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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清风不独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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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放开他的唇舌,缓缓得睁开眼睛,扶着叶笙的肩头。淡粉色的唇被吮吸的殷红如血,腮边带着涨红的胭色,他的眼睛果然还像刚才一样,幼鹿般湿淋淋的睁大看着自己,像无云的天空一样清澈。他的纯真让北项鸿稍有些心虚,任命地伸手轻轻将他的眼睛阖上,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抱紧了他,驾马奔回阿芭土司的寨楼。 
   
  叶笙的心一直在跳,任他的手覆上眼睛,不由得把眼睛闭上。心里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可是却看不清楚,说不出来。 
   
  寨楼里的人都看到叶笙是被抱下马的,软软的窝在北项鸿怀里被抱上楼梯,紧闭着眼睛。 
   
  暮色低垂,山林中蝉鸣蛙叫,时时有野兽的低吼声传来,白日里繁花似锦的山林多了些阴森狰狞。奴隶们手里照明的火把在漆黑的林子里格外显眼,手中的猎刀乱砍着树枝,猎狗不时乱叫,都有些筋疲力尽。 
   
  墨梁背着长鹤在林中飞奔,长鹤轻声说:“你小心些,咱们再多等些时候也无妨。”奴隶们白天搜寻了长鹤留记号的地方,夜晚已经远离了此处,墨梁察看了四周无事现身出来到了那几棵树下。“怎样?”漆黑一片长鹤看不清问。 
   
  “都拿走了。”墨梁低声说。 
   
  “真的?帮我看看这附近有什么不同,项鸿一定会留下记号。”长鹤说着,看墨梁蹲在那里翻找。 
   
  树上被削掉了一块树皮,露着浅色的树芯,比较明显,没多久墨梁就发现了,他夜间视物也非常清晰,拉着长鹤近前说:“这里,我不认得。”长鹤凑近了看不清,伸手抚摸,顺着剑痕片刻就摸出是“翻羽”二字,四棵树上都是。“翻羽”是北项鸿的爱马,除了他和几个侍卫无人知道这个名字,长鹤终于放下一颗心,笑着松了一口气。 
   
  躺在草堆上歇息的长鹤迷糊地睁开眼睛,一个身影趴在自己眼前,鼻畔是墨梁身上特有的气息。长鹤慢慢地清醒,看着墨梁,夜色中两个人悄然的互相凝视。猛地,身体被墨梁紧紧地抱在怀里,听到他的呼吸声在耳畔起伏。 
   
  “墨梁……”长鹤无语,伸手环住他的背。 
   
  墨梁抱紧了,心里叫着,长鹤……长鹤……只觉得这个名字每叫一次,心就被疼得揪起来,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被墨梁这样一直抱着,直到沉沉睡去,长鹤再次醒转,天色已濛濛亮,草堆前放着一捧果子,还粘着清晨的露水。起身找了一圈儿却没看到墨梁的身影,之前的几日,总是一睁眼就能看见墨梁的脑袋在自己的臂弯中靠着,醒了也不起来,紧贴着自己。 
   
  面前的大树上几只鸟儿在树枝上蹦蹦跳跳的唱歌。“墨梁!墨梁!”长鹤叫了几声没有回应,怔在当地。心思一转,拔腿就往林子深处跑。赤着的足踩在林间,尖利的石块儿、树枝避无可避,戳破了脚底,扎得生疼,长鹤却顾不得了。 
   
  跑到石壁前,望着半山腰的石洞,长鹤仰首叫:“墨梁!墨梁!我知道你在里面……墨梁!”几只拳头大的蝴蝶在山壁上的鲜花间飞舞,狭窄的洞口并没有任何动静。 
   
  长鹤那句“和我一起走吧”徘徊在唇齿间终究还是没有喊出来。这里是可以让他快乐的地方,带他离开,与他,幸或不幸,不敢去想。若是开了口,墨梁十九会跟自己走,自己能承诺他什么,承诺他像现在这般逍遥快活吗?那里没有广阔山林任他奔跃,没有狼族同盟让他恣意妄为,有的只是繁文缛节,仁义道德,连自己也不喜,他又怎么会喜欢……长鹤静静的一个人杵立在山壁下,任露水打湿了袍角,沁凉了足。 
   
  良久,墨梁慢慢爬到洞口,看长鹤低垂着头立在山壁下不远处,风吹动他的发丝、袍角,丝绸的袍子熨贴在身上,勾出他的身姿。墨梁看着他赤着的足。 
   
  “嗖”地一声,长鹤的眼前出现了跳下山壁的墨梁,双脚腾空被抱起来,墨梁飞奔到潭边,将他放下,自己跳到潭水中将长鹤的双脚掬着水冲洗干净了,抱在怀里仔细看。长鹤只好手撑着地,曲腿翘起脚来。 
   
  脚掌握在墨梁手里更显得白皙的,深嵌在脚跟和脚掌上零星几点尖锐的小石子被清洗掉了,可细嫩的脚底布满划痕,圆润的脚趾也被划破了还在往外渗着血珠,将白皙的脚背染上一抹艳红。 
   
  “我送你走。”墨梁说完,低头将流血的脚趾含在嘴里。 
   
  “墨梁……”长鹤低呼一声,脚趾被痒痒的舔吸着,酥软的感觉顺着脚趾一直到了腹下,不由得呻吟了一声,手臂一软,差点儿没撑住身体。 
   
  墨梁听到他像是压抑着的呻吟声,放开握着舔吸的脚,跃出水潭,将长鹤按倒在潭边,一只手顺着他腿部紧实的肌肤伸进了袍子里,食髓知味得摸到了长鹤腿间。 
   
  身体无力支撑向后仰倒,漆黑的长发铺洒在碧绿的草地上,玄色的袍子衣襟半开,斜滑下肩头,肩头的咬痕新鲜可见。墨梁用舌尖一圈圈的画着,手也没闲着。长鹤没有挣扎,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随着他手的动作不停的弓起身体,串串呻吟从喉间发出。眼看着墨梁情动,长鹤起身伸臂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到近前,伸手握住墨梁腿间涨满的火热,吻上他略有些冰冷的唇…… 
  十三、情乱夜舞剑 心殇晨折枝 
   
  长鹤的发摸上去和他身上的袍子一样,握在手心里顺滑如丝。此刻,随着头部的起伏,发丝纠纠拌拌地缠绕住了插进发中的十指。墨梁闭着眼睛,挺立的欲望被火热湿润的地方吞吐撩拨的感觉让身体一阵阵的颤栗,在抵达顶点的时候,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发丝将那伏动的头颅按紧。 
   
  嘴里含着的火热直喷出一股热流,长鹤想要躲开,发却被抓紧,被压迫含的更深,那火热在舌边跳动着,无法逃避,只好将淡淡腥气的热流一口一口地吞咽了下去,直到那发间的手松开,这才能抬起头来。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奶色的汁液点点滴在墨梁的黝黑的肌肤上,如黑夜里盛开的白色昙花。 
   
  墨梁坐起身看着跪坐在自己腿间的长鹤,胸前一道浅色的疤痕横斜过两边粉色的|乳首,暖玉般的身上遍布着淡红色的擦伤,玄色的袍子褪到了腰下,遮住了腿间,露着圆润的膝头和修长的腿。清风拂动着他的发丝在肩头、脸侧缭绕着,正在低垂着眼睛擦着嘴角,片刻,有些绯红的脸庞微侧,眼睛抬起来,眼梢带出一丝笑意看着自己。只一个眼神,墨梁感觉自己整个人又火热了起来。 
   
  长鹤低头用手背擦拭嘴角,见墨梁没有声响,想起刚才的一幕,脸上有些热,抬眼回眸一看,墨梁的手却已到了唇边。长鹤看着他的眼睛,近在咫尺,看着他异色双眸中毫不遮掩的爱慕……这一刻,就算是荒唐放纵也值得了。感受他的拇指轻柔的拭去嘴角的那缕湿滑,粗糙的指腹抚过下唇,两根手指探进了自己微微开启的齿间,轻轻的抚摸着下唇和舌尖,阵阵的酥痒,指端压在了舌尖上。 
   
  长鹤的眼睛像是春日里溪水,波光灵动,那灵巧的舌尖舔弄着手指,带着呵出来的湿润的热气。手指的玩弄让唇无法合闭,银丝沿着嘴角流了出来,顺着墨梁手指的抽离带出一条晶莹的弧线,还未来得及拭去,湿润的唇已被墨梁吻住,那火热的吻却并没有逗留多久,一路沿着颈旁、肩头向下,让胸前粉色的樱珠绽放殷红的异彩,让玉色的肌肤盛开朵朵绛红的鲜花。 
  墨梁品尝着快乐也不放过长鹤,几个月来伤势未愈的身体让长鹤在几次的快乐后渐渐失神,虽然说着不要,可是墨梁却像是更喜欢他这个样子,在一次次深吻中让长鹤无语,长鹤沉沦间庆幸自己没有教他更多…… 
   
  墨梁学的极快,任何能感受到快乐的抚摸和撩拨都变本加厉得用在了长鹤的身上,比起长鹤的温柔他的动作带着生硬的粗野,带着不容抗争的霸道,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墨梁的舌尖在欲望的顶端不停的戏弄,长鹤紧咬着唇,手抓着身旁的青草撕扯,凌乱的青草被不停的扯断。 
  墨梁抬起头看着长鹤下唇上的齿痕,松开他颤抖流泪的欲望,起身将一朵碗口大艳红如霞的杜鹃花连枝摘了下来。长鹤跌宕间松了口气,正在喘息,腿间的火热又被墨梁握住,吸了口气,墨梁举着那枝花送到嘴边说:“咬它。” 
   
  长鹤眼波流转,张开唇,珠贝般的牙齿咬住花枝。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被墨梁啃咬着,齿间的花在枝头不停的颤抖。腿间的火热重又被墨梁的舌戏弄,再次舔过顶端的极致快乐,让长鹤抽身想躲,腰部却被墨梁的大手扣牢,漆黑的长发泼墨般垂在碧绿的草地上,玄色的袍子铺在身下,玉色的身体撑起颤抖着,咬在齿间嫣红的杜鹃花也难夺他无双的容色…… 
   
  艳红的杜鹃花在手中转动,淡淡的香气若隐若现,叶笙坐在床边随意把玩着,有些心不在焉。暮色降临,窗外的场院中燃起了照明的火把,床边的角桌上油灯闪烁。北项鸿未免沙华等人生疑,提出辞行后的几天依然地早出晚归去山林中搜索长鹤的下落,做足样子。说好了明天就在,叶笙难掩开心,笑容总挂在脸上藏也藏不住,怕漏了馅,只好老实地呆在屋子里。此刻收拾好了东西,正在胡思乱想,门“吱呀”一声开了,北项鸿满身尘土走进来,看着叶笙微笑。 
  北项鸿瞅瞅包裹笑说:“这就收拾好了?明早再收拾也不迟,不是说让封冉他们带你出去转转嘛,省得一天憋在屋子里。” 
   
  叶笙摇摇头,忙倒茶递于北项鸿,看他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茶,扁嘴说:“就这一天了,我不出去,看着那个小胡子皮笑肉不笑的脸就讨厌,巴不得早离开这个地方呢。” 
   
  北项鸿看他扁嘴的样子便笑他:“嘴巴像小鸭子,回京都带你吃八宝珍珠鸭。”叶笙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北项鸿说了几样,见他毫不掩饰眼睛亮亮得,无限神往的张着嘴巴吞着口水,恨不得上去狠狠地咬两口。 
   
  侍女烧了热水进来,北项鸿将一天的尘土洗净,夜色已深沉,叶笙躺在床上眼皮有些睁不开了,打着哈欠困顿得昏昏欲睡,朦胧间看北项鸿只穿了中衣往外走,忙说:“明日早起呢,你还要去练剑呀,一日不练不行吗?” 
   
  北项鸿折回身,俯身在叶笙额头亲了下,说:“傻孩子……不练剑不能睡啊,你先睡吧。”叶笙揉揉眼睛点头,北项鸿看他只穿着一条家常棉布裤子便拉过自己的袍子遮住他的肚皮,推门出去。 
   
  月亮躲在乌云后,月光暗淡,北项鸿身形随风而动,手中长剑剑花翻飞,矫若神龙。上夜的奴隶站在角落里看得眼花缭乱。几套剑法练完回到房里,叶笙已经熟睡了。袍子压在了身下,身体在木榻的角落里缩成一团。北项鸿轻手轻脚的上了床躺下,推推叶笙的肩头,叶笙翻个身偎在北项鸿怀里,熟悉的找到他的肩窝枕上,蹭了蹭,一条腿搭在他身上。摸摸他圆滚滚的小肚子,北项鸿在他微噘的唇上偷了一个吻,扯过袍子替他盖上,听着他绵长均匀的呼吸。 
   
  吹熄了案旁的油灯,只有暗淡的月光从窗口映进,洒在地上,勾勒出窗棂的花影。怀里的人陷入了梦乡,摸摸叶笙柔软的发,北项鸿轻声说:“其实,我更喜欢这里。” 
   
  朵日头人带着阿芭土司赏赐的牛羊、奴隶和北项鸿、叶笙一行人踏上了返程的路。回程的路在叶笙迫切焦急的心中显得有些漫长,几次巳牌时分,歇脚休息的时候都不停的催促朵日头人上路,北项鸿拉他到无人处低声说,长鹤是要步行的,行程一定迟过咱们,咱们若是在山脚下逗留太久也不好,切不可焦急,在路上多耗费些时辰等着他最好。叶笙听了有理便耐着性子和北项鸿一路上看山看水看美女。 
   
  走了许多日行到朵日头人的辖地时,北项鸿想起喇珠便婉拒了朵日头人邀请再去小住两日的提议,直行往鹰嘴山而去。又行得数日,算算再有一日路程便可到鹰嘴山了,北项鸿吩咐扎下帐篷在此处歇息,先派了两个侍卫现行离开准备好接应事宜,只待四日后六月初十就赶过到山脚下与长鹤汇合。 
   
  老差役架起火堆烧水,把从阿芭土司那里顺来的茶浓浓地沏上,招呼几个侍卫一起喝,自己躺在草地上架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儿。北项鸿和叶笙坐在帐篷里,指指前方陡峭的山峰对叶笙说:“很快,翻过那里就算离开西凉腹地了。” 
   
  陡峭的鹰嘴山峰依稀可见,山体树木葱郁,满眼碧绿,长鹤凝神看着,墨梁站在身侧看着他。半晌无语,悄声走到长鹤身前俯下身,长鹤却并没有伏到他背上而是从身后环住了墨梁的腰。墨梁直起身握住在自己身前的那双手。 
   
  长鹤张了张嘴,一声“墨梁”在喉间千回百转叫不出来,半晌说:“再有一日路程就到了,明日也就是初十了,想必项鸿他们已经到了吧。” 
   
  墨梁不应答,抓住长鹤的两只手放在肩头用力拽上来,架着他腿弯,背在背上低头往前行。行走间,长鹤赤着的双足前后荡着,慢慢得,将揽紧他脖颈的臂膀收紧,将脸颊贴上墨梁的颈旁。两个人悄然无声,只有墨梁足底踩过枯树枝发出的响声。 
   
  漆黑的夜,墨梁和长鹤半躺在树干的粗杈上,树叶缝隙间透出繁星点点,树欲静而风不止,沙沙的响着,星星在树叶摇曳间闪烁不停。 
   
  “明日一早再走一个时辰就到山脚下了。”长鹤低声像是自言自语。 
   
  “有路了。”一天没说话的墨梁开口说,把脑袋放在长鹤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看着眼前昏暗不明的几片叶子。 
   
  “……你……这些日子……辛……”长鹤自诩文采风流,此时竟是连句“辛苦你了”也说不出来,声音仿佛被无形的手掐断,生生的扯走,连心带肺,竟是想象不到的疼。墨梁将脑袋贴在长鹤身侧,不多时传来熟睡的声音,长鹤摸着他硬的扎手的发,低低地说一句,声音几不可闻:“墨梁,怕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清晨,鸟儿在树枝婉转歌唱。刚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便刺入眼帘,蓦得一花,别过头好一会儿才能看清事物。碧绿的树叶水洗过一般的绿,长鹤慢慢的起身,身边已经不见了墨梁,只有一枝碗口大,嫣红带着水滴的杜鹃花。 
   
  长鹤手里拿着花,跃下大树,鸟叫的声音在耳边恍若未闻,四周空空的仿佛一无所有。站了一炷香的时间,“咔”一声,花枝在掌心里断为两截,杜鹃花跌落在地上。 
   
  “墨梁……墨梁……墨梁……”长鹤在草地上飞奔着大声地喊,却只有自己的声音在响。半晌,长鹤回到树下俯身捡起杜鹃花,深深舒了一口气,轻声说:“也好,也好。” 
   
  一抬头,前方像是有脚步声传来,长鹤心中一喜,飞跑过去,转过荆棘丛,露出叶笙惊喜的脸庞。“小笙!”长鹤复又惊喜不已。 
   
  “哥哥,哥哥,真的是你!”身形扑进了长鹤的怀中,身后转出来的正是带着笑意的北项鸿。“我们天还没亮就进来找你了,刚才他说听到好像是你的声音,我就跑过来了。哥哥,哥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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