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私密生活全记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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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就知道能说服你!”卢公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什么?叫我念书?我不干!”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一定是个逆子(4)
第二天早上,当王含始把读书的事儿告诉刘季时,刘季当下就一口回绝了。坐在一旁的刘执嘉一听就火了,站起来吼道:“这个不肖子,你是怎么说的?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刘季看爹发了火,嘟着嘴不敢吭气了。王含始连忙站到爷儿俩中间,“季儿,你不念书,不识字,又不学农活,将来怎么过日子?”
“我……我将来去闯天下去,到外面混事儿,还能没饭吃吗?”一看娘挡住了爹,刘季有了胆子,低声嘟囔道,“读书管什么用?村里几个私塾先生穷成那样儿,我还能像他们那样儿吗?我只听人说古代尧帝、舜帝厉害,掌管天下,没听人说他们读了多少书。”
“好哇!你听听,你听听!他还那么多理儿呢?这小子无法无天了,你养的好儿子!”刘执嘉指着刘季,脸都气白了。
“季儿,娘说不出什么深理儿,可是知道贵人都读过书,不读书只能种种地。你都十好几的人了,该听话了。”王含始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
“别跟他说那么多!哪能由着他来?告诉你,小子,明天开始,你和交儿、绾儿一起念书去。你敢再说个不字,老子打断你的腿!”说完,刘执嘉“啪”地一声把手里的木棒甩在墙角,让刘季吓了一跳。
一听说有卢绾一同念书,刘季心中不禁大喜过望,“管它呢,念书不念书再说吧,有卢绾就能一起玩儿喽。”想到这儿,他变了调儿,顺从地道:“是。爹,我明天去。”
从此以后,刘季、卢绾、刘交仨人开始了读书生活。教他们的是王老先生,一个十分严厉的老书生。刘交是读书的孩子,一天到晚苦读不倦,深得王先生的赏识,至于刘季和卢绾,用在学习上的时间只不过十分之三四。上课时仨人面对着王先生,他们不敢乱动。王先生手里总是握着尺把长两寸宽的一根竹板条,三人犯了禁就得挨打。一板子下去,就是一道红痕迹。刘季和卢绾挨打的次数不计其数。有一次,两人课后贪玩,王先生要他们背的十首诗只背会一首,王先生发了火。这次没打他们手,而是打了他们的屁股,每人二十下,打得二人泪水直流。捱到下课,王先生走了,刘交回家了。二人抹抹眼泪,相对无语。忽然,刘季说:“小绾,你看看我的屁股打出血没有。”一边说,一边脱下了裤子。卢绾看了一会,说:“血倒没有,左边屁股上像打出了一个‘王’字。三横条,一竖条正像一个‘王’。”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她自然就嫁给他了(1)
“真的,有这么巧?我看看你的屁股。”
“这……算了吧。”卢绾不乐意。
“来吧,”刘季一边说一边拉开了卢绾的裤子,“唉呀,小绾,你右屁股上有一个长方形红块块,像一块地。”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痛?”卢绾哭丧着脸道。
“这是一个征兆,我将来要做王,你要做侯有封地。”刘季一本正经地说。
“别胡说了!打了屁股还闲扯,真有你的。”
“小绾,今天你挨打都是因为我。是我昨儿下午硬拉你去捉兔子的。我忘不了,以后我会报答你,给你补偿。”
“补什么偿?玩是我乐意的,哪能怨你?走吧,但愿爹娘别再打咱们了。”卢绾说着,拉着刘季一瘸一拐地回家了。
刘季十八岁那年,王老先生病逝了。刘交已经打下了雄厚的基础,他不愿放弃诗书,继续在家读书。刘季和卢绾自由了,他们把书本典籍全都塞进了书箱,又开始了四处闲荡的生活。此时的刘季,身高七尺八寸,相貌堂堂,方脸圆目,长脖颈高鼻梁,走起路来呼呼生风。卢绾身材颀长,清瘦硬朗,面貌白皙。二人形影不离,到处相随。中阳里村的父老乡亲都说他们是异姓兄弟。两家老人虽然对这俩小子不满意,可是看到他们亲如手足,倒也欢喜。卢公常开玩笑说:“刘兄,这俩小子同年同月同日生,若是其中一个是女孩儿多好!老天配错了,不然,你我岂不是亲家?”
此时,刘伯刘仲已成家立业,各自分开另过。这对刘执嘉来说,心里颇有点难受。在他看来,兄弟都在一起和父母同住,这才能显示家大业大,人丁兴旺。他一想起自己当年和老父形影相吊的情形,心里就酸酸的。看人家大户人家,都是几代同堂,几十口子在一起,那阵势,真叫人羡慕。老大和老二和他们分开,责任全在刘季。他一个大小伙子成天不下地,肩不担担,手不提篮,家里家外,啥事儿不管,作爹娘的都看不惯,何况哥嫂呢?他心里有数,知道日子久了会红脸,所以早早就让两个儿子分开过了。刘季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喝酒的嗜好,带着卢绾在外面结交了许多酒肉朋友。他们都是两手空空,不务实事的游手好闲之徒。三五成群在村里游荡,今天在张家吃喝,明天在李家吃喝,后天又去了王家。时间久了,谁家的父母都受不了。
“季儿,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我和你爹年纪大了,交儿又小,你再不走正路,学会耕种收藏,可咋个办呀?”王含始已是四十多岁,只要刘季要出门,她就唠叨一遍。
“三小子,你到底是想干什么?你怎么就不能像你大哥二哥那样呢?你看你二哥,比你大两岁,人家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不说别的,就那五头牛,八头猪,几十只羊,这村也是数得着的了。我也不知做的什么孽,竟生了你这样的败家子!”提到刘季,刘执嘉都要骂一通,胡子气得一撅一撅的。
“老爷子,”刘季在外面混得油腔滑调的,看着他爹嘲讽地笑着,“你整天就说我二哥有本事,叫我向他学着点儿,我不知学他什么?您看他老实巴交的样儿,只知道背对青天面朝黄土耕地,有什么大出息?您老瞅着,我到时挣大家业给您看,老二那点家业算个屁!”
“你……你!好你个小子,你有什么本事我还不知道?只知道游魂一样晃荡!你!你有本事现在就挣份家业给我看,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啥能耐!”望着走到门口的刘季,刘执嘉气得浑身发抖,追到门口,“呸”地一声吐了一口。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她自然就嫁给他了(2)
这以后的几天,刘执嘉没让刘季回家,他余怒未消,看了刘季就来火儿。刘季不怕,他轮流在大哥、二哥家蹭饭儿。
外面结识的一班哥儿们都知道刘季在家受了老爷子的训,就想方设法安慰他,跟在他后面称兄道弟。刘季看他们够意思,就索性带着他们一同到哥哥家吃饭,吃饭倒没什么,刘季还要喝酒。于是家中猜拳行令声不断、吆三喝四,一片乌烟瘴气。大嫂和二嫂忙着种地,累得精疲力尽还得回家侍候他们。开头还能忍着,后来就在脸上表现出来了,刘季只好又回家里去。虽然这样,却没有丝毫悔改之意。
第二年冬天,大哥刘伯忽然得了一场重病去世了。刘老爷子十分伤心,王含始常常贴补守寡的大儿媳。
大儿媳精明能干,里里外外都是一把手。她有一个儿子,名叫刘信。丈夫死后,她深感家庭孤弱,时常独自垂泪。但是,她发誓要对得起刘伯,把独生子养大成人。
刘季并不体谅大嫂孤儿寡母的难处,还照样到大嫂家吃吃喝喝。大嫂心想:这小三子也真是不识相,我孤儿寡母的,衣食能周全就不错了,成天领三五个人来我这儿吃喝,我哪里供得起。他们吃一顿,够我娘儿俩吃几天的。再说,小叔子成天领着一帮小伙子到我家里来,一坐就是半天,外面人该怎么看?于是,她决定给刘季点难看。
一天中午,刘季又领着五、六个朋友向大嫂家走去。
“娘,三叔又领几个人来了!”刘信正在院门中玩泥,看到三叔,就对屋里喊道。
这边大嫂刚做好饭,还没动口呢,她听了儿子的话,连忙把另一只空锅拿进院子里,倒进一瓢水,呼啦呼啦刷起来。
“大嫂!”刘季刚喊出口,马上止住了。刚才,他已对朋友夸过海口,说大嫂人好厚道,肯定能饱餐一顿,谁知大嫂已吃过饭刷锅了。跟在他身后的几个朋友很识趣,“大哥,我们改日再来吧,家里还有事,我们先走了!”
“好,那……就改日吧!”刘季尴尬地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他正要离开,忽然看到刘信在玩泥巴,转念一想:“大嫂平时没有吃过这么早,莫非……”
想到这儿,他径直走进院里,到了厨房,掀开锅一看,饭菜热气腾腾,还没动一口呢!再看看大嫂,只见她低头刷锅儿,看也没看他。“唉——”轻叹一声,他悄然走开了。
就在刘季走进他的第二十个春秋时,秦王嬴政已执政十九年了。此刻,他那统一天下的宏伟计划已进入了最后的攻坚阶段。这之前两年,他攻破韩国,俘虏了韩王安,把韩国国土划入了秦国本土。前一年,趁赵国大灾之机,秦王又兵分两路,直取邯郸,活捉赵王迁。于是他乘胜前进,亲自来到了已握在掌中的邯郸。
秦国此时已所向披靡,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秦王二十二年,灭魏国,二十四年,灭楚国,二十五年,灭燕。二十六年,最后一个诸侯国——齐国投降了。统一大业完成了。
看着摆在面前的新的秦国地图,秦王无比自豪,他笑容满面,对匍匐在地的一大群臣子说:“天下是秦国的了,全天下都是秦国的国土了。哈哈哈。”这声音如洪钟一般响亮,在大殿回荡,久久不绝。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她自然就嫁给他了(3)
“从今往后,各位称本王为皇帝。本王是皇帝,第一个皇帝,诸位记住了吗?”“记住了,皇帝陛下!”
这一年,身在中阳里村的刘季已是二十七岁的人了。一如既往,他还是游手好闲,不愿意以种地为生,还是靠父母养活。父母越来越老了,父亲还是常常骂他:“这个不肖子呀!以后该如何是好呢!”
骂归骂,但火气小了。他知道他的三儿子就那样儿了,改不了了。现在他们老俩口还能干动地里活,还能勉强糊住嘴,可是儿子大了,他们总有老死的时候。到那时,这个三儿子怎么过日子呢!刘季的母亲——已经是刘老太太了,最愁的是儿子的婚事。她经常找村里的媒婆,恳求人家:“张婆婆,好歹看在咱老姐妹的分上,给我家季儿说个媳妇吧!”
“老姐姐,不是我不帮忙,也不是你家穷。嗨,你家那三儿成天不做事儿,他自己还靠你二老养着呢,谁家愿把闺女说给他呀!”每一次媒婆都摇头叹气。一次两次,时间长了,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去求人了。
刘交也早已成亲了,刘季成了刘翁的心头病,老太太更是唉声叹息不断。
刘季自己倒乐呵呵的,一听到爹娘唠叨他的婚事,就说:“你二老还怕没媳妇吗?别怕,大男人只要有本事,什么时候都能找到媳妇,什么时候娶媳妇都不算晚。”
“什么?就你那样子还算是有本事吗?还能有本事吗?都二十七的人了……”刘翁的脾气又上来了,随着刘季越来越成为村里人议论的中心,一提起他的事,老人家就来气。
“好,好,老爹,我怕您老人家。我走,我走,省得您老见了我就心烦。”刘季一边向外走,一边向父亲摆手。其实,刘季在外面也有女人。
虽说他游手好闲,没个正当的事儿做,谁也不愿意嫁给他,可是,他相貌堂堂,举止大度,风流潇洒,还是挺吸引女人的。这几年,和他走得近的女人有两个,一个是王媪,一个叫武负。王媪是个寡妇,三十多岁。丈夫五年前去世了,领着一儿一女过日子。平时生活呢,就靠丈夫留下的小酒店过日子。她性格泼辣,争强好胜,快人快语,也很灵活。她和刘季之间的亲密关系,早些年就有了,那时她丈夫还在呢。
一天,几个小弟兄都不在家,到丰邑去帮助人家卖猪崽儿去了。他一个人百无聊赖,漫无目标地在村里逛着。
一缕春风吹来,他感到暖融融的。抬头看看太阳,快到中天了。村里各家各户的果树都开花了,杏树、苹果树、桃树、梨树……各种各样的花香扑鼻而来,叫人头发晕。地上的草有点泛绿了,嫩嫩的,讨人喜欢。杨柳枝儿早已是绿染枝条,柔柔的在风里摇动。放眼望去,田野里有滚滚而起的地气,如烟如雾。他心里突然有一种乱哄哄的感觉,浑身燥热。不知不觉之间,他发现自己已来到了王媪的小酒店门前。
“哟,是刘三兄弟吗?唉呀,你看我,不该叫你小名儿了,该叫大名儿!刘季兄弟,今儿没事儿吗?”王媪那脆生生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他吃了一惊。循声望去,王媪正站在屋角看着他呢!
“好俏的女人!”他抬眼之间心里不由一惊。今天,王媪显得格外妖艳。红底白花薄袄紧紧贴着她那有波有折的腰身,一条黑裤子、一双黑面镶红边儿的鞋。正巧有一缕太阳光从窗户透照在她身上,显得亮闪闪的。
刘季心头一热,有点慌乱:“我没事……闲走走。”说着,他想离开。谁都知道,进酒馆喝酒是中午以后的事,哪有大早上来酒馆的。他暗怪自己怎么走到这儿来了,而且,屋里没有其他人。转过身,他打算走开。
“唉呀!兄弟,我正要求你帮忙呢!”王媪故意把“求”字说得很重,“别走,进来呀!”刘季听了这话,又转回身。他喜欢听这样的话。这么大个中阳里村,除了几个小兄弟,谁看重他呀!他平日里最恨这个。他也是男人,希望别人看得起他,把他当个人物看。所以,只要有人要他帮忙,他往往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什么事,嫂子?”犹豫了一下,向前走一下,刘季看着王媪,等她发话儿。
“兄弟,你大哥——我家那口子进城去了,我一个人在家,我想把这些大瓮搬出来刷刷,可搬不动,你帮帮我吧,啊!”说这话时,王媪的声音柔柔的,甜甜的,刘季身上忽然有点发酥,但他立即就答应了:“小意思!行呀!”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她自然就嫁给他了(4)
等干完活,已是正晌午了。王媪自然盛情相留,又炒菜又烫酒。刘季想到昨天刚跟老爹吵了一架,回家吃饭还得听他唠叨几句,就留下来了。
吃饭时,王媪并没有和刘季一同吃。她只说自己肚子不饿,坐在旁边看着。一边不断添菜,一边不停倒酒。
刘季平日自由惯了,随便惯了,今儿特别不自在。他不敢看王媪的眼,她的眼睛亮得要滴下水来。他不敢看她的脸,那种笑容让他心里发软。低着头,糊里糊涂地吃了一顿饭。停下筷子,他才觉得自己吃得太饱,酒喝得太多了。站起身来,头发晕。他心里想:“我能喝斤把酒呢,今儿怎么啦?”
其实,他喝的酒早已超过一斤半了,混混沌沌的,他自己哪里清楚?
“我……该回家了。”站起身来,他一阵发晕,不由自主又坐了下去。
“兄弟呀,你喝得多了点。好了,别硬撑着,到屋里躺一会儿吧。”王媪的一双手已经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架着他站起来。他还想推开那手,忽然,他触到王媪那柔软的胸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