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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飘在江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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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肉怎么烤的?”阿右又开了口。说到这个,王英来了精神头,把方法讲了个详细,最后说一定要洒上些须酒才行等等等等。两人越说越热乎,看起来竟然象是多年未见的朋友。 

“你刚才说你浑身是毒,我怎么看不出来?”王英笑了说,那不是吓你们的吗?要不然,我现在已经葬身蛇腹了,也不会在这和你喝酒了。突然象是想起来什么一样问,你们为什么放蛇来咬我?阿右说,这树林是我们训蛇的地方,你闯进了我们的地盘。不咬你咬谁呀? 

王英遂放心了,套了那么长时间的话,这才是最重要的,没有欠钱,没有杀人,只是误闯了地盘而已。那就好那就好! 

王英贪恋那酒,一直在喝,再次要往肚子里灌时,阿右拦住了他,说这酒味虽淡,但性却烈,一次不宜多喝。王英笑了,说怪不得这么热呢。遂放下酒袋,把领子给扯开来,用手扇着风。 

正在想着如何套些个那些花粉的时候,却不料,斜地里一只手猛地伸了过来,抓住他脖子上的绳子用力一扯,王英给勒地头直往前伸,后脖子一阵疼痛,似是要勒出血来。。。。。。。。。。 

王英大骇,忙抓住了眼前的手,抬头,却不知是兄,还是弟,那两人竟然同时开口,“这玉,你是从哪里得来?” 

王英忙大喊道,“慢点,慢点!”那人却仍然不松手,王英只得把脖子硬从那绑玉的绳子中退了出来,那人拿到之后,退后一步,急忙去看手中的东西。王英摸了摸后脖子,果然出了血,暗骂了句,扭了扭脑袋,想那人再用点劲,自己说不定就死了。他娘的,那是什么破绳子,怎么这么结实? 

说起王英脖子里这玉,倒也话长。这玉不是王英的,是卜一凡的,当时在雪山的木屋里给卜一凡换衣服时,王英在他脖子里看到过。就是圆圆的一片玉,红红的,毫不起眼。后来,王英在雪山派醒来后,就发现脖子上戴着这么个东西,而自己形影不离的匕首不见了。当时就想,这卜一凡在干什么,交换信物不成?当时王英就有些愤恨,看着脖子里的东西,想给他这个,还不如给他那几张银票呢?他一个大男人,戴什么玉呀,又不是女人?难不成这卜一凡又把自己当女人? 

后来,时间长了,这东西戴在身上又不沉,王英几乎都有些忘了。如今,被那两人如此问起,王英实在不能料想是福还是祸?但他拿定了主意,决定死不认帐,就说是拣的,这样的话,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都不关他的事。。。。。。。 

 


15。红玉 

“这玉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冷冷的声音让王英感觉吞了冰渣子。他吸了口气,说,“我捡的。” 
“捡的?哪里?” 
“就在雪山上的悬崖边上。” 
“你是雪山派的?”王英看对方的眼神,想否认,但却也知道骗了对方可能更糟,遂点了点头。那人哼了一声,说,“原来是雪山派的走狗。”王英一听,不乐意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不小心眼角瞄到了蛇群,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没一个好东西。不给你点苦头吃,想来你也不会说实话。阿右!” 
“哥,你看他不象那些人,能不能。。。。。。” 
“阿右!” 

阿右不敢再说什么,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倒出粒黑色药丸。王英心一横,跳了起来,真当自己是泥娃娃了。可没等他跳起来,有什么凉凉的东西从左右同时贴近了自己的脖子,他吓地一动不敢动。眼神瞄过,却是那两兄弟一左一右站着,指着自己脖子的好似是那两个笛子。 

那人看着他,说,“还以为你武艺多高强,倒看走了眼。可惜这一身内力。”阿右瞄了眼王英,叹了口气,似乎也是很遗憾。王英不再说什么,张开了嘴巴,还是配合点好,少受点苦。 

那药丸入口即化,王英立即感到一股火辣辣的东西在腹内渐渐升起,逐渐传满全身,然后浑身就似着了火,整个身体似乎燃烧起来。人却不知何时已倒在地上,滚来滚去。最后滚到了火堆边上,竟然也毫不知晓。零星的火溅到衣服上,发出一股焦味。。。。。。 

除了可怕的灼烧外,王英还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吞噬着五脏六腑。他眼神朦胧,意识混沌,但却没有完全昏过去,似乎还存在那么一丝意识,非要让他感受这要生不能,要死不得的感觉。。。。。。。。 

隐隐的,有声音传来,竟象是一股清泉注入了火场,王英拼命想抓住那声音,不让他溜走。对了,那声音说什么来着?这玉是从哪里得来的?王英伸出了手,用尽了全力说,是。。。别人。。给的。那声音又问,那人是谁。王英答说他叫。。。卜一凡。那声音接着问,那他人现在在哪里?王英说我。。。不知道。那人又好象问为什么把玉给他。王英说不知道,真地不知道。。。。。。再后来,王英喃喃着,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终于在他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那股火烧般的痛苦消失了。睁眼,一轮圆月挂在中空,周围静地诡异而可怕,除了风吹树叶的声音外,一丝丝虫鸣也没有。 

收回眼光,看着蹲在眼前的两个人,王英虚弱地说,“完了?”阿右看着他说,“王大哥,对不起,让你受苦了。”王英吓了一跳,怎么了这?刚才还要要自己的命,这一转眼,叫上大哥了,这转地也太快了吧。撑着想坐起来,阿右忙把他扶了起来。 

“我叫童左,他叫童右,刚才冒犯了王。。。王大哥,真是对不住。现在知道王大哥是友非敌,也就放心了。”王英想骂娘,想跳脚,但最终还是忍了下去。因为他知道那一点用都没有。 

“王大哥,这玉你要好生收好,千万不可被宵小之徒得去。”童右伸出手来,把玉又套回到王英的脖子上。王英猜想这两人八成是和卜一凡有关系,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也不记得了,不过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活着,足够了。想问问他们和卜一凡的关系,但想想他们也不会说,也就作罢。又想站起来,但却虚弱地够戗,王英闭上了眼睛,盘腿坐直了,让内力在身体内走了一圈,顿时感觉好多了。在王英看来,这是他练了雪山派心法后最大的好处,就是体力很容易恢复。 

有精神了,王英开始发话了,“我说两位,你们这药丸就是逼供专用吧,卖给衙门可不是小收入。不去试试?”双胞胎有些尴尬,童右挠了下头说,“王大哥,你别怪我们了,我们不知道您。。。。。。对不起,对不起!您以后,以后,别。。。。。。”童右的脸涨地有些红,欲言又止。王英看着,觉得有趣,也不知他到底要讲什么,想自己跟个小屁孩斗什么气,又思忖着自己不能太得寸进尺,要真惹恼了他们,再给自己来一粒,到那时可真是哭天抢地也没用了。想到这里,脸色缓和了许多。又象是想到了什么,竟然暗笑了起来。 

“阿右(他倒是自来熟),既然要道歉,总要拿出点诚意来,你说是不是?”阿右看着他,眼睛亮亮的,说,“你说怎样?”“嘿嘿,就你那花粉,分我点,就行!”双胞胎同时舒了口气,童右掏出瓷瓶,递给王英,说,“这个你先拿着,喝完了,再给你配。”王英顿时乐开了花,抓住瓷瓶就塞到怀里。然后看着童右,伸出右掌,说,“君子一言!”童右击掌上去,说,“驷马难追!” 然后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王英突然象是想起了什么,把那玉从脖子里取下来,递了过去,说,“既然两位认识这玉,想来必懂它。都说玉随知音,我是个大老粗,不懂这个,想来这玉跟着两位会好很多。要是不嫌弃,还请收下,也算是给它找个更好的主人。” 

两人均是一愣,都没想到王英会如此做,童左正容道,“王大哥,此举万万不可。这玉既是他人所赠,你岂有随便送人之理?岂不白白辜负了他人心意。此举以后万不能再有。” 
王英听了这话,想那童左说地有理,把手收了回来,笑着说,“我只是想给这玉找个更好的人家,倒没想这么多。被你这么一说,倒真觉得是对不住人了。” 
“王大哥不用自责,王大哥是慷慨之人,待人又如此真诚。你就是这玉最好的主人。”却是阿右。 

“阿右说地有理!王大哥,你初入江湖,这江湖险恶,你以后还要多保重!不知你这去向何方?” 
“金陵。” 
“王大哥,我们要北上,恐怕和大哥不能同行。阿左阿右就此别过!”王英没料到他们说走就走,遂笑着说,“虽然你们给我上了酷刑,可还真是有些舍不得你们。但这天下却也没有不散的筵席。只愿两位兄弟一路多保重,我们后会有期!” 

两人拱了拱手,转身离去。笛声响起,悉悉梭梭的声音飘过,蛇群却是散开了。两人身影渐行渐远,渐渐融入到夜色中。王英正要转身,却不料一个声音传来,却似是阿左和阿右同时发出,竟然响彻树林:“今日见死不救,明日就会落井下石!王大哥,你那两位朋友,不交也罢!今日看你面子,不为难他们,但愿下次不要让我们再碰到!” 

王英愣了,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还以为他们一直没发现。。。。。。。。 

月色如水,贯了下来,蛇群早已散去,树林恢复了宁静,好象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王英把玉又戴回了脖子里,感觉好象做了个梦。。。。。。。。。。。 

 

16。 入城 

摇了摇酒袋,所剩无几,王英正要倒进嘴里,却突然象是想起了什么,又给放了回去。感觉身后有动静,转身,却见是白剑飞抱着陆飞雪从树上跳了下来。两人一沾地,陆飞雪忙挣脱出来,低着头跑到了火堆边,映着火光,脸色却象是盛开的红牡丹,娇艳欲滴。王英见状,哈哈大笑起来,说,“害什么羞?早晚的事。”陆飞雪猛然抬头,佯怒着要过来打他,王英忙跳了起来,围着火堆跑起来,边跑边说,“白师兄,你老婆要杀人了,快来管管!” 


王英很小就在外流浪,看人心思自是比一般人明白。只是他有时会“装糊涂”而已。他看不懂白剑飞,但陆飞雪的心思怎会看不出?早就看出这小师姐的一颗芳心早有所属,如今这一闹,只是帮她点明了而已。 


听他如此喊,陆飞雪脸上红晕更盛,却是真急了。她一个大姑娘家,被人喊成那样,不急才怪?脚下不自觉用起了轻功,很快追上了王英,竟然一掌给拍了上去。王英没闪开,却被拍个正着,顿时大叫一声,扑倒在了地上,疼地直翻白眼。陆飞雪大骇,忙抢上前去,却不料有人比他更快,竟是白剑飞。 


“你做什么下此重手?”竟是白剑飞在厉声呵斥,陆飞雪眼圈一红,泪险些就要落下来。王英一看,坏了,自己好事没办成,却出了倒力,忙说,“我和师姐闹着玩呢,我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这拍下,哪里就疼了,逗她玩呢。”王英咧了咧嘴,忍着疼,爬了起来。陆飞雪那一掌还真狠! 


“师弟,你真没事?”怯怯的声音却是小公主。“有事?那你让我拍回来?”王英眦了眦牙,抬起手,学凶狠状,望着陆飞雪。看着他故意做作的样子,陆飞雪“扑哧”笑了出来,眼眶还红着。事情就算过去了,三人围着火堆重又坐了下来。 


“刚才。。。。。。对不起。。。。。。”低低的声音响起,却是白剑飞。王英微一愣怔,顿时明白他在说什么。笑了,说,“你认为,换我是你,我会跳下来送死吗?你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根本不需要道歉。明知不敌,还要送死,那是傻,不是义气!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会比命还重要。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所以,不管怎样,都要活下去。换我是你,怕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所以,现在话先说在头里,以后我如果照顾不了你,你可别怪我。不过。。。。如果是师姐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先人后己,嘿嘿。。。。。。”陆飞雪扬手又要打,王英立刻哎吆起来,陆飞雪这掌还没拍下去,人倒笑了。然后,敛了笑,问,“那个,师弟,刚才,我昏过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飞雪昏过去后,被白剑飞抱到了树上,不久便醒了过来,但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是被白剑飞抱在怀里缩在树枝间时,又羞又急又喜,却哪里好意思动半分,只得装昏迷。那时,她一颗心绕来绕去,绕成了千指柔,怎会在意树下的人在说什么。所以,自始至终,对于发生的事情,她不怎么清楚。。。。。。 


王英听她问起,说,“我一辈子没见过那么多蛇,早吓傻了!”其他不愿多说,打着哈哈过去了。他其实不太清楚白剑飞听到了什么,但白剑飞不问,他也乐地装糊涂。这事本身就是一盆糊涂糨子,搞那么清楚干什么。怕陆飞雪追问,王英突然象是想起了什么,拿出酒袋,递给白剑飞,颇有些讨好似地说,“师兄,尝尝这个!这可是有钱买不来的好东西。”白剑飞瞥了一眼,没说话,也没接,王英颇有些尴尬。陆飞雪看了看两人,忙说,“师弟,什么好东西,给我喝点。”王英扭头笑了笑,说,“女孩儿家,喝酒不好。”说完,一仰脖子,全倒进了肚里。。。。。。 


三人就在火堆边胡乱睡了一夜,天微微亮时便爬了起来去找马匹行李。还好就在树林边上,便找到了三匹正在啃草的马。三人重新收拾了一下,又上了路。这一路行来,倒没有遇到什么大事。只是王英受那两兄弟刺激,觉得自己一动也不能动就被笛子指着要害让自己确实很没面子,好歹也抵抗上那么一两招不是?所以在休息的时候,他就开始继续练那入门剑法,白剑飞倒也教地尽力,陆飞雪也时不时他他喂上那么几招,王英进步很快,三十六式剑法一路耍下来,配着他的内力,竟也颇有威势。当陆飞雪夸他时,王英哈哈大笑说,我是练武奇才,不然师父为什么收我。陆飞雪刮脸羞他,但白剑飞却移开了眼睛。王英看到了,心里一沉,但也没问什么。 


一路无话,这日,三人终于到达了金陵。后来,王英才知道,他们要去的地方是白剑飞的家。 

以前,王英听陆飞雪讲过白剑飞的事情,只说他是天下第一庄“扶风山庄”的少庄主,家世显赫等等。至于他为什么拜到雪山门下,陆飞雪没讲,王英也没问。王英虽然在镖局做伙计,但因为他不会武功,所以对江湖中的事不是说很关心,这名满江湖的天下第一庄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说书先生口中经常借用的名词罢了。 


这日,入得城来,看街上人烟阜盛,熙来攘往,商贾云集,店铺林立,王英真切感受到了什么叫“繁华之地”,这金陵城和那肃州是真真地不同。驱马跟着白剑飞跑了很长时间,渐渐离了那喧嚣之地,进了一片幽静之所,高大的树木掩映间,却似是一个很大的庄园。驰马走地近了,见高大的门廊上挂着一个牌匾,上书“扶风山庄”,原来这就是天下第一庄的所在。 


早有人远远奔了过来,还有人往院里跑去,门前一时乱活起来,但王英却清晰地听到他们都在喊一句话,就是,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一时,很多人涌了上来,拉马的,取行李的,把王英挤了一身汗。 


随着白剑飞走了进去,许久,终于到了一个大厅,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早迎了上来,白剑飞扑到她面前,喊着娘,那妇人眼圈一红,泪就落了下来。陆飞雪眼圈却也红了。 

“好了,别哭了,有客人在!”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王英看去,却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着一身黑衣,很是威严。王英想,这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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