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by三号杨戬-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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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飞没有移走手中的蜡烛,而是看著那随著燃烧,一滴一滴从倾斜角度滴落的蜡油慢慢包裹著挺立著巨颤著的欲望顶端,不一会儿那个死命颤抖著的欲望顶端就被封上了一层坚固的腊。
季屹凌的身体已经扭曲,紧紧舒服著的四肢拼命想要拉扯开,坚固的皮绳将手腕拉扯出一条红痕,却无论怎麽挣扎,还是挣脱不了束缚。
知道展飞还没停手,在顶端被包裹著蜡之後,蜡烛继续向下移,能够感受到那坚挺的欲望上慢慢被滚烫的令人窒息的蜡油包裹起来的每一个步骤,那些还没有被全部包裹的部位,在冷风的吹拂下,有种被判了死刑等待子弹穿透的胆颤。
过程依旧是缓慢的,在虐待这具身体的时候,展飞一直是耐心十足的,不放过每个角落。
整条欲望都被蜡油紧紧包裹著,那蜡烛特有的颜色下,将季屹凌欲望的形状表露地清清楚楚。
眯起眼睛,展飞瞬间涌上一股可怕的冲动,将季屹凌整个人全部用腊塑封起来,然後藏在自己的屋里,哪里都不能去,谁也不能看见。就像是一具蜡像,确实用真实的人体塑造成的。
直起的蜡烛,蜡油很快就满溢,滴落下来的时候,经过了握著蜡烛的展飞的手,但他却完全没有知觉,只是这麽看著季屹凌用力喘息著的身体,那麽漂亮,那麽充满诱惑。
展飞不懂,为什麽已经用尽方法在摧毁了,却还是无法将那对自己的致命诱惑力磨灭,相反,越是如此,自己却越是没有抵抗力。
想像在看到季屹凌身体一个剧烈地弹跳後才意识到,那个经过自己手指的蜡油继续滴落,已经掉在了那比欲望本身更加脆弱的阴囊上。
那种皮肤,薄得仿佛都能看到精子在里面簇拥,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滚烫,难怪季屹凌会突然痛到险些跳起来。
没有移开手,展飞的视线向上移走,对上了季屹凌恐惧的目光。
不要,展飞,不要继续……够了……一切都够了……
第一次的示弱,季屹凌拼命摇晃著脑袋,眼眸中蓄满了液体,身体紧紧绷著,被定型的欲望也随著那过於强烈的摇头动作而晃动,蜡烛却还在继续燃烧出蜡油,顺著展飞的手指,继续滴落在那两颗脆弱不堪的小球上。
在展飞有行动之前,季屹凌最後看到的是,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眸。
第七章(下)
握著蜡烛的手指没有颤抖,展飞就这麽移动著,在经过了两个阴囊後,来到後穴的入口,那个被扩张器固定著的穴口大大地长著,仿佛等待著什麽。
没有直接将热油滴入体内,而是在那周围一圈游走著,滴落在相对比较有肉的臀部那还好,但由於扩张器的缘故,穴口的嫩肉完全没有机会可以收拢隐藏起来,就这麽强迫性的表露在外,那种布满神经的部位,被浇灌上滚烫的热油,也难怪季屹凌的身体已经间歇性的抽动,痛不欲生。
然而,即使如此,展飞依旧没有松手。
这同样是一个很耐心的过程,展飞不紧不慢地控制著移动的速度,把握著距离,不让热油滴入甬道,而是在周围一圈浇淋灌溉,只是,蜡油毕竟是液体,而那穴口又是和甬道紧紧相连的,无论如何当心,热油还是会不小心溅入其中,让季屹凌下体一阵狂颤,挣扎著就像让自己离开那可怕的蜡烛。
一把抓住季屹凌还企图退缩的大腿内侧,展飞看了眼那层巩固地差不多的穴口,手一狠,蓄满蜡油的蜡烛就这麽对准穴口倾斜过去,犹如岩浆般灼热浓稠的液体就这麽没有任何阻拦地滴入甬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应该是惨叫的,不过却被封住了唇,只能化为呜咽,浑身抽筋一般痉挛,连同著被束缚在一起的身体同时跳跃,如果不是展飞用手再次加以固定,也许季屹凌就能这麽以这种怪异的姿势,用臀部弹跳著逃下床。
但现在确是完全的动弹不得,穴口被大张著,不允许闭合,身体被固定著,无法挣脱,季屹凌仅能高昂起头,听著自己比雷声还要响的心跳声,痛得有翻白眼的趋势。
“怎麽样?很爽吧?肠子里被灌上了滚烫的蜡油的滋味……”
没有停下动作,展飞索性变化著角度,将热油一滴一滴有著节奏一般地滴入,看著季屹凌痛苦的呻吟下,那个被塑了形状的性器难耐地搏动起来,企图挣脱周身和顶端的塑封,但这在可能冲的破那冷却下来彻底定型的蜡油。
“呃呜嗯嗯嗯——————”
爽!太他妈的爽了!季屹凌不得不承认,痛到极致的刹那,那通过每根神经传输著的快感是从未有过的,酥麻地浑身都像被上了麻药,却上得不够彻底,能够感受到那需要动刀的部位发出剧烈地刺痛。
心脏好像要超负荷了,被握著的大腿内侧,已经有了一层汗水,让展飞一个没握住,季屹凌的身体滑落移位了一下,蜡油就这麽顺势滴到了他的大腿上,缓冲了一下那直接对著最敏感部位的刺激。
但也只不过几秒钟而已,展飞再次扶正身下被折成M型的人,再次将蜡油继续向肠子里灌去,那身下人的剧烈颤抖和时不时的激颤让展飞有著了魔一般的激动,动作就和疯了似的,怎麽都停不下来。
拉开季屹凌的束口器,知道最初最难以接受的剧痛已经消失,现在的持续刺激,即使是嫩如肠子,也已经有了耐痛能力,痛自然是好了许多。
所以这时,展飞想要听到季屹凌的声音,痛苦的呻吟也好,大声的祈求也好,他想听,想听到他求自己。
哪里还有力气去思考展飞想要什麽,在束口器被放开的瞬间,季屹凌放声大叫,痛,还是痛得他生不如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几乎尖叫能够缓解疼痛,当然那也只是心理作用,在发泄了一通还是无法有任何作用後,季屹凌在瞬间想到了咬舌,相信那种痛能够使注意力分散,不会再太注意下体。
但在季屹凌声音变轻消失的刹那,那拼了命想要张开再合起的嘴里,突然被塞入了展飞的手指。季屹凌决心早已下了,速度和力度也不能控制,就这麽真的狠命咬了上去,瞬间口腔内就充溢了鲜血的铁锈味。
也在同时,那在向甬道内滴落的炙热液体恰巧覆盖在了体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那种仿佛瞬间被雷劈中的感觉让展飞再也压不住季屹凌,眼睁睁地看著他的身体好似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在做著最後的挣扎,用力弹跳了起来,放开还含著展飞手指的唇,呼救般的呜鸣著,
“呜……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那逐渐凝固的热量还在持续发力,前列腺上的蜡油比任何一种强力的刺激更让人有致命的快感,电流一路从前列腺开始蔓延,周游全身,下到脚趾,上到脑神经,最终在性器上被聚集。
有种仿佛要扫射机关枪一样的强烈感,快感一波一波涌入,但那该死的出口却被无情的封盖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从来不知道,原来快感是可以持续那麽久的,明明平时最爽的时候,也只是在高潮的那瞬间,持续不了几秒,现在则被拖延了好久好久……怎麽都停不下来,而死死不给释放的痛,也仿佛真实的要把欲望弄爆。
真的会爆炸。
“放……放开……啊啊啊啊——————————”不行了,再来一波一定会死,但在体内循环著的高潮感完全没有减弱的趋势。
就在欲望即将挤爆性器的瞬间,展飞紧握著那被蜡烛塑封住的欲望,手指几乎是急不可耐的扳开那个小环,在把手指插入环中的同时,拼命向外拉扯,因为剧烈的动作,将那原本塑封地极好的顶端弄裂,在蜡烛层被剥落的刹那,季屹凌疯也似地飙射了出来。
“啊啊——————呜嗯——————”持续不断的喷射著,就好像把一生所有的精子都给喷射了出来,即使後来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东西,但那个欲望就好像是坏了的不会停下的机关枪,只是这麽啵啵啵啵喷射著,不管有没有子弹。
在抽筋一样的喷射终於停罢时,季屹凌已经彻底昏了过去。
没有来得及帮他简单清理,展飞几乎是跌跌撞撞进了洗手间,来不及关上门,就直接掏出自己同样快要暴走的欲望,脑中回忆出刚才季屹凌在高昂著头喷射瞬间的性感样子,手几乎还没滑动,那欲望就已经开始外涌。
“啊————”同样达到了一次高潮,展飞索性脱了衣服,冲洗了一遍,在出浴室之前,又忍不住再打了次手枪,才有些虚脱地走出。
看著床上如破裂的人偶一般没有生气躺著的季屹凌,那个怎麽看怎麽破旧不堪的身体,为什麽已经这样了,还能对自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为什麽可以冷静的看著其他人被蹂躏到达到一次又一次高潮,自己连勃起都不会勃起,但只要一碰上季屹凌,自己就好像是没了一切定力。
走过去想要轻抚他脸颊的手在空中停罢,看了眼日期,硬是缩回了手,只是随意的拉了条毯子就覆盖在他的身上,连擦拭都没有做。
正如展飞所言,这是季屹凌史无前例的高潮,即使再怎麽做,也做不到这麽爽,而又能爽那麽久,那种在死亡边缘挣扎地痛楚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将季屹凌彻底毁灭。
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然而,展飞却不知道,因为这次的高潮,季屹凌整整忍受了四年的阴影。严重到险些就此生再也无法享受肉欲的快感。
正所谓,什麽都是会有疲性的,长期受到凌虐才能高潮的身体,敏感只是最初,到了最後自然会变成,普通式的爱抚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的地步。
但这一切,都是在季屹凌去了英国之後的事了。
第八章(上)
不到逼不得已,展飞没可能请乔睿昱到家里来,他会问他要东西,口服药也好,外用药也好,哪怕真的是不知所措,一般情况也是打电话请教他该怎麽做,现在这样,把人在半夜三点直接召唤到家里来的行为,实在是因为季屹凌的状况差到了极点,展飞用上所有常识和知识都不见任何效果,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乔睿昱出现的时候,白皙的脸上有相当的不悦,冷冷的看著开门的展飞,说了一句,“22点後的就诊费用是平常的5倍。”之後,带著一身外面的寒气进了屋。
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浑身都滚烫仿佛置身熔岩内的季屹凌是在又一阵虚脱的冷汗浇淋全身後略有些清醒地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陌生人。
因为意识早就在现实和虚幻之间轮回了太多回,季屹凌努力让自己的思想力集中,并眯起眼睛确认眼前的人影确实是两个,而其中一个是自己不认识的人。
乔睿昱一如绝大多数地方描绘出的医生形象,白净斯文,个子很高,站在展飞这样锋芒的人身边,也完全不失风采。也许和其他温柔或者冷淡的医生不同,乔睿昱的神情是一贯的孤傲,眼神中透出的冷静却不是普通的那种冷淡亦或者冷感,更不要说这麽斯文的人周身会缠绕上这麽一股跋扈的气焰。
以为发出这种强烈磁场的人一定是唯我独尊到极点,起码和展飞属於同一类型的,谁知,他却在皱眉之後,轻轻在季屹凌身边的床沿坐下,伸出手想要将覆盖在他身上的薄被掀起。
如果不是季屹凌还有一丝理智,他绝对不会意识到什麽不对,而就这麽木讷地任眼前的人为所欲为,不知道该怎麽形容更贴切,那瞬间,季屹凌完全感受不到不舒服,尽管乔睿昱的神情丝毫没有变得柔和,但那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温柔气息却让人无法去拒绝。
但最终季屹凌还是认识到了现状,并在乔睿昱触碰到薄被的瞬间,用力拽紧了被子。
现在被下的身体是惨不忍睹的,而且一丝不挂,和对展飞不同,在陌生人面前,季屹凌起码的羞辱心还是有的。
被看到一个男人,被另一个人玩弄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呵呵,别说季屹凌的身份不同於普通人,即使是普通人,只要他还是一个男人都没有人能够忍受。
没有看乔睿昱,季屹凌只是瞪著站在一边仿佛事不关己的展飞。
眼神难得的清澈,将内心的意思表露无误,和之前几个小时的迷茫表情不同。
那神情,控诉著,展飞,这违背了我们的约定。怎麽可以,可以让陌生人插入这件事中?
对上季屹凌的眸子,展飞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继续静静的看著他,丝毫没有想解释或者想让乔睿昱离开的意思。
就在此时,一条很舒服材质的布条轻轻覆盖在了季屹凌的双眸上,遮去了那双愤怒的双眼,快速的在脑後系了个结,动作很快,打的结也很牢固,但却没有丝毫痛感,在那瞬间,季屹凌只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就当是展飞在触碰你。”乔睿昱的声音没有什麽温度,平行的一条直线,但也许是音质本身的关系,却不会让人感到冷漠。
没有给季屹凌再思考的时间,在说这句话的同时,乔睿昱已经拉开了那条被子,在打了暖气的房间内,看著赤裸裸的季屹凌的身体。
没有任何波动,挑眉也好,皱眉也好,或者轻呼叹气都没有,乔睿昱只是淡淡的看著,仿佛早已见怪不怪。
初步扫视了一圈那发红甚至不少地方流血的身体,乔睿昱拿出了医用的塑胶轻便手套套上,在出手之前,再次启唇,“也许会有些不舒服,你忍耐一下,我需要做个初步的检查。”
接著,那冰凉的塑胶质感的手指就轻轻触碰上了那敏感疼痛的肌肤。
瞬间的冰凉让季屹凌本能的颤抖,却没有想像中的那麽痛,也许是因为对方手上力气太柔和的原因。
被剥夺了视线,季屹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那些加注在身上的举动也变得更加清晰,在黑暗中被放大了好几倍。
没有动手做什麽,乔睿昱一开始只是从被展飞啃咬的出血模糊的耳下後颈处开始检查,一路摸索到锁骨,那里的紫红不比之前的血痕好多少,有些地方内出血已经严重到两三周内不会消除,在下面……
带著手套的手指并没有对那两颗惨不忍睹的蓓蕾出手,仅是扫了一眼,以那形状来看,表面只有烫伤,倒没有发炎,这孔穿得还算有水平。
但不碰到,也不能表示没有感觉,那视线太过强烈,季屹凌可以感觉到停在胸口中间的手指的主人,正在打量著那耻辱的部位,几乎身体本能的,那带著的乳环因为起伏的胸膛而微微颤抖了起来,倒是诱人。
乔睿昱想要轻弯下唇角,但那股从旁边射入的杀气太强烈,他最终只是挑了下眉,手指继续往下,在触碰到那被蜡油滴落上而烫伤的红印时,季屹凌颤抖得更加厉害。
在仿佛有自我意识收缩的肚脐下的,就是那缩小的通体布满红印的性器。
被剃光的阴毛没有给它任何躲避的地方,只能这麽赤裸的显露出来,尽管有包皮在保护著,但那最为嫩的顶端还是被烫伤了,否则不会在缩小的状况下还在分泌粘液,而其他地方也不好,这一圈周围可谓视线所能看到的,烫伤得最严重的地方。
出手,在碰到那个乖乖抵著脑袋的部位时,季屹凌痛叫了一声,但乔睿昱的动作更快,在他剧烈挣扎之前,直接将性器翻起,露出下面的两颗阴囊,有灼伤,还不轻。
在季屹凌扭动身体的时候,性器已经被放回原位,但那被触碰到的伤口还是痛得季屹凌狂吸气。
示意展飞过来将季屹凌翻个身,乔睿昱自己则脱了手套,拿出另外一副手术用手套,劈里啪啦一阵拉扯後戴上,对著想要起身拒绝将臀部面对自己的季屹凌说,“放心,现在只是检查,会有些痛,但应该可以忍得住。”
轻轻扳开那两座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