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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组dna-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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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店主傻眼了,“同志们,你们……”

王鹏掏出一张太祖头扔过去,趁着喝水换气的工夫说:“都是你的,喝多少不用找钱了!”

那你们随便吧。店主把票子对着阳光看了看,点点头不说话了。

等三位终于喝饱了,喝爽了,王鹏才擦擦嘴巴开口问路:“那个,去安康市区的路,怎么走?”

“就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就可以了。”店主很热情,“你们是外地来的吧?为什么不坐大巴车走?”

“别提了。”王鹏说起来这件事情就一肚子窝火,甚至都不愿意多想这个,“这附近,出租车多么?”

“不多。”店主给他们指路,“前面有一片烈士陵园,那门口也许有。”

OK。王鹏点点头又买了几瓶水放进包里,向着陵园开拔。

据店主说,这个陵园埋的还不全是人民子弟兵,有不少当初43年去缅甸打日本的一群国军埋在这。后来二野南下,打安康时候死了不少人,在这里也埋了不少。

“趁着有功夫,去吊唁一下吧。”王鹏灌饱了水歇够了腿,兴致自然就上来了,“也是上溯三千年为了中华民族的独立与自主奋斗的战士们,尤其应该咱们这些国家公务人员去吊唁一下。”他顿了顿,“就算是国军,当年在缅甸也是为打日本出过力的,上束花也算是应当的。”

朱钧无不可。甚至于他连什么是国军都不知道。

李老三对此更加的不在意了:活人现在还顾不过来了,哪有那功夫去顾死人。

只不过当王鹏他们走到陵园附近的时候,看到的却不是想象中“碧绿参天黄沙铺地,一块块烈士的墓碑在夕阳下庄严而肃穆的矗立着,灵前摆满了花圈”,而是一片机器的嘈杂声,以及一块块石碑被推倒落地时候的“砰砰”声。

这是,要干嘛!王鹏站在陵园的门口看着推土机轰隆隆的推倒下了一块墓碑,而那块墓碑上甚至还写着章某某生于民国12年死于民国42年缅甸之役的字样。

王鹏看傻了。

“你们在干什么!”王鹏踏着一片片的碎石冲向了推土机和拖拉机,愤怒的向着车楼里的驾驶员用力挥着手叫喊着,“你们在干什么!”

也许是声音太大,也许是司机根本没看到他,面无表情的又把推土机撞向了另外一块石碑。

那块石碑上写着:烈士张静春之墓,死于1950年。

……………………

原先那个故事的确欠考虑了,修改一下,跳过去这个情节

                  第五十五章 陵园

“都他妈的住手!”王鹏看着那块墓碑被推土机撞的分成了两块,一个箭步跳过去伸开双臂拦在前面,“给我住手!”

推土机,终于停下来了。司机从塔楼里探出头来愤怒的骂:“哪里来的死孩子!滚到一边去!不要挡路!”

“老子他妈的挡的就是这条路!”王鹏眼睛有些发红了,“你们知道你们推倒的都是什么么!”

“不就是他妈的一堆破烂墓碑么!”司机大声喊着挥着手,“快躲开!”

“谁给你门权力来这么干!”王鹏站在墓碑上直视着司机,脖子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谁给你们的权力!”

“这块地被我们老板买下来了!要当作商业用地!”司机看看王鹏的架势,也不跟他废话了,开动推土机轰隆隆的继续往前走。

王鹏站在那里双臂伸开一动也不动:“你要想动他们,”他指了指脚下的墓碑,“就从我身上压过去!”

一时间,双方僵持住了。推土机自然不可能真的从他身上碾过去,司机看看王鹏,打电话叫人:“老板,有人拦着不让咱干活!”

“轰走就是了。”老板忙着呢,不过倒也谨慎,“多少人?”

“两……三个,三个人。”司机说,“不过站在那拦路的只有一个。”

“轰走轰走!”老板不耐烦了,“屁大的事情,还用得着跟我说么,工地上这么多人,还轰不走三个人?!”

司机得了圣旨立刻叫周围正在清理石块的工友们:“把他弄走!”

抬腿,抱腰,架胳膊。这个是把人扔出去的不二法门。

李成梁对于王鹏如此激动大感不解,眼看他被人扔出来又要往里冲,连忙抱住他的腰:“你要干嘛!”

“拦着他们不能让他们毁了这里!”王鹏眼睛全红了,吓得李成梁叫朱钧:“快来帮忙!”

两个人抬着王鹏几乎是一路小跑远离了那里,直到已经听不见推土机的声音了,两条胳膊都快失去知觉的李成梁才把王鹏放下:“你能不能说说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王鹏看着他,冷冷的笑,“你知不知道那里躺着的都是什么人?”他指着陵园的方向,“那里面躺着的不管是国还是共,都是他妈的给咱们打天下流尽最后一滴血的人!可是死了死了还不能睡个安稳觉,这他妈的叫什么事情!”他忍不住骂了一句,“我操!”

“那跟你关系也不大吧。”李成梁两条膀子已经抬不起来了,坐在那苦笑。

“不大?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王鹏现在脑子里血往上冲有些不管不顾了,“我是特务,我和朱钧都是特务!谁知道哪天出个什么任务就他妈光荣牺牲了!我今天拦着他,就是为了日后我万一战死了,别闹的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李成梁不说话了:王鹏的确有资格闹,毕竟他们都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出去拼命,万一什么时候死了,最后的睡觉的地方却还让人平了,怎么也说不过去。

“我跟他没完。”王鹏拎着小行李箱往回出走,“今天我就睡在那,我看谁敢动我!”

朱钧自然紧紧跟上,而奉命去抓毒品线的李成梁坐在那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只好也跟上去。

“老板,那小子又回来了。”推土机司机无可奈何的打电话,“这次他往墓碑上一躺,看意思是不打算走了。”

“给我打!”老板火冒三丈,“见过不长眼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长眼的。给我打,打出事情来我兜着!”

那就好办了!司机跳下来招呼一声抡起铁锨就往王鹏的脑袋上轮。

20分钟之后,老板又接到司机电话了,这次可是真烦了:“你有完没完!”

“陈总,我们干不过他。”司机的腮帮子也肿了,牙也被打掉了两颗,满嘴的血喷在话筒上都带着哭音了,“我们20多个人,被他们两个人全收拾了。”

20多个,被两个收拾了?老板楞住了:“你说胡话呢吧。”

“真的,咳咳。”司机嘴里的血呛到气管里,连连的咳嗽,“那小子说了,这地方他罩着,谁也不许动这的一草一木。还说什么阴宅阳宅一理,动了一草一木就是偷坟掘墓!”

事情有些大条了。老板想了想下指令:“你们先撤出来,明天我找人收拾他。挂了。”

老板很生气,后果也许会很严重。

而李成梁都快哭出声来了:“王哥,大哥!你是我亲大哥!咱别管这些闲事了行么!”

“急什么!”王鹏靠在一块墓碑上休息,“你的事情不着急,过年之前给你办好。这个闲事我不能不管!”

“过年之前我二哥就枪决了。”李老三急得团团转,“我求求你了行么?”

“只要我不和法院说任务失败,你哥哥就死不了!”王鹏看看周围民工们都撤场了,一骨碌从地上跳起来,“咱走咱的,找个能上网的宾馆去。”

找宾馆就找宾馆,还要能上网的干什么?李成梁越来越看不懂王鹏要干什么了,不过看到他用手机开始拍照片,似乎有些明白了:“你,打算公布出去?”

“对。”王鹏拍了七八张照片之后,点点头把手机收起来,“我想,是人就不会赞同这种做法吧。”

三星级以上宾馆都有宽带服务,而且安康作为一个毒品的集散地来讲,五星级酒店也是不少的。

王鹏还没住过五星级的酒店,今天打算享受享受了。

他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有一条手机数据线,而酒店提供了一条百兆宽带线,于是一切在当天晚上就开始发生了。

“大哥,咱们是来挖毒线的,不是来管闲事的。”李成梁看着王鹏忙忙叨叨的上网传图片急得头发都快白了,在房间里来回的转圈,“明天咱们就要跟线上接头,你还忙乎这些干什么!”

“既然看见了,就不能不管。”王鹏指了指躲在一边看电视的朱钧,“你给三爷讲讲当初我在源城时候都干过些什么!”

朱钧点点头一五一十的数:“打官司,找算命的,抚恤殉职警官家属,平反冤案……反正基本上公检法让他折腾了个遍。”

李老三都快哭出声来了:“少爷,我求求您了行么?这档子闲事等咱们办完了事情回来再弄好不好?”

王鹏摇头:“回来?这趟任务没准就把命搭进去,我起码也要先把自己的安身之地找好。”

李老三彻底无语了,坐在床上垂头丧气的不说话了。

“对了。”王鹏忙乎完这一堆事情之后,终于回过头来问李老三,“明天,咱们是怎么个意思?”

李老三抬抬眼皮看看他无精打采的说:“原来您还记得这件事情呢?”

“记得呢。”王鹏把笔记本合上,拉过椅子坐在李老三的面前,“你给我讲讲吧,咱们去了之后说什么做什么。”

李老三长长的叹了口气:“基本上,咱们不会一开始就能见到上校本人。”他拦住要说话的王鹏,“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过我也许可能会去缅甸,但你们俩绝对去不了。”

朱钧不明白:“为什么?”

“一个信任度的问题。”李老三苦笑,“如果是我大哥来,那上校会第一时间去见他。如果是我二哥来,很可能会给他几百万然后送他跑路随便去什么地方。但是我,”他指了指自己,“我来的话,估计三五个月的连国境线都过不去!”

“能理解。”王鹏叹了口气,“那你打算怎么办。”

“先混着,把信誉度混上去再说呗。”李老三也是无可奈何,“兄弟当年纨绔的有些过了头。”

你知道就好。王鹏想了想:“那也不对啊,起码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怎么也该见你一面吧?”

“嗨,这事情,谁也说不准,全看上校是不是心情好。”李老三坐在小椅子上规规矩矩的,“如果他心情好,估计分分钟的事。”

“咱们要的不仅是一个上校。”王鹏身体前探眼睛看着李老三,重新给他明确任务,“国家要的是这条线,明白么?”

“明白。”李老三点点头,“那么,明天我去找接头人。”

而王鹏的任务是,去陵园看坟守墓。

“咱们一起去行不行?”李老三早上起来就一肚子的无奈,“那个陵园很重要么?”

“很重要。”王鹏穿戴好之后往外走,“再说,你干你的我干我的,咱也不耽误什么。”他看着李老三笑,“知道这叫什么么?这叫运筹学。当年华罗庚研究了一辈子效率最优,就研究出来这么门学问。”

好吧,好吧。李老三带着朱钧去找接头人,而王鹏则打车直奔陵园。

陵园里,推土机的司机和民工们早上正准备继续干活的时候,有人眼尖一眼就看见风驰电掣而来的王鹏:“那个,就是昨天闹事的那小子吧?”

司机坐在塔楼里看了看,郁闷了:“是他,就是那小子。”

“那咱怎么办?”民工们把手里的铁锹钢镐都先放下,等着工头命令。

“继续干。”司机踩下离合器,“大不了让他打死我!”

很不幸的是,王鹏今天没打伞打人,而是站在一块墓碑上手里挥舞着一个小本本:“看见这是什么了么!看见这是什么了么!”

“这是什么?”司机工头瞅了瞅那白皮红字,“不认得。”

“这是宪法!”王鹏坐在墓碑上哗啦脱掉上衣外套亮出胳膊上两团排比句,把一个明晃晃的大怀表挂在裤腰带上,又把一只绒螯蟹放在一片大叶子上用脑袋顶起,最后左手捧起宪法右手举起红宝书,双目血红瞪视身前众人,“谁敢动我!”

司机看了他两眼,差使小弟:“给他来个球让他顶着,咱干咱的。”说完也不多理王鹏扭头爬回推土机上轰隆隆的开动。

最多,就是绕过王鹏坐着的那块墓碑而已。

“你们……”王鹏坐在那眼睁睁看着又一块墓碑被推倒,红眼了,跳下来冲过去合身扑在墓碑上,“都他妈的给我住手!”

                  第五十六章 上校

“怎么着!”民工们走到哪王鹏跟到哪,只要一动铁锨他就往墓碑上一躺,“要铲就连我一起!你们猜猜我分成两半之后还能不能活!”

打也打不过,轰又轰不走,比狗皮膏药还讨厌。司机无可奈何又给老板打电话:“那小子又来了。而且,”他看看陵园外,“好多人哪……”

这时候,已经有不少听到消息的人赶到这边来,有的举着标语牌上书“保家卫国”,有的在那打电话联系更多的热血青年,反正从王鹏跳上墓碑之后半个小时算起,围在陵园门口的人是越来越多已经接近百人了。

大多都是看了王鹏那个帖子之后赶来助威的愤青们。

这时候,王鹏反倒有些担心了:这样算不算非法集会啊?

外面的人看到王鹏抱着墓碑不让民工们动手的样子,纷纷涌进陵园来效仿着找一块墓碑抱着阻拦着推土机。

“老板,事情闹大了。”司机工头躲在某个墓碑后头给老板继续打电话,“外面好几千人在那,喊着让您来……”

实际上也就百来人,但要求这个工程的老板出面可是群众们的要求,几十号人跟着王鹏喊口号,要求负责这个工程的人出来说话。

老板沉吟了一下,说了声“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知道了?然后呢?工头被一群义愤填膺的人围着要说法,但他能说出什么来?

这时候王鹏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这样下去,就是围攻了!

果然,十几分钟之后警察来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人群驱散:“谁是带头的?”

“就是他!”工头一指王鹏,四五个如狼似虎的警察立刻扑过来拧胳膊揪头发,“走!”不过有警察没留神,被王鹏头顶上一直趴着的那只绒螯蟹夹了手,“哎呀”的叫了一声。

“等等!”王鹏叫,“我犯了什么罪名!”

“非法集会,煽动群众闹事,破坏公共财物。”警察把王鹏按进车里,顺手又抓了几个跑得慢的凑数之后,一路乌拉乌拉的回警局。

“我冤枉!”王鹏在车里就抗辩,“我没煽动谁!都是群众自愿!”

“我说你煽动群众,你就是煽动群众!”警察跟王鹏没什么道理好讲,“你再废话就抽你。”

王鹏的证件根本就放在京城特务本部没带到滇南来,况且就算带了证件来他也不能亮出来,生怕这地方指不定谁就是那位“上校”的眼线。

按照李成梁的说法,脑子里绷紧了弦有那么一点草木皆兵没坏处,免得让人当街打死再扔澜沧江去。

“难道这里没王法么?”王鹏很疑惑,“还‘当街打死’?”

“山高皇帝远,别以为九河的治安好全世界就都大同了。”李成梁说的是事实,“这地方人人带刀,就是苗刀,薄薄的那种。”他用手比划一下,“这里的黑社会,基本上人人有枪。至于毒贩子就更猛了,国境线那边一般都是一个火力加强排用轻机枪运送四号。其实过来边境之后也差不多,反正缉毒警察每年都要死上这么几十号人马。”

警察坏,说他坏的人不少,而且很多的确很坏。但警察的作用在这个社会上又不能缺少,尤其是滇南这边的缉毒警察,几乎天天都是在玩命。

不过抓王鹏的警察显然不是什么好鸟,进到局子里不由分说把人先铐在上水管上然后各忙各,谁也不搭理王鹏这帮人了。

按照九河的话讲,这叫“墩墩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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