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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被爱情调戏-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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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信心,还有对外界的适应能力,我都具备,那么,在此后的人生里,我还惧怕什么呢?    
    三    
    二楼的楼梯中间挂着一支纯白色的牦牛毛做的东西,好象一支大毛笔,我心其实很纳闷,这是什么东西来的,我猜可能是扫把,正好有人问有扫把没,我说那楼梯上不是挂着一把吗?    
    旁边的一个人就马上制止了,说哎,你们不要乱拿那东西啊,那是人家的神品呢,驱邪的啊。    
    我心里暗笑自己怎么这样笨,把驱邪的牦牛尾巴当扫把。心里惭愧了好半天。    
    我和金民跑到小黑的房间里去看了看他,怕他还是象在山上那样的柔弱,进去看了看,阿梨把他照顾得还不错,脸色已经好了许多,原来下来打了好几瓶吊针,吃了点粥,已经逐渐恢复过来了。    
    金民陪我走进房间一瞧,房间是六人间,,我随便找了一张属于自己的床,懒懒的坐下。    
    床真是太漂亮了,藏族华丽的风格,色彩艳丽,就如藏人的性格,豪放多彩,大气。    
    床是象汉人的沙发的样子,一边有靠背,上面描绘着花草和动物,用各种鲜艳的油漆画出来,非常抢眼,被子和床单都是纯白色,非常干净。    
    躺上去,发现床很软很软,从昨天晚上湿漉漉的折磨到现在的干爽舒适的床铺,我觉得非常满足,我哈哈的就笑了起来,我对金民说:“这里肯定没有跳蚤。昨天晚上有跳蚤,咬了我一晚上,害得我半夜起来洒杀虫水,折腾了一夜。”    
    金民忽然就沉默了,一时间空气好象凝固了,我低下头,深呼吸了一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外面阿梨在叫吃饭了,我抬起头望着金民,我知道他心里难受,可我也知道大家都不过是路上遇上的陌生人,要做出或者说出什么来,是多么的唐突和不可思意。    
    我站起来,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想过,快乐的对金民说,走吧,一起去吃饭啊,肚子饿死了。    
    四    
    我低头和金民穿过停车场,匆匆的吃了碗饭,阿梨在议论着白天的事情,她从上山到下山,没有走过一步,都是骑马。    
    金民看着她没搭腔,脸色有些不好看,他忽然转过脸对我说了句,明天你别走了,你反正是一个人,不如跟我走梅里。    
    一桌子深圳过来的同路人哗然,眼睛全盯着我,大家都想知道我要怎么做。    
    我看着阿梨,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抿了下嘴唇,没有啃声。    
    我走回房间,洗过澡,头发没干,我又跑到饭店的火塘边坐下,小黑和阿梨也在,喝着啤酒,阿梨大呼小叫的让我过去喝酒,我坐过去喝了一杯,头发冰冷的很难受,金民走了进来,坐在我身边。    
    阿梨笑,舍不得吧,还不赶紧给小妖精喝几杯,明天就要各奔东西了。    
    金民端起杯子和我碰了下,我喝了一大口,心里忽然就有些难受,明天,真的就要走了,我想起了一次网友聚会,有朋友送别,大家都哭了,说:天涯海角的,说不定就一辈子都见不着了。    
    我想到了这句话“说不定,这一辈子都见不着了。    
    一辈子见不着,是什么样的概念,想想便很悲伤了,何况是真的一辈子。    
    我坐到火塘边,默默的用塘火烤着我的头发,金民坐过来我身边,不说一句话,只是用手帮我把头发分散开来,怕火烧着。    
    我背对着火塘,歪着头,任金民有手指把我的头发顺理,分散。    
    我心里想着:“一辈子,一辈子。”    
    我抬起头,对金民说:我明天不走了,跟你一起去梅里。    
    我看见他眼睛里,有丝晶莹的东西在闪动,而我,我的鼻子也在发酸,我对他微笑,他伸手用一根手指滑过的我脸,象羽毛般一拂而过。


第二部分 《分裂》下篇第22节 白色的飞鸟与同伴(1)

    让我们的肉体一起灭亡    
    然后在泥土中捻成一只冬虫夏草    
    春季新生,冬致而变化    
    永远留在神仙的山上,    
    同那雪莲一起开放    
    一    
    告别了小黑他们,互相都留了联系地址,我们分头行动。    
    从日瓦到理塘的路需要经过稻城,我和金民在稻城停留了一下,吃早餐,金民跑出去买了一大包卤牦牛肉和烤鹅,我和他狼吞虎咽的把烤鹅消灭得精光,只剩下一点点牦牛肉,如果不是那肉太难嚼,肯定也被消灭光了,    
    这一路上我发现自己的胃口实在太好,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能入口的,我都能吃,我对自己感叹了半天,金民在旁边笑我,说我是小猪,我乐呵呵的笑,看着他,我心情非常的安宁和幸福。    
    这个小我4岁的男孩子,让我感觉到轻松和安全。     
    我们相互信任,没有一丝怀疑。是啊,我们要怀疑什么呢?世间的纠纷和各种冲突,我们都不需要考虑,我们只要有爱情就可以。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要有现在就足以。    
    我和金民转道进西藏,走川藏线,途经西藏的巴塘,芒康,盐井,转回云南境内的德钦,朝拜梅里雪山。    
    我们自己和另外的一些驴子合租了辆吉普车,开心的上路了。    
    离稻城约10公里的路边,我们看见一片傍溪而立的旁波古寺,依绝壁层层延伸,错落有秩,黄红色的建筑有些古旧,虽然不象拉萨的布达拉宫那样的雄伟壮丽,却也是庄严肃穆。    
    我和金民大叫,司机停下车来,我们打开车门就往寺庙方向跑去。    
    我们经过一座没有栏杆的石桥,一坪黄草和雪松铺在眼前,天空那样蓝色的小喇叭花贴在地面开放着。    
    我深呼吸了口气,我对金民说,我们分开走好吗?让我们自己单独感受神秘的藏寺。    
    金民拍拍我的脑袋,没有问原由,点头走开,从大路上走了进去,我绕道一路拍摄着,心忽然就沉淀了,我对内地的佛道教寺庙从未有的沉静在这里忽然涌动,特别的明显,也许是因为传说中对藏寺威严神秘的心神勒抓住了我的神经,我心里还有种莫名的恐慌和心悸。    
    我静静无声的走近寺院,朱红的大门处有黄铜做的转轮,上面刻着藏经,据说转一圈就是一篇经文,我上去转动了几轮,木头在中间吱吱作响,我不敢乱动,走进门口,迎面的不是大院的操场,而是一块平整的刻着图案的石块,两旁才可以进去。    
    一进去是乱石的大坪,石块与石块之间有些草生长出来,大殿的墙高高的,我需要仰望,灰白石砖砌的高墙,顶上部分以紫红的油漆大面积的涂抹,几根木柱盘旋着怪异模样的龙,突出的眼球张望着世界。    
    大殿门前挂着白色底的布帷,右是蓝色的太阳,月亮和星辰画在一起挂在左边,中间是黄色的神像,一起都是那么的与汉族的神庙不同,汉族的帷一定是用大红色来镇殿,而藏庙却用了与天空和大地同样的色彩。    
    我赞叹着,再次想起金民说的话:这个民族就是与自然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民族。    
    在一路上我们不断看见健壮的藏人走在大雪里,走在风雨中,脸颊上飞扬着高原的红色。    
    我以无限的崇敬喜欢上了这个民族,和喜欢上了这有着异域风情般的地方。    
    寺内有喇嘛们穿着大红的袍子,靠着墙坐在地上,围着木盆捏着油耙,笑容自然。    
    我从侧门走进了大殿,天花上有个窗口射进一些光亮,室内很昏暗,有喇嘛用银壶往碗里在倒酥油茶,只有一座菩萨供奉在最后的角落,上面有班禅大师的照片,佛台上供放着一堆虫草,想来是藏民进献给佛主的,一群喇嘛低头念经,一个约是活佛的喇嘛坐在高台上喃喃有声。    
    我小心的怀着崇仰之心围着他们转了一圈,那坐在高台上的喇嘛见我进来,手中镰刀型的杖敲响了牛皮藏鼓,咚…咚咚,低沉有力,刺入我心,往事飞速的在我脑海里滑过,我无力支撑心酸。    
    我脚一软,无力的就跪在了佛前的毛毡上,双手合十,高过头顶,低身拜下,鼻头一酸,有种无端想哭的感觉。    
    佛在我心,请保佑我幸福平安。    
    低身默念数边,立身由大殿正门出去,迈过尺高的石阶,目光越过高墙往外望去,对岸丛山连绵,绿意喜人,阳光比向日葵更加耀眼的照射在空气间。    
    我满心喜悦,无端的心情开朗,有种要飞跃的快乐,我能感觉到自己身轻如燕。    
    喇嘛们做完了功课,好似下课的小学生一般,呼的飞奔出十几个,大红的袍子在风间呼呼着响。    
    我静立在大殿的石阶上,无声的观看着他们在灰白的坪地上追逐奔跑,绿色的杂草,大红的裙袍,怪峋枯死的老树,黑灰色的屋顶,黄色的藏幡,这是世界,世界就是自然,我在自然里,任意穿越。


第二部分 《分裂》下篇第23节 白色的飞鸟与同伴(2)

    二    
    我们的车继续往理塘方向驶去,途中经过几十公里的乱石滩,硕大的灰色石块无边无际的,方圆几十公里都荒芜人烟。    
    金民在车内一直握着我的手,听司机给我们讲,乱石滩平均海拔是4000米,他前几年和亲戚到这里打猎,他的亲舅舅在这里追赶一只野羚羊,因为速度跑快了,有了高原反映,当时就没只有出的气了,他们在这里没有人烟,没有药品的荒野地里,束手无策。    
    眼看就没救,幸亏来了一辆政府的车,车上的人带有红景天,服下后,才安然无事。    
    我想不到当地人也会有这样的反映,心里有些后怕,昨日在日瓦就得到消息,跟我们同上山的另外一群驴友,其中一个健康的约30岁的青年男人,在前晚我被跳蚤狠咬的夜晚,因为高原反映,在凌晨死去。    
    生命太过于脆弱,死亡在人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悄然就来到了,然后给你突然的一击,毫无防备。    
    车行至一座无名的雪山的脚下,满野枯黄的草连绵不绝的铺满地面,圆弧状的山顶大片的白雪覆盖,我们看见有如跳蚤一般多的牦牛和白色的绵羊奔跑而过,健康美丽的藏族姑娘骑在高头大马上,微笑的看着我们,在身边慢悠悠的经过,金民再次快乐的叫司机停车,我也快乐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心情无比雀跃。    
    我高声叫到,我要去征服那座无名的雪山。    
    金民和我一起欢呼。    
    推开车门,一股寒流刺身,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金民随手把自己的睡袋披在我身上,抱着我往前奔跑,司机也兴高采烈的跟着我们一同往雪山顶上跑去。    
    这是座没有路的雪山,我们对着山顶的方向就走,爬至山腰,我有些揣不过气来,慢慢的落队了,我仰头望去,戴着黑毡帽的藏族司机,他已经到了山顶上,正坐在山顶看风景,金黄丝状的雪山茶蔓延过满山的岩石,贴在地面生长的红色不死草,映亮了白雪的纯净,绿色的小雪莲还未完全开花,正在努力生长。    
    我半蹲在山腰上,头有些发晕,这是缺氧的信号。    
    金民站在前面回头对我说:快来,你要爬上这雪山,这座雪山以后就叫你的名字了。    
    我的名字,这雪山就叫我的名字,那该是多么值得骄傲的荣誉啊。    
    我满心喜悦,我兴奋得无法自己,我迈着沉重的脚步,往山顶缓慢的攀越,我的脚有些软弱无力了。    
    金民回头走下几步,和我一同,往山上攀越。    
    我的脚忽然就一滑,我往前摔倒在地上,往山下滑去,金民抓了我一下,没抓得住,我听见风在我耳边呼啸而过,我眼睛看见金民一点点离我远了,我紧张之余,还记得把手胡乱的往地上抓,好歹是抓住了一把灌木,我停住了下滑的趋势,脸皮发麻,心脏跳得已经没有了频率。    
    一看金民,他正奋不顾身的坐在地下也往下滑,很快到了我身边停下来,一把抱起我坐起来。    
    我猜想我的脸色一定是白得象纸了,我看见他的嘴唇发乌了,手冰凉冰凉。    
    我们都没说话,也说不出话来。    
    山顶上的司机在大叫,稍微松懈下来的神经又紧张起来,回头一看,司机举着直径一尺宽的雪球向我们扔来,我们一下子就笑了起来,笑得无比灿烂。    
    金民一把拖起我,说:来,我们还是要去征服它的!    
    我和金民,一步一步,迈着发颤的脚,走到了山顶,雪是那么的温柔,光洁,天蓝得是那么的纯净,白云离我们的距离是那么的近,好象可以抓一把下来给我做衣裳。    
    三     
    在一片草原上,金民让我跟小朋友们合影,我看着小朋友有如枯草一般杂乱的头发,身上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金民看着我,对我做了个扬眉的表情,我歪着嘴,笑了下,很勉强。我鼓起勇气,才把手放到了小孩子的肩上。    
    拍完照,金民把自己随身带的笔送给了小孩子,随手拍了拍他们的脑袋,他们眼光木讷,不说话。    
    我们上车,往前行驶,金民忽然开口问我,对这里的小孩子有什么感觉。    
    我说他们好脏啊,又不去读书。    
    这一路上走过的草原上,都有着同样穿着破烂,肮脏的流着鼻涕的少数民族孩子,我曾经试图和他们谈话,可他们居然不懂汉语。    
    他们根本就不用读书,大人们的基本文化水平也就是小学而已。    
    金民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其实他一路从四川到西藏,然后到云南,是需要做些调查的。    
    因为曾经走过的偏远地区,一路上都看见流浪在外的少数民族的孩子们,因为贫穷,无力读书,也有由于山路崎岖,地理环境的影响,经济条件的落后,有很多孩子,没有一个容身的地方,去学习,去识字。    
    “其实,他们的要求也不高,只是要有个老师,几间可以避风挡雨的房子,让他们去认识一些汉字和算术罢了,这样的初浅知识,却可以让孩子们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受益良多。” 在说着这样的话的时候,金民一改他那灿烂的笑容,忧心重重。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话,我不了解边远地区的情况,我没有一点发言权。    
    金民看着我,对我说:跟我一起,帮我和帮我的朋友们,一起做这样的事情好吗?    
    我疑问,我怎么帮你?    
    他说,用你的笔。力所能及真实的去写给大家看。    
    我摇头,我没有这样的能力,我不了解。    
    金民没有再勉强我。    
    四    
    理塘的夜晚,下着小雨,金民要去上网收发信件,听说有个支助教学的驴友阿章已经到了丽江了,要金民去那里与他汇合,他坐在我身边,严肃的在回信,我也没闲着,也开了台电脑,看着信息。     
    我这一路上手机都是关着的,因为没有频率信号,打不出,也接收不了信息。    
    有朋友在网上给我留言,要每到一处,就给个消息给大家,免得朋友们担心,我兴致勃勃的给他们回着话:    
    “已经看了亚丁的雪山了;今天在世界最高海拔的乡村住宿,4014米。将在明天或者后天到达梅里雪山。有人已经因为高山反映强烈返回了;我攀登上了5200米的海子,很幸福。”    
    正回得高兴,忽然身后传来一阵音乐,我心一阵阵的抽搐,疼得无法控制。    
    “如果你愿意 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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