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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圣魔天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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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瑞斯汀无奈,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不会有用,也就不再说什么,与影子并排躺在一起,晒着天上的太阳。 

“你真的决定不去武道馆见落日?”可瑞斯汀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影子道:“晒太阳吧,晒太阳就不要说任何话。” 

可瑞斯汀却没有影子这种好心境,他又道:“既然你不回答我这个问题,那好,那你该告诉我,你到底是在等什么人吧?” 

影子不语。 

可瑞斯汀道:“既然你不说,你就没有把我当作朋友。”样子像有些赌气。 

影子睁开眼睛,侧着身子,以不可再近的距离看着可瑞斯汀的脸,道:“你怎么这么像个女人?婆婆妈妈的。” 

可瑞斯汀闻着影子身上所散发的气息,脸上红霞满飞,随即一把将影子推开,整了整的衣服,不敢再看影子,支支吾吾地道:“谁……谁像女人?我看你才像……女人!” 

影子恢复原先的模样,继续平躺着晒太阳,道:“是的,我像女人,老喜欢脸红。” 

可瑞斯汀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突然一本正经地道:“朝阳兄是不是真的认为我像一个女人?” 

影子瞄了可瑞斯汀一眼,漫不经心地道:“我只是开玩笑而已。” 

可瑞斯汀道:“如果说,万一我是个女人呢?” 

影子闭着眼睛道:“男人便是男人,女人便是女人,那有什么万一不万一的,要是可能,我倒宁愿自己是一个女人。” 

可瑞斯汀显得有些悻悻然,他道:“每次跟你说正经的,你总是把话题岔开,如果……” 

影子突然睁开眼睛,打断可瑞斯汀的话道:“我今晚带你去一个地方,你想不想去?” 

“去一个地方?什么地方?”可瑞斯汀显得有些莫名其妙地道。 

“妓院。”影子道。 

可瑞斯汀一愕,随即明白影子是在捉弄他,没好气地“骂”影子一顿。而这时,他想从影子那里得到的回答也给忘了。 

突然,影子从屋顶上站了起来,他道:“我等的人已经来了。”说完从屋顶上一跃而下。 

是的,影子所等的人已经来了,他不是影子所认识的任何人,但影子知道,在今天,一定会有这样一个人来找自己,而且影子还知道,这个人是来杀自己的,而影子也是在等着杀他。因为在早晨醒来的梦中,他见到了一团模糊不清的东西迎面撞来,他的心差点从身体内跳了出来。 

如果有宿命之说的话,影子相信,这个人与他前世便是对手。 

这是逃避不了的宿命之战! 

△△△△△△△△△ 

法诗蔺来到了武道馆。 

她的大哥——残空答应过她,落日一定会在日落之前来武道馆,而她也相信,朝阳也一定会在武道馆出现。不知为什么,她对这个人充满了信任。 

是他不敢看自己的眼神吗?还是他一脚让方圆百米内发生地震般的震动?又有可能是他自骂时凄然的模样,摇晃离去时的背影。 

总之,她相信了这样一个人会在武道馆出现,而且深信不疑。 

就在法诗蔺出现在武道馆的时候,武道馆内外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仅仅一天的时间,似乎整个皇城都知道了朝阳所杀的只是一个假冒的落日,而真正的落日会在武道馆内与朝阳一战。 

朝阳战落日,这肯定是一个非常好的噱头,甚至被人渲染成为世纪性的生死决战。 

法诗蔺没有料到事情会弄成这样,这并不是她心里所想,她所想到的只是一场纯粹的剑术切磋,而现在的情况似乎演变成了一场表演,甚至她还见到一些人以此场比试作为一场赌博。大大的字牌上显示着:朝阳战落日,七比一。大多数人还是看好落日。 

法诗蔺知道,这定然是她的二哥斯维特所为。她阻止了斯维特追杀朝阳,但斯维特却要让朝阳在整个皇城的人面前丢脸,她知道二哥是为了维护暗云剑派的地位,虽然自己阻止了他杀朝阳,但他必定不会轻易放过朝阳。 

法诗蔺心中不觉隐隐有些担心了,她担心朝阳会在这样一场比试中失败。另外,她又担心如此场景,真的落日会不会出现? 

时间悄然而过,很快已至黄昏,太阳的晚霞之光映满天际,而太阳本身却透出血的颜色。 

朝阳与落日都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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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现实梦境 
影子走进了剑士驿馆的大门,奇怪的是平时的游剑士一个都不见了,连店伙计也不见了踪影。有的,只是空荡荡的店堂,冷清的桌椅,还有空中的两只吊篮在轻轻摇晃着。 

再多的,便只是一个人了,一个背对着影子的白衣人。 

影子的脚步在大门处停了下来。 

剑士驿馆两扇沉重的黑色木门自动地关上了,声音低沉回响。 

门外的可瑞斯汀想敲门,却被一股无形气劲注入穴道,顿时昏在了地上。 

驿馆内静如死寂。 

白衣人转过身来,道:“你是朝阳。” 

“不错。”影子回答道。 

“你不是朝阳。”白衣人又道。 

“正确。”影子又回答道。 

白衣人一笑,道:“你是古斯特。” 

“不错。” 

“你不是古斯特。” 

“错!”影子断然道。 

白衣人颇感意外:“是么?” 

“你说是吗?”影子也道。 

“哈哈哈……”两人同时大笑起来。 

白衣人突然道:“我见过你。” 

“我也见过你。” 

“是在梦中。” 

“我也是在梦中。” 

“就在今天早晨的梦中。” 

“我也是。” 

“我是睡在太阳底下做的梦,在梦中,你穿的是黑衣,与你现在不一样。” 

“我也是睡在太阳底下做的梦,在梦中,你穿的是白衣,与现在一模一样。” 

“你长得很像我,如果去掉脸上那些东西。” 

“你也长得像我,如果我脸上没有这些东西。” 

“所以,我要杀你,这世上不能存在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我也不能让你活着!”影子道。 

白衣人手中出现了一柄剑,剑长四尺,剑柄黝黑,剑刃却是赤红如血的颜色,透过张狂与诡异,更有无限的霸杀之意。 

影子手中出现的则是一柄飞刀,是他一直所用的那种普通的飞刀,它静静地躺在影子的手心,没有显示出一点与众不同。 

“那些不是你的,这些东西才是你的。”白衣人将手中的那柄剑以及一件黑色衣服递给了影子,不!准确地说,应该是那柄剑以及一件黑色战袍。 

影子接过,穿上,竟然感到它们有着无比的亲切感,仿佛它们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而他再抬眼看时,白衣人已经穿上了一件白色战袍,手中握着的是一柄与自己手中一模一样的剑:长四尺,剑柄黝黑,剑刃赤红如血,透着张狂与诡异,更有着一种霸杀之意。 

影子顿感在哪里见过这等场景,却没有去细想,因为他感到杀意正如狂潮般向自己涌来。 

他手中的剑发出一声龙吟,他感到一股强悍无匹的力量从身体深处爆发开来,与手中之剑融为了一体。 

剑芒大盛,剑光所过之处,所有桌椅全部摧枯拉朽。 

影子大喝一声,手中之剑化作一道赤红的惊鸿向白衣人狂劈而下。 

而这时,白衣人之剑也向影子暴劈而下,惊鸿直穿长空,气浪翻滚如海潮。 

影子疾速闪身而过,手中之剑变劈为削,而白衣人也做出同样的变化。 

剑气将驿馆内所有的立柱拦腰切断,整个剑士驿馆随着“轰……”地一声,坍塌下来。 

影子与白衣人从废墟中一窜入空!半空中,两柄同样的剑交击在了一起,虚空中发出一声猛烈的爆炸声,出现了一个漩涡般的黑洞。 

影子发现自己遇上了一个与众不同、不能以常理揣之的对手。 

他的每一个举动,仿佛都在对方的意料之中,无论他做出怎样的变化,对方都能够从容自若地将之化解,并且再施以更为猛烈的攻击,似乎他是在与一个幻影作战。 

影子抱着必杀之心,他知道这样的对手是绝对不能让其存在于世间的,否则,自己就不能活在世上! 

他施展出了浑身解数,将全身功力提升至极限,如清风般幻化在虚空中,变幻着不同的方位,以比闪电更迅捷的速度从四面八方每一个角落向对方展开攻击。 

每一次,那白衣人都在自己的剑势所指范围内,白衣战袍不断飘动,但每次剑势或劈、或砍、或刺、或削……击中的全都只是空气,仿佛本身的存在就是虚无。 

虚空中出现了两团一白一黑的光影,不!它只是一团光影,如同太极八卦般阴阳相生的黑白图案,互为滋长。 

影子的力量向四方激射,无限地扩展,就算白衣人与他有着同样的速度,就算对方跳出了他剑势所包裹的空间,但在影子力量所及的每一寸空间,白衣人都不应该逃脱掉。 

因为影子的攻击已经化为与虚实同在了,只要白衣人存在于虚空中,便逃脱不了被击中的命运。 

但白衣人的存在真的就是虚无,无论影子的力量如何扩散,都不能伤他分毫。 

事实上白衣人又真实地存在着,这一点勿庸置疑。 

两种矛盾同时出现! 

突然,影子眼前一亮,他明白了,白衣人不是真的变得虚无,他不但存在,而且在做着猛烈的还击,只是他的攻击与自己一样已达到不可思议的化境,与虚空同在。 

两种同样的攻击肯定是不会让对方有机会渗透进来的。 

影子心中陡然感到万分的恐惧,他仿佛是在与自己作战。 

难道白衣人就是自己? 

难道白衣人就是自己的另一种存在? 

这样下去,永远都不可能分出胜负,就算自己刺中了对方,死的是他,也便是自己。 

但怎么可能有两个自己的存在呢? 

影子的大脑忽然如被什么裂开了一般,一道雪亮的光芒射了进来,像自天而降,又像自心而出,直将他射得透明。他欣喜若狂,待想看清里面到底是什么时,突然又变成了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存在…… 

“不……”影子大叫一声,在屋顶上,他坐了起来。 

此时,太阳已经西沉。 

“做梦,又是在做梦!”影子喃喃自语道,他不明白,为何自从来到幻魔大陆以后,整天便在梦与现实之间徘徊,他倒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更真实。而且,他清醒地记得,在上一次的那一个梦中,他见到的是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在决战,他们的装束与手中之剑与刚才梦中的情景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次换成了自己与一个白衣人,对此他感到万分不解。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在褒姒离开之后,他老在思索着一件事,那就是应不应该去武道馆与落日见面,结果他便睡着了。在梦中,他以为自己醒了过来,其实他一直都是置身梦境。只是这个梦显得太真实了,而且这一觉也睡是太长。 

影子看了看天,见太阳已经西沉了,心中顿时如失去了什么一般。 

他现在知道,自己有必要去一趟武道馆,不为别的,就为了法诗蔺。 

如果说,刚才的梦,是两个自己,两个不同的声音在叫自己淡去法诗蔺在心中的地位的话,那现在他知道,自己是不能够忽视法诗蔺的存在的。 

影子从屋顶上飞跃而下,向皇城中武道馆的方向急掠而去。 

路中之人惊讶地看着他的身影。 

△△△△△△△△△ 

幽暗的石室内。 

莫西多陡然睁开眼睛,“噗……”地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即极为虚弱地倒在了地上,冷汗不断地从额头上冒出,湿透衣衫。 

良久过后,他才从地上挣扎着坐了起来,石室内幽暗迷离的火光将他的脸照得异常苍白,仿佛刚才患了一场大病一样。他闭上眼睛,暗暗将涣散的精神力重新汇聚,经过一周天的调息,脸上才渐渐浮现出一丝血色。 

莫西多的眼睛又缓缓睁开,自语道:“没想到我的‘精神遥感入梦术’利用可瑞斯汀竟然不能够完全进入他的梦中,反而在梦中被他所制,若非有主人的护体真气,恐怕此刻自己已经‘神游体外’而亡,这实在太可怕了。” 

原来,影子在屋顶上睡去,竟然被莫西多以“精神遥感入梦术”,利用意志精神力较为薄弱的可瑞斯汀进入他的梦中,以窥探影子的真实身分,却不想影子有天脉护体,无形中抗拒了“精神遥感入梦术”,并且把幻化成可瑞斯汀模样的莫西多的精神力给制服,从而引发了两个模样相同的影子自己的梦。若非影子极时发现在梦中是自己与自己作战,恐怕他早已累死在自己的梦中。 

这种“精神遥感入梦术”最怕的是遥感之人的精神牵引力失去作用,而致使当事人沉迷在梦中缺乏自我意志力,醒不过来,成为永远的梦境中的俘虏,好似植物人,与外界隔断任何有意识的联系。 

这种邪异的入梦术又与花之女神及歌盈以梦的觉示让影子进入一个幻境,企图唤醒影子的记忆有所不同。梦的觉示是以强大的修为作为后盾,制造一个梦的幻境作为平台,再通过这个平台寻找出藏在记忆深处的片断。而“精神遥感入梦术”则是企图入侵别人的梦,破坏别人自然的梦的状态,引导别人的梦,从而获得自己要想的信息。 

莫西多的这次贸然入梦则导致了他自己的元气大伤,这就是他迟迟对影子未使用入梦术的原因所在,万一出现什么意外,连他自己都不可控制。 

不过,莫西多这次入梦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他至少知道影子在等着杀一个人,但是在等着杀谁呢?难道是落日?他却不知道。这种在梦中等人的迹象虽然在现实生活中不会原版出现,但这是一个觉示,也是一个信号,这说明影子至少是在等待着什么。 

另一个收获则是,莫西多知道可瑞斯汀的真实身分是一个女人,他不明白她为何要化妆成游剑士的模样,而影子似乎也知道可瑞斯汀的真实身分,却没有点破。 

莫西多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无奈地自语道:“看来,只能最后试探他一次了。” 

△△△△△△△△△ 

法诗蔺坐在武道馆最中央的那块场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 

空荡荡的武道馆中只有她一个人,不再有黄昏那时候的人海人海,喧嚷嘈杂。 

“他妈的,这是一个骗局。” 

法诗蔺还记得许多人离去时愤怒的谩骂之声,他们都在骂暗云剑派传播假消息,大势敛财,收了他们五十个金币。 

这又是斯维特借机所为,结果反倒偷鸡不成撒把米,更丢了暗云剑派的脸面。 

更直接的结果是,斯维特恼怒地看着法诗蔺,怒吼着道:“你不是说他们两个一定会来吗?”并且给了法诗蔺一个耳光。 

这是斯维特第一次打她,奇怪的是法诗蔺竟然感觉不到痛,是斯维特下手不够重吗?显然非也,因为在法诗蔺的玉颊上,清晰无比地留下了五道格外显眼的手指印,这足以证明斯维特当时下手的分量。法诗蔺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对他笑了一下,然后转身便离开了。 

对于这个二哥,法诗蔺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她从来没有与他进行过什么感情交流,每一次,都是斯维特找她,说是为了暗云剑派好,需要她怎么样怎么样,与三皇子莫西多的见面也都是这个理由。 

上次,大皇子古斯特的神秘失踪,她就料到是斯维特所为。那天她与古斯特确实在流云斋见过面,然后古斯特便随着斯维特走了。只是为了暗云剑派,当罗霞找到她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有说。 

“一、二、三、四、五、六……”法诗蔺数着天上的星星,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守护星,每颗星星都是一种宿命。她想知道今晚最明亮的又是哪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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