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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情若飞花舞夕照 by 0蓝蓝0-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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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觉得,如果身下压的是你,会更加热血偾张,他们身上欠缺了的某样什么,似乎只有你有。
  想要,得到你!
  
  情家二少爷,脸上突然现出一种堪称柔情的东西来,慢慢将唇印上了睡梦之人那人微翕地唇瓣。
  如此甜美,芬芳,轻轻碾转,想要更进一步颉取里头的芳香,身下人却轻轻一动,睫毛轻颤,似乎将要醒转。
  情筠暗叹一声可惜,重新站直了身。
  瞥了边上正瞪大了双眼惊恐地看着他一举一动的情若非的贴身丫鬟小青,脸色随即恢复了平静。
  然后,便仿如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一般,轻轻转身离去。
  自以为安静地没有吵醒情若非的美梦。
  
  但事实是,就在情筠转身离开的当儿,情若非突然睁开了双眸。
  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头,没有刚睡醒时候的慵懒、迷糊,有的,只是一弘清明与冷静。
  冷静到,让人不禁怀疑他方才根本就未睡着。
  
  待人走远消失后,情若非才不悦地皱起眉,转头问小青:“月园中难道就没几个象样点的护卫?他这样来去自如怎么都没有人过来通报的?”
  小青垂下头,黯然回答道:“护卫都听大少爷和二少爷的,他们进来若是不想让少爷知道,谁也不敢事前通报的。”
  情若非恩了一声,若有所思:“看来改天得去集市里多走走了,想办法做点生意赚点钱,我们也养一批属于自己的忠心护卫。说起来,好象在这人间,没有钱什么事情都干不了呢!”
  小青道:“正是,没有钱哪里都去不得,做不了事。大少爷和二少爷就有兼着家族里的一部分生意,自己有许多私房钱,可以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不太出格,老爷都随着他们闹的。不象我们,都没多少银子……”
  情若非心道,没有钱虽然并非哪里都去不得,不过去了也没用,仍旧是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在人间,这钱财还真是重要呢!
  
  见小青神色黯然,于是安慰她道:“不怕,我们以后的银子会比他们多很多的。”
  小青惊道:“难道少爷也想要插手家族里的生意?上次大少爷和二少爷就为了抢一个单子,差点打将起来,惹得老爷大发雷霆!少爷若也想插一杠进去,只怕除了老爷,没有人会同意的!”说完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似乎很是烦恼。
  情若非笑道:“且放宽心,我不需要插手家族生意,我们可以自己单做,只需要少量的本钱。先不说这个了,对了,你昨儿个把那纸卷交给杜管家了么?”
  小青答道:“亲手交给他了。”
  情若非点头:“这就好,我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他也该回来了。”
  
  正说话间,下人来报杜管家求见。
  
  
 
                  析卦,我很任性
  情若非着人让杜高怀进来,然后指指他对小青笑道:“看看,这人与人就是不同呐,某些人就是不喜欢杜总管这种光明正大地进来方式,偏喜欢搞些小花样,惹人心烦。”
  一席话说得管家杜高怀有点纳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青见状赶忙解释了一句:“方才二少爷来过了,还趁少爷午睡时占……”便宜两个字临时打住没有说出来,但杜高怀却是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了。
  杜高怀平静地道:“少爷现在势单,还需忍耐。”
  情若非微微一笑,不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这事他心里早有算计。
  
  坐直身,转了个话题,问道:“先前交给你的白纸有没有带过来?那白纸上的墨汁可有变化?”
  杜高怀点点头,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自怀中取出那卷白纸,递给情若非,道:““正是有了变化,所以我办完事情,就急急赶过来了。很诡异的变化!”
  “哦?”
  情若非接过纸卷,随手摊开,只见白纸上原先一滩墨黑的地方,此刻赫然是一片桃红。
  一片隐含血色诡异的轻薄桃红。
  
  情若非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妙极,妙极,都说原家么子性喜暴虐,如今这卦相以子之长攻子己身,竟然是份桃色血光之灾,哈哈,果然是报应啊!”
  “原家么子?”杜高怀思索道,“可是原家那好色的纨侉子弟原崇英?”
  情若非点头:“就是那家伙,我不喜欢他,要帮他改改运。”
  
  目光在白纸上细细审视,这是昨晚他辛苦占卜得来的卦象,目前看来还不错。
  他占的是运之卦,白纸的两端一头暗示月初,另一头则暗示着月末。
  他以写在白纸上的原崇英的名字起卦,然后在错综复杂地命理线上找着那家伙本月的霉运期,结果发现那家伙只是倒倒小霉,无伤大雅。郁闷之下费心弄了个假设,把自己假设了进去,如果自己参与想象中的那件事,就是约原崇英出来一起去林中骑马,引发他强烈的霉运,那事情又会如何发展呢?
  结果,卦象上显示的竟然是桃色血光之凶卦,让他大觉意外好笑。
  
  敏感的小青似乎感觉到了点什么,突然问情若非:“少爷,可是那原家么子曾经有欺负过你?”
  欺负?情若非的脸色顿时阴暗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小青和杜高怀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情若非一直未归后来号称遇到仙人的那晚上。
  自从那天杜管家背回伤痕累累的情若非后,情若非是闭口不提那晚上的事情,众人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情若非说后来他遇了仙,又恢复了灵智,众人便好象都忘记要问他遇仙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弄得这么狼狈而归了,只有杜高怀和小青嘴里不问,心里却是一直记挂着这件事情。
  
  小青很想开口再问,但刚才一句话已经引得自家主子不悦了,现下再要开口,却很难。
  情若非感觉到身边两人的尴尬,说起来,他到这人间界以后,最近亲的便是身边这两人了。
  对他最好最关心的,也是身边这两个人。
  只是,有些不堪的事情,实在……是说不出口!
  悠悠叹一口气,没有说话。
  
  小青乖巧,说错了话感觉到不妙后,立即眼珠一转,叉开了话题。
  她指着情若非手里的纸张,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这张纸有什么奥妙之处吗?”
  
  情若非微微一笑,脸色恢复了正常,对两人道:“对了,你们还不知道我会占卜吧?”
  杜青两人兼点头,不过表情并不太惊异。
  三少爷连神仙都遇到过,突然有了某些神通,也很正常吧!
  情若非将面前白纸摊开在地上,蹲下身低头沉吟道:“这张白纸是我这次占卜用的一种道具,经过处理后与一般的白纸有些不同,可以在上面显示出我所要的卦相来。你们看,纸的左端与右端之间有一条不明显的线,这是被占卜之人本月的命线。而中间红色痕迹的位置,是中下旬时间,距离现在的月初还有十多天时间。”
  杜高怀也跟着情若非蹲下身,仔细研究这神秘的卦相,小青是女孩子,女孩子对算命占卜之说更是感兴趣,忙跟着蹲了下去,使劲去瞅那所谓的命线。
  情若非稍稍抬起指张的一头,两人才在纸张模糊地反光中看到貌似真有那么一根隐约的细条纹连贯着纸的两头,不觉大是惊叹。
  于是三个人就这样蹲在地上,头凑在一起,兴奋地谈论起来。
  
  杜高怀道:“我觉得很奇怪,昨晚这白纸上的墨汁明明是黑色的,现在怎么成了桃红色的呢?”
  小青兴奋道:“肯定是少爷法术精妙,请来太上老君显的灵!”
  情若非哭笑不得,是本天命师显灵好不好,太上老君又是哪路的神仙,怎么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
  情若非指着白指上的红痕,道:“这块原先是黑色的,暗示那时候是被占卜之人霉气最旺盛的时候,但是当时占卜出来的卦相显示,那所谓的霉运实在是太不起眼了。”
  情若非挥挥手,继续道:“比如,那家伙会偶而摔破几个茶杯,在雨天路上滑上一跤,追求美人不成还反被泼了一头凉水,再者就是被鱼刺哽上几分钟,被他的父亲大骂上一通,最严重的也就是被关家门禁足三天,这是最低级的霉运了,一点也不好玩!”
  
  小青叹道:“这在普通人已经算是很衰了呢,再衰恐怕就要难受了!”
  情若非微微一笑,神色有些深浅莫测。
  “这些不过都是些小事,当我把事件的某个契机加入了进去,假设好自己参与了某个事情,之后,他的霉运就改了,再不止是最低级的霉运。”
  
  桃色血光,呵呵!
  纤长的手指在桃色痕迹上轻轻滑过,情若非笑了一声,说道:“最近桃色运真是流行呢,我原本只想安排这个人受点血光之灾在床上躺上十年二十年来的,但如今看来,这血光之灾竟然也春色满林呢!”
  微笑着长身而起,突然发现三人中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在笑,边上的那两位,都用愤怒伤心难受的视线仰望着他。
  有点莫名其妙。
  问两人:“怎么了?”
  小青连忙摇头,心里想的是,果然那个原家么子不是好人呐,不知道他对少爷做了什么残酷过分的事情,让少爷这样恨他,在床上躺上十年二十年啊,那可是生不如死呢!少爷,果然有事瞒着她……
  杜高怀则是用平静地语气说道:“以少爷的心胸,估计对方没有死还是得了便宜了!”
  
  情若非抬手遮了一下过分热烈地阳光,仍旧是微笑,语气却异常平静:“高怀,我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回报他,也不管等不等值,我很任性,如此而已。”
  
 
                  那一片飞扬的淡墨长发
  
  气氛突然变得有点严肃起来,杜高怀不知该如何接话,于是选择保持沉默。
  情若非低头一笑,对杜高怀道:“高怀,又有事情要你帮忙了!”
  杜总管躬身,诚恳道:“三少爷尽管吩咐。”
  小青自觉退下,情若非也不拦她,也许对她来说,少知道一些事情,活得会更愉快轻松些吧。
  
  轻声在杜高怀耳边交代了几句,杜高怀点点头,却并没有马上离开。
  情若非托腮思索道:“难道我还有什么事情遗漏了忘记交代?”
  杜高怀摇头,沉吟了一下,有点犹豫地开口道:“我一直想问,三少爷为何这么信任我?”
  情若非重新在椅子上坐下,看着杜高怀的脸,微笑道:“我为何要怀疑你?你以前不是发过誓,为了报答我母亲曾经对你的救命之恩,所以要好好保护我的么?而且,你背我回府的那一天,不是也亲口对我说过,不会再让他们欺负我了么?我知道,你一直都是我的人。”
  杜高怀吃了一惊:“你……少爷,你当时不是晕过去了么?怎么会听到……”
  
  情若非抬手掩口打了个优雅无比地呵欠,然后朝杜高怀眨了眨眼睛,故作疑惑状:“那时我有晕过去吗?我只记得我睡得有点迷糊,然后就听到你在我的耳边咬牙切齿又是发誓又是碎碎念的了!”
  杜高怀的脸上耳朵登时不禁有点红,窘了半天,才低声道:“那,那后来的三天,你都晕睡不醒……”
  情若非摇了摇手:“那是后来的事情了,倒是没想到真的会晕过去……不,也不算晕,只是沉睡罢了!”
  杜高怀无语。
  心道,难道自己真的老了,身手耳力就连最基本的观察力都减退了?竟连情三少爷是在睡觉还是晕迷也会搞错?
  
  见情若非又开始打呵欠,杜高怀张了张口,似乎有话想说,又有些犹豫,可又不想就此退下,于是一直仵在那里。
  情若非眯了会眼睛,见杜高怀还不开口,便催促道:“有什么事情都别噎在心里,想说就说吧,我听着呢!”虽然,真的很想睡觉啊!
  
  杜高怀的脸色有些复杂,咬了咬牙,似乎突然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对着情若非猛地双膝跪倒下来,用力一叩头,沉声道:“少爷,那个狩猎的夜晚,我……属下本来可以赶过来救你的……可属下……”
  本来心里阴影还没这么重的,今日听到了情若非交代他做的一些事情,又想起情若非说过的以子之长攻子己身的话语,再联想到那日救回情若非时他身上遗留的可疑青紫红痕和明显是被人撕烂的衣服,加之刚才情若非对原崇英不显山不露水直到最后明出来还不动声色的深沉愠怒,他再怎么愚钝也能猜到狩猎那晚上在情若非身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而且,说不定,参与那事的还不止是一个人……
  
  情若非听到杜高怀自责的话语,只是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道:“那晚你被董氏叫住又被情安打发去做其他杂事,就算你明知道他们是要支开你,好方便对我下手,可你又有什么办法?在情府,你只是一个管家,而且他们早有准备,你救不出我反而还会害了你自己的。”
  杜高怀猛抬头,双眼赤红:“可我……我不知道他们会这样对待你,我……我真该死……”
  脑袋用力在地上连嗑了几个响头,声音都哽咽起来。
  他没有抬起头,但情若非知道他的眼中有泪。
  
  轻叹一声,情若非再次从躺椅上站起身,知道自己的睡意已经完全被冲跑了,今儿不必再补眠了。
  轻轻托起杜高怀的臂膀,将他从地上扶起身,用尽量柔软地语气安慰道:“我怎么可能会怪你呢?要不是你翌日翻山越岭地来寻找我,又把我一路背回府中,说不定我还要在河边晕个三天三夜最后身体还会被野兽给吃了呢!所以,不要再自责了,你做得已经很好了!”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高怀无能……让少爷受苦了……”听到情若非温柔的语声,杜高怀目中的泪,突然就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原来未到触心处。
  
  几日后,情若非来到他灵魂初降人间的地方,那个地方,也是原白痴情若非被那些个混蛋轮暴残害至死的地方。
  
  被火焚烧过的废墟尚残留有焦黑烧灼的痕迹,焦土上已经长出了几颗生命力顽强的小草,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旁边的溪水依旧清澈透明,偶有不知名的细长小鱼欢快窜过,奔向远方。
  一切,依然如他初降临时的宁静,却少了那份焦灼烟火气。
  
  走向溪边,水中印出他此刻的倒影,纤细修长,隐有风姿魅力显露。
  虽然,这副身躯没有他的仙胎那般孤高美丽,脸庞却也清秀动人,尤其那一双镶嵌于秀挺鼻梁上的沉静眼眸,有着十六七岁少年鲜少会有的稳重和那种看破天下一切俗世的深邃睿智,短短时间,隐隐已具有了一丝当年仙界第一天命师的气度风采。
  
  微仰起下巴,凝望碧天,阳光洒下的万千浮尘中,那仙界的一切,仿如昨天,历历在目,却已从此不再。
  繁华落尽,一切只是空,情若非虽知天命难测,但仍然不禁唏嘘感叹命运之无常,望着空中浮云游过,却已不能再乘风踏云而行,有点黯然的恍惚。
  
  将坐骑马儿随意放逐在溪边吃草,自己往乱林中走去,走了一会儿,鼻子里嗅到了一丝野兽危险的味道,不由唇角轻笑,暗自退了回来。
  就是这里了!
  情若非的眼中,闪过一道诡异的危险光芒。
  这样欺负一个年少的白痴,还让刚降临人间界的尊贵天命师动用灵能洗去屈辱留下的痕迹,原崇英,别着急,你的霉运在继大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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