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和空姐的一个月爱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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懈努力最终还是暂时原谅了我。看着那键盘深深呼了一口气。
“原来你是当兵的啊?还一军官啊?怎么不和我说呢?”她边吃着我下的面边对我故意说道
“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当兵的么。”我越说声音越低感觉好像一个谎言者突然被人拆穿一样无地自容。
“白痴!”她似怪非怪地笑了下。“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当兵的了!”她又很神秘地对我一说。
“啊?”我显然对她那么一说很是意外。
她看着我表情很拽地说道:“你以为就你那点破秘密能瞒住我?那时候看你手机什么支队长,中队长的就差不多有数了,然后上次那赵亮叫你指导员我就肯定了呗!”
“老婆大人,真是聪明伶俐啊!那你不会嫌弃我吧!”我也一副死样地挑逗着她说。
“什么老婆大人?谁是你老婆了?要想我不嫌弃你就要看你表现了!”虽然她嘴上不承认但从她表情能看出来她还是很喜欢我那么叫滴!
危机总算可以顺利过去~
“您有一条新短信,请注意查收!”就当我在为她按摩讨好她时手机又不适时宜地响了。
“谁的短信啊?让我看!”她卧在沙发上警惕的对我说道。
“也许是服务短信吧。”我想平时也没人和我发信息也就让她看了。
但她念出来的无非让我一身冷汗和倍感冤屈让我终于体会到六月下雪的滋味了。
“毅斌,我想你了!希望你能时时记得我!”她一字一句读的很用力!
晕了,是那林熙蕾发的!
“看来你和我同事聊的比我们聊的更投机啊!”她一边对我说一边东张西望在找着什么东西似的。键盘早在她吃面的时候给我踢到沙发下啦。
“误会,误会啊!我们根本就没聊什么!”我也尽力澄清自己!
“唐伯虎就是唐伯虎啊!都说想你了!你还说没什么吗?”她一下站起来指着我大声叫道,就像个把丈夫捉奸在床的妻子一样暴跳如雷!
“我,我真没!”
“李毅斌,你行!我小看你了!滚,立马给我滚!”她开着门站到门边手指着外面示意让我出去
“这么晚了你让我去哪啊?”
“滚!不想见到你!”
当我被她生拉硬拽的拖到门口时我还是不死心要去解释,毕竟我什么都没做我是清白的不能无辜蒙冤撒。于是我一个大步往前,“砰!”她迅速进屋后一个大力的甩门动作何其之快让我竟没有半点反应余地把鼻子生生往门板上来了个亲密接触…
“喂,是毅斌啊?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啊?”林熙蕾在电话中欢快地说道,显然接到我电话很意外也很高兴。
“别提了,多亏你那短信我现在是无家可归了!”我对着电话沮丧说道。
“怎么了?”
于是我在万般无奈下把我和林轩怎么认识然后怎么住在一起到今天又怎么给她轰了出来作了一番长达半小时的口头报告。要知道在这个季节的户外晚上打那么长时间的电话可是要很大毅力的,首先你必须克服寒冷的温度然后要坦然面对刺骨的寒风最后还要做好长时间拿电话的体力活准备。半小时之内光围着小区公园走了十圈运动热身不说更是把手机从左手换到右手再从右手换到左手,幸亏林熙蕾的理解能力比较好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在这样残酷的条件下继续支撑下去。
“哎~我一开始的时候就认为你们是情侣可问她的时候她说是普通的朋友。”从林熙蕾说话的语气来判断她对我所说的这个事实还是比较难以接受的,简单的一句话连叹了好几口气。
“那你能不能…”我想让她帮我去向林轩解释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说,感觉是我耍了她,有女朋友了还出去和她吃饭。我突然觉得我很无耻,俗话说兔子都不吃窝边草结果我吃了开头那一小撮,不过还好幸亏我是个毅力强势的人,面对如此诱惑没有继续沦陷进去。
我说过林熙蕾的理解力是非常好的果不其然她立马明白了我此次电她的目的幽幽地对我说道:“你是要我去帮你去和轩轩解释下吧?”
“正有此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林熙蕾和林轩到底扯了什么,当我在小区门外的夜宵店对着一碗阳春大面稀里哗啦以补充刚才耗费的大量热量时她打电话让我回去。我听到这个当然是精神为之一振放下碗筷就直奔家去,由于我太过兴奋把那面钱都忘记付了急的本来就体胖腰圆的餐馆老板追了我两百米,最后他见追我无望才杀猪般在后面对我嚎叫我才注意到我刚才没付账。
到了家门口发现门是反保险的,没办法我站在门外对着那扇无情的木门深情的说道:“芝麻开门!”
没反应…
“绿豆开门!”
还是没反应…
“认为属于美女范畴的女主人开门!”
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在我毫不措防的情况下打开了,看来还是比较有效的,早知道这样我干嘛还学阿里巴巴一样对它施咒语。
当我还在为开门如此迅速惊讶时一只纤手又以迅雷之势把我一把一个踉跄往里面拽了进去。
当我认为又要经受一顿残酷的摧残时没想到她静静坐在了沙发上。看来林熙蕾的话还是比较有效的以后要好好犒劳下她。
“我说了是个误会!”我边挤着认为平生最诚意又最讨好的笑容坐到她身边边对她说道。
“为你准备的,这次别想逃!”说完她指了下那黑乎乎的键盘。
“能不能不啊?”
“不能!”
“美女再考虑考虑!”
“考虑的很清楚!”
跪?当然是不可能的!虽然我宠你但不表示可以让你无所非为!首先咱们是爷们,爷们膝下有黄金!最重要的是我们虽然被爱情冲昏头但还没忘记咱们是个军人!有看见穿着军装的男人给女人下跪的么,也许在帝制国家有向女皇跪的但咱们这是在改革开放社会民主形式一片大好的新中国所以最后我很坚决的说了不可能。
林轩从我的态度看出了她所要求的是不可能兑现的事实就突然变换了口气对我很柔的说道:“我忘记你是个军人了,不好意思哦!”说完对我抱了一个甜甜的微笑。凭我这些日子来对她的了解一般在这样的背景下她是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表情的,于是我本能地往旁边挪了下。手没攥拳,眼睛里没有凶光,脸上还是刚才那温柔之情,悬着的心可以放下来了。
“没事,我不会怪你的!”我轻松地说道。
“但我还是觉得冤枉你是我不好!”
“我说了没事。”
“那你背我出去玩吧!”
“啊?”
她所说的玩就是让我背着她从一楼一口气背到了12楼,我不知道她怎么可以如此轻松的说这叫背她出去玩,虽然她不是很重但也有46kg啊,而且她也不会像大米一样老实。在整个过程中完全把我变成了变速档电梯了,把我折腾地跟个孙子一样。想想真是悲,想当初咱如何的骄傲只有叫女孩子给咱们撑伞洗衣服的现在看来是因果报应了,在她身上我没占到一丝便宜,就算那次接吻吧嘴唇还被她咬破她说以后要我记住她~也许你会问她还给我买了件西服呢,靠,我那窜手链还在她那呢!
好不容易我爬到了12楼
“哎呀,我的手提包还在车上呢!再背我下去!”就在我以为可以喘会气的时候她又冷不丁给我来那么一句让我顿时像喝了雪碧真是冰冰凉透心凉啊!
“明天拿吧。”
“不行,我手机还在里面。”
“那你早不说!”
“不愿意?想造反了?”
“我…”
当我背着她从楼道出来时惹的保安兄弟以为我两是神经病一样不时看着我们。本来就是有电梯不搭非要说什么让我锻炼下身体提高下体能的鬼话,想整我直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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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2月17号星期四多云有时阴
今天是林轩休息的日子也是我受难的日子。因为她是个极其看不得脏的主儿而同时也是个极其不愿意去扫扫弄弄的角儿。记得有一次她就是在冰箱上仅仅看到一丝灰尘硬是否定了我半天的劳动成果让我重新打扫。咱们既然白占人家那么好环境肯定要付出点的么。
“懒鬼起床!”一大早林轩又在外面像黄世仁过年问杨白劳讨债一样来催我。上次我在完成美梦的最后关键时刻就是被她无情夺门而入破坏了“我的女孩”。当然我不能说,不然不是暴死当场,身边有个女朋友梦里却不是她换谁谁都要崩溃的。所以那次以后我有了睡觉锁门的良好习惯。
正当我梦见吃着妈妈的杂酱面的时候她又一次通过狮吼功把我活生生的从周公那拉了回来,呜呼~哀哉!
“靠!催命啊!一回来就咋咋呼呼的,小心把你卖窑子!”
“你试试!”
最后在她接二连三的狮子吼下我还是很不情愿的起床穿衣。
一打开门只看见她穿着整齐的站在门边瞪着两眼气鼓鼓地看着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错了,弄得好像是我叫她起床一样。她就是这样每次没理的时候还特别显得有理,看来女人长的稍微有点对得起观众就是有优势,但照那么一推算我也算中等偏上为什么每次都是战俘式的待遇?在当今呼吁男女平等的社会我在这里似乎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黄世仁有何贵干?”
“白老兄,今天是家庭清洁日。”
我因为对她多次的骚扰感到不满就给她起了这个名儿,一开始她还相当不满意为此我还招来毒打,但次数一多似乎她也默认了。不过黄世仁好像都没她那么狠打过杨白劳吧。
“咦,你裤子上的系腰带呢?”她看着我裤子说道。
“是啊,带子呢?”
我梦见了妈妈的杂酱面…该不会…当时吓得我跑到卫生间又抠又吐的把黄胆水都要吐出来了但还是没见那可爱的腰带,结果还是她在我床上发现。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裤腰带怎么会掉到床上的。
吃完早餐我又按照惯例换上了清洁装,虽然入住才一个多星期但这是我第五次打扫了,只要她在家每天都是清洁日,而她总是一副业主模样盯着我这个清洁工指三道四的。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进行激烈的清扫战斗你就只是个战地指挥员?”我对这个不公平待遇早已经不满了。
“我每天飞来飞去多累啊!”
“不行,那我每天也很累的!”
“你有什么累的?”
“想你想的累啊!”
“死开!”
最后在我无赖式的耍皮下她终于换上清洁装和我一起并肩奋斗。别说当她穿了一身牛仔装带个头巾扎的帽子干起活来还真是像个新西兰农场的挤奶工。
“林轩!来把这个沙发挪下,我好清扫。”我看见她只是换了衣服并没有怎么落实一起劳动的中心思想于是就给她分发任务。
“为什么?很重的!”
“那你扫我来搬,不过灰尘也许会很大!”
林轩一听灰尘很大果然选择了搬沙发的重劳动,说她白痴就是白痴,我这样的打扫情况哪可能还会有灰尘,正当我假模假样地扫着地时只听见“哎哟”一声。
我抬头看见林轩锁紧眉头手撑着腰作痛苦状,我可不会吃她这么一套,才刚开始就想装死啊。
“你不要以为你来个西子捧腰我就会中美人计啊!”
“讨厌,也许是我这段时间飞的太累,老毛病又犯了。”说着她慢慢伸着腰看似真的很痛一样。以前就听她说她有轻微腰肌劳损的职业病,也许真是犯了,想想那么年轻就这样真是罪过啊。作为她的现任男友的我肯定是要有怜香惜玉之心啊。
“轩,要是你真的不行就到阳台上晒会太阳,这里我来就好了。”我心疼地走到她身边扶着她说道。
“那不行,我们说好的要一起奋战的嘛!”她故作坚强的锁着眉向我说道。
“你都这样了,就不要撑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说这又不是大体力活,你就去外面坐下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不要客气。”
“斌,你真好!”
“哪有~”
我被她最后那煽情的一笑弄的有点晕头转向。
于是,两个人的战斗瞬间战斗减员变成了我一个人的战争。哦,她还是在对我指导着,其实我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毅斌,帮我泡杯咖啡来。”
“不加糖对吧。”
“嗯。”
“是!”
“毅斌,帮我拿个靠垫来,这样坐着不舒服。”
“是!”
“毅斌,我有点冷,去给我弄个毯子来。”
“是!”
就在她不停的要求吆喝下我在阳台与室内之间一边打扫着卫生一边不停的伺候着她这个中国病人,弄得我是气喘连连。
我把最后的地也拖过了,走到她旁边说道:“你看,都弄好了,倍儿干净!”
她转过头确认了后,忽然跳起来对我笑嘻嘻说道:“就知道你最能干!奖你个香吻吧。”说完吻了下我脸就雀跃般的跑进客厅看电视去了。
“你不是腰痛吗?”
“我有那么脆弱吗?”
“那你刚才?”
“刚才不那样,你怎么会有那么那么好的表现机会!”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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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2月18号星期五阴转雷阵雨
“指导员,这几天是你的危险期,咱们一年一度轰轰烈烈的防感冒制高烧革命要开始了。记得保护!”电话的是赵亮,是的,每年的这个时候开始到月末都是我的“危险期”而且每年都特别准,兄弟们给我说是“亲戚定时窜们”。为此我要在这个时候勤喝水多吃药加强体育锻炼。而我的那帮兄弟也为此给我起了个很有诗意的名字为“药罐男孩”。
当我刚挂了赵亮的电话又响起了电话
“药罐男孩,哥听说你那天气不稳定啊!你可要加紧防范千万别让你那’亲戚’钻了空子啊!”一听这个口气就知道使我们的艺术家老三,因为他是我们中最心细的。其他那两孙子一般只会放马后炮非等我上了针头才会出于兄弟性的关心一下。
“哎呀,我的大艺术家你怎么越来越像我妈了,我好着呢。现在我是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的!有空多关心下三嫂吧。”
“你三嫂好着呢,我就是担心你那破身体今年能否熬的过去啊,你说你要是一不小心,哎…”
“滚你丫的,咒我死呢吧,我死了你能落好啊!不说了,挂了!”
不过说归说,这几天天气是变化不定,为了避免让林轩担心弄得我是一级战备,又是跑步又是喝药。林轩还为此以为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