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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魔尊(上) by 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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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厅,厅上十多道目光便集中在君蝶影身上,这原是意料中事,只是君蝶影却感觉不到其中的欢迎之意,更甚者,正中的四道凌厉目光犹如利刃般穿透着君蝶影。 

“师父。”尽管心中疑惑着,君蝶影仍如往常般恭敬的向轩辕行云行了一礼,继而从容的向一侧的成渊及萧玉麟抱拳为礼,打了声招呼。 

“蝶影……你回来了。”轩辕行云语声的确带着些许颤抖,然而却不像是惊喜地感动,声音包含着十足的涩味,由他仅余一眼的目光中看得出似乎并不希望君蝶影回来。 

“咳。”居于正中太师椅上清瘦的老者低咳了一声,提醒着失态的轩辕行云。 

“呃,蝶影,为师跟你介绍这两位前辈,他们是我辈之中的正道典范,想必你也早有听闻了——寰宇双奇,这位是君前辈,这位是莫前辈。” 

君蝶影闻言再次低首欠身,正式的向座上两位发须皆白却面如童颜的老者行礼。 

“……”两位老人神色古怪的直盯着均蝶影瞧,大厅一时陷入无声的静肃中。 

“嗯,你就是君蝶影……你姓君?与老头相同的‘君’吗?不是‘易’?” 

突如其来的怪问题问得众人一头雾水,君蝶影也被问得莫名其妙,只得恭谨的回答道。 

“晚辈的确姓君,师父说这姓名是晚辈襁褓中字条所提……” 

“字条?难道你不知道你父母是谁?”女声高扬了起来,听得出这位莫前辈对君蝶影的出生有着不寻常的关注。 

“咳。”老者低咳了声,提醒着自家婆子的失态,“如茵,别问了,只是相像罢了,阿柔都已经离开了这么多年……你还记挂些什么?” 

“我知道,可是……我不甘心啊,二十年了,连在哪儿我都还不知道。” 

“我又何尝释怀了,这回,我们不是来了吗?别乱,还是先办正事吧!”两人间的低语,旁人并未能听及,只看得出老人们神色凝重。 

“老夫请问你是怎么回来的?”苍哑的语声没有多余的客套,老人单刀直入的问着,他是双奇中的君霁。 

“禀师父和两位老前辈,是‘魔尊’放我回来的。”仍是恭谨的回着话,君蝶影心中却一边思索着老人适才问话的涵义。 

“喔,放你?条件呢?别跟我说那小魔吃斋念佛去了,所以绕了你,易天宇这杀胚教出来的徒弟没这么好心肝吧?”老妇充满轻蔑讽刺的语意,让君蝶影稍稍起了反感,这是双奇中的另一位,君霁的妻子莫如茵。 

“回老前辈,的确是没条件,逝者已矣,就算是杀了晚辈也于事无补,他只是封禁了晚辈的武功。”毫不回避两名老人灼人的目光,君蝶影不卑不亢的答着。 

“就这样?不是叫你回来打听魔头尸身所在?”尖锐的语声毫不放松的紧接着问,莫如茵的双眼也紧盯着君蝶影面上的表情变化。 

“他有问过,晚辈也据实以答,但晚辈的确不知道易前辈所在,不论他相信与否,却也没再提过这事了。”君蝶影耐心的仔细说明着。 

“什么前辈,那魔头也配!哼,易天宇当年那一肚子坏水,这小的一定也奸险无比,怎知他是不是许了你什么好处?”像是与易天宇有着深仇大恨,莫如茵的怒意明显布满了脸。 

“老前辈,书岳不是那种人,我也不是,虽然他并无此意,但晚辈想恳请两位能应允交还易天宇的遗体,结束这段恩怨。”君蝶影语意十分诚恳的请求着。 

此话一出口,整厅的气氛骤然凝重无比,莫如茵的神色更是铁青的难看,一旁的轩辕行云更是刷白了脸,眼中满是惶恐的望着君蝶影。 

“老头,我就说他们有私吧,你刚也听到他怎么说了,你听他怎么叫那小魔的,叫得多自然,多亲热!恐怕那事他也有份。”对易天宇的恨意让莫如茵也恨透了凌书岳,自然而然的,帮腔的君蝶影也包括在内了。 

正当君蝶影隐约觉得情况不对时,君霁再次威严的开口:“你知道他的名字,这么来你是认得他了……在青萍岭之前?” 

没有指名道姓,君蝶影很明白‘他’是指谁,老人低沉徐缓的语声并不大,却有一股无形迫人的气势压得众人喘不过气,绷紧了神经。 

“是的,晚辈奉师命下江南时遇上的。”君蝶影回答得没有半点犹豫,他并不认为有什么不能对人说的,虽然他已经有些意识到老人们的问话似乎是对自己有着成见。 

“也就是说在成渊之前你就遇上了?” 

“是的。” 

君霁闭上了眼,嘴上却继续问着:“成渊说‘流金楼’那战,那小魔似乎对你手下留情,你觉得呢?” 

“或许,晚辈的确没有受伤。” 

“收藏‘啸天撼地梭’的密室机关你都知道吧?” 

“是的,成楼主让晚辈参与设计。” 

“来人是毫发无伤的取走了飞梭,甚至没有触动任何示警的机关,对吧?” 

“是的。” 

君蝶影每一句肯定的回答都令轩辕行云面色更加惨白,萧玉麟在一旁着急的想暗示些什么,却被成渊以眼神制止,因为这时候说什么都恐怕太迟了。 

众人的反应都落在君蝶影眼里,他何尝不知道这些问句代表的意义,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会这样的怀疑自己,他做错了什么…… 

“你知道我们在你进来之前在讨论什么吗?”老者深沉的注视君蝶影。 

“之前不知道,不过,现在若仍说不知道就是欺瞒了。”君蝶影苦笑着回答,坚定的眼神依旧,是非对错,他相信自在人心。 

“我们在讨论失梭的过程,总觉得这件事来得突然,就在你到‘流金楼’后没几天,而整个经过又这般离奇,满室机关犹如虚设,伤不着人也就罢了,连动都没动……对这事,你有什么看法?”老者语声愈见严厉,双目炯炯的凝视着君蝶影。 

“……实情晚辈无法臆测,但以他的修为并非不可能,不过,晚辈想前辈们应该已经有答案了。”君蝶影心中暗叹了口气,心想着你们既然已有了认定,又何必再问我…… 

“你很聪明……难怪轩辕行云这般器重你。”君霁眯起了眼,像似重新估量着君蝶影,口中虽说着赞美的词汇,眼里却没半点赞美的意味。 

“我想你大概不会承认与那小魔串通盗取飞梭吧?”老人依旧眯着眼,眼中的精光却毫不掩饰的直逼君蝶影,一旁的老妇则是幸灾乐祸的模样。 

“承认与否重要吗?事实并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的。”君蝶影唇边泛起了笑意,至少他无愧于心,如今的情况,任他再多说什么也是多余的。 

只是他不明白,这到底为什么?需要这么急迫的为失败找理由吗,甚至不惜为他按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还是上一辈的恩怨情仇已使两人蒙蔽了双眼,君蝶影仿佛在这时更进一步认清了这所谓的武林,所谓的正道…… 

“不错,不管你承认与否,事实是不会改变,‘啸天撼地梭’已然成为那小子手中的杀人利器,而你,就是最大的祸首。”老人不徐不缓的说着,在他心中似乎早已认定君蝶影是个吃里扒外的内奸。 

无视于老者的指责,君蝶影眼中没有一丝的畏惧,他只是平静的望着满脸焦急的轩辕行云,只想听到师父一句信任的言语,然而他却失望了……轩辕行云竟回避着他的目光。 

“师父,您也不相信徒儿吗?蝶影的确与他相识在先,可却也是之后才知道他的身份……您该知道蝶影的,蝶影做的就没有什么不能说!”诚挚的语声却微微带着一丝苍凉的味道……难道连师父也如外人般怀疑自己? 

“这……蝶影,为师的……唉,这怎么说……”轩辕行云急得直叹气,他当然也应该相信蝶影,只是那一日……‘魔尊’也的确是因为蝶影而饶过自己等人一遭,这……他俩之间真的没什么瓜葛吗?轩辕行云的心头的确有着些许困惑。 

更何况,寰宇双奇脾性之烈众所皆知,如今两老都已经认定君蝶影与‘魔尊’有私,只怕自己说破了嘴也是枉然。 

若是执意袒护君蝶影,凭着寰宇双奇在道上的闪亮名号,只怕‘偃都城’今后都将背负着与魔同道的罪名,不但至此从江湖中除名,更会受到正道中人的唾骂,身为一派之首,他不能不考虑到这些…… 

“蝶影明白了……”轩辕行云的矛盾挣扎尽入君蝶影的眼中,聪明如他,又怎会不明白轩辕行云的苦处,虽然努力的告诉自己师父也是不得已的,可是胸口那股闷痛的感觉却有增无减,感觉就像被人一点一点的撕裂开来…… 

暗暗的深吸了口气,君蝶影试图平复着紊乱的心绪,他不愿在双奇面前示弱,再说自己心中坦荡荡,别人要怎么说,就任由他吧…… 

“想必两位老前辈对晚辈之事已有计较了吧!”淡漠的口吻,语声听来有着说不尽的疲惫,这是君蝶应从未曾有过的语气,原本明亮的大眼也黯淡了不少。 

心中的倦意逐渐的扩大,君蝶应突然觉得真的好累了,连日的伤乏与病愈后仍残存的虚弱感顿时全部涌现,那些往日不曾困顿他的倦如今却一波波袭击着,累得让他什么都不愿再争,反正,已经不重要了…… 

“不错,念你年纪尚轻,一时受邪魔蛊惑,所以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可别不识好歹,做出有辱你师父一世英名的蠢事……你应该知道那小魔的落脚处吧!”不是问句的问句,君霁是百分之百认为君蝶影知道。 

“我不知道。”君蝶影答得干脆,该说是懒得再说了,既然再怎么解释也是洗不清他们的疑惑,那又何必多费唇舌呢? 

“禀君老前辈,蝶影被带走时,因为伤重昏迷着,想来是如此才不知道那小魔的藏身处。”一旁的萧玉麟慌忙得替君蝶影解释着。 

现在可不是能任由君蝶影耍个性的时候,不解释清楚,恐怕之间的误会会越来越严重,不过萧玉麟着实没想到平素温和的君蝶影竟也有如此拗的时候。 

“哼,那回来呢”我们一路布线的暗卡都没发现你的踪迹,直到你出现在城门口,你是怎么回来的,难不成长了翅膀飞回来的?”莫如茵严厉的口气丝毫不输君霁。 

“前辈猜对了一半,晚辈的确是飞回来的,只是翅膀是长在鸟身上。”心中再无半点原有带着拘谨的敬意,称呼上,君蝶影的言词用语还维持着礼貌,然而话语却开始带着玩笑的意味。 

“喔,那你总知道经过哪些地方,有个方向吧,别说你吓的眼都不敢睁开。”莫如茵闻言接着问道,只要有一丝可能,她都不愿放过,易天宇已死,她想要的答案恐怕只有他的传人能给。 

“呵……让前辈失望了,晚辈的胆倒没这么小。”君蝶影轻笑着,“可惜雪儿飞得高,今晚又星月稀疏,晚辈功力已失,夜难视物,怎还能辨明方向?” 

君蝶影说着生平在师父面前的第一次谎言,虽然心中有些歉意,但却无悔!今晚的星月的确稀疏,但凭着他对夜空星子的熟念,仍是能够判别方位的。 

只是说什么也不能让战端再起,离开前好不容易才说服凌书岳,答应自己不主动挑起杀端的,虽然不明白寰宇双奇的目的到底为何,但君蝶影很清楚的知道不论理由有多冠冕堂皇,血腥的杀伐终究会催魂许多宝贵的生命。 

“……”莫如茵沉吟了会儿,尽管满心的不悦与不满,然而君蝶影的说法她也确实无法反驳,突然目中精光一闪,嘴上露出抹高深的笑容。 

“那鸟呢?该是你蓄养的吧,飞禽对方向的判别与记忆是最敏锐的,你唤它来带路吧,只要能找着那小魔,之前你所作的一切我们可以既往不咎。” 

“很抱歉,恐怕前辈您的苦心还是白费,雪儿是野生的飞禽,一向都是它主动找我,不是晚辈能够呼之来挥之去的。”君蝶应继续编造着借口。 

“而且它性喜游玩,常常好几个月才会来找晚辈,今日见上,只怕得等上许多时日,前辈这法子只怕太费时了。”君蝶影扯着漫天大谎,反正他是铁了心了,如今能做的就是不让两方遇上,至于寰宇双奇会怎么对付自己,他并不在意。 

“小子利嘴!”莫如茵忍无可忍的尖声叫着,“你当我们是三尺孩童,随你编两句就可以唬住了?!你再不老实说,等下就知道厉害了!” 

“晚辈句句实言,倒是莫前辈怎这般小觑了自己,普天之下,双奇之名又有谁敢以孩童视之?”君蝶影抿唇笑着道,言下之意,就是可是你自己说的哟。 

其实说天下间没人敢也不尽然,君蝶影的心中又不禁浮现那个孤傲的白色身影……要是他在这儿,只怕会更有办法让老妇气地抓狂,因为他一定会直接用行动证明的,想到这儿,君蝶影唇边的笑意更浓。 

“你!”老妇气得瞪大了眼,披肩的银发震得筱筱而动,周遭的人都急得替君蝶影捏把冷汗,数十年来,有谁敢在双奇面前如此顶撞?萧玉麟更是担心的握紧了拳,深怕莫如茵在盛怒下出手杀了君蝶影。 

反观君蝶影却正有趣的欣赏着老妇满脸的愤恨之色,这般的越玩越凶无非是想借此让自己忘记心口那股炙痛,看着老妇如此有失身分的模样,的确让君蝶影淡忘许多不快。 

“既然你这么肯定,”君霁的眼中寒意渐浓,有着说不出令人寒毛直竖的恐怖,“那老夫也只能请轩辕‘城主’治你这通敌叛帮之罪!” 

君蝶影嘴角仍挂着笑,早明白是个不欢的结果……思绪霎时飘向了远方,有着白衣身影的远方…… 

第八章 坠泪天使 

皎洁的月光照着沉眠的大地,犹如慈母抚慰着游子疲倦的孤心,然而皓皓月光下依旧有着阴暗的角落,仅能任由冰冷的夜风刮着…… 

悔悟崖,是‘偃都城’近郊一处高耸陡峭的悬崖之地,光秃秃的,寸草不生,崖上没有丝毫的生机,这是个‘偃都城’弟子犯错时的思过之处。 

如今临崖处的一块巨大石壁上正贴着一个瘦削的人影,手腕脚踝处俱为不知名的金属紧紧扣锁着,深陷肌肤之中,周围已结了层暗褐的血渍,如装饰品般点缀着原本白皙的肤色。 

崖上的君蝶影已不复以往清丽的模样,干裂肿胀的唇瓣渗着丝丝鲜血,日间毒辣的太阳与晚间浸骨的寒风交替折磨着,只剩一对大而黑亮的深眸依旧清明,此刻正凝望着高挂夜空的明月。 

好安静……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尽管全身的知觉都已冻得麻木,可是如今意识却是那样的清晰,在这儿多久了?君蝶影闭了闭眼,时昏时醒的状况让他记不清已过了多少个日升日落。 

寰宇双奇在每日的黄昏清晨都会派人灌他一些清水粥食,并且问着相同的一句:“想通了没?” 

想通了没……想通了什么呢?自己为什么在这儿的理由吗?君蝶影扬起了唇,恐怕到死他都还想不通吧,做个糊涂鬼,似乎也不错,唇角却因此扯裂流出了鲜红的液体,滴滴是那般的鲜明,只是他已经不觉得痛,仍是笑得开心…… 

呆望着明月出神,脑海中又浮起凌书岳抿唇皱眉的模样,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君蝶影任由自己思绪飞腾着……他应该会遵守诺言吧,传闻中双奇很厉害,如果遇上了,凌书岳可能会打不过他们的…… 

“呵呵……”君蝶影忍不住轻笑出声,自己还真是敌我不分啊,看来这样的惩罚并不冤枉嘛,只是担心能怎样呢?现在的自己什么也无法做。 

闭着眼,感受着脸庞上轻柔冰凉的触感,下雨了吧?君蝶影心想着,缓缓睁开眼来,果然月娘不知何时藏起了脸,只剩满天乌云密布着。 

世事无常,是吧,什么才是真正的存在?什么才是恒久不变呢……再次闭上眼,君蝶影觉得自己好像变了,以前的自己不会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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