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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闪电一刀震八方-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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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不畏想着“石敢当赌馆”那回事,不由笑笑,道:“不,等在下提了田九旺人头换回千两赏银,必定一五一十地奉还。” 
  苗小玉道:“你已得了千两赏银。” 
  君不畏道:“怎么说?” 
  苗小玉道:“你出手救了全船人,我的奖赏便是千两银子送你。” 
  君不畏心中不是味道,因为他也明白,石小开是不会向她讨回一千两银子的,她倒在这里大他人之方,慷他人之慨了。 
  心中虽然一紧,君不畏还是笑笑,道:“如果大小姐坚持,我怎好拒绝,在下谢了。”他抱拳,重重一礼。 
  苗小玉道:“有包老爷子在场为证,君不畏,你应该放心了。” 
  君不畏道:“大小姐,我说过,谢了。” 
  苗小玉道:“那么,你可以不用再洗船板了。” 
  君不畏一怔,道:“大小姐的意思是……” 
  苗小玉道:“镖师是不用出粗力洗船的。” 
  君不畏笑笑,道:“在下不在乎!” 
  苗小玉道:“我在乎!” 
  说着,她对包震天点点头,她要退出舱外了。 
  君不畏忙问:“大小姐,你准备船到上海时便撵我下船了吧?” 
  苗小玉面无表情地道:“这是你说的。” 
  她又要退出舱外了。 
  君不畏立刻再问:“大小姐留我在你们的‘跨海镖局’干保镖了?” 
  苗小玉道:“你不干?” 
  君不畏道:“大小姐,在下不是保镖的材料。” 
  苗小玉道:“没有人生下来干保镖,我们都不是,但如果论出息,保镖比赌牌九不是高尚多了?” 
  君不畏哈哈笑了。 
  苗小玉又坐下来了。 
  她看着君不畏笑,直到君不畏止笑,她才又道:“你不用笑,我不会忘记你曾自大海盗丁一山手上救过我,唉……如果你不嗜赌多好。” 
  她走了,真的走到舱外去了。 
  包震天一直不开口。 
  包震天只是微微地笑,当苗小玉走出去的时候,他伸手把君不畏的手臂拉住,道:“如果你老弟知道女人心,你应该高兴。” 
  君不畏道:“我不懂女人心。” 
  包震天道:“所以老夫要提醒你了。” 
  君不畏道:“你老提醒我什么?” 
  包震天道:“苗姑娘的心里有你了,哈……” 
  君不畏道:“你是说她……对我……不讨厌了?” 
  包震天道:“她喜欢你了,小伙子,你好好表现,苗姑娘在小风城是出了名的美人儿,也是道上的英雌,老夫以为你两人应是天生一对,地长一双,哈!你也听到了,她不打算叫你在上海下船了。” 
  君不畏笑笑,他的心中在想什么,只怕谁也不会知道,如果他是个赌徒,船上的工作是不会干的。 
  他转头看看舱外,道:“包老爷子,我是个天生爱赌的人,苗大小姐怎会看上一个赌徒?你开玩笑。” 
  包震天道:“我不开玩笑,我很正经,君兄弟,你就快要明白了。” 
  君不畏道:“我明白什么?” 
  包震天道:“姑娘家喜爱小动作,便在她们的小动作中自然地流露出爱情来。” 
  君不畏道:“我乃不懂爱情之人,包老爷子又是过来人,到时候还望包老爷子多多指教了。” 
  包震天一声笑,道:“没问题!” 
  君不畏却故意提高声音,道:“包老爷子,如今我腰包里一个蹦子不存,一钱银子也没有,大小姐送的那锭银子也被我当飞镖打出去了,唉,穷呀!” 
  包震天道:“只要小风城的‘跨海镖局’多金,你还怕没有银子花用?” 
  两人正自打着哈哈,舱门外又有声音传来了。 
  舱门外的声音是女的,听起来是细细的虽不比苗小玉的好听,却也温柔多了。 
  既然不是苗小玉的声音,那当然就是黑妞儿的。 
  黑妞儿比苗小玉还羞怯,便在羞怯中也带着几分不是滋味酌感受,因为她一直不把君不畏看在眼里。 
  黑妞儿以为一个爱赌的人,都不是正派人物,所以看不起这样的年轻男人。 
  黑妞儿再也想不到君不畏的武功那么高。 
  她以为总镖头也没有那么厉害,但她又想不通,君不畏那么大的本事,为什么一文不名?他应该是个啃吃一方的人物,至少不会为了官府赏银拼命吧。 
  她只不过是苗小玉身边的人,不知道的事情多啦。 
  “君先生,出来说话。” 
  君不畏一怔,他直视着对面坐的包震天。 
  包震天满面笑意地指指舱外,低声道:“小兄弟,一切就看你的了。” 
  君不畏木讷地低头走出舱门,他抬头,立刻面露惊吓地道:“啊,是你呀!” 
  他几乎又要退回舱内了,却见黑妞儿掩口一笑,道:“怎么啦,我是老虎呀,怕我吃了你?” 
  君不畏道:“我以为你比老虎还厉害,小生害怕。” 
  黑妞儿道:“我不是虎,你也不用怕,我有时候比谁都和气温柔。” 
  君不畏道:“你是为表示温柔来找我?” 
  黑妞儿道:“你把海盗打跑,你做了好事,我以后不会再对你吼来喝去了。” 
  君不畏道:“真高兴听你说这些话,如是没有别的事,请回去了。” 
  黑妞儿道:“你不是在叫穷吗?” 
  君不畏道:“我一贫如洗呀。” 
  他遥望前方,前方的两艘快船并着驰,“跨海镖局”的快船,依然是靠岸航行。 
  为什么他们不绕道大海?这乃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也只有苗家兄妹心中清楚。 
  大海盗田九旺就常在大海上做买卖。 
  黑妞儿闻得君不畏的话,淡淡一笑,道:“你不会再穷了。” 
  君不畏双眉一挑,道:“你开我玩笑不是?” 
  黑妞儿把左手一伸,亮出两锭银子在手掌上。 
  “拿去,慢慢地花用,一个月也花不完。” 
  君不畏一笑,道:“怎么,这是你给我的?” 
  黑姐儿道:“我们小姐送你的,收下吧。” 
  君不畏伸手接在手上,道“如果我不收下,好像对大小姐失礼,我贪财,我厚颜了。”他把银子在手上掂了几下,又道:“黑妞儿大姐,你代我向你家小姐谢谢了。” 
  黑妞儿很高兴,因为君不畏叫她大姐了。 
  她愉快地一笑,道:“我知道了。” 
  别以为她既黑又粗,一旦扭动腰肢,仍然如风摆杨柳一般优美好看。 
  她抛给君不畏一个媚眼,咯咯笑着往船后舱门走,掌舵的小刘也咧嘴笑了。 
  大伙都高兴,船上有一个武功极高的君不畏,没有一个不笑歪了嘴的。 
  君不畏不回舱中了,他举着手上两锭银子对小刘高声,道:“小刘兄,前舱赌几把,哈……” 
  小刘先是一怔,随即笑道:“你压压毛病吧,我可爱可敬的兄弟。” 
  君不畏道:“怎么说?” 
  小刘道:“你去前面舱中瞧瞧,兄弟们都伤了,谁还有心情去赌呀。” 
  君不畏摇摇头,道:“小刘兄,你这就错了,我当然知道大伙都受了伤,可是他们不是敷了药吗?” 
  小刘道:“要休息呀。” 
  君不畏道:“休息不如赌牌九,可以忘却痛苦。” 
  小刘笑道:“没听说过。” 
  君不畏道:“你不信?” 
  小刘指着前面大舱,道:“听听,还有人在哎呀呢。” 
  君不畏道:“更应该赌几把了。” 
  他往前舱中走过去了,真轻松,因为他似乎还吹着口哨晃着头。 
  小刘却在摇头。 
  他不能拦阻君不畏,这时候他只有顺从君不畏。 
  推开前面大舱的门,君不畏稍稍弯个腰便走进去了。 
  他把两锭银子分别举在手上,看着大舱两边躺着的七个大汉,也发觉没有一人是不受伤的。 
  七个大汉见君不畏进来,一齐向他点头示意。 
  胖黑开口了。 
  “君兄弟,真有你的,今天若非你……” 
  君不畏忙摇手,道:“别提过去的事,你们大伙心中一定很感激我,是吗?” 
  胖黑道:“不错。” 
  君不畏道:“那就陪我赌几把,如何?” 
  他此言一出,大伙都瞪眼。 
  君不畏却笑笑道:“怎么样?” 
  胖黑道:“上一次你赌赢,却把银子退还,如今大伙怎好再赢你的?何况大家已经受了伤。” 
  君不畏道:“上一回乃初次见面,我诚心奉还,这一回来真的,各位,弄一副牌九来,十两银子我推庄,完了我才睡得着觉。” 
  赌徒作风也! 
  天下的嗜赌者都一样,口袋有钱是睡不着的,口袋没钱才着慌。 
  君不畏似乎就是这种人,他把两锭银子对着敲,而且敲得“当当”响。 
  胖黑道:“你当庄?” 
  君不畏道:“我有银子呀。” 
  胖黑对大伙嚷嚷道:“兄弟们,舍命陪君子呀,君兄弟又送银子了,哈哈……” 
  胖黑这么一嚷嚷,啊,七个大汉不睡了,一个个又围在大舱的正中央。 
  舱内中央有个矮桌子一尺高,八人围了一个圈,有个瘦子手一甩,“噗”,一副牌九抛在桌子上了。 
  大船海上行,这玩意儿是少不了的,海一上的日子多枯燥,只有赌才可解闷。 
  果然,君不畏见了牌便满脸堆下笑容来。 
  他的十两银子搁在面前,两只大手按在天九牌上面,哗啦啦地洗起来。 
  牌洗好了,他叫大伙快快下注。 
  胖黑道:“君兄弟,大伙都是碎银子,你这是大锭银子,如何换找呀?” 
  “记帐呀,记够数不就可以兑换了。” 
  胖黑眨眨眼睛,道:“也只有这样了。” 
  君不畏洗牌叠牌出牌,手法是利落的,那表示他根本就是此道老手。 
  “下!下!下!” 
  他还手拿骰子大声地吼叫,桌子上发出嘭嘭声,仔细看全是碎银子,算一算也不过三几两而已。 
  君不畏的骰子掷出来了。 
  “五!” 
  大伙一齐叫,君不畏立刻当先取牌在手。 
  另外三门也取牌,然后热闹地对着吼。 
  三把牌很快地放下来了,三把牌的点子并不大,出门的三个点,杂八配杂五,放牌的还咒骂:“他娘的‘砸’到姥姥家里了。” 
  天门的也不大,大天配虎头,算一算也是三个点,两个人气导直瞪眼。 
  末门的两人分别重重地放下手中牌,两张加起来,老九坐板凳,也是三个点。 
  君不畏哈哈笑,他神秘地把两张牌捂在手中,放在眼前三寸地,哈哈笑着叫起来:“金四银五别来六,别来六,不要六,操!”他把牌一合,大叫:“统赢!” 
  “啊!哈!”大伙乐了。 
  这表示他手中抓的是憋十,当然统赔。 
  一边的胖黑大笑道:“十两银子去了三成多啦,哈哈……” 
  君不畏斜了胖黑一眼,道:“你老兄把帐记好。” 
  胖黑道:“错不了。” 
  于是君不畏的第二把牌推出来了。 
  “下,下,想赢就下,快……离手。” 
  “哗!”骰子掷出了,仍然是五。 
  君不畏又把第一把牌取在手上了,他把牌抓在手掌中不看,一本正经而又带着紧张地看着三门的牌,一边的胖黑却嘿嘿地笑。 
  出门的牌放下来了,啊,梅花一对。 
  天门的牌也亮出来了,大天一对真好看。 
  那末门也不差,地杠全是红色的。 
  君不畏一瞪眼,他把牌送在眼睑下,只看了一下,便耸耸鼻子,道:“操,八点也统赔。” 
  他大叫一声:“统赔!” 
  这么一叫,他又不亮牌,一边的胖黑大笑,道:“老弟呀,你所剩不多了。” 
  君不畏道:“总还够推一把吧。” 
  他把第三副牌又推出来了。 
  大伙乐呵呵地忘了痛,当然,这是赢了银子的关系。 
  君不畏这一回把骰子掷了个六点,出门先取牌,君不畏似乎火来了,只见他重重地把最末一把牌当先翻砸在桌子上,道:“猛一翻,大伙观。” 
  “哈!”这不是君不畏在笑,这乃大伙在笑,因为君不畏翻转的两张牌是大憋十。 
  什么叫大憋十?丁三配杂七是也。 
  又是一个统赔,君不畏把十两银子往桌中央一推,笑笑,道:“它是你们大伙的了。” 
  “哈……” 
  胖黑笑的声音大,君不畏却低头往大舱外面走。 
  那胖黑把君不畏前面未掀开的两把牌,愉快地翻过来,他眼睛看直了。 
  他翻牌,是因为他要把牌收起来,这动作令他看到那两把牌。另外几人已在合算如何分那十两银子了。 
  胖黑发现君不畏的牌分别是天杠与猴子一对,凭这两把牌他应该统吃,但他为什么统赔? 
  胖黑愣然自语:“他……为什么?” 
  “你为什么?”黑妞儿拦住君不畏,半带不信又生气地低吼着。 
  君不畏笑笑,道:“什么为什么?” 
  “我刚给你的十两银子呢?” 
  “你错了。”他呵呵一笑,又道:“应该说是我的银子,因为你把银子送我,便是我的银子了。” 
  黑妞儿生气地道:“就算是你的银子,那么,我问你,你的银子呢?” 
  君不畏道:“赌输了!” 
  黑妞儿道:“真没出息,银子还没有暖热便送别人了。” 
  君不畏道:“这正是标准赌徒。” 
  “你那么喜欢赌?” 
  “早巳成性,难以回头了。” 
  “你也不打算改了?” 
  “改什么?” 
  黑妞儿不高兴地道:“当然是改邪归正了。” 
  君不畏却淡淡一笑,道:“如果不赌,全身便不自在,如果不赌,我赌徒之辈便如同改正归邪,生不如死也。” 
  黑妞儿咬牙道:“胡说八道,不理你了。” 
  她扭转身便匆匆而去,君不畏笑笑。 
  这时,前面大舱之中又传来笑声,哪里像是杀过一场、玩过老命的?就好像大伙在吃欢喜糖似的哈哈笑。 
  君不畏弯腰要进舱,掌舵小刘却笑问:“君兄弟,你大概又输光了。” 
  君不畏道:“财去人安乐,我睡大觉了。” 
  他进入后舱前面,包震天正在检视他的伤处。 
  包震天伤得并不重,左上臂被刮过一刀,衣破血流,经过他敷药换了衣衫便没事了。 
  他见君不畏回来,笑笑道:“君兄弟,你很喜欢空空如也!” 
  君不畏笑笑,摇摇头, 
  包震天又道:“别人都说,出家人讲的乃是四大皆空,而你君兄弟却是五大皆空。” 
  君不畏在船板上躺下来,拉过棉被盖肚皮,笑问:“什么叫五大皆空?” 
  包震天道:“你多了个‘两手空空’呀。” 
  君不畏道:“就是为了要两手不空,我才死不回头地奔向彼岸,在下不回头是岸。” 
  包震天道:“没听人言,想发财,赌别来吗?” 
  君不畏道:“包老爷子,没听人言,马不吃夜草不肥这句话吗?” 
  包震天道:“我就弄不懂,凭老弟你这身乎,吃香喝辣有用不完的银子,何须去赌?” 
  君不畏闭上眼睛开口道:“人生就是一场赌,老爷子只有赌,而且真赌才最过瘾,当你赌赢的时候,你不但弄上大把银子,而且还可以欣赏那些想赢而未赢,偏偏输得精光的人那种既可怜又气忿的不加掩饰的表情,这时候你便自以为高人一等,不可一世,大有人上人之感也。” 
  包震天道:“你现在就是那种样子吗?” 
  “不,我例外。” 
  “怎么说?” 
  “我不会有一副可怜相,也许有一天我会打打老婆出出气什么的。” 
  这两句话他的声音特别大。 
  他其实就是要隔块厚板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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