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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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这样吗?」大手拨弄着肿胀的花核,听见她毫不隐瞒的欢愉呻吟,他喜欢她为他展现的热情,忍住下身的冲动,给予她更多的爱抚。
除了不间断的呻吟外,靳蕴波的身子也已瘫软无力,汨汨的蜜液自花穴流出,濡湿了他的手指。
热潮在体内不断的积聚,偏偏这时候双腿间的爱抚忽然停止,让愉悦恼人地吊在半空中,她睁开迷离的双眸,却见新郎官正在宽衣解带。
衣衫一件件的落地,矫健结实的身躯展露在她眼前,见到他下身已然挺立的男性象征,她不禁双颊绯红,移开目光。
「有什么好害羞的,妳不是都见过、摸过了?」见她露出难得的羞态,他忍不住出言取笑她。
结实的肌肉随着他前进的步伐上下起伏,她不禁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美景,直到他再度贴近了她。
「不、不要在这里!」她看着背后的桌子,想起在万芳酒楼惨痛的教训,坚硬的桌子让她骨头酸疼得好几天都坐不安稳,还在身上留下许多青紫的淤痕。
阎峻想起那天的下场,他的膝盖在坚硬的地面上摩擦过度,足足痛了许多天,最后还得托家仆到回春堂买消淤止伤膏,让喜爱敛财的南宫大夫狠狠敲了一笔。
她的要求被接受,他俯身将轻盈的娇躯抱起,放在绣着交颈鸳鸯的被褥上。
靳蕴波的心怦然跳得飞快,双峰的蓓蕾因身体无法掩饰的期待而挺立,
阎峻将她拢起的雪白双腿拉开,蓄势待发的勃起顶在涧满蜜液的穴口前,她的唇忽然变得好干,就在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舔干燥的嘴唇时,这个动作引爆了激情,硕大的欲望倏地往前推入。
「呀──」她惊呼,体内瞬间被填满。
他定住片刻,让硕大的欲望停留在湿热的花穴中,享受阵阵收缩的紧窒感。忍耐已久的欲望势如猛虎出押,蓦地,劲瘦的腰部强力摆动起来,将快感一寸寸推送到花心深处。
一时间无法负荷过多的喜悦,她不住地仰头呻吟,随着每一次的撞击,难耐的热潮窜流在血脉间,带来无限的欢快。
欣赏着她迷失在快感中的忘我神情,与平日一见他就横眉竖目的模样截然不同,他抬高她的双腿,将欲望刺得更深。
她发出无助的吶喊,只能紧攀住他的肩,任硕大的欲望一再地冲刺在湿热的花径间。
阎峻索求得更多,他要她欢唱出只属于他的美妙乐声,他将靳蕴波的双腿抬高过顶,进入得更深,一次次地掠夺更多的蜜液。
「啊啊……不……」过多的欢愉让她无法再承受,她本能地抬高臀部追逐着他的动作。
她的配合更加触动他的热情,他粗喘着将自己拚命推入那令人销魂蚀骨的蜜穴,直到喜悦的狼潮席卷他俩……
早晨的曙光升起,远方传来鸡鸣,红色的被褥上,两人相依而眠。
浓密的眼睫颤动,靳蕴波幽幽醒来,甫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一副坚实的胸膛,她吓了一跳,手一撑就想起身,却发现下半身被压住了,动弹不得。
一早醒来,看见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的感觉很奇异,睡梦中的他,向来严厉的面孔也松弛下来。
这时阎峻一个翻身,让她的身体获得自由,在良好的光线下,她清楚的看到他毫无遮掩的强健身躯,以及双腿间的硕大男性象征……
昨夜的情景回到脑海,她感觉脸部一阵热潮升起,关于两人已是夫妇的事实慢慢来到脑海,许多烦恼也逐渐浮现。
「一早就在想什么?」低沉的声音响起,阎峻在翻身时就醒来了,他看着一大清早就陷入深思的妻子。
靳蕴波再次吓了一跳,视线对上他深黝的黑瞳。
「没……没什么。」说完这句话后,沉默在两人之间降临,她还无法适应身边突然多一个人的感觉。
相对于她的局促,阎峻倒是一派轻松,他好整以暇地欣赏妻子在晨光中显露的雪肌,上面有着昨夜欢爱的点点吮痕。
见他忽然不说话,她随着他的视线望去,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呀──」她惊叫,想拉起被子遮掩,但被子有一大半都被阎峻高大的身躯压住,根本拉不起来。
看见熟悉的火光在那对鹰目间点燃,她急急想越过他的身躯下床,却无法如愿,男性的坚挺已然抵在她的腹部。
「不、不行──」脑中响起警讯,她四肢并用,努力想爬离诱人的温暖床铺,但他灼热的欲望已滑入她双腿间,昨夜留下的欢爱痕迹让他顺利的进入她体内。
「为什么不行?」他啃囓着她细致的锁骨,让欲望栖息在湿热的甬道中。
「因为……因为……」体内被涨大坚挺充满,所有的正当理由突然不翼而飞。
「因为什么?」阎峻轻轻摆动腰部,让坚挺缓缓进出穴口,看着欢愉与理智在她秀丽的面容上挣扎着,他不禁感到得意。
「因……因为……啊──」体内的冲刺倏然加大,她倒抽了一口气。
这时,门外传来细碎的声响,两人沉浸在清晨的爱潮里,均没有发觉。
「因为这样?」深知妻子的弱点,使坏的长指压住瓣蕊的心核漩转,将所有的犹豫再度压下,房里瞬间只剩下低低的喘息。
门外,两颗小头颅凑在一起嘀咕着。
「哥,娘怎么还不起床?」靳妍问道。昨天府里好热闹,她和天哥哥吃得好撑,她还听仆人说,他们即将有一个「爹」了。
阵阵快感在体内横行,门外的童稚声音也陆续传送到靳蕴波耳中,「嗯……孩子在外面……」
火热的硕大穿梭在花径里,阎峻一时之间无法回神,急欲宣泄的欲望已无法等待,他咬牙加快冲刺的动作。
「娘──」房门被四只小手合力推开。
靳蕴波低呼,阎峻反应很快,在门被推开的那,瞬即将被褥拉起,遮盖住两人赤裸的身躯,偾张的欲望也迅速颓下。
看娘亲的床上躺了一个陌生的男人,靳妍跑向床榻的脚步随之一缓。
「你是我们的爹吗?」她小小声地问,对「爹」的涵义仍是模模糊糊,但眼前的这位可能是爹的叔叔,看起来好象凶凶的……
站在她身后的古天满脸好奇。
对于小女孩天真的问话。阎峻没有回答,身侧的靳蕴波紧张地等着他的反应,生怕他无法公平的对待靳妍,带给她伤害。
这就是他的儿子?阎峻专心的看着古天柢。
「妳是我们的爹吗?」见床上的叔叔没有回答,古天又帮妹妹问了一次。
察觉儿子的眉目并未肖似他,阎峻难掩心中的失望,但一想到他是自己唯一的血脉,这些思绪都被他拋到一旁,他低头注视床榻前的小女娃,她的五官活生生是妻子的翻版。
被褥中的大手忽然被紧紧握住,他转过头看着妻子,见她眼神中流露无言的恳求。
脑中思绪千回百转,他已不再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刚开始有的嫉妒与气愤已被理智盖过,名义上既然已经入赘靳家,重要的是放眼未来,身为男人,他有渲个度量。
彷佛等了许久,阎峻看着妻子给予承诺。
「是的,以后我就是你们的爹了。」他缓缓说道。
「太好了!以后我们就有爹爹了!」靳妍欢喜地拉着哥哥的手转圈圈。
正欲前来服侍小姐和姑爷梳洗的秋同被眼前情景吓了一大跳。
「小少爷、妍儿小姐!你们怎么可以跑进来?」秋月连忙将手中的脸盆放下,她才离开门外一会儿,这两个小租宗竟然就闯进来,昨儿个是小姐的大喜之日,被大总管知道这件事她准会被责骂的。
阎峻微笑地看着妻子面露感谢,望着他的眼神有了全新的改变。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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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窃 种 』 作者:贝蓓
新婚数十天后,阎峻发现妻子真的很忙。
高大的身躯斜躺在书房躺椅上,一旁的小几上放着自西域来的葡葡,活了三十三年,他从不曾这么悠闲过。
鹰目睐着忙碌的妻子,帐册如山淹没了她的螓首,这个景象他很熟悉,身为阎家的长子,从小他就在夫子和总管严厉的教导下,一手捞起阎家大业,只因喜爱云游四海的父亲早早便撇手不管。
听着每日熟悉的算盘拨打声,他不由得笑了。
听闻笑声,靳蕴波的手一停。
「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我活了一大把年纪,从来不曾这么悠闲。」一时间还有点不能适应呢,这种感觉对他而言真的很新鲜。
原本指望两个弟弟长大后能从旁协助,减轻他的担子,但事实完全不然。
子祺除了对应酬有兴趣外,其余的一概不管,但即使如此,能为他解决烦人的应酬也是一桩好事,不像律弟那混帐,整日面无表情,摆明了对什么都没兴趣,一个大男人老是关在房子里,连丫鬟都不准进去整理。
听见他这么说,靳蕴波忽然想到一件事。
「这样好吗?阎家没有你……」这些日子下来,她已逐渐接受有他严肃的脸庞出现在眼前,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书房里……
「妳别担心,我还有两个弟弟不是吗?」见妻子的目光停驻在自己身上,面容带着可疑的红晕,阎峻不解地扬起剑眉。
门外传来轻叩。
「进来。」她心虚地别开头。
「娘娘──」靳妍一马当先地冲进来,后头的秋月端着点心。
见妹妹似乎止不住冲上前的势子,皱着眉头的古天在一旁严密的监控,以便在妹妹跌倒之际及时伸出援手。
儿子少年老成的模样让阎峻既安心又忧心,他希望天能无忧无虑的长大。
哎,这两父子没有血缘关系,不过喜欢皱眉头这点倒是如出一辙。想着,靳蕴波忍不住莞尔。
「有什么好笑?」阎峻皱眉问。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跟天一模一样。」不加思索地,她伸出手想抚平他纠结的眉头。
两人都被这意外的接触吓了一跳,除了闺房中的云雨之欢外,他们从不曾在仆人面前有过任何亲密的动作。
额上指尖瞬间变得灼烫,他怔怔地望着妻子清丽的脸庞,那双炯亮的明眸攫住他的心,一如初次相见时让他印象深刻。
一股奇异的感觉在对望中流过心闲,她放下手,顿觉怅然若失,但两人都不想深究原因。
「姑爷、小姐,今天齐叔新做了许多点心,说是特地要让姑爷尝尝他的手艺。」秋月漾着笑脸招呼道,看来小姐和姑爷的感情好得很呢!
当初大家还很担心靳府会不会招来个居心叵测的姑爷,让他们没好日子过,事实证明不是如此。
姑爷的个性虽然严肃,但尊重下人,不会对他们颐指气使,大家私下都为小姐感到欢喜。
听见秋用的话,靳妍不等哥哥开口就先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眼巴巴地望着桌上制作精巧、看起来相当好吃的点心。
「爹爹,快过来。」她心急地招手。
「再这样下去,妍儿很快就会变成一头小猪了。」阎峻手指轻点小女娃红扑扑的双颊,转头问儿子:「你说是不是,天?」
古天很认真地点头,同意父亲的观点。
「爹胡说,妍儿才不像小猪呢!」见哥哥点头,靳妍气得眼眶都红了,「坏哥哥!妍儿不喜欢你了──」
见状,大家都笑了,书房里和乐融融,看起来就像一家人亲密的聚会。
「蕴波……」阎峻俯身亲吻妻子净身后光滑柔细的雪背,成亲后两人每夜同榻而眠,他发现自己愈来愈喜欢搂着妻子纤细的躯体入睡。
「我变得贪欲了。」阎峻一叹,说出成亲后的感想。
响应他的是两颗大大的白眼。
「是谁在知道实情后,包下万芳酒楼对我非礼?」靳蕴波慵懒地开口,打算细数旧日仇。
阎峻迷失在妻子独有的馨香中,大手伸入绣有红色牡丹的肚兜内,游移探索。
手指熟稔地寻到细致的蓓蕾,他喜爱极了她诚实的反应。瞧,指下的蓓蕾已经变得坚硬,顶住他的掌心。
「别……」无法自抑的吟哦逸出口,靳蕴波真担心,有一天她会不会沉溺在这美妙的感受中无法自拔?
阎峻炙烫的吻沿着她细致的锁骨,降格在胸前雪白细腻的肌肤上。
「当时我气昏了。」他尽情揉捻妻子胸前的柔软,感觉真好……
光「气昏」两个字就能让她原谅他一整个下午的折磨?答案显然是不能,靳蕴波故意将身躯背转过去,甩脱在胸前施虐的大掌。
「别忘了我们初次见面时,妳对我一样毫不留情,累了我一整晚,任我被缚在床上,不停为妳效劳。」既然妻子要细数当年仇,那么地也只好舍命陪君子。落空的大手再度抚上娇躯,一路往下,来到纤细的腰肢停留片刻,最后在丰腺的嫩臀停下。
「真不可思议,原以为你古板又严肃,个性臭得像茅坑里的石头,当我提出入赘的条件,以为能打退你,孰料你竟会屈就。」后头偎着丈夫温热的胸膛,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安心。
「不然呢?引起一阵腥风血雨?」阎峻简短的回答,目光觊觎着臀瓣中呈现出的诱人阴影。两大家族的财势相当,这一仗打下来,岂是短时间就能解决?
「莫怪人们说无奸不成商……啊……」靳蕴波身子一颤,感觉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双腿间的隙缝,停留在秘虚的瓣蕊前。
感受到指下娇躯传来的轻颤,阎峻也不躁进,逗弄妻子已成为他平日最大的乐趣。
「妳不也是商人吗?反正现在我已经卸下阎家的担子,可说是无事一身轻。」他轻笑。
他的气息吹拂在地敏感的肌肤上,可以清楚得看见白细雪肤上起了一小粒突起,滞留在瓣蕊间按兵不动的手指让人难耐,她开始期待……
「今天阎府不是有差人捎讯息来?」被体内奔腾的欲望折腾着,她开始无话找话说。
讨厌!别再聊了……快给她……但她怎么好意思开口索求呢?
宜嗔宜喜的眸子瞅着他,内藏不可言喻的深意,感觉指下瓣蕊逐渐泌出的湿意,他开始分心。
「没什么,不过是说希望我带天纸回去和租母见面,好让天认租归宗。」长指引惹热情的湿液,来回穿梭,阎峻随口一提。
什么?!让天认租归宗?靳蕴波有如被浇了一盆冷水,情欲酿然的艳丽容颜迅速一转,成了面无表情的晚娘面孔。
「时辰已晚,该睡了。」她将被子一拉,原本春意盎然的房间霎时归于宁静,独留一脸愕然的阎峻。
背向他的身驱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他做错了什么?
在棉被里气闷不已的靳蕴波忽然想到一点,阎峻的入赘其实只是权宜之计,说穿了就是为了孩了,万一有一天……他决定离开她呢?
思及此,她的心莫名一阵恐慌,不愿再往下想。
长夜漫漫,床上却是两桩心思。
「爹,娘为什么每天都要趴在书桌前看那一堆帐册?」古天一脸严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