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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刘邦私密生活全记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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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见到逃跑者的影子!气恼之间,又看到后面又是一阵骚乱。跑到后面,又少了几个,他的火气冲了上来,令众人快速前行,想在最短时间内过了这个大泽。千焦万虑之中,好不容易才挨过了大泽那段路。再清点一下人数,发现又少了八个人。他心中叫苦不迭,算起来,百十个人总共少了十几个了,这是万万交不上差了。    
    苦恼之间,一个亭子出现在路边,一条酒旗飘飘扬扬在亭中摆动。众人也都齐声叫嚷走累了,要歇歇脚。    
    刘季心头烦恼,听到众人叫嚷,就索性停了下来,令大家坐下休息,吃点带的干粮。他一个人走进亭中,买了些酒,自己喝了个够。太阳西斜了,刘季和众人仍未动身。役徒们看到刘季满腹心事,满脸忧虑,都了解他的心思,坐在一旁看着他。看着夕阳的余辉渐渐消失在西天天边,刘季忧虑不已——又一天过去了,明天会怎么样呢?    
    夜幕降临之后,劳累了一天后的徒役们沉入了梦乡。刘季虽酒意已消,却没有丝毫困意。    
    听着众人的酣声,看着他们疲惫的脸,他想了许许多多。逃亡多人,眼下已难以交差;道路漫长,一路多艰,不知会有多少阻碍?到了骊山,难免不遇上山塌石滚之灾;秦法严酷,自己是否能躲过治罪?逼急了这伙人,大家一起对付他怎么办?役徒各有家眷,他们贪恋故土也实在难免……”    
    这时,一个念头闪现出来:“如此这般,我还不如做好事做到底,把他们……”想到这里,他把众人全部叫醒,让大家围在一处,诚恳地道:“各位父老兄弟,你们此去骊山,服的都是修陵苦役。身处异乡,水土不服,再加上繁重劳役,不知会有多少能再回故里。古人云,叶落归根,魂绕故乡,你们却可能都是异乡之鬼,我想好了,不如放你们逃走,给你们一条生路。”    
    徒役们一下子全愣住了。过了一会,方知这不是梦,齐刷刷跪在刘季面前叩头谢恩。有人朗声道:    
    “刘公慨然将我等放行,真是天大的恩德。只是有一条,我们各自作鸟兽散了,刘公你怎么办?”    
    “哈哈哈!我怎么办?自然待你们各自逃走后也要远走高飞喽!难道我会白白送死去吗?”    
    “刘公,如此大恩大德,我们将永世不忘!”    
    众人叩头又谢。之后,像飞萤一样消失在夜幕之中。    
    最后,刘季面前还站着十几个人。只见他们个个身强力壮、虎气生生,毫无逃走之意。    
    “各位兄弟,你们为何还不快走?天快亮了!”    
    “刘公,我们几个商定好了,要跟着刘公。人生在世,讲的是一个义字。刘公如此大恩大德,我们逃走就是不义,我们心甘情愿跟随刘公,与刘公共赴前程,同生共死!”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难道这是天意? (4)

    刘季深深为之感动,他想了一下,向众人拱手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一同向前吧。天地如此辽阔,相信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他看看天,环顾左右一下,对众人说:“天快亮了,官人知道消息,必定会来追捕我们。抄小路走,先离开此处再说!”    
    众人听这一声,呼啦啦簇拥着刘季沿着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向前走去。有的在先,有的在后。只听得轻快的脚步声在“沙沙沙”地响。露水很重,每个人的裤腿和鞋子早已湿透了,却浑然不觉。草丛中不时惊起一只蛤蟆或一只蚂蚱。蟋蟀的叫声时起时停,更叫人感到夜的宁静。    
    脚下的小路只有一尺多宽,渐渐地,十几个人拉开了距离。个子大行走快的把个子小行走慢的甩下了有里把路,刘季走在中间,和两个人同行。    
    “不好啦!不好啦!”    
    忽然间,从前面跑回来一个人,他气喘吁吁地对刘季道:“不好啦,刘公,前面有一条大蛇横在小路上,足有碗口粗,一两丈长。两边都是水洼地,没法儿过去了。”    
    “会有这样的事?”刘季抽出腰中利剑,“堂堂壮士一往无前,一条蛇有什么好怕的?”边说边向前奔去。    
    走了一段路,刘季果然看见一条大蛇横在小路正中,十分粗夯。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刘季手起剑落,把大蛇斩为两截。又随手用剑把蛇挑开,带着众人向前走了。    
    快天亮时,刘季一行人由于走得太急,又累又乏。选了路边一块树林,大家坐下来歇息。一会儿,落在最后边的两个人也赶上来了。二人边抹头上的汗边道:    
    “怪事,怪事!距这几里远的地方,我俩猛然遇见一个老太婆坐在地上哭,不知为了何事,我俩就问他为什么半夜三更一个人在野地里哭。你们猜怎么着,老太婆指着旁边的一条死蛇说,她儿子乃是白帝之子,今儿化蛇挡道,被赤帝之子杀死了。说罢,又呜呜地哭起来。我俩好生奇怪,就问她蛇怎会是她的儿子,谁知一转眼她就不见了。”    
    “真有这等事?”众人一齐问。    
    “还能有假?我俩吓坏了,飞也似地追赶你们,只怕那是什么妖怪呢!”    
    “这一带水草多,也许是一个蛇精吧。”众人看他俩不像说着玩儿的,纷纷议论着。刘季听了,心中暗喜。联想到以前的许多奇事,暗道:“莫非我就是那赤帝之子?莫非我的机会到了?”    
    “弟兄们,走,抓紧时间赶路,离开这地方越远越好。”他浑身来了劲,带着众人又上路了。刚才,他已和众人议定,朝芸砀方向逃命。    
    芸砀因有芸山、砀山两座山而得名。两山相依相偎,中间夹着一块平地。这一带人烟稀少,荒草丛生,乱树遮天蔽日。其间的小路曲曲折折,长满了荆棘。山上有猛虎和野狼,经常下山寻觅食物,一般人听而生畏。但是山上又结满了各种野果子,生存着不少野兔、小鹿、黄鼠等小动物。对于逃难者来说,这一带是隐身的好地方。    
    在芸砀躲了二十来天后,突然有一天,刘季的夫人娥姁带着一双儿女找到了他们。刘季又惊又喜,他把儿女搂在怀中,感激地问妻子: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当着众人的面,娥姁道:“跟你一道出来的人有偷偷回村的。我从他们那儿知道了你们的解散地,沿着那条路找来的。”    
    “这一路上,你娘儿三个吃苦了吧?”刘季心中一阵激动,握着娥姁的手问。    
    “路上倒没什么,两个孩子都走得动,吃的东西都有,只是在家里……”娥姁说到这儿,眼睛红了。    
    原来,刘季押解一百来人上路之后,没几天就没了消息。县令想到刘季一个人带那么多人,有点不放心,就派两个县吏骑着快马沿着刘季要走的那条路一路追去,哪知前找后找也没见这一队人的踪影。县令急了,这不是要他掉脑袋的事吗?皇帝要的差谁敢怠慢?经过多方打听,他才知道刘季把人都放走了,自己也跑得没个影儿了。“跑了男人有女人,把刘季的家眷给我抓来!”县令大怒之下,把娥姁抓去关了起来。    
    因为是夜里抓进去的,吕公一点也不知晓。一个女人家,手里没什么钱,在狱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每天饱一顿饥一顿的,娥姁哪里受过这种苦?只几天功夫,她整个人都憔悴了。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她一个人坐在草堆上掉眼泪(1)

    有一天,她一个人坐在草堆上掉眼泪,看守的恰巧是一个无赖式的狱卒。他见娥姁白白脸儿,娇弱可怜的样子,心头升起了一种欲望。当下打开狱门,就要调戏娥姁。娥姁一声声惊叫,惊动了不远处的另一位狱吏,他到跟前一看,认出女人乃是刘季之妻,当下冲进去,上去就是一顿拳脚,把那个恶棍打翻在地。恶棍一看有人敢打他,放了娥姁和来者打斗起来。吵闹声惊动了其他的狱卒,众人一起上,才把二人拉开了。    
    原来这个仗义的狱卒名叫任敖,和刘季处得不错。因为几次到刘季家喝过酒,所以认得娥姁。闻知刘季夫人被抓了进来,他正想办法找门路,谁知竟出了这等事。凭他和刘季的关系,若不上前打抱不平,他觉得实在对不起刘季。    
    然而,因为打架,任敖和那个恶棍一道被带到了县廷。    
    “身为狱卒,为何在狱中打斗?如实招来!”县令一拍惊堂木,怒斥二人。    
    “县令大老爷,任敖他无事生非,上来就出手打人,是他先动的手!”那狱吏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回县令大人,他身为狱吏却敢调戏妇女,实在该打,他是损害县衙声誉!”任敖怒气冲冲反唇相讥。    
    当下,你一句我一句,各说各的理。县令听着他们的分辩,一时不知到底是谁的错。这时,一个人上前道:    
    “县令在上,任敖虽先出手打人,但委实是出于侠义之心,有情可原。作为狱吏却胆敢在狱中调戏妇女,应该严惩,否则,岂不有损于大人名声?”    
    县令点头,转脸对堂下道:“身为狱吏执法犯法,调戏妇女,实在可恶,重打四十大板以示惩戒。至于任敖,虽主持正义,行为也鲁莽了些,以后不可再犯。”    
    这上前讲话的,乃是功曹萧何。刚才堂上他知道这一场纷争是因为吕娥姁吕雉引起,自然义不容辞要上前说话。退堂之后,萧何悄悄派人给吕公送信儿去。吕公得知女儿在狱中,连忙打点了些钱物,全家人送到了县令府上。县令见到了礼物,怎敢接受,这吕公乃是他的恩人。其实,抓吕雉进来,他也实是无奈,上面追究下来他也好有个交待。看到吕公这样对他,他心中甚是不安。平日里他就知道萧何和刘季关系不错,就找来萧何商量,问他怎么处置这件事。    
    萧何道:“说起来吕公是大人的恩人,这个忙大人一定得帮。上面如今尚未有什么大动静,想来徒役逃走也是常有的事。大人可送些礼物给上面,说吕雉一个女人家,哪能管得了男人的事,把她抓来狱中,没有什么用处,不如把她放了了事。”    
    县令听了,深深叹了口气:“唉——,这公事虽是正事,可也不能不讲个仁义。吕公对我有恩;不放吕雉,我这一生都不会心安。就照你说的办,以后的事我担着吧。”    
    吕雉受了许多惊吓,哪里还敢在家呆下去。收拾收拾家,带了些盘缠,领着一双儿女找刘季去了。一路上风餐露宿,护着大的,拉着小的,担惊受怕,哪里是容易的?    
    听了吕雉的叙说,刘季心头难受了一阵子。但是,要是今后总是这样躲躲藏藏的,带着这娘三个如何是好?他搔着头,不说话。吕雉看出了他的心思:“夫君,你也别太忧虑了。我和孩子们跟着你不怕吃苦,你走我们走,你停我们停,保管不拖你后腿就是了。”    
    刘季想了想,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只好如此了。    
    一天上午,吕雉带着两个孩子喜滋滋地跑到刘季跟前:    
    “夫君,孩子们刚才发现了一个山洞,方方正正的,真像是一间房间,我们去看看吧!”    
    正为妻儿们天天跟自己一起露宿发愁的刘季一听,就跟着他们去了。在半山腰上,他终于看见了那个山洞。只见那山洞呈一个长方形模样,有四丈长两丈宽,很自然地凹进去,像一个天然的石屋,洞口密密麻麻的全是竹子和杂树,完全遮住了石洞。向上望去,山势陡峭,没人能从山顶下得来。向下看去,乃是一个深涧沟,只有一条极其隐蔽的羊肠小道曲曲折折由山下蜿蜒而上,直达洞旁山腰,真是一个藏身的好地方。    
    “夫君,你看这哪里是山洞,分明是一个家。从外面稍做修整,我和孩子就可以长期在这儿藏身。你平时只管忙你的,把我和孩子安顿在这儿,不会有什么事的。”吕雉指着洞对刘季道。“真是老天助我!”刘季感叹一声,也显得十分高兴。从此,这个洞就成了刘季一家的窝儿。    
    刘季与众人躲在山中,时而有在逃之人投奔过来,人数渐渐增多。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她一个人坐在草堆上掉眼泪(2)

    却说陈涉起义之后,沛县人很快知道了消息。一天,县吏们聚集到县衙堂上,惊慌地议论着这些。“县令大人,陈涉已经在陈县称王,陈县距离沛县这么近,说打来就打来,该如何是好?”    
    “县令,听说周围许多个县都出了乱子,响应陈涉,这不可忽视啊!”    
    “可不是吗?听说被杀的县令有十几个了。”    
    “那都是因为陈涉传檄四方,煽动人心。”    
    “咱们得加紧城防哪,县令大人!”    
    “加紧城防有何用?那是一帮亡命之徒,谁挡得住?”    
    “这不是要夺秦王朝天下吗?那陈涉竟敢称了王!”    
    “大势所趋,人心所向,天下百姓太苦了,才到今天这地步的。”    
    “想想办法吧,快来不及了,县令大人!”    
    ……听着堂下的纷纷议论,县令忧心如焚。一介书生,又没有经历过战乱,他哪儿有什么主意?他瞅瞅堂下,忽然看见了萧何。那萧何并没有显示出惊慌,一副从从容容的样子。    
    这萧何平日里沉沉稳稳,有主有谋,我何不问问他呢?想到这里,他看着萧何道:    
    “萧功曹,你看当今局势到了什么地步?真的有众人说的这么危险吗?”    
    萧何上前一步,似乎心中早已有了主意:“县令大人,众人的分析是对的,小吏也认为陈涉就会打过来。”    
    “那本县令该如何行动才是?”    
    “就听说来的情况看,陈涉至今都是攻无不克,还没有一个县城能保住的。”    
    县令沉吟半晌,而后道:“我欲献城降于陈涉,你看如何?”    
    萧何道:“县令大人身为朝廷命官,如若不战而降,恐怕不能令忠臣们服气。”    
    “然眼下城中守备单薄,何以能抵挡得了陈涉那帮暴徒?”县令有点急了。    
    “大人,沛县城池还算坚固,守兵单薄倒是可以解决。眼下四处都有逃亡的徒役和刑犯,他们都是些力大能战之人,大人如果招募一些这类人来,城可守住。”    
    县令听了,微微点头:“事到如今,只有如此了!”    
    “县令大人!”堂下又有人发话了,县令循声望去,乃是狱吏曹参,县令知他有计可献,言道:“有话请讲!”    
    “大人,沛县的逃亡之人中,首屈一指的乃是刘季。那人有勇有谋,富于豪气,很受沛县人称道。前不久他解散押送役徒,其中定有原因,大人不如把他召回来,让他带兵守城。从他的为人来讲一定会知恩图报,大人一旦得了他的帮助,定会度过眼下难关。”曹参在下面,早已听出了萧何的用意,赶紧把萧何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她一个人坐在草堆上掉眼泪(3)

    “既如此,可以把那刘季召回。可是我听说刘季的妻儿家小都逃到刘季那儿去了,他的兄弟和父亲早已和他分家另过,压根儿不知道他的事。本县令上哪儿找他去?”    
    有小吏叫道:“这个不难,找吕公去,他还不知女儿女婿在哪儿吗?吕公对他这个女婿可是另眼相待的。”    
    “吕公年事已高,本令哪能让他去找刘季?”县令听了,为难地说。“县令大人,”曹参又说话了“吕公年纪大了,但吕公的另一个女婿樊哙可以出力。刘季犯事之后,樊哙也逃了,可如今他回来了,也许他知道刘季在哪儿。”    
    “那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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