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种-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他冷静的布局,将她诱到这张网中,他要让她知道,天底下的男人不是可以任她愚弄的!
「你……」靳蕴波努力想挣脱,却摆脱不掉紧捏住蓓蕾的手指,在他的动作下,细嫩的蓓蕾变得坚硬,更利于他的拉扯。
「天是我的孩子吗?」想到她居然很快的又找了另一个男人生下一个女儿,他的怒火更盛,手指也换到另一边的乳尖施以折磨。
「不,不是──他是我的孩子!」眼见前方毫无脱身之路,她更急了。
「没有男人,光凭妳一个女子恐怕地无能为力。」见她仍不愿吐实,他的手也毫不客气将襦裙一撕,任修长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
「呀──」她再度惊叫,精致的屏风在她的挣扎下倒塌,发出砰然巨响,地板也为之震动。
她好不容易寻觅到一丝脱身的契机,连忙努力往门口跑去,但下一刻又被他抓住。
「记得吗?那天妳将我绑在床上,让我不断出丑。」阎峻的面容变得更加冰冷,捡起地下的素色披帛,捆绑住极打他脸庞的粉拳。
靳蕴波身上仅着一件亵裤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被他绑在身后,她惊恐的往后退,直到背靠在雕花的门板上。
「你……你想做什么?」她浑身哆嗦,被反绑的双手让她完全丧失了斗志,知道现在无人能救她脱离此劫。
阎峻嗤哼一声,蹲在纤白的女体前,手指沿着胸前的浑圆一路滑行到柔软的腹部,上面微微泛白的横纹,显示出生过孩子的痕迹。
「偷窃……」阎峻缓缓低下头,含住雪白峰顶的红梅。「是要付出代价的!」
温热的唇舌刺激柔嫩的蓓蕾,带来奇异的骚动,她扭着身躯想躲避,乳尖削被更强力的吸吮攫住。
她心中一骇,垂首看着他黑色的头颅在她赤裸胸前钻动,她的乳尖被他含在口中,就像她为妍儿哺乳时的模样。
无法接受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她被缚绑在背后的双手不断的挣扎。
「不要!」她倒抽了一口气,乳尖在他不断的攻掠下,敏感的挺立。
「等一下妳不要的更多。」阎峻咧唇冷笑,轻轻咬囓着,继续折磨着她,在雷白的双峰上制造出艳红的花朵。
「啊……」她的身躯不断颤抖,麻痒的感觉传遍全身,陌生的热潮在体内积聚成强大的火球,焚烧她的身心。
她又惊又怕,但折磨仍末结束。
「当初的妳一定不会想到有今天。」阎峻无情的微笑,当她自骄里走出时,那副高傲不可亵玩之姿,更加挑出他的怒火。
大手落在胴体唯一的遮蔽物上,一扯,双腿中的黑色芳草立现。
靳蕴波惊叫,双腿不断踢着。
阎峻两手抓住挣动不已的双腿,轻易拉开,殷红的瓣蕊瞬间暴露在午间的阳光下。
他准确地找寻到花穴的入口,用长指利入毫无准备的甬道。
看着双腿间被男性的长指侵入,她不由得尖叫。
「不──」她从来没有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她拚命想合拢双腿,想将体内的长指驱出,却只增加了彼此摩擦的频率,造成更多的疼痛。
「我应该要好好折磨妳,以回馈妳当初盛情的款待。但是我要听到妳的呻吟,听到妳苦苦的哀求我,就像那夜我不断求妳一般。」严酷的五官逼近秀丽的面容,长指仍停留在干涩的甬道里,拇指按压着瓣蕊中的核珠旋转。
他要降服她!不仅为了当初的耻辱,也因为被她偷走的「种」如今已长成一个活生生的男孩。四年来,她剥夺了他拥有儿子的快乐!
靳蕴波背抵着门板,臀部坐在冰冷的地板,意志因为太多未知的恐惧而溃散,一波波奇异的热潮在双腿间涌起,让她的身子逐渐虚软。
阎峻缓缓的揉弄着核珠,感到手指传来一阵紧缩,他满意地继续对敏感的小核施压旋转,不久,欢愉的透明黏液逐渐濡湿穴口。
体内的热潮涌散全身,在核珠上揉动的手指带来更多的冲击,她感到全身躁热不已,难耐的嘤咛声终于从檀口逸出。
就是这个声音!
「妳还能说不是妳吗?」长指抽动着,引惹出更多爱潮。蓦地,他动作稍停,再伸入一指。
「啊──」体内忽然被捞得更开,靳蕴波身子一僵。
阎峻也不躁进,待她稍微适应后,才开始抽动,更多的湿润在他的动作之下沾湿了他的手指,而她呻吟的间隔也更短了。
「啊啊……」为……为什么会这样?一波波陌生的欲火支配她的身躯,让她的神智随着他的手指起舞,陷入迷离的情境,引出更多的呻吟。
耳闻她的娇吟,阎峻的男性早已挺立,他解开全身衣物,释放出昂扬的坚挺,紧贴住潮湿的穴口。
「呀──」靳蕴波惊呼一声,骇然睁大迷离的双眸,男性硕大的坚挺毫不留情贯穿她,抵入花心深处。
不断紧缩的内壁彷佛正无言地抗议这样的掠夺,他该给她一个教训,不用对这样豺狼心性的女人客气,但看她痛楚的绅情,他不由得停下动作,等她适应。
还是好痛!
「嗯……」靳蕴波眼眶含着水气,瞪视眼前可恶的男子,不断地扭动身体想将侵入体内的硬物驱离。
阎峻咬着牙,正面迎视恨不得置他于死地的犀利杏眸,腰身死守住岗位,任坚挺栖息在潮湿的紧窒甬道中,坚持不肯退让。
他赌上身为男人的自尊,今天若不能驯服身下的女子,他就跟她姓算了!
退出去!杏眸如是说。
休想!阎峻双子撑扶在地,膝盖顶着冷硬的地板,强忍住驰骋悍马的欲望,太阳穴两旁淌下汗珠、滴落在她雪白的腹部上。
两人就这样相互瞪视、静止不动好一会儿。
蓦地,阎峻腰身往后退,让靳蕴波松了一口气,但那间,火热的欲望又在敞开的双腿间猛然往前!
「啊──」靳蕴波惊呼,一口气来不及提上来,体内再度被充满,穴口将坚硬的欲望尽数吞入。
「妳太天真了。」阎峻咧唇讽笑,表明征服的决心,硕大的欲望旁若无人地驰骋在湿热的甬道内。
报复的序幕刚开启。
春阳逐渐西斜,浅橘的余晖透射进窗棂,厢房内双手被缚绑于身后的雪白女体,正趴伏在偌大的圆桌上。
「嗯啊……」引吭而出的是不容错认的欢愉。
阎峻吮咬着靳蕴波雪白的背脊,留下一道道烙印的痕迹,湿热的唇舌随即来到臀瓣间,大手将两瓣雪臀扳得更开,方便唇舌吸吮住暗红潮湿的花蕊,长指在流着汨汨爱液的甬道内穿梭,敏感的内壁紧紧吸附住它,释放出另一波高潮。
这男人存心要折磨她。
「不……别这样……」靳蕴波晕眩地趴在圆桌上喘息,不知已经是第几次高潮,瘫软的双脚早已无法支撑她的身子。
「记得那天晚上,我哀求着妳解开我的绳索,妳却让我一个人不停的出丑……」长指在她体内旋弄,挑逗出不同的快意。
下药的人又不是她,绑上绳子的也不是她……靳蕴波想指正他的错误,却被瓣蕊上强力的吸吮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再次无助的喘息,将所有的抗辩吞回腹中。
说话间,长指终于撤出,取而代之的是湿热的舌,已经无法再承受的娇躯狠狠一震,随着灵巧的苦在粉红花穴中戳动,雪白的身子染上诱人的红潮。
「为了找出妳,我花了多少心思,妳可知道?」
「嗯……」心绪再次迷离,忍不住体内澎湃的热潮,她全身开始颤抖。
已经宣泄过数次的欲望再度挺立,阎峻将火热男性抵住引人犯罪的穴口,再次挺身进入,恣意地攻城掠地。
她不知道这如火般的煎熬何时才能给吏,随着他的入侵,一阵阵蚀毁于智的感觉再度于体内涌起,她无力地低吟,任随热潮席卷身躯。
朦胧中,她听到他志在必得的宣言。
「我会要回孩子的!」
你……休想……她想反驳,但逸出口的却是求饶的娇吟。
意识逐渐在强力的撞击中溃散,靳蕴波陷入黑暗中。
更多精彩E书尽在:
第六章 『窃 种 』 作者:贝蓓
「娘怎么还不醒来呢?」靳妍趴在床榻上问。
靳蕴波紧闭双眸,身躯在床上不安的翻动。梦中的她努力地跑,眼前却一片漆黑,没有一丝指引的光亮,双脚彷佛踩在不见底的泥泞上,每跨一步都艰难无比。
「哥哥,娘是不是很难过?」靳妍小小的脸因为不安而皱成一团。
从来不曾碰过这种情况的古天也担心不已。
「娘是不是生病了?」见哥哥不说话,她紧张地追问。
「小少爷,你们不用担心,送小姐回来的人说她只是一时身体不适,没什么大碍的。」在旁边伺候的丫鬟连忙出言安慰。
「嗯……」好吵……靳蕴波浓密的眼睫轻轻颤动,周遭不断传来的干扰声音,让她努力地想张开眼晴。
「小姐醒来了!」
在一片喧闹声中,混沌的意识逐渐清醒,杏眸霍然圆瞪,她记起来了!
「娘!」靳妍一看娘亲醒来,立即扑到床上,一旁的古天也急忙跑向前。
身躯被女儿抱住,靳蕴波急忙低下头检视身上的衣物,都在!
「秋月,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回来的?」她缓缓地撑起身子,四肢的酸痛及双腿间的不适,清楚地告诉她今天下午不是一场梦。
秋月躬身禀告:「傍晚时分,阎大公子送您回来,说您在宴会途中忽然昏倒。」
「是吗?」她咬了咬牙,柔声安慰女儿,见儿子一脸忧色,她强自微笑道:「天,你别担心,娘很好。」
古天迟疑地点点头,似乎是在判断她话中的可信度。
纤纤五指暗地紧拽丝被,胸臆焚烧着怒火,她无法忘记下午的屈辱,心知今天的事情只是一个开端,阎峻接下来一定会有其它的动作。
「天,你先带妍儿到外面去。」压下心中的愠怒,她转头吩咐丫鬟,「秋月,我要净身。」
「是。」秋月躬身应道,随即又开口:「对了,伟康表少爷下午就来找您了,一直在花厅等到现在。」见主子挑高了眉,她机灵地往下说:「表少爷浑身酒味,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让他等。」靳蕴波冷笑。
「你还敢来?」
玉足小心翼翼地迈动,身体的酸痛依然传遍全身,靳蕴波暗自诅咒赐予她这一身苦难的人。
「蕴波表姊……」杜伟康满脸纤悔。
「几杯黄汤下肚,你还记得我是你表姊?」身躯无法像平日一般移动自若,她僵硬地靠在茶几旁。
「我……我……」杜伟康心虚的干笑,没有办法推诿。
唉,都怪阎子祺那家伙的酒量实在太强了,也是他太大意,黄汤一杯接着一杯下肚,酒酣耳热之间,就被人家套出话来了。
在知道自己闯祸后,他不顾宿醉的头痛,连忙跑上门来赔罪示警,岂如表姊已出门赴约,而作东的人居然就是阎峻!
害得他当下冒出一身冷汗,知道阎峻此宴必无好宴,但已经来不及警告蕴波表姊……
「妳没事吧?」杜伟康关心地问。
「你说呢?」靳蕴波眉目含怒,没好气地横他一眼。
这下子让杜伟康只能低头纤悔,连一句话也不敢再多问。他无法想象表姊今天下午与阎大当家爆发了多大的冲突,见到蕴波表姊不省人事地被阎峻送回时,他就自责不已。
可是……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啊!谁教蕴波表姊自己先败露线索,才让对方循线找上门来,还利用阎子祺那长袖善舞的小子接近他、从他口中套由真相。
不过最令人意外的是,小妍儿的亲爹居然会是阎大当家!举凡长安城里的居民,大都知道四年前阎大当家被手足陷害,夜宿群莺楼的糗事,只是没想到,他会因此和蕴波表姊的「窃种计画」扯上了关系……
看着表弟委屈的眼坤,靳蕴波心知也不能完全怪他,谁晓得那夜阎峻虽然什么都没看见,却偏偏记得她的……
蓦地,她的脸颊烧红,脑中浮现今天下午被他羞辱时的画面,那无耻之徒居然将唇抵在她的私处,一再逼出她更多的呻吟。
无论妳逃到哪里,我都认得妳的声音,妳的呻吟……
无耻!无耻!
杜伟康愕然看着表姊忽然涨红了脸,愤慨地用粉拳极打茶几,那副样子……简直……简直就像撒娇的小姑娘,任谁看了都无法相信她会是个纵横南北、手段高明的豪商巨贾。
从姨丈过世到现在,整整十年他不曾看过蕴波表姊有这种神情。或许……
「其实,我觉得这样也不错。」杜伟康小心翼翼地斟酌用词。「阎峻行为自持,不喜涉足烟花之地,论家世也与靳府门当户对,不失为良配,既然当初误打误撞有了孩子,那么……」两人成亲的话不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妍儿和天也就有个爹了。
「别想!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他休想抢走。幸好你没将所有事情吐实,阎峻现在以为天是他的孩子。」靳蕴波换个坐姿,嫩臀在椅上的软垫小心地轻挪,以免扯动腿间的酸痛,她在心中再次咒骂那个可恶的男子。
什么行为自持!真要如此,那些折磨她的花招哪里学的?!哼,她压根不信伟康的说辞。
「那妳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他知道,以表姊的个性,绝不可能将孩子给人,不管是妍儿还是天。
「这你就不用管了。」身体的酸痛让她的心情更恶劣,她出言警告,眼神变得冰冷。「记住,要是你敢说出妍儿的身分……」
杜伟康忽然觉得背后冷风台醮,一股凉意自脚底窜起。他知道表姊已原谅他先前的无心之过,但是他若再捅出什么楼子,事情就不是这么简单可以善了的。
「是是是,我知道!」杜伟康连声保证,决定赶快远离这是非之地,明哲保身。
暗夜中,书房仍透着微光,传出喁喁低语。
阎子祺万万想不到自杜伟康口中问出的答案竟是如此惊人。
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敢跑到青楼找男人窃种?!
也难怪当大哥知道时会一脸错愕,那副张口结舌、无法置信的表情他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好笑,只不过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火山爆发,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这样被利用。
不知道今天的万芳楼之约,情况究竟如何?阎子祺端起面前的醒酒茶,为了灌醉杜伟康,他付出的代价也不小,现在在脑袋里踏步的小兵仍迟迟不肯退下,让他头疼不已。
「大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阎峻沉着脸坐在书桌前,烛光摇曳,在他轮廓深刻的脸庞投下阴影。
等候许久,茶杯里的茶水都快喝光了,阎子祺终于得到响应。
「明天差媒人去说亲。」就算她又找了其它男人生下一名女儿,但他可以不计较,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将儿子讨回来,改姓为阎。
这个答案显然大大出乎阎子祺的意料之外,不是他要漏自家兄长的气,但他怎么一点也不觉得……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