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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棒擎天-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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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铁的哈哈笑了。 
  大汉又道:“老头子一旦出动,我的消息就会很快送过来,既然你们不缺什么,我去了。” 
  姓铁的一扬手,大汉已跃出墙外面不见了。 
  姓铁的抬头四下看一眼,便又走进停放棺材屋内,于是,又传来一阵“沙沙”响声,那个最靠里面的棺材缓缓地又合起来了。 
  果然这儿有问题,陶克低声对常在山道:“兄弟,这姓铁的是个淫徒。” 
  常在山道:“不错!” 
  陶克道:“可惜我身上有伤,不过……” 
  常在山道:“这姓铁的,他是什么人?” 
  陶克道:“我正打算弄清这人底细,不过……” 
  他一连两个“不过”,冬瓜唐已低声问:“大哥,可是要知道姓铁的与那大汉之间的关系?” 
  陶克道:“那大汉被姓铁的称呼二当家,难道这大汉就是三水帮的二当家?” 
  冬瓜唐道:“以我看,这大汉在制造阴谋了,说不定他在夺权。” 
  陶克道:“三水帮的事我不打算去过问,咱们也没有力量过问,我只想把姓铁的弄清楚,他是否是个淫徒。” 
  他对于淫徒特别注意,女儿的惨死,他已刻骨铭心,他的妻子桂花也随女儿去了,他能不为她们找出凶手吗? 
  陶克此刻就在咬牙。 
  天亮了,陶克三人走出这破落户似的土地庙。 
  常在山还特别走进小屋看看那三具棺材,他什么也看不出来,这才匆匆地追上陶克与冬瓜唐二人。 
  常在山肩上扛着扁担,走在二人后面,陶克自怀中取出一个杠子头交在常在山的手上,道:“凑合着啃一个。” 
  常在山笑笑,接在手上啃一口,道:“我在山中常一个人啃杠子头,再有一颗大葱就是一顿饭。” 
  三个人才刚刚走到“仁爱药铺”大门外,从后边来了一个年轻汉子。 
  那人一路还在拭眼泪,待到药铺前面,年轻人这才叫了一声:“三位兄长啊!” 
  陶克一看是成石,不由一愣,道:“成兄弟,你这是怎么啦?” 
  冬瓜唐也怔怔地问:“哭什么?” 
  是的,年轻人正是成石。 
  原来,他提着药奔回成家村,老父有病在床上,他本来很高兴地回来,还在半路上买了一只老母鸡,准备他老爹吃过药以后,再给他老爹补一补身子,岂料…… 
  岂料他刚刚走进成家村,就有人迎着他叱责,说他不该多事情,放着不替成老爹看病,年轻轻的却在外面惹事端,如今被人发现他是成家村的人,来了五个人,不但砸了成石的破家还把成老爹吓死在床上。 
  成石奔回去只一看,立刻放声大哭起来。 
  成石哭了一阵,这件事不用问,一定是三水帮的人干的。 
  三水帮找不到陶克他们三个人,却很快地找上成家村,那成石人不在,成石他爹却一伸腿,一瞪眼,活活吓死在床上了。 
  成石把他爹的尸体暂放在屋子里,天不亮就赶进城里来了。 
  他知道陶克几人还会再找丁大夫治伤,赶忙过了江,可真巧,就在药铺前面碰见了。 
  陶克三人听了成石的话,一个个气得脸焦黄,冬瓜唐直着嗓门骂:“操他娘,老子同他们没完没了。” 
  常在山也骂:“我操他先人的……” 
  从大门奔出伙计来了:“别骂,别骂,大夫出来了。” 
  陶克道:“我们不是骂你,快找大夫来。” 
  丁大夫已在扣扣子,道:“来得真早。” 
  他先替冬瓜唐换药,笑道:“真快,只一夜就愈合了,再有两天会结疤。” 
  冬瓜唐道:“丁大夫,别再三天了,今天你为我们多多地包上几包好的刀伤药,我们有急事走他乡了。” 
  丁大夫道:“你们这就要走?” 
  陶克道:“有急事不得不走。” 
  丁大夫果然认真地为两人的伤处再敷药处理一番,又包了几包刀伤药。 
  只见伙计扣着算盘子儿敲起来。 
  “一共是七两三钱八分银子。” 
  陶克掏出银子,不多给也不少给,算清了银子往伙计手上一递,四个人面上那种难过劲儿就甭提了。 
  丁大夫这才问成石:“你爹的病?” 
  “我爹死了!” 
  丁大夫摇头道:“不可能,尤其吃了我的药,更不可能,呼噜病,有得蹭,左蹭右挺十年整,你爹害的是呼噜病,这种病最能拖,怎么会死呀!” 
  他看看姓石的模样,立刻又道:“你这是……莫非我的药不灵,你……” 
  成石叹口气,道:“我爹是害的呼噜病,也已有年了,大夫,你的药也灵,唉!” 
  所谓呼噜病,也就是支气管炎与哮喘,摊到慢性,这人就有罪受了,出气就会呼噜响。 
  丁大夫心一松,道:“到底你爹怎么死的?” 
  成石道:“被人吓死在床上的。” 
  “吓死?这是呼噜病连心病,马上救还可以活,唉!死了死了,一死百了,你爹也少受些活罪,你往后就不用再烦心了。” 
  成石面皮一紧,道:“什么叫烦心,我能不侍候我老子吗?看你说的屁话!” 
  丁大夫一怔,陶克拉过成石,道:“走,我们兄弟去你家,老爹的后事我们办!” 
  成石大为激动,他抓牢陶克,道:“你……大哥……” 
  陶克拍拍成石,道:“好兄弟,什么话你也别说。” 
  四个人走在大街上,陶克把身上的银子掏出来,买了寿衣与祭品,剩下的买了十几斤粗面,几人扛着就往江边奔去。 
  刘家庄也只有等几天再去了。 
  成家村的人家不多,散落的十几户倚着一道黄土坡边矮树林,最大的人家是三合院,最小的只有两间孤零零的旧草房。 
  成石的家就只有两小间草房,一明一暗不算大,里面的摆设可就难看了。 
  一进门,成石就大哭着奔到那张木板铺的床铺前,床上的人面真难看,只有皮骨没有肉,那胡子,稀稀落落的就好像假胡子。 
  常在山帮忙穿寿衣,冥纸在床前烧起来,来了几个好邻居,有人就对成石说:“阿石呀,快把你爹入土为安,找个地方去藏藏,一个时辰多一点,又来了三个拿刀的人,见你不在,他们又走了。” 
  成石咬牙切齿道:“二大叔,我看他们……” 
  男队摇头道:“那些人好像都是三水帮的人,你惹不过他们的。” 
  这几个邻居见成石不为所动,真怕惹祸上身,便各自又回家去了。 
  陶克几人帮着把成老爹用被子裹起来,几块木板一兜,屋后面挖个深坑,草草地暂时埋掉。 
  那成石哭红了眼,还是被常在山拖进屋里的。 
  哥几个暂住在这两间破草屋,冬瓜唐对陶克道:“大哥,到现在我才觉得咱们的了无大师真是侠客也!” 
  陶克道:“我早就想到了。” 
  冬瓜唐道:“他老人家一身本事,却择人而传授,也都是咱们这些穷哈哈的年轻人,他不图咱们孝敬,不要咱们叫他师父,清高无为,至大至明,实在称得上侠义。” 
  常在山道:“我也发觉一件事情。” 
  陶克道:“那一定是咱们同一路的刀法。” 
  常在山道:“不错,咱们几人联手,刀法便威力大增,如果三弟的伤不重,他也出刀,我以为那几个三水帮的人都难逃挨刀啊。” 
  陶克道:“刀法之奥妙,在于其平淡中有神奇,如果能相互合作支援,自然威力大增,以后我们联手,足可以一挡十,无往而不胜了。” 
  冬瓜唐道:“大哥,你曾在军中干过统带,那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这以后我们三人全听你的,咱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陶克道:“那得等你的伤好了以后再说。” 
  冬瓜唐道:“我明天就可以干了。” 
  陶克道:“不,你必须把伤处治好,否则咱们就在这儿住着。” 
  成石接道:“大哥,咱们不走,粗茶淡饭我有,我要等三水帮的狗东西再找来。” 
  冬瓜唐道:“对,我同意。” 
  陶克道: “咱们在屋里别出去,也许真有人再找上门,嘿……谁来谁送死。” 
  常在山道:“大哥,别多考虑了,如今咱们哥儿四个无牵无挂,怕他个鸟,三水帮找咱们讨命,咱们照样来狠的,谁怕谁!” 
  冬瓜唐又道:“正是我要说的。” 
  陶克道:“咱们在此等三天,然后赶去庙里面,我忘不了土地庙后的停尸间,那儿住了个淫徒!” 
  常在山道:“说不定那家伙就是咱们要找的人。” 
  陶克一时间又黯然不语了。 
  他只一想起小娟的惨死,心里面就如同刀子戳一般痛。 
  陶克四个人,住在成家村两天了,就是不见三水帮的人再来,那冬瓜唐果然伤口结了疤,陶克便对三人道:“我的三位好兄弟,看样子三水帮的人不会来了,我们今夜再过江,暗中去探土地庙。” 
  常在山道:“咱到白天睡足,夜里干活有力量。” 
  成石把余下的米粮全部下了锅,准备不再回来了。 
  不料就在过午不久,有个娃儿跑来叫:“石哥哥,快跑呀,那几个恶人又来了。” 
  成石刚刚躺下来,闻言猛地一挺身。 
  陶克已对常在山与冬瓜唐示意,三个人立刻藏起来,只有成石一人手上拿着一把砍柴刀,站在门口了。 
  果然,从田埂小道上鱼贯走来三个人,从他们的穿着上看,便知道是三水帮的人来了。 
  成石大咧咧地站在门口不动弹,他的一张娃娃脸上好一片肃煞。 
  三个人也发现成石了,那当先一人正是洪大川,另外两人他不认识,但其中一人乃是白水青。 
  白水青的伤也治好了,他与洪大川有焦孟之交,人称“丹江双义”,只不过那是他二人之间的义,对别人,他们只会杀人。 
  另一人是个中年大汉,好像几天前也在江岸出现过,如今也跟着找来了。 
  洪大川见成石当门站,不由得嘿嘿地冷笑,道:“好小子,你总算被爷们兜上了,小子。” 
  成石愤怒地道:“不是你们兜上老子,是老子在等你们,王八蛋!” 
  白水青怒吼一声,骂道:“他娘的,是个小泼皮。” 
  成石回骂:“放你妈的屁,你们才是凶残的狼。” 
  白水青就要出手,洪大川哈哈一笑,道:“好小子,那天江岸你若不多手,谁还会找上你家门,娘的,年轻轻的就挨刀,洪大爷替你可惜呀!” 
  “替你自己的狗命可惜吧,我说儿……” 
  另一大汉抖动着一把鬼头刀,厉吼道:“老子宰了你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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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辨老人容貌 师徒惊相认    
  好凌厉的一刀斜劈过来,成石的身子一偏,那把劈柴的尺半窄刀已迎击上去。 
  只见碎芒迸溅中成石的左足已暴踢过去,“轰”地一声踢得大汉打横往外撞去。 
  洪大川挥刀杀来了。 
  屋子里闪出一个人来,陶克的木棒已把洪大川的刀挡住,却也令洪大川大吃一惊。 
  他拔身疾退三丈,白水青也愣住了。 
  陶克刚站定,常在山与冬瓜唐便冷笑着走出来了。 
  洪大川戟指陶克,惊怒交加地道:“好小子,你躲在这儿呀!” 
  陶克道:“你应该说等,我们不躲,我们在等,姓洪的,我们已经等你们两天半了。” 
  洪大川叱道:“等爷们?” 
  “不错,而且等到了。” 
  “等到又怎样?” 
  “那要看你们三番两次找上门的目的是什么。” 
  “老子们的目的很简单。” 
  洪大川说着,又戟指闪退墙边的成石:“为了这小子,他的多管闲事,令我们有极大的损失,他不能活。” 
  陶克冷冷道:“他多事?你知道他是谁?” 
  洪大川吼道:“我管他老鸟老蛋,他非死不可!” 
  陶克道:“他乃我们小师弟,姓洪的,师弟帮师兄,这叫多管闲事?” 
  猛一愣,洪大川道:“狗屁,你小子少唬,姓陶的,你我之间有得拼,但得等我们把这小子宰了以后。” 
  陶克嘿嘿一声,道:“姓洪的,你竟然人头猪脑,我们岂会听你嚷嚷,今天你倒霉。” 
  冬瓜唐紧接一句:“你们三个王八都倒霉。” 
  他又指着白水青,道:“姓白的,你在老子的两臂留了几条疤痕,没分输赢,你小子就撒鸭子,今天正好接着干,奶奶的,谁逃谁是王八蛋。” 
  白水青咬牙怒道:“你以为老子含糊你呀,儿!” 
  陶克急忙对常在山道:“兄弟,姓白的交给你了。” 
  常在山当然明白大哥的意思。 
  冬瓜唐更明白,大哥这是担心他的伤才结疤,万一再裂口,就惨了。 
  常在山怕冬瓜唐不听话,抖起扁担就打向白水青,他口中厉吼:“吃老子扁担。” 
  “嘭!” 
  扁担打在刀口上,飞起一片碎木屑,但白水青觉得右臂有些痛又麻,不由暗吃一惊。 
  陶克又对成石道:“人家用刀照你砍,小弟呀,你为什么不回敬过去?” 
  成石大吼一声对准大汉子杀过去了。 
  这两个人再一次干上,便几乎就是不要命地杀在一起,只不过三五招之后,大汉显然不是成石对手,被成石的劈柴刀砍得只有招架之功。 
  洪大川又遇上陶克了。 
  他心中实在一百个不愿意,因为他不但知道陶克的木棒古怪,而且棒身藏有刀,他不但需要提防头上挨棒,更要注意挨刀。 
  罗一冲挨的一刀就令洪大川心惊肉跳。 
  对敌之时有了这许多顾忌,洪大川只一交上手便处在下风,他只有拼命的招架。 
  一旁的冬瓜唐看得精神大振,因为哥儿仨没有一个不压过敌人的。 
  那个与成石拼杀的大汉,被成石逼在茅屋门口来了。 
  冬瓜唐就在他身后突然大叫一声:“看刀!” 
  大汉吃一惊,侧身疾闪又回头看,右手腕上着实被成石的劈柴刀砍得见骨。 
  “咔”! 
  “唔”! 
  大汉的钢刀落地了,他左手托起右肘就跑,一边跑一边叫:“操你娘的,老子的手啊!唷!” 
  冬瓜唐根本没出刀,他此刻高声叫:“嗨,我是叫你看我小弟的刀,你回头看我干什么?” 
  就在这时候,突闻“嘭”的一声大响……就见…… 
  白水青踩着碎步往前伏,差一点没有趴在地上,他在背上挨了一下狠的,常在山的扁担极重,打得他几乎噎气。 
  常在山的扁担又到了,白水青斜身双手横刀挡。 
  “叭!” 
  白水青的头是躲过了,但他再也握不住钢刀,两臂麻木吃不消,刀掉了,他在地上使个懒驴打滚,躲过常在山的第三次打,爬起来就逃。 
  打不过留下来只有死。 
  白水青与那大汉当然不想死,他们是来叫别人死的,如今打不过,便只有逃。 
  陶克这时说话了。 
  “姓洪的,三招之内管叫你头顶冒鲜血。” 
  洪大川一紧手中刀,大吼:“咱们一齐上路吧,我的孙!” 
  刀芒成束,七道冷焰交织着推过去了。 
  陶克的木棒左右拨,正准备回抽在敌人的头顶上,却不料洪大川原来是玩诈。 
  一片刀芒走一半,他的人已回身便逃。 
  他逃得真快,一边逃一边还说狠话:“姓陶的,三日之后取你们几人性命,三水帮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冬瓜唐大骂:“王八蛋,有种别逃哇,操你娘。” 
  陶克收起木棒,他对成石道:“敌人太狡诈了,小弟,这报仇之事,乃早晚而已,你放心,大哥担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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