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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出嫁不从夫-第8章

小说: 出嫁不从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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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善兆闻言颦起一双浓眉,白布是不可能自己落下去的,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故意扯下的。
  那么,这个人是谁?意欲何为?
  想的越多越觉迷惑,他这个冲喜娘子身上似乎藏了太多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墨鱼有话说~
鉴于明天是上月节~
俺这两天会双更~
慢慢的这个故事背后很多复杂的东西要浮出水面了!
我想的很累,打的也比较慢,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家提醒我!
没有大纲的文果然不好写!
悲催




不识金镶玉

  翌日,小棠虽然形容狼狈的走出祠堂,但是唇角眉梢都带着掩不住的意气飞扬。
  彼时秋若还顶着那半边肿的像是发酵馒头一样的脸,惊异的望着笑意盈然的她,冲口一句:“小姐,你可是拾到金子啦?”
  “没有!”这般通体舒畅无关那些铜臭之物,仅是来源于一个梦。一个,眼下来看不可对外人言说的梦。一个在朱家列祖列宗面前,将那败家子狠抽一顿的美梦。
  坐在桌前又细细将梦中情景回忆了一番,真真是越想越开怀,忍俊不禁下,她大笑出声。
  秋若见状,已是见怪不怪,转身自去忙碌。小棠却突然一把揪住了她,凑近去瞧那张猪头一般的脸。
  
  “疼么?”
  “只不去碰的话并不觉得,唯视物时有些受阻。”秋若实话实话,昨夜里被那黑衫人突的一把塞入床下,半张脸就这样撞上了床脚。在那床下呆了一宿,竟见着了好几只过路的耗子。有胆大的当真是蹬鼻子上脸,如若不是被点了穴,秋若怕是要把喉咙都喊破的。
  “那黑衣人真真不是个东西!我这就去寻了那司马老儿来帮你瞧瞧!”小棠说着,就要往门外冲,结果被她一把抓住了衣袖,道:“我的好小姐,你要去也先洗漱一番啊!”
  她转而望了眼镜中的自己,发髻松散,花钿掉了大半,纱裙略有脏污,是为仪容不整。
  
  简单的洗漱完毕,随便套了件秋香色的长衫,小棠就外出去寻司马诀。出了房门,下意识就往朱善兆房里走,想先问了那红豆指了方向再去。
  还未进房,就从半敞的红木雕花窗中见到败家子和那红豆姑娘相视而笑的场景。小棠一时之间怔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此时,轻风贴身而过,留下阵阵花木馨香,配上入目的一双男女,让小棠有些失神。自己似乎是误闯进了一个不属于她的仙境。
  
  “嫂嫂,你在那干吗?”
  身后,传来朱心悠的声音,生生撕裂了那份静谧。房内的败家子由此抬了眸看过来。四目相对,她抑制不住的脸红,借着调头去看小十七来避开那份尴尬。
  “心悠,现下是夫子授课的时辰吧,你怎的会在这里?”小棠对上那张笑意吟吟的脸庞。
  朱心悠娇憨的偎近小棠身侧,拖了她的袖子撒娇:“夫子今晨染了风寒,是以没有授课。我便来寻嫂嫂玩。”
  心下记挂着秋若那浮肿的半边脸,她道:“等我先完了事再陪心悠可好?”
  “何事,心悠陪嫂嫂同去!”
  “这样也可!”她点了头,牵了朱心悠的手往外走去,顺便将那仙境抛诸脑后。
  
  房里,红豆看着朱善兆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好一会,俯身轻声:“少爷?!”
  “呃?”手中一笔狼毫直直滑了出去,一个“伊”字由此写废。有些负气的将纸团了,却见指着他眉心,大笑不止。
  “怎的竟是沾了颜色不成?”他伸手去拭,结果每次都落错了地方,擦了半日那黑渍还是顽强的蹲在眉心。红豆终是伸了手去,略显冰凉的纤指轻点他眉心,墨点消失了。朱善兆却一把握住了她来不及退却的手。
  “少爷!”脸上飞红,微微挣了下。要是让其他教徒见到魔派宫主此番小女儿的姿态,怕是要大惊失色了。
  幽然的香气充斥鼻端,朱善兆因此回神过来,松了她的手,懊恼道:“红豆姑娘,对不住!”
  看着他突然松开的手,红豆眼中闪过一丝冷厉。只是等他再次抬眸去望,那双翦水双瞳中只余下了失措和无解。
  这一回,实是逾礼了。虽然他那娘子一早便说了,如若寻了自己的意中人,便是能休离她的。只是,红豆再好,也下不了他休妻的决心。
  因不伶牙俐齿的小棠,也算得佳人。
  
  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无耻的蓑衣老儿,我总算是寻着你了!”
  “丫头可是想我看?寻的这般急切?”
  朱善兆循声往外走去,看到院中杏树下,小棠扯着司马诀的山羊胡子,单手叉腰喋喋不休,“你这个老不修的!讲话行事可知分寸?”
  那边,被扯了胡子的司马诀皱着眉吃痛道:“丫头,你轻些。何事如此着慌?”
  小棠将他一路扯到房门前,指着内里面目全非的少女道:“秋若撞了脸,半边肿的和山包一样,你可是有法子医?”
  “放小老儿去瞧瞧!”司马诀谄媚的笑望了她一眼,自己的胡子这才得了自由。几步走到秋若跟前,细细端详一番,竟出口一句:“啧,这丫头半张脸算是没救了。”
  “什么?”小棠的反应比秋若还大,惊得跳进房间,“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这肿要消去权得有个4,5天,这些个时日里女娃娃这脸不就毁了?”
  “司马老儿,你再不正经的瞧,我便将你这胡子一根根拔光!”小棠目露凶光,直接出口威胁。
  “呃!”想到那惨状,司马诀为之吞了口口水,胆怯的望了眼秋若的脸,道:“那……小老儿先用银针扎穴试试。”
  
  经过这一番威胁,司马诀果然用心很多。秋若的脸经过针灸和外用敷药,肿胀处除了尚发红外基本回复了原样。
  “这下,小老儿的胡子可算保住了!”回望小棠不再沉郁的脸色,司马诀长出一口气。
  一直坐在旁边看着的朱心悠这才道:“嫂嫂,秋若姐姐的脸好了,是不是便能陪我玩了?”
  不忍拂了孩子的兴头,小棠勉强应了。
  结果,朱心悠竟是要同她玩瞎子摸人。
  
  经过抽签,定下了小棠是那瞎子。于是眼睛被一道白布缠上,朱心悠还拖着她在院中杏树下转了几个圈。如此一来,她就一点方向感也没有了。
  伸出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摸索着,耳边是朱心悠和秋若欢快的声音。
  “小姐,这边!”
  “嫂嫂,我在这里!”
  “丫头,丫头,你再来揪小老儿的胡子啊!”未曾想,这司马老儿也老不修的混了进来。心上一急,迎头撞到了什么东西。摸索了一番,冰冰凉凉,凹凸不平,原是那角落的假山石。耳边传来众人的嬉笑声,小棠转了身去,不再手忙脚乱,而是由此做依附回想院里的摆物以及方位。
  心里有数,走起来也便稳健了许多。虽然人还是一个都没摸到,但是起码不会再磕着碰着。衣袖突然被人扯住,耳边传来朱心悠的嬉笑:“嫂嫂,你抓我还是我抓你啊!”
  “小捣蛋!”往前一捞,扑了个空,银铃般的声音又跑到她身侧:“嫂嫂,我在这!”
  转身去抓,合拢的指间只有虚无的空气。
  “坏家伙!”她插了腰佯怒,果然有秋若这条小鱼上钩,轻点她的肩膀,道:“小姐!”
  “哎呀!”她转身去抓,谁知碰到了秋若上着药的半边脸。随着她一叫,手上便不敢用力,这人也就乘机跑了。
  
  朱善兆站在屋檐下,看着小棠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俊不禁起来。朱心悠见此便一把扯住他的臂膀,撒娇着:“昌哥哥,你也来玩啊!”
  本就蠢蠢欲动的玩兴就此被激发,朱善兆转而招呼红豆和似锦也加入到这游戏里。似锦本来担心少爷的身子踌躇不已,结果那司马老儿大手一挥说不碍事,他也就放了心。
  司马小老儿虽然为人不正经,但那手医术真是当得起妙手回春四字。
  
  朱心悠怕“瞎子”反对,提前问了:“嫂嫂,再带三个人成不成?”
  场地不变,人数增多,游戏难度也便大大减低。
  是以,小棠没有拒绝。
  于是在这小小的院落里,开始了一场一对六的游戏。
  究竟是男女授受不亲。朱善兆和似锦不像那百无禁忌的司马老儿,在这样需要面对身体接触的游戏里还是有些拘谨的,并没有出声显示自己的位置。
  这样,也便少了几分趣味。
  红豆是女子没有顾忌,所以学着秋若和朱心悠的样子也去逗她:“少夫人,这边!”
  “我抓……哎呀!”她明明已经摸到了她的手臂,却是脚下一软扑倒在地上。拍了拍灰爬起来,小棠不以为怵的继续去摸。
  众人也都没发觉有异,只那司马诀乘着游戏的功夫近身到红豆耳边道:“宫主,不可!”
  红豆看了他一眼,没有表示。
  只是等她再去逗小棠之时,她就没再莫名跌倒。
  游戏的最后,朱善兆和朱心悠兄妹被小棠逼到了假山附近,他为了掩护妹妹被小棠一把抓住。
  
  小棠后来常常梦到这一天,她蒙着眼睛,身边有许多的声音在叫她。和现实相反的是,梦里的她一个都摸不着。
  很多年以后,朱善兆回忆起这一天,居然只记得最后小棠扑入他怀里,一边抓了自己的衣襟,一边兴奋的扯下眼上蒙的白布欢呼雀跃:“抓到了抓到了!我终于抓到了一个!”
  “要不是因为心悠,你怎么会抓到我?”彼时,他嘴硬的辩解。如若早知后来的寻找,那时他便会牢牢握了她的手。
  
  可惜,当时只道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作者有话要说:俺的第二更!
吐血!
给我鼓掌!




旧日堂前燕

  司佑二十年,五月十九日。
  
  成亲大半年之后,小棠和朱善兆还是分房睡;除了似锦外,红豆也依然随伺在他身边,竟成了半个丫鬟。
  朱天明在这日里突然寻了小棠去说:“芸娘,你是识大体的孩子,因不会反对多个妹妹罢!”
  彼时,朱善兆身子已是大好,年届16,身子也如那疯长的蒿草一般忽的拔高了许多。于是,朱天明就开始盘算着为他寻多一房妻妾,以更快更好的完成他们这一支朱氏开枝散叶的任务。
  有了这个心思的朱天明就看上了那温柔懂事的红豆,再念及她父亲司马诀是儿子的救命恩人,也便生出了那狗血一般以身相许的念头。
  毕竟再珍贵的种马,也是要拉出去配种的。
  
  小棠闻言只是温婉的笑,没有言语。心底,却是反对的,因她不是陆芸娘,实在识不得这个大体。
  她和红豆,朱善兆便是只能选一个留。
  
  这次谈话算是不欢而散,小棠往院里走去,想着那败家子早先时候孱弱的样子,恶毒的在脑中勾勒出那样一副情景:他行房时,床边坐了个郎中,以备不时之需。
  如此方稍纾解了她胸中恶气,岂料后来竟在院里看到红豆和败家子在石桌上对弈。顶头珊瑚藤的碎花被风一吹,稀稀落落的坠下一大片,打着卷在那对璧人周身翻腾。
  
  她突然记起年前在市集遇到红豆后,自己说的话:你若是喜欢,身子又好了,便是把我休了再娶吧!
  言犹在耳,心下竟是开始害怕那日的到来。
  
  扭了头,往自己房间走去,那原本专注下棋的少年却朗声道:“没做亏心之事,为何做老鼠过街状?”
  此言一出,小棠心中的郁色悉数不见,她拧了眉冲到他面前,垂了头道:“谁是老鼠?”
  那时,朱善兆是坐着的,看到她如此嚣张,便也站了起来。视线里突然多出来一座小山,小棠望着那颀长的身影,气焰灭了不少。
  他勾唇一笑,道:“你说呢?”
  “……”估摸着除了活春宫之类的看的没她多之外,这败家子是个各方面都强于自己的人。常言道,避实击虚,小棠自然不会这么蠢的去直面他。摇了摇头,自认倒霉的往回走去。
  朱善兆望着那道颓废的身影,心下也生出一股闷气。方才逗她,就是看不惯她初初进院里时那副丧家之犬的样子。谁成想,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心下气着,也就没了下棋的心思。
  红豆见之,也没说什么,只是眼里的冷厉之色更甚了。
  
  六月初二。
  
  小棠接到了盐蔓陆府的家书,迫不及待撕了封口,抽出厚厚的十余张纸。都是彼时月香楼里要好的姑娘捎来的,其中有一张是妙仙子的。
  上面只两个娟秀的小楷:“珍重!”
  是的,珍重。
  
  遥望着窗外一弯残月,她想起旧日里。妙仙子不接客的闲时,两人并肩坐在后院中,望着那桂花树说些体己话。坐的乏了,她便将头靠在妙仙子肩上,嗅着她身上娘亲的味道戏谑一般道:“我要帮你赎身!”
  “傻孩子!”每每这时,妙仙子便会抓了她的手,身子微颤的哼一首民谣:“月光光,照四方,四方暗,照田崁,田崁乌,照鹉鹉,鸪鸪鸟,叫一声,老鼠鬼,挖油盎,挖啊出。遇到先生还过得,遇到伯公打屁股。”
  那个时候,她尚八岁;后来,她长大了,妙仙子年岁也大了,便不再接客,只是在月香楼大堂做些吹拉弹唱的功夫。
  两个人还是会闲来坐在桂花树下聊天,末了,小棠还是会习惯性带上那句话:“我要帮你赎身!”
  
  那一日,她十五岁的生辰,妙仙子竟道:“好,娘等着你!”
  她热泪盈眶的望了自己的亲娘,张了口便是哇的一声。这是她记得的最后一次哭泣,从那日起,她便不再落泪。因为她哭,银子是这么多;不哭,银子还是这么多。一样的结果,那么显是不哭比较好。
  
  后来,开始挂牌接客的环佩问她:“你为她赎了身做什么?”
  前一年,她们两个人还穿了中衣在夜里寻了老鼠洞去抓小鼠;眼下,她已是满头步摇金钗,一身锦色衣衫的月香楼当家花魁。
  小棠看了她一会,歪头想了想,嫣然笑道:“这样,我便能光明正大的叫娘亲了!”
  “我不信她这么多年竟是没有攒下赎身的银两?”
  “娘亲的银两,是为女儿置下的。是以,她不会用在自己身上!”这些,妙仙子没有和她说过,但是她却是早就知道的;
  妙仙子的一辈子就是这样了,离开月香楼与否根本不重要。只是她的女儿,将来还是要出去生活的。毕竟,一个出身风尘的女子,最能防身的便是银两。这是她作为娘亲,唯一能做的。
  如今,妙仙子要知悉自己做了些什么,不知会是怎生的失望。
  
  窗外有莺啼声过,不知旧时,月香楼下筑巢的鸟雀们竟在不在了?
  想着,小棠眼眶逐渐蓄了些泪意,秋若见状也是鼻子一酸。自去岁八月十五之后离开陆府,到眼下也便是大半年了。她心里还是念着小姐,念着陆府的一草一木。
  一封家信生出几许乡愁,将信收好了,小棠用力眨去眼眶间的酸涩。
  生活已是不如意了,那便不能哭丧着面对。
  转身去看时,秋若已然哭成了兔儿眼,她笑着拿帕子帮她去拭。
  “你这是怎么了?我没落泪,你倒哭作一气。莫不是想到了旧日里的情郎?”
  “小姐!你胡扯什么!”她抢过来帕子,自去一边拭泪。
  
  眼下已是酉时,门外,突然传来司马老儿不正经的声音:“丫头,你可是去会小情郎了?”
  “你才去会情郎,你全家便都是去会情郎的!”小棠开了门,没好气的顶了回去。许是前几日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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