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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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瑢鸠又好气又好笑:“你敢不?!”
“我不!”惊蛰匆匆地又补了一句。——天亡我也,前面怎么会有个水潭?!
瑢鸠这次真恼了,趁着惊蛰愣神的片刻,一个苍鹰扑食狠狠地扑了过去,两人齐齐地落到水里。
惊蛰在水里扑腾着,大声地叫喊:“我没做错事我没做错事!我没有做错事……”
瑢鸠趴在惊蛰背上露出两排牙齿,笑得眼睛都没了:好宝贝,你不那么可爱不行么?
“你没做错事你跑什么?!”瑢鸠拧干一块帕子,擦干净惊蛰的伤脚,上了药重新包扎好,居高临下地看着惊蛰,眯着眼睛问。
抵死不认!对!安主子说得!惊蛰一梗脖子:“我没做错事!”
瑢鸠的眼角上挑,嘴角上钩,意味深长,慢慢慢慢地吐出一个字:“哦?!” 
第八章 插翅难飞
惊蛰明显地害怕了,有些恐惧地瞪着瑢鸠。
瑢鸠似笑非笑地抚摸着惊蛰欣长的脖子:“无痕,昨天夜……”
惊蛰连忙争辩道:“是烨凉飔自己不让我帮他洗得!”
瑢鸠笑了笑,揽过惊蛰软成一滩的身体,揉了揉他的额头:“我第一次见你时,你昂着头说你绝不再向任何人磕头……可是那一次,你一头撞晕在我脚边——我好像记得三年前,我还给了你自由,却没有把胡乱伤害自己的权力还给你吧?”瑢鸠佯装凶狠地问道:“尤其是这个额头!我没说过他永远是我的吗?!”
惊蛰有些不知所措,他只能一味地重复着:“我没有磕过头!我没有……”
瑢鸠笑得邪恶,在惊蛰耳边哈气,柔声问道:“哦?你没磕过头?那这个包……”
惊蛰急得满头大汗,死咬着一句话再不肯说其他:“我没做错事我没做错事……”
瑢鸠忍不住笑起来——就像有的人一着急就结巴一样,惊蛰顶聪明顶冷静的一个南臻王族暗影,居然一紧张就大脑短路!瑢鸠从来便是恶劣至极的,这点在惊蛰面前更为突出,此时他兀自抽出湿透了的中衣,在水潭里涮了涮,捞上来拧干,给自己和惊蛰擦起身来。
惊蛰吓坏了:“王爷,你、你、你……你又想干什么?……”z
瑢鸠叹了口气,一边擦一边道:“安儿让你把自己弄脏一点的吧?可他也没说让你在烂泥里打滚吧?!”
惊蛰一抖:“你……”怎么知道?!y
瑢鸠把污了的中衣又涮洗一次,再转过脸,故意不看惊蛰的脸温柔地擦拭着:“安儿是不是也让你趁着打猎的光景‘不小心’受点什么小伤之类的?!”
惊蛰眨了眨眼,紧张地吞了口唾沫——现在是争辩好还是闭嘴好?
瑢鸠一拍惊蛰的额头,笑骂道:“是不是还没想通安儿为什么让你受伤?!”
惊蛰侧脸低着头,偷偷拿眼角瞄瑢鸠——安主子,没说完吗?……
瑢鸠恨铁不成钢地拎着惊蛰的耳朵:“要整人要陷害人,就要不动声色地撇清自己的关系——有你这么明目张胆地害了人还推到被害人身上的么?!你以为烨凉飔惹恼了我,我把气都出在他身上,就不会找你们铖王麻烦了?……”
惊蛰惊慌无措,突然伸手抱住瑢鸠的腰:“我看不惯你朝三暮四的,我自作主张的,跟铖……跟流主子无关!你要罚罚我好了……”
瑢鸠狠狠地敲了他的额头一下:“讲理、争辩、诡辩、强词夺理,我哪一样没教过你?啊?!你竟然半天只会说一句‘我没做错事’!你的脚受了伤,你就不会说你额头上的包是不小心跌倒摔的啊?!让你把自己弄脏一点,是让你显得风尘仆仆困倦无力,让我不忍心罚你——作假有你那么明显的吗?我就不明白了!这一身泥,咋能这么均匀地长在你身上呢?!……”
惊蛰怯怯地应着:“嗯!”b
瑢鸠那个无力啊,那个无奈:“好了,咱们回去吧。——回去要说这些猎物都是我打的哦!不然安儿让我好看,我就让你好看!”
惊蛰连忙点头。g
瑢鸠背上用力把惊蛰往上驮了驮,惊蛰却自己往下坠。瑢鸠气恼地道:“上来趴好!你这样我更累!”这个人,对他说话,一定要直着说,不然等于——不然真等于对牛弹琴!
惊蛰连忙整个趴在瑢鸠背上,小声地道:“我可以自己走的……”
    瑢鸠横横地翻着白眼:“一脚一脚的血,你不在乎我还心疼呢!”
惊蛰的心里暖了暖,老实地趴着也不说话。
走了一会,惊蛰闷闷地开口:“爷,您的手可不可以……”
瑢鸠哈哈一笑:“没事没事!好久没摸过了有点手痒……”
惊蛰窘迫极了,心里嘀咕:可是这样我痒!
好半天适应了,惊蛰才柔声细语地劝道:“爷,您可不可以对我们小王爷好一点?”
瑢鸠停顿下来,沉默了一会,淡淡地问:“我对他不够好吗?”
惊蛰闷闷地道:“我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可是我们小王爷也是显贵出身,从小也有长辈安排好的大小丫头,也是做好三妻四妾宠姬无数的打算的……那年见着了你,他告诉我,他说一样的人,有些看着就想疼,有些却无论怎样也只能当成花瓶看……再后来——那时候小王爷还小,他也只能听大人的话来判断是非。爷您不是我们,你不知道我们这种教育出来的人,对国家民族的那种根深蒂固的维护……爷!五年啊,您把小王爷绑在两翼楼里折磨,还有什么气出不够吗?”
瑢鸠苦笑了一下:“我说了不会再伤害他就不会在伤害他!我今天也没把他怎么样,你看你们一个二个都吓得!我像那么残暴的人么?”瑢鸠眼眉一亮,色色地道:“要不,无痕,回到我身边重新认识现在的我吧?”手又开始极不老实地上下摸索。
惊蛰大窘,许久,被瑢鸠调戏够了,惊蛰才喘上一口气道:“爷,别再纳妾了好吗?小王爷真的很苦的,本来您是他一个人的……”
瑢鸠怅然笑道:“可惜,他当年放手了不是吗?本来,我该是他众多妻妾中的一名娈宠的,那时我都想好了,我都不在乎,可是,是他不要我的。而现在,一切刚好颠倒了——我却绝对不会放开他的……”你不知道,他也不会知道——是你们两个毁了我的信任!我不想,不想再遇到那样的事,我不想除了你们再也一无所有,我不想在你们抛弃我的时候,是一个人……
惊蛰怔了怔,伏在瑢鸠身上,不再说话。惊蛰对他们上位者的想法不是很赞同,却也无从反驳。
流水曾经救过他,给了他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他在那里学到了忠诚……为了报答流水,他不惜以身犯险进入随遇宫……那个时候,瑢鸠喜欢逗他闹他,两个人是真心的相交——自己的性格,瑢鸠如何可以多做怀疑?……然后,找到禁室里缩在角落里的流水,然后被瑢鸠发现身份……接着便是疯狂的报复……没有救得了流水,反而让他受到更残酷的对待……自己呢?人人都以为他受宠的时候,他夜夜被迫承受那些器物,夜夜被迫看着流水被折磨被羞辱……逼得流水几次咬舌……后来,挣了铁索求着他不要恨了,然后想一头撞死在他面前……
惊蛰的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幸好瑢鸠看不见。
其实惊蛰从来都知道,瑢鸠曾经是拿他当兄弟看的,就像瑢鸠一开始就当流水是他的爱侣一样。
安儿曾说过:一个陌生人和你擦肩而过,看都不看一眼,你不会有感觉;可是如果是一个认识的人,你怎么想?如果是一个熟人,你又怎么想?如果是亲朋好友呢?如果是知己爱人呢?……
所以流水的出卖与背叛,惊蛰的欺骗与计算,才更加为瑢鸠所不能容忍吧?
三年前的那日,瑢鸠阴沉着脸说:我还给你自由,你给我滚!
问到流水,瑢鸠便发了狠,满目猩红:你给我滚你给我滚!我不会放过他的!我永远也不会放过他的!就算死我也绝不放过他!……
走?走又能走到哪里去?除了这两个人,自己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挂念?
于是服了软骨散,薄衣单衫地跪在两翼楼前,说不出口忠诚或者求饶,就那么默默的跪着……后来,便日日在内书房里伺候,和流水所在的寝宫,只有一墙之隔。
瑢鸠也不是,从不温柔的……
两翼楼?何为两翼楼?
瑢鸠说:两翼楼——任你肋生双翼,也插翅难飞……
小寒这边早就弄好了篝火,眼巴巴地张望着,安儿托腮坐着,看见瑢鸠背着惊蛰回来,讥诮地笑开:“呦!爷真是好能耐!一天累倒了仨!”
瑢鸠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边让霜降等人接过惊蛰边笑道:“安儿你还敢说!瞧瞧惊蛰把自己的脚踩进捕兽夹里的样子……”
安儿本着脸道:“你这是怪我了?要不是你三天两头的发疯,我用得着给他们出这么馊的主意?!”安儿摆摆手指向马车,扁着嘴一副就要落泪的样子:“对了,我还出了一个更馊的主意呢!赶紧去看看吧!里面说不定可以看见一个抹脖子的一个翻白眼的……”
话音未落,瑢鸠已经冲了出去。
第九章 挑拨离间
惊蛰的脸色变了再变,紧紧地盯着安儿。
安儿白了他一眼,冷哼道:“骗你们爷的!他们早都睡下了!”
小寒连忙拍着胸口安慰自己脆弱的小心肝:“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差点以为安主子您让他们两虎相争,您渔翁得利呢……”
安儿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霜降一巴掌拍在小寒的额头上,认真地教训道:“说什么蠢话呢你?渔翁得利,那是鹤蚌相争,两虎相争,那是必有一伤!”秀衡忍不住笑出声来。
安儿大怒:“今晚你们两个,都不准吃饭!”
小寒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扑上去悲呼:“安主子,小寒为什么不能吃饭啊?……”
霜降闭嘴了,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不小心”捕捉到的麋鹿,仿佛用眼神把它生吞活剥了来解饿似的……
瑢鸠早上了马车,贴着流水摸啊摸,占尽了便宜后才奸笑片刻,转过身来摸着下巴,看着同样昏睡的凉飔皱了皱眉头:不好处置啊……
瑢鸠的手艺,说好不好说赖不赖,就像他的武功一样,都是半吊子的水平。要说特色吧,也就是他的吃法比较多,花样翻新的点子层出不穷,更重要的是他的配料天下无人能及——当然,能这样评说昶旭王爷的,在座的除了安儿也没有第二人选。
“来来来,叫化鸡一只!安儿,吃翅膀哦……”
为什么呢?安儿胃口小,吃的多了后面的就不吃了,所以鸡腿还是留给瑢鸠我老人家自己了=!=||
“来来来,荷叶,阿不,树叶香包鸡一只!安儿,你看中哪只鸡腿了?……”
为啥米是一只鸡腿?嗯,因为惊蛰有一只脚伤了,要补^。^
……
“哦篌,烤全羊好了!我和安儿、惊蛰就这条后腿了!另一条后腿留着明天给你们流主子!剩下的,你们分了吧!”
烤全羊?什么时候打了只羊?当然没有羊了,那是霜降打来的麋鹿!
吃饱喝足,安儿和瑢鸠往篝火里丢木片玩。
瑢鸠志得意满地问:“怎样?你们爷的手艺还不错吧?……”
安儿嗔道:“你就嘴皮子功夫不错!鸡是白露杀的,鱼是谷雨洗的,麋鹿是霜降和小雪剥的,柴是小寒他们捡的,材料是惊蛰和秀衡配的,甚至那只狍子吧,还是我埋的!”
瑢鸠嘟着脸:“我是全权指挥的嘛!我不指挥你们谁知道应该做什么?调料配的,火候掌的,那还不是要我看的……对了,还有一只狍子!”
安儿白了他一眼:“那是留给凉先生的!”
不许小寒和霜降吃饭,也不过是安儿随口说说。晚饭的时候,谁都没有小寒霜降两个人吃的多。此时小寒就着火烤饼做饭后甜点,霜降则把许多剩下的肉脯割成一块块的准备存起来。
小寒把烤好的饼递给瑢鸠,狗腿地问道:“爷,流主子……不会耽误明天上路吧?”——自从瑢鸠研究出炼乳之后,小寒就超级喜欢吃这种素烤的饼。
瑢鸠眯着眼睛笑道:“宫里是谁说你只够机灵,不够聪明的?赶明儿回去换了他,这什么看人眼光这是!”
周围的人听得满头黑线,小寒却听得挺高兴,他嘿嘿地挠挠头:“谢谢爷夸奖!”
瑢鸠狠狠地一个暴栗敲在小寒头上,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慢腾腾地道:“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把你们流主子伤的严不严重么?我告诉你们——严重!非常严重!这半个月,你们别指望他出车门了!哼!惊蛰,你今晚进车里伺候去!”
惊蛰抿了抿唇,恭敬地拜退:“手下遵命!”
小寒噤若寒蝉地向后缩了缩,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向安儿求救。安儿皱了皱眉,秀衡已经朗声笑开:“王爷敲人的手法和安主子简直如出一辙——两位主子真是恩爱。”
瑢鸠惊得差点跳起来,拿眼瞪了秀衡一眼,蹭近安儿笑道:“安儿……”
安儿笑了一笑,若无其事地用树枝拨弄篝火:“原来我今天敲了你一下你记恨着呢?这不过半天时间你就找到人发飙了啊?”
秀衡尴尬地低喃道:“我只是想岔开话题……”
瑢鸠严肃地指天划地:“我绝对绝对……”
安儿站起来,千娇百媚地福了福,声音更是甜腻柔软:“王爷,安儿不打搅王爷兴致,这就去照看流水和凉飔了!”然后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安儿感伤地叹息:“照王爷这种一天放倒仨的速度,明天的太阳安儿要好好地看看了……”施施然,无比落寞无比潇洒地摇曳到马车上去了。
——这下马威使得!
瑢鸠抓耳挠腮,不知所措。
霜降看了看四周,上前一步进言:“爷,您不快跟着?安主子好奇心重,说不定……”
瑢鸠刷地站了起来,噌地不见了。
小寒松了口气,谷雨等人也松了口气。
秀衡大约是看出来了:小寒看样子最机灵,其实想必是最笨的,也是滥好人一个,别人鼓动鼓动就可以给人家当枪使的那种;霜降虽然不多话,却是句句中地深藏不露的;谷雨和白露一看就是温柔体贴型的,性格怯懦隐忍,想来是瑢鸠怕安儿被欺负了特地调来的;另外,惊蛰心里的主人似乎不是瑢鸠,而小雪,还什么都看不出来……
小寒擦擦冷汗:“吓死我了!这幸亏是安主子在,要不然……”
秀衡笑笑地问:“听说安主子也是前两年才被王爷接进宫的,王爷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积德行善的。呵,小地方的江湖传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小寒连连点头,随即又慌里慌张地摇头:“你说的是什么话?!好像我们爷以前伤天害理似的!我们爷只是不怎么修身养性!这一两年不也好起来了么?”
秀衡似笑非笑地道:“小寒大哥多多包涵,小弟是小地方出来的,为人不懂多少规矩,说错了话还请大哥多多见谅,小弟也是道听途说。”小寒的脸色那个叫古怪。
霜降抬起上眼皮,狭长的眼睛仿佛初次睁开般,深深地凝视了秀衡一刹那,然后又低着头割肉脯。
秀衡竟然不受控制地紧张起来,看见霜降许久没什么动静,才惴惴地回头跟谷雨和白露打招呼:“小弟初来乍到,以后劳烦霜降大哥、小寒大哥、谷雨白露小雪三位姐姐多加照顾。”
谷雨扑哧笑出声来,连连点头:“好好好……”
秀衡心道:天真的小孩子多好?你们小小年纪装什么深沉?!秀衡想着便顺手又向嘴里塞了口肉脯。
白露沉着脸问谷雨:“我就那么像‘姐姐’吗?”
小寒一直一脸漆黑,半天没说话,听见白露开口,于是也沉不住气地问:“我就那么像‘大哥’么?”
“咳咳咳……”秀衡呛得满脸通红,两眼发直地瞪着小寒和白露——性别?性别……
谷雨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
霜降又抬眼看了秀衡一眼,安慰小寒道:“不必不好意思!很少有人不弄错的!”
秀衡心道我这回呛得!可是可是……
谷雨乐呵呵地接着道:“爷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所以,我们都是一男一女两人一组的。”
谷雨笑得喘不上来气,白露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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