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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爱情调戏-第2章

小说: 被爱情调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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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    
    这里几乎就是长沙夜生活的重要集中地,有纯酒吧,有演义吧,有茶馆,有中西餐厅,是无论是哪个阶层,年纪,学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休闲娱乐的好去处。只有你有足够的钞票和风姿卓越的气质,那么偶尔的放纵下,也可以。    
    我在猜想,我的朋友们是不是也经常出入这些场所。这时候手机响起了,一看号码,是如飞打来的,我按下了接听键,平时我的电话不多,基本上不是编辑们就是如飞打来的了。    
    这样的生活其实很安静,适合我做文字工作。    
    我喂了一声,说如飞,什么事情啊?    
    如飞在电话里甜甜地说:“怎么,不想姐姐啊?好久不联系我,我生气哦。这样好了,你请姐姐吃晚餐,我就原谅你拉。”    
    如飞一向都是恶人先发话,明明是她前段时间要陪那老导演,不理我,现在反而来责怪我不和她联系。    
    我反正也很习惯了,也就呵呵直笑,反正大家都是开玩笑,无所谓说什么了,我站在解放路口的那家交通银行门口,慢条斯理的跟她说着话,我说好啊,我正好也没吃晚餐,我们去吃什么呢?    
    她笑,我们随便吃点什么拉,我其实吃不了什么东西的,找个地方说说话罢了,姐姐好久没跟你说过话了。    
    她一说姐姐的那两字时,我就有些莫名的感动,我没有姐姐,孤单一人在这座不属于我的城市里生活了十几年,有人对你说是你的亲人,心底总是会感动的。    
    约好在肯德鸡,我先走去了那里,坐下等着她的到来。    
    不一会,她开着自己那辆赛欧的车来了,我坐在隔着玻璃窗的座位上,看着她妖娆的走了进来,长长的头发用离子烫拉得直直的,若不说话,还算是风韵不错的女人。    
    她这几年有了自己的房子和车,日子过得不错,但是好象越不错,我们之间来往得越少了。她忙于每日与不同的人打交道,周旋应酬,有时候带上我一起,我却明显的表现出不乐意,慢慢的,自然就不叫我参加活动了。    
    我叫了一份鸡翅,两个汉堡,给她买了一份咖啡,我自己喝可乐。    
    我们吃完,接着喝咖啡,她喝咖啡是因为可以续杯,我很了解她的作风。我也乐意她喝咖啡,两人说话的时候,可以喝一杯,到是的确省钱。    
    她点了一支烟,染了蔻丹的手指上翘成了兰花的形状,我也要了一支准备点燃的时候,侍卫来了,说:“小姐,我们这里有小孩,不容许吸烟的。”    
    我们有些尴尬,忙灭了烟。    
    她提议,说我们出去走走吧,很久没到沿江路走走了,许多年前的感觉,现在都找不到了。话语中带了一丝惆怅。    
    四。    
    我们走在香樟树之间,慢步在沿江路的河堤边,路灯不是很亮,乘凉的人很多,大多是普通的百姓,我们开着车停在路边时,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有羡慕,有嫉妒,有鄙视,有麻木。    
    我一一收在眼里,沉默着,我们点燃了烟,夹着香烟站在了沿河的栏杆处,我没有习惯在路上抽烟,她其实也没有。    
    我们望着快淹过河堤的洪水,叹了口气,在这里,她有着太多的回忆,而我,也有太多的感慨。    
    她忽然幽幽的问了一句,如果是你的男朋友,你发现他出外嫖娼,你还要他吗?    
    我猛然间就有些愤怒,想冲口而出骂人,她不会无故问我这样的问题,肯定是有了事情发生才会这样说起。    
    如飞抽了口烟,很缓慢地说,我发现他在外面嫖娼,那么大的年纪了,我还不能满足他吗?玫婷,我真的想杀了他,我想死。    
    她的眼袋明显的浮肿,虽然化装掩盖了不少,可还是有痕迹的。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他会告诉你吗?    
    说这话的时候,有男人正准备靠近我们,我穿着蓝色的吊带背心,站在堤边抽烟,自然有男人误会是在拉生意的妓女。    
    难道只有妓女才会如此打扮吗?我很倒胃口,决定以后再也不穿这样的吊带装出来了。    
    刮起了一阵风,我们熄了烟,慢慢的走着。    
    “我得病了,去检查才知道是性病,自从跟他一起,我就没有别的男人,我跟他狠狠吵了一架,逼出他的实话了。”    
    “我现在只想怎么报复他,我真的很绝望啊,我都34岁了,我还有几年的光景可以把握啊。他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子,我真的很崇拜他才认真的跟他在一起啊。可他居然还不满足。”“你说,男人为什么会去找妓女啊?”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或者劝解她,我只好沉默。    
    我看着她已经快衰老的脸,想着那个老头子与她在一起时她幸福的表情,我忽然间很现实很世故,我冷静的说:“你想怎么办呢?是和他分开?你以后的前程你还要吗?或者,你离开他,你还有其他更好的男人可选择吗?”    
    “你没有其他的后路可选择,你只好认了这样的现实,谁可以保证你再找其他的男人,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呢?”    
    如飞哭了,眼泪混着黑色的睫毛膏流了下来,在脸上形成一条黑色的曲线。    
    我拿出纸巾帮她抹掉。她不过是一个虚荣但是软弱的女人,并且年华渐失,除了忍耐,比其他的女人更加忍耐,还能怎样?她要的银色世界的成功,要的物质享受,除了忍耐,还能怎么样呢。并且也许连忍耐,男人都不会在意不会爱惜的继续伤害你。    
    如飞哭着说:“可我真的好恨啊,我真的不解气啊。”    
    我说那我们就出去狂欢下吧,既然他可以逢场作戏,你为何不可以?    
    我已经许久没有出入过酒色场所了,可如飞如此模样,我怎么可以舍她而去,我把她带到了解放路的一家酒吧,我说我们喝酒吧,找个男人来送我们,这样就安全了,不用怕喝醉。    
    如飞坐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拨了林涛的电话,原来我们去的这家酒吧就是林涛开的。    
    我带如飞去的时候并不清楚是他开的,我几乎忘记了曾经见过林涛。    
    林涛很快的就到了,穿着短袖的白体恤,短发。他坐下,没有问什么事情,只是说如果如飞想喝酒,尽管喝,他负责送回家。    
    我点了一打太阳啤,加了柠檬。淡黄色的酒看起来很舒服,我帮如飞加了冰快,透明的冰快在酒中沉浮着,她拿起酒一饮而尽。    
    我也喝了不少,和如飞开着张扬的玩笑,说着黄色笑话,林涛在边上看着,我递了一支烟给他,他说我不抽烟,喝少量的酒。我嘲笑他:“那看样子你是这个世纪仅存的好男人了?不嗜烟酒的男人总会有个爱好,那么,肯定是女人了。”说罢我自己哈哈大笑起来。我只是没想到,我的话,被我不幸言中。    
    林涛也哈哈大笑起来,说我很专情的,你要了解我会知道的。    
    如飞差不多已经喝醉了,脸开始过敏,她不能喝酒,一喝就容易过敏,不过睡上一晚,就什么事情都没了。    
    如飞醉眼迷离的盯着吧台里的一个小伙子看,我侧身望去,那个小伙子很象如飞年轻时喜欢的那个男朋友。


第一部分 上篇第4节 兔子兔子,我们跑步(1)

    经过,不停的经过    
    在百合花,栀子花,以及所有大朵的白色花朵都开放的路上    
    一直经过到生命在山头上坠落    
    坠落成天穹中流逝过的那颗无名星    
    一    
    在黑夜里;我背着大约有十斤重的登山包;里面装的是睡袋;防潮垫等野外生存的必备物品;我说,我有那种:风啸啸兮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冲动。    
    我登上了去昆明的火车,火车会带我,途径穿越三个省,湖南,贵州,云南。    
    一夜醒来是清晨,第二日里晴空万里,我乘坐的这趟列车到达了贵州境内。    
    睁开眼睛是清晨七点;人声宣杂;有要下车的人群与列车员催促粗暴的声音;我闭着眼躺在卧铺上;没有动;我依然在一个有暖色调的空间生存着。    
    我还在人群里穿梭着,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得醒来,因为列车上的喇叭很不合适易地响了起来,在我躺着的上铺的耳朵边,震耳欲聋。    
    我没有气急,因为我好象有点对所有的东西都厌恶得麻木了。    
    10点半的时候,终于起身;我望去窗外蓝色纯净的天空;和黄色成熟了的稻田;脸色如水沉静。    
    我在一个人走远;或者走进另外一种时间;与此同来的;是清鲜的希望。    
    我试图在一个遥远的地方,寻找回我自己,那是一种理想一种梦想,在林涛面前我失去了自己,在城市丛林中我也迷失了自己,在城市的梦幻中,我沉浸于对摇滚,CD,香水,华丽的服饰的迷恋里不可自拔,对于自然界的一切,我已经很久没有触摸过了。    
    昨天夜里;有个朋友还在电话里和我谈论,他说要想了解清楚70年代的人到底还有梦想没有;到底还有执著追求梦想并且去实现它的勇气没有。    
    他说他已经得出结论,七十年代的人是最没有能力实现理想和追求理想的人类,没有作为,懒惰,好高鹜远。    
    我也是七十年代出生的,我认为自己很坚强,并不懦弱,且有能力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我认为自己也会持之以恒的保持信念。    
    虽然,我被爱情残忍的调戏了一下,可前面的路和未来的路,我仍然不会轻易说我将放弃。    
    并且我身边不乏出色的同伴,也许大家都曾经迷茫过,徘徊过,失落过,可毕竟生活就是这样,不管哪个年代出生的人群。     
    人生的路就好似湘江的水流,他们有的在人生的路程中沉下去又浮了起来,有的沉下后,就不知道流向何方了。    
    我对我自己说,那个男人和一切都算什么,我可以失去;也可以自己亲手抓住一些。    
    想到这里,我又有些莫名的激动。    
    一时间我的脸好象有些发热,这是我极容易犯的毛病,我不够稳重。    
    坐在火车上,听着哄哄嘈杂的声音,看着火车的头在转弯处前进,我很无聊,心里慌慌的,我暂时还是没有脱离掉热闹的人群的气息,我渴望热闹。    
    中午了;我坐在列车的坐位上,慢慢的吃掉昨天买的两个面包;感觉自己很健康;然后吃掉一个大大的桃子;营养是否充足;是否跟得上;是我需要考虑的。    
    手机关了很久;我手一直拿着手机,反复玩耍着,考虑来考虑去,是打开,还是继续关机?也许林涛会发个信息过来假意问候一下,那我该怎么办?    
    还是有影子舍弃不了的,哪怕是心底的幻想。    
    一对穿着随便的男女就坐在了我对面的卧铺上,我观察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肯定是一对野鸳鸯,那女子风韵无比,娇娇滴滴,说着普通话,可那男人说的是广东口音的普通话,年龄约是40岁了,那女子也就28岁左右,一个劲的说要把他的钱赢走,那男人呵呵直笑。    
    我想那男人的老婆肯定没这本事,可以把老公笑骂哄疼中逼出钱来。    
    我有些佩服那女子的风骚劲,兼毫不留情的目的感,对啊,这个世界还剩钱是可靠的了,除此就是空气,也许空气都被污染了。    
    我思考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把手机打开了半小时。    
    滴滴声响起,是朋友发来的,询问我贵州方面的情况,又接收了几条问天气的短消息;我一一回复,心里有丝遗憾和惆怅,我知道自己傻,傻到如此地步还是第一次,我还在盼望着他回心转意,爱一个人是不可能马上就决裂的,哪怕他在伤害我。    
    可是没有,林涛没有任何的字言片语给我,这让我感到很羞愧,我轻视我自己。    
    我心中哼了一声,把手机彻底的就关掉了。    
    我对自己说我要做个尝试,有个目标。我应该重新的审视我自己。    
    我做了一些计划,我需要抛弃一切现代可以依赖的工具;不与外界联系;是我此行的一个目标;我同样希望不用电脑写作;不用电话与外界时刻联系;不用人牵挂;也不用牵挂人。


第一部分 上篇第5节 兔子兔子,我们跑步(2)

    二    
    孤独的坐在窗边的座位上,看着风景,一个位男士坐到了我的对面,平头,昨天晚上他帮我把沉重的行李拎到了架子上去,一个乐意帮助他人的男人。    
    他对我笑了笑,问我:“你是学生吗?”    
    我裂开嘴笑,有丝得意,原来我看起来也不老啊。心情就愉快了起来,我说不是。    
    我很久以前就没读书了。    
    他打开了话头,我寂寞了很久的舌头开始说话,忽然我发现我需要说的话实在太多,于是我的话有如浑浊的黄河一般,滚了出来。    
    他问:“你是什么地方人啊?”    
    我说我在长沙上的车啊,当然是长沙人了。他笑说我也在长沙啊。我不好过多的盘问,不符合现代人的礼仪,我说哦,反问了一句:“你不象湖南人啊,你的普通话说得很好呢。”    
    他谦虚的说:“我是内蒙古的呢。”    
    我有些惊异:“那么远的地方,来湖南习惯吗?”    
    他说还好,只是天气老阴着,要么就下雨,人一看见天天下雨就很烦闷。    
    我心忽然就想到,是啊,要是在天气晴朗的时候,人的心境是会无由的就好很多,就跟女人每个月的那次例假,多数女人都有经前综合症,原来心情与很多想不到的原因有关系。    
    我无聊,于是与他东拉西扯;从天气聊到人生;从城市环境到信仰到民族文化。    
    忽然就发现了我平时所没有的灵牙利齿;我觉得自己可以侃侃而谈,以致他有时候只得聆听我说。    
    我看着窗外移动的景物,我嘴里在嘶哑的述说着一种情绪。那男人娆有兴趣的听着我说,不时的插一两句话,以表示赞同或是反对。    
    我在阐述我的一种对社会的理解,除了在火车上打发时间,在城市里,没有人愿意与我探讨这样的问题。    
    太凝重的话题,红男绿女是不喜欢的。    
    13亿人口80%…90%是汉族;我们的民族不再有民族信仰和民族仇恨感;我们太宽容;所以;我们无法象韩国以及日本民族一样凝结在一块;我们成了一盘散沙。    
    我想起了韩国人在奥运会上焚烧中国国旗的举动,我想起一些中国民众所说的抗韩,言辞激烈,却毫无内容。    
    我笑说要是真的要抗日抗韩的最好办法就是大家都不要用国外的物品了,人家那两个国家的人民不是这样做的吗?你我或者其他人做得到吗?洋货的诱惑,在普通人的眼里,还是抗拒不了的,我们还是很懦弱的。    
    我们的民族还有自己的信仰吗?纯净度又为多少?佛教和道家的信徒之间相互争吵,谁为中国的本民族教派,为什么佛教一个外来教种在本土兴旺之后又衰败。    
    还有神灵吗?我没见过,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三    
    平头的男人继续和我聊着天,车在贵州的土地上行驶着,我不时的拿起照相机装模做样的的拍摄着,把快门调到了1/1000秒,我看见农民在收割成熟的稻子,收获的季节,也是离开的季节。    
    我坐下继续与他说话,他好象很乐意与我胡言乱语,也许是因为路途遥远,寂寞可以让人暂时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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