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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出嫁不从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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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庆宫正殿之上酒香四溢,仙乐袅袅入耳,宫人歌女俱是鲜衣盛妆,行动之间自是衣鬓环香,一片歌舞生平之势。太子寿辰,在座受邀的除了帝君重臣外,便是皇亲国戚。朱府一门,因是念妃亲眷的关系,也列为座上宾。小棠本随着翠婉来见世面,结果竟和中途离席的朱心悠撞了个正着。
  “嫂嫂?!”当日里那个喜欢扯着她衣襟撒娇的小女孩已出落的亭亭玉立,望着自己一脸的惊诧。数日前,朱心悠在帝后宫中小住过一阵,小棠很是费心躲避。这下里,算是前功尽弃了,愣在那里,不知是大方叙旧好还是抱头鼠窜佳。
  “嫂嫂,真的是你吗?”她上前一步,抓住了小棠的手,眼里隐隐有泪光闪现。口中喃喃道:“真的是你,是你!嫂嫂,三年了,昌哥哥也走了三年了……”
  说着,那泪也顺腮滑下。朱心悠一哭。小棠心里也陡然酸涩起来,回握着她手,满腔的话,却不知从何开口,“没有,其实你昌哥哥他……”
  “朱小姐,念妃娘娘差奴婢寻您,请随奴婢去吧!”好不容易整理了思路,却被来人打断。
  “嫂嫂,你等等心悠,心悠还有好些话要和你说。”
  
  小棠目送朱心悠远去,心下犹未平复,转身想寻个位置坐着等她,却见眼前黑影闪过。惊惧的感觉尚未传达到大脑,那人已经一把捂了她的嘴,然后便觉背上被人轻轻一点。手脚俱是僵住,动弹不得。
  感觉到她微微发抖的身体,那人在耳边轻声道:“你害怕?”
  闻言小棠如遭雷击一般,瞬间空白了大脑。
  想不到,来人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呃~隔日更……
囧囧有神
我好悲催啊!这个破城市,造什么地铁啊,封什么路啊!
明显扰民,害得我几乎天天迟到




不请春自来(下)

  夜色深沉,衬着漫天的璀璨星光。兴庆宫后殿一隅,山石嶙峋,树影幢幢。身边石亭中宫灯光影飘忽,晕黄的烛火将那山石枝叶映衬的分外妖娆,五月的夜风微醺,夹杂着不远处正殿的酒香人声扑面而至。
  如此胜景,本是对酒当歌的良辰。可惜,小棠却被人封了全身穴位,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少顷,点穴之人一边絮叨,一边从她身后绕出来,“丫头怕小老儿,真叫我好不伤心!”
  入目的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庞,穿着一袭内侍太监的褚色衣袍,不过从他眼中的猥琐神态和熟悉的话语声明显可知,此人就是魔派的邪墨长老;曾自诩为江湖第一神医的蓑衣老儿——司马诀。
  现下,他顶了一张陌生的脸皮,在她面前痛心疾首道:“这么长时间未见,小老儿想丫头想的紧,知悉今日可以见面本是激动,却不想得了这般结果。”垂头丧气了一会,那司马老儿重又抬起头,搔首弄姿了一番,续道:“小老儿这幅样貌可好看?”
  
  “……”如果不是全身穴位被封,小棠定会寻个能拎得动的东西砸过去,以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想法。
  “看丫头目露凶光定不安什么好心!”盯着她看了一会,司马诀摇头叹息,“莫非你仍记恨小老儿未医好你相公?可是丫头,那克夫的是陆家小姐,不是你啊?!”
  她从未像这日般,期盼有个武功高强的大侠前来替天行道,将这讨人厌的长舌公暴打一顿。也不晓得他是以什么方式,进到这守卫森严的皇宫里来的。小棠心下一边疑惑,一边听到了翠婉由远及近的声音:“长使大人,你在哪里?”
  司马诀侧耳倾听一番,朝她道:“看来,此处不宜叙旧。小老儿就带丫头去个地方吧!”
  没有任何拒绝的时间和可能,她就像个木人一般被他扛到肩上。一番腾跃之后,司马诀带着小棠出了兴庆宫的范围,在一处寂寥偏僻的宫室前将人放下,转而朝暗处深深一揖,恭敬道:“公子,人已经带到。”
  
  本被乌云遮蔽的明月霎时显形,如洗的白练洞穿了暗夜的伪装,盈盈月华将那道颀长的身姿从一片阴影中勾勒出来:如墨长发在夜色中张狂起舞,衣裾袍带翻飞如梦。眸若点翠,唇角微扬,勾起一抹绝俗的笑容。
  眼前青衣紫冠的青年,正是朝廷遍寻不着的孤云公子——秦铮。段少泽便是做梦也未想到,宫外找不到的人,竟是出现在这重兵把守的后宫禁地。想来,后宫守卫也是形同虚设了,竟能让人随意进出。
  只不过,秦铮和司马诀,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在小棠复杂的视线中,秦铮负手走近,倾身过来。肩上的长发顺势滑落,在夜风的作弄下数次打到她脸上,引起一片刺麻触感。
  “我根本就是个不事生产的败家子。角落里的蟑螂也不屑听我的名字,街上的流浪狗也讨厌我的样子。如果这世道真有神仙,便应该将我变作粪坑里的石头!”他一边轻声说着,一边竟是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状似亲昵,只是眼瞳里不见丝毫柔情,“这席话,你还记得吗?”
  
  秦铮不会是为了这些话来找自己报仇的吧?!小棠惊惧的望着他,微凉的手指在脸上游弋,叫她不由自主想起了吐着猩红信子的蛇。静待了半晌,秦铮微微眯眼,淡然道:“骂人是你的强项,我本不该和你置气的。但是——”顺着拖长的尾音,他的手移到了小棠纤细的颈项上,“我突然发觉,自己没有这么伟大,做不到骂不还口。”
  他不会就此掐死自己吧!望着秦铮深不见底的黑眸,一股寒意从背脊直冲头顶。恐怕,来年太子的生辰就是她的祭日了,当真是几人欢喜几人忧,小棠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朦朦胧胧的,想起了几年前,一身朱红喜服的孱弱少年——
  颈上的力道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唇上温软的触感。闭合的双眸倏然开启,望着秦铮和自己靠的极近的脸庞,瞳孔急速放大。绵长而细密的吻,随着他温热的气息炙炙围绕着她。
  小棠不是普通女子,自然不会认为眼下两人这样亲密接触是正常的。可是脑子早被不知名的燥热炖成了一锅豆腐渣,完全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只是呆呆的望着他长长的眼睫,犹如蝶翼一般轻轻颤动。
  
  许久,他才放开她。望着那双迷蒙的水眸,秦铮突然挑起一抹轻佻的笑容,“你说你想的不是太子,难道——是我?”
  下午她和段少泽的一席谈话显是都被秦铮听去了,望着他依然云淡风轻的笑颜,小棠绯红的脸庞逐渐泛白。
  “你知道,朱善兆已经死了。所以,日后不要再乱说话,特别是面对朱家的人。否则,段少泽也是保不住你的,明白吗?”近似情人的耳语,却充斥着最明显的威胁,从那刚刚吻过自己的薄唇中吐出,犹如噩梦一般。
  如果这一切都是噩梦,她希望,自己立刻醒过来。什么败家子,什么太子殿下,她通通不认识。她只是那个热爱银钱,却总是莫名破财的小棠。
  
  只可惜,噩梦的恐惧如影随形,她僵直着身子,听他语出惊人之句:“他封你做长使了。太子尚未立妃,所以兴庆宫中,你便是女主人。”
  尹固后宫妃嫔等级中,长使的地位仅此于太子正妃。可惜没人说过,小棠亦未曾想过了解;是以,竟不知内里。怪道他会常常送来华丽的衣物、饰品,那不是她以为的礼貌,而是有更深层的缘由。所以,那些宫女内侍敬畏的眼神也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清浅的茉莉香气,在鼻端萦绕,望着她不敢置信的神色,秦铮俯身又一次吻了上去。衣裾猎猎作响,两人的长发在风中纠在一处,难分你我。
  
  秦铮轻薄小棠的诡异举止,荒唐的连他自己也未曾想通。他不好男风,亦不是杨瑶琴说的不近女色,只不过对男女之事看的比较淡然。不,也不对;因为背叛和欺瞒充斥了他前世的记忆,所以,世上之人便没有谁是值得他特别关注与在乎的。
  
  点穴实在是门好功夫,真乃偷香轻薄的绝佳神技。
  望着秦铮近在咫尺的俊逸脸庞,小棠的脑子又一次成了豆腐渣,但是从那一堆渣子中居然还淘澄出了一段感想,实乃人生不可多得的幸事。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
我终于又一次腆着脸来更新了!
大家鼓掌~我们终于脱离了清水文的范畴~这个不会被小黄牌吧~
非常时期,注意防火防盗防【=_=|||消音~】吻~





山穷水尽时(上)

  残阳似血,染红了整个天际,段少泽闭目站在殿前汉白玉铺就的石阶上。漫天血色下广袤天地间似乎只余那一袭玄衣的少年,云纹宽袖,负手直立;姿态怡然,肤若白玉,眉心一抹朱砂红得越发妖艳欲滴。
  “殿下!”如此美景,便是生生被人打破。吴四上前一步,附耳说了几句话。
  “……”夜风扑面袭来,翻卷着衣带袍角猎猎作响,狭长的眼微微开启,眸中融进了同样的血色,“他进宫了,什么时候?”
  “昨日,因殿下生辰,群臣进贺;是以……疏忽了。”吴四垂手侍立在侧,越说越小声。
  “哦——疏忽?!”特意拉长的音调添了少见的慵懒,眼波流转间,风华无限。
  “殿下恕罪!”望着段少泽的笑容,吴四竟是直直跪了下去。见状,周边的宫人侍从也纷纷惶急跪下,口里不停道:“殿下息怒!”
  恕罪?!息怒?!他什么时候说过自己生气了?唇角扬起一抹冷然的笑意,段少泽不置一语往殿内走去。
  
  秦铮,混入东内到底意欲何为?
  当日,帝后虽然未对他查封知名堂和遥织坊的行为多加干涉,但是段少泽明白母后心里定是不忿的。只是生在这帝王之家,江山社稷重于一切;现如今,他倒是后悔那时在画舫上纵虎归山的行为了;
  一个合格的帝君,实是不需要那些多余的感情。
  以不事生产、游手好闲著称的太子殿下,终是成长到了明理的时候。倘若尹固先代帝君在天有灵,定会感动的泪流满面。
  
  “嫂嫂……你昨夜为何不等我?还有,你怎的会成为太子的长使?”路过后花园,意外听到一道略显焦虑的温婉女声。段少泽一抬手,制止了身边内侍太监的通传,慢慢走近。
  天边霞光渐收,晚风骤起,耳边泛过一波波枝叶婆娑声。迎面的凉亭中坐着小棠和另一个身穿藕色宫装的少女,狭长黑眸闪过一抹迟疑,听那少女喃喃道:“嫂嫂,你说话啊!你为何什么都不开口?”
  
  嫂嫂?!
  浓眉不自觉的扬起,这一次;他没有制止内侍太监的通报:“太子驾到!”
  两人都被这不请自来的大神唬了一跳,小棠不知为何咳嗽不停,涨红了脸说不出一句话;她身边的少女则面色绯红,惶急的屈身行礼,“殿下!”
  “免礼!”随手一挥,他大步走到小棠面前,皱眉道:“你怎么了?”
  咳了半日,她总算回过一口气憋出两个字,“没事!”
  说完,又是一阵剧咳。
  “没事会咳成这样?你昨夜干什么去了?”
  柔亮润泽的墨色青丝顺势滑落,掩住了她大半张脸,轻声道:“罚站去了!”
  
  实话实说,她昨夜确实是站了一晚上。想那杀千刀的败家子轻薄她之后没多做停留便走了;司马老儿也未曾再出来为自己解穴,害的她一个人在那阴森诡谲的偏僻宫室吹了半宿冷风。缩手缩脚回兴庆宫的时候还差点被人当成刺客给抓了。
  折腾了一晚,早上还被特意寻来的朱心悠念叨,实是流年不利。也不知这段少泽是发了什么疯,竟封了她做长使;然则这朱心悠也是个光长年龄不长脑子的主,一口一个嫂嫂,也不怕隔墙有耳。
  
  眯眼看了她一会,段少泽转而望着朱心悠,有些不确定道:“你是念妃的妹妹?”
  “是!”朱心悠怯声答到,脸上的红晕扩散到了耳廓,臻首低垂不敢看他。今日,她本是抱了满肚子的疑惑来寻小棠的,只是不管怎么问,小棠都不肯开口说话,和昨夜初见时的热切判若两人。现下,太子殿下的出现越发添了她心内的不安。
  有鉴于近日里东内守卫松懈,段少泽颇为担忧,盯着她半日,有些怀疑她是男扮女装的秦铮。
  “朱善兆,可是你兄长?”
  既知秦铮的前世今生,他自是也明白小棠和朱心悠之间的关系。因此,小棠初进宫时,也特特帮着遮掩过,要不然以她那毛躁的性子,早被人发现了。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朱心悠有些怔愣,身边的小棠则是为此白了一张脸,忍不住又轻咳了几声。想起昨夜里,有人拥着自己,在耳边轻柔低语,不要乱说话,否则段少泽也是保不住你的。
  她才不要别人来保护,抹了把即将流出来的鼻涕,她哑声道:“朱善兆,已经死了!”
  段少泽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唇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是吗?”
  想到那早亡的少年,朱心悠眼眶微红,跟着重重点头,“是的!”
  “哦,真可惜!”不甚真心的惋惜,从那微扬的唇中吐出,着实讽刺。然后,他旋身走出了凉亭,望着段少泽模糊的背影,小棠突然道:“我什么时候能走?”
  “山穷水尽时!”那个衣裾华贵的少年,回眸一笑,绝色撩人。
  他在赌,一个在乎!
  
  “……”小棠满脸通红,明明听不真切他的声音也不好意思再问。暮色已沉,周边掌起了一盏盏耀目的宫灯,火光微微跳跃,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嫂嫂,昨日太子生辰,你可有准备什么?”好一会,她才听到朱心悠的问题。
  太子生辰,她要准备什么?眼下自己便是什么都没有,她能给他什么?享尽天下荣华的太子殿下,会需要什么?
  
  司佑二十四年,六月初三。
  太子选妃正式开始。
  
  经过礼部官员层层筛选,共列出四十六位。无一不是出自名门望族,所以说,这选妃,其实就是选身家。
  贵为太子,更是讲究门当户对。
  朱心悠被排到顺位第一十三,辰时便入宫,在正昭门等候。不知不觉间,已是日上三竿,众佳丽们聚在那无遮无拦的宫门下,渐渐起了骚动。
  正在众人不耐之际,来了个青衣内侍太监,垂手行礼,在前方引路。
  穿过广袤的汉白玉广场,越过长长的游廊,脸上已有薄汗沁出。朱心悠轻出一口气,抬手抹了把汗,姐姐早就告诫过,这选妃,便是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要时时注意自己的言行,刚刚在正昭门下,恐也是特设的一环。望了眼身边一袭绿裙的少女,她轻轻摇了摇头。这人从踏入宫门后,便是对着那引路的内侍骂骂咧咧,也不晓得她是有意还是无心。
  绕过一个转角,朱心悠脚下突然一软,眼看便要摔倒地上,幸而,边上有人及时拉住了她倾倒的身子,“姑娘,当心!”
  “多谢!”含笑向那扶了自己的粉衣少女道谢,她转而望了眼绊倒自己的东西,显是有人特意为之,估摸也是选妃的环节,自己如此行为,委实糟糕。
  “不客气!”少女回以一笑,欠身行礼,转而往前走去。望着她的背影,朱心悠心下生出一丝莫名的熟悉感来。
  只不过那张脸,她应该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的某只……
悲催!




山穷水尽时(中)

  明晃晃的白日下,一列华服盛妆的少女行走在巍峨宫殿间的曲尺形廊庑中;各个裙摆逶迤,姿态婀娜,身上环佩叮当,香气四溢。在看不见的暗处,有数双眼睛在盯着她们,那些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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