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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残忍玫瑰香 幽呼-第5章

小说: 残忍玫瑰香 幽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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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看我,别看我好吗?我求求你……”无力的若望水只能放下最后的尊严,向夤乞求着。
  “呵呵,我要你求我,求我让你欲仙欲死!”
  东方夤伸手拿起搁在桌上的酒瓶,拎起若望水的双腿,哗啦啦地全部倒在了若望水的分身上。
  还没过多久,若望水满头大汗地捂着下半身不停揉擦着。“好热!好痛!为什么要这样,我痛!”
  东方夤冷笑着,用力扳开了捂在分身上的手。只见分身染得通红,不知道是葡萄酒还是它本身的血色。葡萄酒正从那道细缝里慢慢流进去,那灼烈的程度,可想而知。
  东方夤裸着身子走开,开了另一瓶葡萄酒边喝着,边静静地坐到沙发上看着若望水极度扭曲的身体。
  下身好痛!这是若望水仅仅能感觉到的一切,不停地揉搓着,不停地套动着,似乎这样就能稍微缓解一下烧灼的痛苦。但就算手套弄得有多么酸痛,只要一松开,那压榨一样的疼痛便让他冷汗嗖嗖下坠,只得又开始激动的手Yin。
  他知道,正有一双像猎豹般冷冽的眼光在盯着他所做的一切;他也知道,他这么做就是要逼他说出他的秘密。可他真的不能说,真的不能说啊!好想求东方夤解放自己,但他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开口求这个热得想火,冷得似雪的男人。
  东方夤看着眼前血脉贲张的画面,已经快忍不住自己早已直立的欲望了。可他嘴还在不停地讽刺着:“你可真淫荡啊,宝宝。你的动作和日本那些三级女优有得比了!什么时候给你拍个片子,一定很卖座!”
  若望水羞耻地不想听这些话,可是下流的言语还是突破了耳膜传进了他的脑中折磨他的灵魂。他不知道烈酒的热度什么时候退去,但他知道,他一刻不认输这场战争便一刻不能停止。手还在不停地动,分身涨得快裂了开来,一个机灵间,分身里喷射出了大量的|乳色粘液。
  若望水趴在床上不停喘息,床单已经被他扭得散到了地上,黑色的床褥上明显的白色正在提醒东方夤,宝宝已经解放了。
  “呵呵,果然是第一次,量可真大啊!”
  若望水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一些,但火热的灼痛感还是残留在体内。他明白,只要他She精一次,痛苦便会减轻一分。但是,要在这个如狼似虎的东方夤面前一次又一次地解放,还不如让他去死!
  若望水想着便从落在地上的衬衫里取出了银亮的锥刺喃喃地说着:“我落入这个火坑,还盼望自己有脱身的机会吗?”说完便往太阳|穴刺去。
  东方夤在他自言自语的神情中便料到了他要做什么,立马冲了上去,挡下了那一刺,虽然动作快,但距离太近,夤的手背被划了道长长的裂口。
  “你找死啊!”东方夤一个巴掌甩上了若望水的脸颊,一阵晕天转地,若望水倒在了床上,嘴边流下了红色血丝。
  “你想死吗?光射了一次你就想死了吗?宝宝,你实在是可爱得太过分了一点。你想死对吧,好,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又一次抬起若望水的双腿,扒开紧密的臀缝,手指扩张着微红色的后庭,东方夤举起酒瓶便把葡萄酒给倒进了若望水的身体里。
  没有丝毫前戏,东方夤一把就把自己蓄事待发的分身挺进了若望水的处|穴。
  若望水痛得挺起了身子,他完全不知道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甚至连男人和女人怎么做都不太清楚。没有什么准备,若望水都快被刺穿了,他疼得龇牙咧嘴,连吞咽唾液的力气都没有,唾液和着他的眼泪沾湿了床褥。
  东方夤舒服得几乎要尖叫出声,若望水那被酒熏过的内部热得让他分身暴胀,层层紧绷的内襞完全缠绕着他,激荡的快感让他发疯似地冲刺着。
  抽插的快感却没有带给若望水半分,他只有痛苦!痛苦!痛苦!下半身痛得发热,一阵激痛的撕裂感,一股热流忽然从肛门里流了出来。
  “哈!竟然流血了,”东方夤持续着动作,手撩起了鲜红的血浆放在若望水的眼前。“简直像Chu女一样啊!你看你多可怜,如果你告诉我你的目的,那就不用忍受这么大的痛苦了。怎么样,如果不说,待会儿,你会更痛!”
  若望水坚决地摇摇头,忽然身体一个激动,“啊!怎么了,那儿好热……”
  “哼,你的直肠破了,酒就会流进伤口里去,你会先感到痛,然后是热,然后是痒。如果你不求我,我可不会给你把酒给洗掉,就让你那里的伤口腐烂,发臭!”说完又是一阵激烈的抽动,伤口更深了。
  若望水只觉得自己快破烂了,贲张的性器,疼得快死的后庭,如果这样死了该多好,可是身上的恶魔却让他死不得活不得!眼泪流得更加剧烈,整个脸都被泪水给濡湿了。他遮着脸不让东方夤看见如此脆弱的他。可脆弱的身体却不住地颤抖着。
  一个猛烈的撞击后,再也支援不住的若望水终于晕了过去。
  心口猛地疼了一下,东方夤迅速解决了自己的欲望抱起若望水便往浴室跑去。
  只是想吓吓他的,这么可爱的宝宝,自己怎么会让他死呢?
  《残忍玫瑰香》 第七章 
  浴室里雾气氤氲,东方夤从背后搂抱着仍在昏迷中挣扎着的若望水,为他清洗在他身上留下的血渍,酒渍及各种体液的污渍。
  温水包围着若望水细嫩青春的皮肤,那样的光洁上却留下了东方夤凶狠的吻痕,齿痕,一道道,一丝丝触目惊心的抓痕。透过这么破碎不堪的肉体,就算傻瓜也知道刚才的那场肉搏有多么的残暴和煽情。
  捞起清澈的温水,东方夤轻轻揉搓着宝宝脸上那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很痛吗?那时自己真的疯了。你竟然想放弃美好的,来之不易的生命选择死亡?!没错,你的确受了侮辱,但是也不至于强到这么不要命的程度啊!难道抗拒我真的有那么让你舒服吗?
  那个时候自己真的很恼怒。恼怒他对自己的不屈服。
  恼怒自己竟这么为他恼怒……
  宝宝啊宝宝,玩偶啊玩偶!作为玩具,你不是应该操纵在我的手心的吗?为什么要拥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秘密,为什么要反抗我的存在?如果你仍是这么的强硬,就算我心存怜惜,还是会这样对你,折磨你的。
  虽然我真的很喜欢你,非常地喜欢。但如果你防碍了我和秋风组的利益,那你的下场将会比你能想到的惨烈十倍!
  你继续昏迷吧,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会对你好一点,在你看不到的时候。
  东方夤帮若望水继续清洗着,忽然手碰触到了一根坚硬发烫的肉柱。天!他还没有……
  正想帮他解放出来,“滴……”浴室外,东方夤的手机响了。
  “喂,夤吗?”
  “是,曹晓吧,什么事?”
  “你不是要我帮你调查那个叫若望水的小子的底细吗?”
  “怎么?查到了!嘘,你等会儿。”东方夤望了一眼浴室半敞的门,若望水还斜斜地倚靠在浴缸边上。
  “夤,其实你应该很熟悉他的。”
  “怎么说?”东方夤的心砰砰跳着,若望水你究竟在隐瞒些什么?
  “若望水,若。你不觉得这个这么少见的姓你很耳熟吗?”
  “若?……”东方夤凝重着神色,低声沉吟思考,“我所记得的人当中,是有一个姓若的,但他早就死了。”
  “那就对了,你记得的那个人是不是叫若沧?”
  “是,就是那个叛徒!”东方夤愤恨地低吼,“他和若望水有什么关系,亲戚吗?”
  “聪明,他们是父子。”
  “噢?是吗……”东方夤怔住了。
  “其实看见他的时候我已经很怀疑了,又听到你说他武器的样子,我回去求证了一下,根据若望水的年纪推算,他应该是若沧的遗腹子。夤,你听我一言。你最好接近他的时候加一百二十个心,有他父亲的榜样,你和他太熟络的话,难保他也挖你的底。”
  “我明白。”东方夤合了手机,取了根香烟上了火抽吸起来。吞吐着飘忽不定的烟圈,烟云缭绕的背后,他露出了彻骨的冷笑。
  若沧的儿子吗?怪不得他不肯揭自己的底。背叛者的儿子,呵呵,就陪你好好玩一回吧!
  叼着香烟东方夤走回了浴室,仰躺在清澈的水里的若望水是那么地无邪。无邪吗?呵呵,太有趣了,顶着一张无比纯洁的面孔却做着这么可怕的事,子承父业吗?背叛者!
  想到这里,东方夤的心就只有气愤!扭开冷水笼头,冰冷的水便浇在了毫无防备的若望水身上。我的温柔消失了,你也就给我醒过来吧!
  打了个冷战,若望水终于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全身撕裂和灼烫的痛感让他忍不住地抱着身体打颤,真的好痛,尤其是那个已经破裂了的地方。那里好热,身体却好冷,若望水知道,禁不起这样的折磨,自己一定是发烧了。
  感觉到了那两道无比寒冷的视线,若望水抬起头来看着一言不发站在一边的东方夤。香烟的味道喷到了他的脸上,那呛鼻的气味让他剧烈咳嗽起来,连眼泪也弥漫着双眼。
  若望水真的不明白自己的心情,明明是被这个人虐待和强暴,为什么却对他恨不起来,甚至刚刚还觉得他很美。
  他真的很美,生动的五官,天生塑就的领导感,一身的神韵简直难描难绘,这是神的杰作。但为什么他的优雅背后竟藏着那么多的残忍和暴力?让人惧怕的残暴。
  这也许就是人的双重属性,生物和社会的双重属性。
  “我不会告诉你的,再怎么样,我也不会告诉你!”若望水小声地却肯定地说。
  “你现在不用告诉我了。”
  “现在?”
  “你不知道吗?你刚刚昏迷的时候,你的呓语已经告诉了我一切。你告诉我,你的父亲和秋风组很有渊源,名字叫若沧,你和我比武也是你父亲教唆的。”
  “什么?你……我……我竟然。”若望水颓身倒在了浴缸边。
  中计了!东方夤心里微微冷笑。
  “你和我比武有什么用,你又赢不过我。”
  “我答应爸爸要赢了你之后才告诉你的,现在我又输给你了,又把秘密透露了。爸爸一定不会安心的。我功夫不如你,怎么能做你的保镖呢?!”若望水喃喃地埋怨着自己。
  “保镖?”东方夤茫然地脱口而出,若望水讶异地望向他,夤马上改口道:“啊,你刚刚只说了要帮我,没说要做保镖。”
  “其实我爸爸很可怜,他生平有个最爱的人,而那人却不是我的母亲。他娶妈妈的原因只是她长得象那个人,母亲也很可怜,在我的记忆里,她终日以泪洗面。在我出生的时候,爸爸并不在我身边,那时妈妈已经对爸爸彻底失望了,她给我取的名字就叫望水,只因为爸爸名字是‘沧’。妈妈又要盼望爸爸的回心转意,又想忘记他,每天都掩埋在痛苦里。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爸爸的遗嘱里要我做的事就是将来保护秋风组的老大东旨雪,要我打赢了他后做他的保镖。我穷其十五年学了一身功夫,却发现原来接掌秋风组的不是东旨雪而是他的儿子。”说完若望水静静地看着默默抽着烟的东方夤。
  东方夤的心跳忽然加剧了,他的眼神里包含着什么?
  柔情?相信?幸运?
  天!
  能相信他所说的这个完美又幽怨的故事吗?背叛者的儿子。
  若沧的遗愿是想让他儿子做我的保镖吗?如果他想以保镖来接近秋风组的话,要害秋风组也真是件容易的事,毕竟保镖是最接近我的人,能一直跟在我的身边接触隐秘的消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吧!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养虎为患,呵呵,不知道到最后这个患是在你身上还是在我的身上。那头恶虎究竟是你还是我。
  这场游戏,我陪你玩定了!
  东方夤踏进了浴缸抱着水濡濡的若望水,甜蜜地道:“我相信你,你就做我保镖吧!”
  “但是我还没有赢……”话只说了半句,就被东方夤的嘴唇夺去了,又是一阵晕头转向。东方夤的手紧紧地插入了若望水濡湿的头发,用力拉扯着,仿佛要把他的头皮给撕碎。若望水简直无法呼吸,胸中只剩下了二氧化碳,意识已经快朦胧了,无力支撑坐着的身体,只能往后倒了下去,掩埋在温水里。又一次晕了过去。
  东方夤站起身,嘲讽地看着浸没在水里的若望水。一把抱起眼见就没有了呼吸的若望水,走进了卧室。
  经过一路的颠簸,若望水的嘴里吐出了吸进去的水,呼吸也顺畅了,人也醒了过来。抬头看着东方夤的脸,自己终于达成了父亲的遗愿,虽然过程是那么地奇妙,但总算圆满。而东方夤,东方夤他……
  夤又把若望水丢在了床上,伸手就握住了他的欲望。
  “干……干什么?!”若望水惊得一下跳了起来。
  “你看你这里,都还没有解放呢,涨得那么大,很难受吧。”
  “啊?”若望水低头一看,自己分身竟然还一柱擎天,急迫地渴求解放的样子。不经意间,又睹到了自己刚刚留在床上的那几滩白色的污浊,脸立刻烧了起来。
  “来吧。”东方夤恶劣地笑着,开始套弄那茁壮的分身。
  “呀!”
  若望水放肆地呻吟着,上身在床上激烈地扭动,皎白的身体衬着黑色的床褥显得分外淫乱。东方夤只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又热了起来。
  “宝宝,再给我一次好吗?”东方夤呼吸粗重地贴在若望水耳边央求。
  若望水羞涩地张开双腿迎接东方夤的欲望。
  东方夤猛地挺入,甬道里还残留着血液,酒液和浴水,因为发烧,肉璧热得炙人。东方夤只觉得自己的分身快绞断在他狭小的肉洞里,他只能猛烈地抽插着,抒解那份烫人的热望。
  若望水在他身下翻腾着,还是同样的疼痛,但为什么却变得很快乐?他激动地摇晃着头,黑色的秀发在他的晃动下早散乱了开来,光洁的额头露了出来,把他更显得稚嫩。
  东方夤看着身下男孩的狂乱,心里泛着满足感。享受着若望水紧密的夹合,抽动得更加剧烈。手握着他的欲望搓动着,感觉它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他马上握紧了分身不让他过早解放。
  忽然而来的剧烈痛感让若望水猛地停止了扭动,大声地喘息着,希望能借着呼吸把自己的疼痛减轻。但事与愿违,分身被抑制的冲击让他的整个脑子都开始朦胧起来。
  东方夤瞧着手中的分身变成了紫红色,血管在不停地跃动着,满意地笑了出来。
  若望水难受地遮住脸不让东方夤看自己羞红了的脸庞,却让东方夤的欲望更强烈了,他要若望水亲自求他,求他让自己解放!
  分身抽动得更猛烈,一波一波就像要把他给扯碎。他伏在若望水耳边挑逗着:“你想要我松手吗?”
  “恩。”若望水点点头。
  “呵呵,你是我的保镖可不能命令我做这做那,你求我,我就答应你。”一个更强的抽插。
  “啊!”若望水哭了出来,“我求你,我求你让我解放!”
  “呵呵,宝宝。”东方夤赐恩般的松开了紧握的手。
  “啊!——”
  若望水一阵颤动,紧紧地绷直了身体,几股浓烈的浆液喷射了出来,他终于暂时地得到了解放。
  若望水沉沉地睡着了,东方夤抽着烟看着身边甜美的脸蛋。摸着光滑的脸庞,他的嘴边又漾起了冷笑。
  起身穿起了衣服,他推门而出,房里只剩下了若望水孤单的睡脸。
  
  《残忍玫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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