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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2821-成都:耍家的天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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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朋友、同事、客户。花钱不多,又有趣。  小吃店  成都的小吃店非常普及。有名气的“中华老字号”之类往往不是最好的(纯属一家之言,纯属个人口味),而偏街陋巷往往会给人惊喜。成都小吃有流行时尚,也有永恒主题。后面有详情,在此不展开。成都个个都是好吃嘴,有些小吃店客满不说,候餐排号的人等上个把小时也在所不惜——反正我什么都缺,就不缺时间——但是越等越着急,闻着香,吃不到,心里像猫抓的一样。  商店  跟各地差不多,年轻女孩和不再年轻的女性都爱逛商场。但成都女孩更喜欢逛街,逛那些时装、饰品或者小吃聚集的街道,一路走一路看,和美女店主讨价还价。说不定某个逛街的女孩就是即将开张的某时装店的老板。  路上  成都人喜欢玩耍是出了名的,附近又那么多去处,很多人经常出去玩。你打电话,对方会说他在去九寨沟/都江堰/峨嵋/乐山/海螺沟/四姑娘山的路上。他们还会徒步、探险、登山,去一些不知名的、人迹罕至的地方。


第一章 玄龙门阵游·行

  岳勇在某航空公司工作,上一天班休息一天,轻闲得很。他喜欢旅游,于是连续工作很多天,凑够去西藏的时间和金钱,然后背上旅行包出去,一个人在高原游荡。拦一辆车去鲁郎,走一段算一段,不想走了,又拦一辆车回拉萨。钱花完了,人晒黑了,胶卷照完了,他又回到成都,继续工作。  他喜欢走。他朋友不多,也没有别的爱好。天气好而又不上班的日子,他就走出家门,一直走,沿着府南河走一圈,从合江亭出发,最后走回合江亭,中间除了一小段,他完全走在河边。所以,对于府南河的的变化,他最清楚。水涨了,花开了,草绿了,年轻人恋爱着,老年人锻炼着,他全知道。因为经常在河边走,他还看到过绝望跳河的女子,看到过买鱼放生的太婆,因此有人建议岳勇当个新闻线人,为竞争激烈的成都报刊电视报料,挣点信息费。岳勇一笑置之。  岳勇只喜欢行走,不喜欢逛街。他只在水边走,不去春熙路,也不在宽巷子。他只是走。  而赵明不喜欢走。他长得福态,说得直接点是肥胖。这可能是他不喜欢走的原因。也可能是他不喜欢走的结果。他喜欢坐人力三轮车在偏街小巷逛。他是自由职业者,帮几家广告公司做平面设计。空闲的时候,天气又不错,特别是春秋二季(这两个季节在成都呆的日子不长)的傍晚,他就会先拿支笔在成都地图上,此行的目的地划个圈,然后打出租车过去。下车后坐上三轮车。“去哪里?”车夫问。“这在这附近逛一个小时,给你20元。”  人力三轮慢慢地走,赵明就慢慢地看。新开的餐馆、茶芳、商店,美女、美食、美景,全在他的兴趣范围内。有时他还拿出速写本即兴画上几笔。到一个口子,他会让车夫按自己确定的方向前进。到最后,他会停在一家小吃店,考察其味道。有失望的,但多数都让他满意。  赵明成了朋友们的“美食活地图”。  诗人何小竹描写过这样的情节(作品的名字甚至体裁我忘记了,但这个情节我还记得):在成都,随意登上一趟不熟悉的公共汽车,不要问它去哪里,不要管它去哪里。透过车窗看市景,看形形色色的路人,看变幻的店招。在一个感兴趣的地方下车,玩一玩,逛一逛,饿了就吃点东西,累了就找个茶馆坐一坐,喝喝茶,然后又随意登上一趟公共汽车……成都的玩乐之地,吃喝之地非常多,只需要大巴,不需要导游。  罗嗦了这么多,是想告诉读者,在成都,仅仅游荡,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链接:  成都神州国际旅行社推出了“人力三轮成都一日游”,景点包括武侯祠/杜甫草堂/宽巷子/窄巷子/春熙路/总府路/天府广场/望江公园/府南河等  100元/人(至少二人成团)  报名地点:一环路南四段9号(西南民族学院对面) 电话:028-86080209  也可直接在青年旅馆前台报名(武侯祠斜对面)。电话028-85157315    不推荐租车自驾,也不推荐包车。在成都打的非常方便,而停车不是很方便。


第一章 玄龙门阵成都麻将(图)

  几位客人进餐馆,要了几个菜,还要了啤酒蓝剑528(容量为528毫升,所以得名)。一会儿,年轻的女服务员出来,说:“蓝剑512没有了,只有蓝剑纯生。”客人大笑,原来遇到同行了——512是成都麻将术语,指赌注是5元,10元,20元。  梁实秋说:“一个中国人,闷得发慌。两个中国人,就好商量。三个中国人,作不成事。四个中国人,麻将一场。”麻将已渗入华人生活的方方面面,成都尤甚。某种秩序被打破,建立新秩序,叫重新洗牌。大龄未婚,称为单吊。离婚称为换叫。某花色的牌有只有你一个要,称为睡宽床……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麻将是闲散成都的重要道具,成都人对它也是褒贬不一,有人爱得发狂,有人恨得发疯。朋友相约,电话接通,一般是这样开头:“喂,在哪儿?出来耍嘛,今天天气有点巴适……三缺一哦……”成都人说打牌,基本上都是说的打麻将,而很少指扑克。  有人发问,既然有文坛、影坛、足坛,为什么不能有麻坛呢?成都,顺理成章成为中国麻坛重镇。曾有人提出过伟大构想:在府南河两岸连绵不绝摆开麻将桌,数万人同时酣战,观者难以计数,配上快节奏的音乐……应当非常壮观。酒后吐真言,麻后现本色。谁外向开朗,谁深沉稳重,谁工于心计,谁心直口快,上了麻将桌就一目了然。所以有成都人考察女婿的方式,就是和他打一次麻将。  麻将流行九州各地,但规则不同,成都麻将没有东南西北中发白,简单易学,并且要做大有无限可能,要保守也不受限。十分钟就能够学会。  打麻将地方:成都几乎所有茶楼、露天茶馆、公园(道观、寺庙)里的茶园。一般要押金100元,麻将免费。建议不要和陌生人打麻将,成都有不少麻坛高手,以此为生,闯荡江湖。    链接1  麻将起源戏说版:  从前,有个人从小孤苦伶仃,白手起家,四处奔波,老来逐渐富裕,可是几个儿子却好吃懒做。老者临终前,为了教育的儿子,使他们奋发有为,就把自己的经历用小木牌表示出来。白手起家,中年发财,于是有“白、中、发”三张牌。走遍了“东、西、南、北”,每天收入一筒钱,积攒渐多,有了一到九筒,再多了就用线绳串起来,就有了一条到九条;日积月累更多了,才有了一万至九万——这些都用小木牌表示出来,以做游戏的方式让儿子从中悟得创业的艰辛,并要他们明白,只有抱成团才能成功。据说这就是麻将的起源。    链接2  两个著名网上麻将大战地址:  蓉E麻将:game。tyfo/subject/rongyimajiang。shtml  联众成都麻将:ourgame/game/game…intro/SiChuanmj。html


第一章 玄龙门阵李伯清:市俗成都的草根快乐(图)

  成都人把李伯清称为“李老师”。在李老师的散打段子里,有这样的描述:李老师内急,找个厕所急匆匆往里冲。厕所门前立有一牌“入厕每次两毛”。守厕人照例拦下入厕者收费,仔细一看,认出来了,大手一挥:“哟,是李老师得嘛,不收费,随便屙,随便屙!”  的确是这样。守自行车的、开出租的、蹬三轮的、卖菜的、送报纸的,公务员、公仆、白领、老板、文人,都喜欢听李伯清。反反复复听,穷人听得一盘盗版磁带都发杂音了,才恋恋不舍地改听盗版光盘版李伯清;有钱人从锦江剧场追到锦城艺术宫,从成都追到重庆,要的就是“现场感”。对成都人而言,李伯清和串串香、冷啖杯、盖碗茶、小麻将一样,有瘾。高雅人士也听李伯清,听完了就骂他低俗,骂完了还想听。引车贩浆者把李伯清引为知己。  李伯清穷苦半生,到了四五十岁,才大器晚成。他的散打评书,来自于他生活的积累。所以能引起底层群众的共鸣。而成都是一个市民化的城市,与李伯清一拍即合。李伯清很聪明,他把成都人骨子里的小聪明、绷面子描摩得穷形尽象。他还创造了一个词:假打(类似于虚伪、虚荣)。足球媒体如获至宝,援引过去指称打假球。  李伯清吃够了边缘人的苦,在要钱有钱,要名有名的时候,却苦苦追求体制内承认,为了一个“国家干部”的名份,去了重庆。当此之时,有人深情写道:“你丑是丑了点,人又老,头发掉了一半,牙齿也开始漏风,可是你那双小小的三角眼,和那撮脏兮兮的胡子,直勾我的魂儿!李老师,请不要害怕,虽然我是男的,但我没有“断袖之癖”,我对你有好感,是好感你的评书。只要你的牙齿还没掉完,还关得住风,我就不会移情别恋!你这一走,成都人都开始患“相思症”。  但成渝两种文化,成都人听李伯清相当于自我解嘲,而重庆人听李伯清就相当于看成都人的笑话,看一天两天有优越感,看得多了就腻了。所以成都生成都长的李伯清又回到成都,替成都人挠痒,越挠越痒,越痒越挠。  李伯清操的是成都方言,而成都话与普通话又有较大的差别,所以他不大可能成为赵本山。但这丝毫不妨碍他被成都人作为生活必须品,就像周星驰之于香港。他的散打评书在西南几省区畅销,海内外多家媒体对他进行过专访。  李老师喜欢拿身边的事开涮,并且观察相当仔细。他说,成都人历来爱操洋盘,并且喜欢“昆起”(方言,类似“绷面子”)。以前手机很少,有手机的人显然非同一般,所以爱在大街上大声打电话:“喂,黄总吗,我是水总。你要的那批钢材发过来了……恩……啊……好。”生怕人家听不见。现在人手一个手机,菜市场门口蹬三轮的都换了几种机型了。所以,现在没有谁再大声打手机了。与之相反,现在流行压低声音“昆起”,一副无所谓的口气,声音很低,像是怕人听见,其实是想人听见:“老黄啊,我老水,我有三座楼要卖!”(我是转述,离李老师的现场表演差得太远了。你想啊,有醒木,折扇,李老师标志性的光头、高颧骨、狡黠的笑,地道的方言……)  李老师以自己独到的视角和丰富的语言,让市俗生活平添了不少滋味。如果少了他,就像做菜没有了郫县豆瓣。在外地人的眼里,川菜就是加了郫县豆瓣的菜。不知道过些年,人们会不会认为,成都话就是李伯清散打。  周星驰一再强调:“其实,我是个演员。”李伯清会不会在心里一再强调:“现在,我其实是国家干部了。”这一强调,会不会阻碍他更多更好地制造草根快乐?    贴士:  听李伯清散打的地方:部份出租车上,外地游客最好请司机讲解。  当然你也可以在宾馆点播,最好有成都方言基础,这样听起来才过瘾。


第一章 玄龙门阵102分钟:最后的蒸汽小火车

  九月的一天,下午四点半,彭州市天彭镇小火车站,去白水河的小火车启动了。三节车厢几百个座位总共只坐了20多个人,与普通铁路的拥挤形成强烈反差。以前,许多农户乘坐这趟车:早上,他们把一头牛,或者几头猪、几袋粮食、几笼鸡运进城;下午,他们又把衣物、食盐、化肥、农药运回家。因此,中央电视台称它为“农民赶场列车”。而现在,公路四通八达,人们更愿意选择招手即停的汽车,小火车渐渐门前冷落,艰难度日。列车员王莉回忆当年壮观场面时,掩饰不住自豪之情。她说,当时乘客真多,不要说座位,就是站的地方都挤不下了。  小火车在蒸汽机车的牵引下,喘着粗气迈着苍老的脚步前进。车速比较慢,加上每隔四五公里就有一个站,所以有足够的时间欣赏沿途的田园秋色。小火车在秋林中穿过,不时有枯凋的黄叶从窗口飘进来。透过路基两旁的行道树,面朝前进的方向,左边不远处是白水河,右边是不知名的山。把铁路与河水、山脉隔开的,是一块块,农田里是金黄的稻谷。  稻子开始收割,稻草一捆捆站立田间,没有收割的稻田金灿灿的,看上去有点油画的味道。如果你没有近距离接触稻子的机会,你想像不出,饱满的稻穗和枯黄的叶子散发出来的气息会是如此淡雅清香。慢悠悠的火车为你提供了从视觉到味觉亲近稻谷的可能。这里的稻田不是阡陌纵横的方块状,而是因地制宜呈不规则的异形,你的视野所及就不会因单调而枯燥。除此之外,是蔬菜地和树林。枣子熟了,树上的枝桠不堪负重而低垂,顽童爬上树去摘,还有人举起竹竿打得树叶和果子纷纷下落。  常常有一些动物毫无预兆地闯进入乘客的视野。几只白羽红嘴的鹅,整整齐齐地伏在田埂上,偶尔抬头做做颈部曲伸运动,声音洪亮地叫几声。羊群边走边吃,路边的青草是最好的美味。只有牛孤零零的,自得其乐地挥着拂尘似的的尾巴驱赶蚊蝇。这些动物都已经习惯了轰隆隆驶过的列车,火车庞大的身躯和粗重的声音在它们的生活中可以忽略不计。  再把目光推远一点,就是苍茫迷蒙的白水河。秋雨过后的黄昏,白水河边的芦苇丛中升起白雾,有点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感觉。当然,乘客如果喜欢那些饱经砥砺的石头,可以在某个站下车,从一条小道走下河滩。大大小小的鹅卵石之间,是细细密密的河沙。光着脚,不管是踩在沙子上还是石头上,脚底都会有一丝凉沁沁的感觉。还可以抓一把沙子,看它从指缝间自由地滑落;再不然就拣一块石子打水漂,看它在水面上连续跳跃最后跌入江底。  六点十二分,火车到达白水河镇。这是很小的一个站,只有几间屋子,其中有宿舍,轮值的列车员们就住在这里。次日早晨,她们又随火车回到天彭镇。  小站旁边跨白水河有一道铁索桥。走在铺满木板的铁索桥上,河风阵阵,非常舒服。河对岸几户人家新建了几间房屋,开办农家乐。主人说,天气炎热的时候,他这里常常爆满,多的时候有几十个人,有的人一住就是一个月。这里气温不高,空气清新,依山傍水,吃的是农家菜,很适合修养。在这里,吃住一天15元,吃住一个月才360元。  第二天一早,小火车返回。与前一天黄昏不同,此时一切都刚刚苏醒,树叶上、草叶尖上都挂满了露珠,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早晨的空气更加沁人心脾,深呼吸,洗洗肺。  列车员说,有不少外地人、外国人几次三番专程来坐小火车,如果有人投资开发特色旅游,小火车一定有前途。怀旧的人们真的该去看看,或许不久的将来,中国最后一列对外运营的蒸汽小火车就会因不堪亏损而消失。    链接:  小火车,即窄轨火车,轨距762毫米(标准轨距为1435毫米),建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颁布在全国各地的林区、矿区,多毁弃。)四川彭白铁路(在彭州市境内,从天彭镇至白水河。)全程38公里,耗时102分钟,车费5元,经停9个站。彭州铁路局皮局长介绍,这条铁路上世纪60年代初开始正式运营,当时是用拖拉机作为机车。主要运煤,文革开始运矿石,70年代末至今运石灰石。从开始至1993年都比较红火,每年运量七八十万吨。职工总共700多人,在岗200多人,而现在每年运量30多万吨,严重亏损。因为它介于普通火车和游乐园的过山车之间,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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