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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男朋友 -碧海流冰(全)-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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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值了。他是个含蓄的人,我要是表现地太明显,他又要不好意思了。但眼睛不听我的话,鼻子也在作祟——偷偷地酸起来。
“怎么啦?”他问。
天啊,这种时候,这么温柔地声音……我实在忍不住了,眼泪掉了下来——我是不是太容易受感动了?
“我吃不了了,你吃一半好了。”我哽咽地说。
“快吃吧,辅导员说晚上还得你过去张庆那里一趟。”
“呀,张庆,我都忘了!”我叫道,赶紧低头吃饭。匆忙吃着,却看江波得意地在笑,我问:
“怎么啦?我脸上有饭粒?”
“没,我是高兴的……”
“高兴什么啊?”
“你刚刚忘了张庆了……”他还是说半截话。
“这又怎么了?有什么可高兴的?”
“我原先以为你心里就只有他啦!”他说着看了我一眼,却没再多说。
怪不得这些天不见他发言,原来在吃的醋那。奇怪的家伙,我就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瞪了他一眼:
“等回来再和你算帐!”
说完我急忙跑出去了。想起班长刚进医院时惨白的脸,我想打死他也不敢在那里睡一宿。
 


男朋友32 


在医院的第二夜到是没什么状况,我竟然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一早起来,我一边和张庆胡扯,一边等人来接班,谁知等到快十点了都没见个人影儿。我正猜着今天是哪个胆大的来接我的班呢,就看见护士带着一个人进来了
“刘老师?!”我惊讶地叫出来。他先冲我点点头说:
“辛苦你了!”然后走到张庆面前,盯着张庆仔细看了半天。谁知张庆眼皮也没抬。我也奇怪了,刚刚还和我聊得挺欢的啊,现在怎么成瘟鸡了?就见刘老师低下头看着他问:
“小庆,知道我是谁吗?”
我插嘴说:“他认识人!”
没想到张庆的话当面就给我下不来台:“你是谁?”
我看着他们两个,状若木鸡。
刘老师摇摇头,把我拉了出去。刚找了个僻静地方,我正要和他解释张庆的病情,他却没容我说就先问了:
“我都听大夫说了,张庆在到校前碰到什么人你知道吗?”
“到校前?”我重复地问了一句,“不知道啊,他似乎到校的当天就不正常了。”
“那……”他张了半天嘴,忽然很艰难地冲口而出:“你和他没什么吧?”
“什么什么?”我奇怪地问。
“就是……有过不正常的关系……”他的表情看起来可真难受,但我相信我的表情现在看起来绝对比他难受一百倍!若是普通人来说,可能会忽略他话中的意思,甚至可能要求他解释一下什么叫两个男人间的不正常关系。可惜我不是普通人,所以他的话我一听就懂了。我觉得自己脑袋上马上有些供血不足。
“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我被气糊涂了,忘记了他曾经是我的老师,语气很不客气。。
“不,我和他不可能啊!”他说,连我的眼也不敢看。
“这可怪了,为什么我就可能呢?”我觉得他实在是莫名其妙!
“我结婚了……”他软弱地说。
我刚想问这种事和结婚有什么关系,突然一想他话里的意思不对啊!等等,他为什么这么说,而不是义正词严的否定?如果是平常的人,肯定早就说了——“我又不是同性恋!”但他没有,他只是说他结婚了,那就是说——非不为也,而不能也!我实在佩服我天才的脑袋啊,气成这样还能想出别人话里的破绽。
“没结婚的多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别人啊,我们班三十个光棍那,你都这样去问?”我依然咄咄逼人。
“我没这个意思,我,我知道你和小庆比较好……”他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说,急得直皱眉头。
“我们是好朋友!”还是老毛病,看到帅哥为难我就心软,口气也松了。
“小庆和我说过……”
“你和张庆是……”我试探地问。
刘征似乎知道我已经猜出来什么,脸白了一下,然后小心地问:“小庆和你说过什么了吗?”
“没什么,他只是说……你们是亲戚,还有……”我装着迟疑了一下。
“还有什么?”他追问道。
“他说他不能没有你……”天,我真卑鄙!万一我要想错了……
谁知刘老师听了这话,像拔了气门的车胎,一下子愣了,慢慢顺着墙蹲了下来。
“我和小庆是表兄弟。”他的声音低沉,似乎想起了一些不该想的事情,表情怪怪的。“因为我父母都在国外,所以从小就在姨妈家长大的。我和小庆从小就好得不得了……别人都以为我们是兄弟情深,但我自己知道不是的,很早就知道……。”他似乎自己回到了过去,他脸上的神色又是甜蜜又是痛苦。
“那你为什么又结婚了?”我问。头一次听说别人的事情,我实在是好奇。
“我……我不能害了他啊!”他的声音让我惊惧,爱他,却害了他?我无法理解。
“我考上大学后,渐渐知道了我们这种关系意味着什么。我想让他过正常人的生活……”
“你觉得张庆现在正常了?”想起这可能就是张庆变成这样的起因,我不由痛恨眼前的这个人了,声音格外尖锐。他没理会我话中讽刺的意思,继续说道:
“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先不说我父母如何,单是姨妈和姨夫,我就够对不起他们了。他们从小把我养大,可,可我都做了些什么!”
我忍住发问的冲动,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开始疏远他。为了不再见他,我放弃了回成都的机会,留校想教书。谁知,谁知小庆高考完了我才知道,他所有的志愿竟然全部都是这个学校!后来我又转到实习科当实习老师,一年有大部分时间躲在海上,我心想,这样我就可以不见他了吧。但,但他却不知找了什么理由又说服姨妈让她找人转到了你们专业……”
我从没想到平时一直嘻嘻哈哈的张庆心里竟然藏了这么多秘密!痛苦藏得太深,怪不得他经常说些奇怪地话。而眼前的这个人,为了爱逃到满世界跑,又怎能不让人同情?
“在船上见到他的时候,我又是高兴又是害怕。我不知道他还能做出什么来,也深怕他做出什么来,所以我尽量和他隔的远远的。后来我看到你们很要好,所以我以为……”
我正要再次澄清我们的关系,他却摇摇手阻止了我。
“后来我知道了——就在那天过台风的时候。在我来说,那只是我所遇到的危险之一,小到实在是不值一提。但对小庆来说,他却想到了可能和我再也没机会见面了。那天他晕船很厉害,还是找到了我。他和我说你和他是好朋友,说就算明天要死了,也要和我在一起,还说要我死了离开他的心,他要一直追到我死为止……他一下子说了那么多死字,我让他吓坏了,我,我只是不想害他,但却没想到他已经……所以我就让他留了下来……”
“他每来一次,我的内疚就加深一次,我觉得自己真不是人,他们一家都对我这么好,可我却……把他带到了这种境地!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我甚至无法思考我们这样意味着什么;但他一离开,我就觉得自己实在是不可饶恕,我恨自己!”
他深深吸了口气:“就这样一直到你们下船,我也马上申请公休。回到学校我马上给父母和姨妈打电话,告诉他们,我要结婚了。”
“你真结婚了?”我问道。听了他们的故事,天知道我多想他们俩能在一起,上帝保佑,他的答案是否定的该多好!
“是的……”他抓住自己的头发,把脸深深地埋进怀里。
我不忍心再刺激他了。他那样是认为自己错了吗?他是在后悔自己的退缩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恢复平静。
“我在三亚接到姨夫的电话,知道小庆出了事,所以匆匆赶来了。我在路上的时候想,是不是我的事给他的刺激太大了,所以让他做了什么不理智的事,但却万万想不到,他会是这样……”
“那张庆这样都是因为你嘛,你刚才为什么还问我那些……”我还是得搞清楚,不然背了黑锅还乐滋滋的跑前跑后的,多冤呐!
“大夫刚刚和我说的时候我就想,小庆虽然从小比较娇气,但他还是挺开朗的一个人,如果单单是我的事,他也不至于这样。”
他顿了顿,抬起头看着我,好半天才说:“后来大夫又说,他们在给小庆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他有……被侵犯的迹象……”
我快吓死了,小心地问:“你是说,他,他被人……侮辱过?”我想了半天,才想起用侮辱来代替那两个肮脏的字眼。
“对,开始只是例行检查,但发现白血球偏高,然后就发现身后有伤口,而且已经开始化脓了……所以我才想来问问你。”
我苦笑道:“他那么壮,你看看我可能吗?”
“我是昏了头了……”他抱歉地看我笑了笑。
“张庆那么壮,肯定一个人是对付不了他的……”我说着,都不敢想下去了。分开刚刚一个月,他,他竟然经历了这么恐怖的事!
“大夫也是这么说的。他说从他现在的情况看,他是身心受到双重打击才这样的。潜意识里他想忘记一些事情,所以出于对自己的保护,他把自己关了起来。你也看到了,他连我都不想认识……我开始以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所以才……”
“啊,想起来了!”我打断了他的话,“张庆当天回宿舍的时候,脸上是带伤的!”
“你确定吗?”他急问。
“对啊,我还专门问过他们寝室的,他们说他提着行李进来的时候就有了!”
他想了一下对我说:“我去和医生谈谈,你先上课好了。今天我和你说的事……”
我领会了他的意思,再次说:“放心,我和张庆是好朋友!”我加重了后三个字语气。他看着我点点头,去找医生了。 


33 


回到学校刚好吃午饭,我到食堂找到江波,他把打好的饭端给我,我笑着说:
“谢谢!”
自己觉得语气挺诚恳的,可还是吓了他一跳。
“你没事吧?”他怀疑地问,那眼神好像我也得了精神病一样。
“我就不能和你客气客气?”我可是觉得奇怪了。
“别,你不客气的时候我挺适应的!”他坐下来和我一起吃,脸上明显是小生怕怕。
我低声对他说:“我是不是对你挺坏啊?”
“啊?你才知道啊?我可是受压迫多年了,一心盼着……”他正要滔滔不绝如黄河泛滥,看我脸色渐渐晴转多云,急忙掉转风向,“哪里啊,很好啊,谁说的!”我想笑,可没笑出来,脸给扯出了一个奇怪地表情。
“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我信誓旦旦。
“什么?”他可不知道我正无法控制乱想起来,不同的是他成了张庆,我成了刘征……想了一半,我又说: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对,就这样!”
“哎,你没事吧!?”江波有点急了。
“没啊,什么事?”我回过神来,看着他正四处张望,看有人注意我们没有。
“你,确定?”他还是不能肯定。
“没啊,我怎么了?”我也奇怪他的反应了。我不是好好的嘛!
“哦,没事,我多想了……”他重新坐下来,末了忍不住建议,“你今天不要去医院了吧!”
“不知道啊,张庆表哥来了,估计他会在吧!”我说。
“哦,那就好,那就好!”他点点头。
“你到底怎么了?”我对他的奇怪表情实在是不解,于是反问道。
“没啊,就是怕你住多了,过些天我也要去医院陪床了!”
“什么啊,不会让你陪张庆的,知道你胆小!”我笑了,他原来担心这事儿呐!
“也不知道我笨还是别人笨……”他说着闷头大吃,我没注意他说什么,光顾着继续我脑海中的浪漫故事了……
当天果真没再叫我去医院。后来我又过去看了张庆一次,他已经不大理我了。不知道是病要好了还是又加重了。刘征一人在医院忙前忙后的,听辅导员说,他的新婚妻子还在三亚呢。再过一星期,张庆被带回了成都疗养,我和班长及辅导员去送的机。据刘征讲张庆已经大有好转了,但一直到他进闸,我们都没见过他和我们任何一人说话。脸上始终是那种冷冰冰的表情。飞机起飞了,我想着飞机里坐着的那两个人,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又是什么。一旦张庆恢复了,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待他所经过的事情,是痛苦还是漠然置之?我倒宁愿他永远就像现在这样,也许什么都不记得对他来说会更好;而刘征呢,他为了一个不确定的未来而放弃了现在,应该也后悔了吧,还有他的妻子呢?他该怎么向她说明这一切?可能我操的心太多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这些。也许我真得像刘征说的那样吧,太容易让份外的事情分心了。“爱上你的人如果太敏感了,会很苦的……”这话是我去看张庆的时候刘征对我说的,我当时到没在意他说的这些,而是问他怎么知道我不会泄露他的秘密,他奇怪地看着我说因为他知道我也和他们一样。我下意识地摸摸脸,问我脸上也没字啊,你怎么知道的。他说其实恋爱的人都有记号的,只要两人在一起,只要稍微留意一些,就能看出来了。我听了心下一惊——我和江波的事岂不是早让有心人知道了?后来又一想,知道就知道吧,那又怎么样!不过想归想,回去后我还是好好研究了一下江波和我的表情,想看出什么异样来。可惜的很,我确实是没这个眼力。反倒是江波让我又吓到了,惊叫:
“人家张庆都要好了,你怎么还这样啊!” 


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张庆的事在同学们中间流传了好长一段时间,于是有了种种不同的版本故事,当然,真实的情况谁也没有猜中。我为他守着这个秘密守的非常辛苦,因为江波总是一想起来就和我套话,在他看来,我肯定隐瞒了什么,不然不会自从这些事以后就经常莫名其妙地对他好起来——不发脾气了,也经常偶尔给他洗衣服了,甚至连说话也温柔了。他一边享受着我的转变带来的好处,一边也不忘了劝我:
“你就招了吧,招了你就不那么愧疚了,还能让我天天给你打饭,外加顺手洗你的裤头,哎呀,你就招了吧!”
他怎么跟唐僧似的?! 


时间过得可真快,我们刚刚开学没几周,马上过了元旦就要考四级了。江波急得上蹿下跳的,天天让我考他单词。他要答对了就亲我一口,答错了就让我亲他一口。我说为什么他亲我是奖励,而我亲他就是惩罚啦?难道我的嘴就比他的臭?他却振振有词地说那是因为所谓奖励就是主动去做而惩罚就是被动承受,所以就这样规定了。我这次没说过他,也只好由他了。
临进考场的时候他冲我挥挥手,就差手上拿一个贝雷帽啦!我说你别搞得这么悲壮,好象不是考试而是让去重庆谈判一样。他说我不懂,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过了四级不心慌,他的压力现在大到不得了了,要不是想着这两个月来的日夜用工,他还真不敢进去了!我说你要再这样怕你明年还要来这么一次,考试嘛,不是说心理上要轻视敌人,行动上要重视敌人吗,你现在正好反过来我看你也不要进去了,先和我回去复习好了,等明年卷土重来!他说那怎么行,好歹也是一次机会啊!我说对啊,不就是一次机会嘛。顶多下次再来啊,离毕业不还有三次机会了吗?他想了想说也对啊,我不还是有机会的嘛,真是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又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他又要胡说八道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不就比你大一岁嘛,好,我比你大不是,欺负你你也没的说!先发制人给你一巴掌,让你管不住自己的嘴!
考完出来我问他怎么样,他到是还喜滋滋的,只是略微遗憾地说监考太严了听力没抄到。我说你准备抄谁的,他说是老妖的啊。我叫一声天啊说你怎么想起抄他的,他说这是苹果都要说成贼死依着安饱,幸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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