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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走过肮脏岁月-第20章

小说: 走过肮脏岁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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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告诉你一个特大好消息,我的工调真的办成了!还有军军的转学,特别快,特别顺利,前后仅三天时间,还真是四室两厅带双卫的住房,离上班地点只二十分钟的路程,天哪,足足有一百八十平米,好大的客厅!好大的厨房!好大的卫生间,神了!我已经变成大笨笨了,咋也猜不出来。新单位的老主任说,新房可以永远随我们住,不用买,只是没有所有权。我也想了想,反正现在也没这么多钱买,住就住吧,说来也是天上的日子了。想不到新房在我们入住前就早已装修好了,而且全套新款家具,家用电器一应俱全,只有装修不太符合我的素雅要求,太豪华了一些,我已经上班两天了。”……

当王兰在电话中语无伦次地将这一巨大喜讯告诉莫伟时,他本能感到这一定是手眼通天的“少老板”在暗中对自己的厚爱之举。然而,还有一层更深刻的东西莫伟却丝毫没想到,那就是,这一“因”最终将铸成他灾难的“果”。

第二天一大早,莫伟唤来楼医,询问麻达明昨晚的情况。

楼医道:“先生,我昨晚一夜都守着他,没事儿。”

莫伟道:“因为特殊原因,我可能要外出两个月,楼中一切你要暗中注意,我会主动跟你联系的。你记住,阿明只是代管,主小不主大,凡是敬而远之。另外,我给你一把刘春房间的钥匙,你要随时注意动静。”

“是的,先生,我和兄弟们拼命也要保护刘小姐。”

莫伟丝毫没纠正对方的话,他要的就是这种深深的误会。

(17)

出行前,莫伟没给王兰去电话,目的是想给王兰一个灵魂出窍的惊喜。

十二点四十分,莫伟准时蹬上了由滨海飞往渝州的班机。

随着飞机的爬高,舷窗外,莫伟再次看到六年前的情景:万里晴空,天蓝云白,洁白的云层海潮般在机身下翻滚……

莫伟凝视着舷窗外欢腾翻飞的云海,两耳跟第一次乘座飞机时一样,微微嗡响着,唯一不同的是浑身的热血在沸腾,心在“嗵嗵”直跳,总有一种要蹦出胸膛,飞出舷窗的感觉,他明白自己终于做到了一门心思所想的衣锦还乡。

一点四十分的空中旅行,莫伟不下看一百次时间。

随着潮拥的人流,莫伟爽然步出机场。

出租车载着莫伟来到王兰曾在电话中告诉过的新居附近。

路边,莫伟给王兰拨打了手机,半小时后,王兰匆匆来到莫伟面前。

四目相对,良久无语,惟有心跳在诉说别情。

王兰好久后才颤声道:“没行李吗?”

“没有。”

王兰环顾四周,克制着激动,埋怨道:“说啥也该先来个电话呀!”

“幸福从天而降,忽然的惊喜,更好。”莫伟马脸上洋溢着舒心的笑。

“那,我们回家吧。”

莫伟随着王兰走进了自己不知在大白天幻觉里,在夜晚睡梦中“见”过多少次的新家。

王兰道:“除了两个客厅的柜式空调器以外,其它房间都还装有窗机,全是冷暖的,如果真买下来得花多少钱啊!”

莫伟道:“没事儿兰姐,将来全都我来办。”

莫伟说着轻轻扳过王兰,王兰顺势倒在莫伟怀里,没有狂放的激情,只有久别重逢后的深情相依。

“丑,我不回单位了,我……”

“刚到新单位,不去行吗?”

“我请假的。”

“晓军好嘛?”

“军军好。正巧今明两天不上学,办事处又有车回小城,妈妈和巧芸妹妹也想军军了,我就请新同事把军军带回了妈妈家。”

“晓军学习还上游吗?”

“还行,但毕竟太小,以后说不准。妈妈早不卖字了,作品大都在地区文化馆书画廊展出,巧芸妹妹现在已经是市文化宫少年艺术团首席小提琴手了。丑,也不知咋的,老主任特别关照我,那是个非常和善又风趣的小老头儿。”

……

洗澡间里,莫伟执意要为王兰洗澡。

“军功章,各一半,两半相合才算完整,兰姐在家最幸苦,敬老育小五年,理该好好报答才对。”

王兰惬意地闭上了双眼。

“兰姐,我们注定要做一对‘柏拉图式’的……”

“不只有‘ 柏拉图 ’,还有‘劳伦斯’!”

……

 宽大高级的席梦思床上,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在告别“柏拉图”后,由“佛洛依德”引导着,开始了他们“劳伦斯式”的“爱的美妙对话”……

然而,在这场久违了五载的,熟悉而又陌生的灵肉大“搏斗”中,莫伟的雄根却不能因激情昂扬,致使他们没能淹没在成仙般的“对话”海洋里。

原以为数年一盼终度狂欢的王兰,从急欲的高峰跌落后,伤心地抽泣起来……

莫伟满怀愧疚,紧紧地搂着他的爱妻姐姐,不停吮吸着对方那咸咸的泪水。

“丑,你咋就不行了呢?好像还很难受似的。”

“也或许太激动太紧张了,而且睾丸总感到一阵阵肿胀发痛,大概憋得太久了些,一时还适应不过来吧。”

“这也要适应?那我咋就、你以前有过这种感觉吗?”

“每当我给你写‘下流信’的时候,每当我们在电话里‘亲密接触’的时候就总有这种感觉。”

“那这次是啥时候开始的?”

“四天前吧。”

“我能摸摸它吗?”

“轻一点儿,千万别捏,会很痛的。”

“该不会憋出啥病来了吧,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没事儿,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也许就像我早年学拳,时间一长生疏了些。对不起了兰姐,你让我多休息一会儿,到时一定加倍补偿。”

事情果真如莫伟所说吗?除了因长期性压抑使其阳刚暂失以外,也许在他的潜意识中,数千里处,在那个叫“灰楼”的地方,还有另一个“兰姐”、“小姨妈妈”也在影响其正常的投入。

“那,丑,那我就给你讲个听来的故事吧。有一天,我悄悄听老主任对其他人讲了一个故事。他说,相传呀,在远古的时候,有个老圣人,他每次跟妻子做爱时动作如一,第一次用力时,高喊‘为了人类的繁衍’;第二次用力时,高喊‘为了国家的强盛’;第三次用力时,高喊‘为了子孙的富荣’。以后,朋友近邻便称他为‘三冲先生’。”

莫伟笑了,并非如日前麻达明说过那样“心事很重,笑得很勉强”,此刻在守着真正的兰姐,闻着那如兰般的气息,抚着柔软丰满的肌肤时,他的笑自然是发自内心的。

王兰的手像一只燃烧的熨斗,在莫伟的小腹、大腿根处熨烫着,脸颊在莫伟颈脖、胸膛上来回抚娑着,嘴里不时发出充满热切期待的呢喃娇喘与呻吟,莫伟急促的呼吸随之粗重起来,热血在体内奔突着……

莫伟猛地将王兰压在身下,把头伏在那两只娇柔绵软的乳房上,跟王兰一起喘息着……

“对不起,我还是让你失望了。”

“那,我们还是说些别的吧。”

“妈妈同意啥时候搬回来住?”

“即使宽裕也还按老习惯过,妈妈总说这话。还说,她跟我们吃食不太合,她爱清淡,又特别喜吃稀饭,三天不吃心开口,我跟妈妈说,她的喜好就是我们的喜好,但妈妈总是不肯。”

“我们去跟妈妈下跪,那怕在大街上也要把妈妈跪回来。”

“百善孝为前,丑,你明天就回去看妈妈吧。”

“后天正好是周未,我们一道回去。”

“不,我们不能只顾自己。早知你今天回来,正巧军军又两天不上学,要不然,一家三口既回婆家又回娘家,那该多好啊!”

……

眨眼间,天已黑尽了,王兰掀亮了壁灯。

“丑,你脚上的痣……”

“放心,没走失。兰姐,好长时间以来我总在想些说来又傻又蠢的事情。就说我们各自长的痣吧,恰好男左女右,我上你下;又说那横在天上的飞机吧,谁都知道那是科学奇能弄出来的玩意儿,至少我相信它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但又总觉得不可思议;再说我自己吧,离家多年,一个精壮大男人,生理需求也属正常,但我咋就能抗得住呢?”

“那是为啥?”

“在海都时自不必说了,又忙又没钱,根本不可能奢望有性事。但后来呢,后来我做了酒楼大堂领班,再后又被聘为总经理,我的小车司机的确是个漂亮小姐。不瞒你说,她曾不止一次主动找过我,有一次甚至在夜里悄悄打开我的睡房,但我却不想,惹得她问我是不是同性恋。我总觉得,说到这男女之事,如果我闻不到兰姐的气息(莫伟根本不敢说自己的“灰楼”奇遇),就根本无法跟别的女人‘对话 ’。”

“真是一点点儿也没想过吗?”

“总不能背叛我们的‘天地缘’吧。”

“我倒不这样看,偶尔的肉体出轨并不等于感情上的背叛。”

“哦,这是那家的鬼逻辑呀?太新鲜了。”

“王兰逻辑。不新鲜。你能说出于无奈吃了仇人的饭就是向仇人投降了吗?丑,你不比我,我还有军军、妈妈、巧芸妹妹陪着,你在外面太苦了,本能之欲可以理解,不然就把自己委屈了。说句实话,(奇*书*网*。*整*理*提*供)丑,你也知道我的过去,我有时倒是希望你能真心接受一次别的女人,这样可能我心里反倒好受些。”

莫伟难以对答,只除紧紧搂住王兰,心里涌出一股柔肠百转的酸酸悲凉之感。

“丑,你总在电话里说闲时没事儿就只顾睡大觉,真的吗?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哩。”

“也有人说一寸光阴一寸铜,寸铜难买瞌睡虫。”

“那,你回去后,会不会对那位漂亮的司机小姐日久生情?她真的只是漂亮吗?我知道,在你朴素的衣作里面隐藏着无人知道的风流。”

“兰姐,我不相信别的女人也能给我那种刻骨铭心的享受。”

“你又没试过咋知道。”

“身理上的难为来自心理上的否定。想当年,我对你是一见钟情才动心的,只有你才是我的唯一,不能让我一见钟情的女人,日久,再久也不可能生情。”莫伟说着将王兰的手拉去放在他精气不足的雄根上道“即使再动心,它不动情我也白费。”

“那你现在为啥就不行了呢?”

“都是憋出来的嘛,我的好兰姐,让我先调养调养,到时我一定给你最好的回答。”

“丑,刚才说到痣,我又想一件事情来。前不久我听别人说过有本叫《奇缘说痣》的异学相书,据说书中列举了人体一百零八个部位上的异痣现象,其中也有我们这种痣,说叫啥‘天地痣’,如合男左女右碰巧又是夫妻的就叫‘天地缘’;另外,据说还有一种长在男女下阴处的叫‘龙凤痣’,如果碰巧也是夫妻的,就叫打不散的‘龙凤缘’。说来也巧,早前我们也说自己是‘天地缘’。丑,即使你再不行了……”

“谁说我不行了?我又没坏,不就是压抑时间长了些嘛,你们中医不是最讲求阴阳谐调吗?我们可以暂时休战,先放松放松。”

“放松放松,守着你还叫人家休战放松?啥叫谐调?想叫我自己操作啊?”

“我记得你那年也说过‘无所盼就无所急’的话。”

“那年是那年,而且还在电话里,你记得我当时还说过把最盼和最急留给相逢时的话吗?纸老虎,你真残忍!”

“……”

欲火攻心的王兰哭了,情急中在莫伟身上又抓又咬……

莫伟紧紧搂着王兰,既难过又无助道:“都是我不好,既苦了你,也苦了自己。会好的,就会好的,以后的好日子还长得很,不信等着瞧。”

王兰流着泪,疲惫地依偎在莫伟身旁……

第二天一早,王兰悄悄上班了,留下莫伟自在酣睡中。

当莫伟在第一时间被电话铃惊醒时,他迅速抓过床头电话,所幸电话里传出的是王兰的声音。

“喂,起来了吗?”

“还没有。”

“都十点钟了,快回去看妈妈和巧芸妹妹呀,你不是说军军都不认得爹了吗。你先走,我下午下班再回来。”

小城区位于渝州市东郊,地理位置奇特,地貌结构得天独厚,东西南临缙云、华蓥、鸡公三山,北环嘉陵碧绿江水;登高俯瞰,小城主城区内只除林立的高楼耸天以外,整个城区中心地带全然包裹在葱葱茏茏的油绿色之中,使得小城更加令人倍感心旷神怡。

如今,原本就倚山傍水的小城区更是得力于改革之功,成为渝州市有名的工业强区(厂矿企业如网状般复盖)、生态靓区(无数的完美大自然景观)、科教兴区(众多的著名院校)、旅游活区(本市人文景点最多,唯一国家级园林式城区)。随着城市现代化的飞速发展,小城区更加娇巧丽色了,以前的临街旧楼均为新建楼群接替,各商家门点豪华气派,今非昔比;人行道及公路开拓得比过去更为宽敞、平展、整洁;夏日里,道边成排绿荫大梧桐伞状枝叶遮盖着头顶的天空,微风拂来,凉爽宜人,以前好几处破败广场现在都变成了绿茵茵休闲草地,绿荫树绿草坪相应成趣,惬意畅心;步行街上休闲靠椅随处可见,别致的公共电话亭及另一种新颖市政公益设施“触摸式电脑公共信息指南”随处可见;所有十字路口像大城市一样,围起了不锈钢护栏,四边划上了人行横道线,架起了红绿灯;素有小城“长安街”之称的东风西路,原本笔直的千米主干道上终于也有了大城市那种车水马龙的气派之势,由此更加证实了那句几十年广为人知的不变老话—— 到渝州不到小城,等于没到过渝州。

面对小城新貌,莫伟不及一一细看,只觉感慨万千;此时此刻莫伟唯一想到就是怎样尽快见到自己分别了数年之久的至爱家人。

来到莫玉茹门前,房门大开着,莫晓军正和莫巧芸正在埋头做作业,背向门外的莫玉茹则座在写字台前读报。见到莫玉茹,下意识中,莫伟翻忆起“灰楼”中的刘春,刹那间,一种强烈的心理犯罪感遍佈五脏六腑,而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直随着他回家很久后才得以逐渐消失。

“妈妈,我回来了。”

莫伟的呼唤引动着莫晓军,只见他率先欢呼着蹦了起来。

“婆婆妈,巧巧姑姑,我爸爸回来了!”

莫伟搂住了冲上前来的儿子。莫晓军比五年前足足高出了一头,五年不见的莫巧芸,而今早成了亭亭玉立的美丽大姑娘。

莫巧芸面含羞涩道:“伟伟哥哥好。”

“巧妹好。”

莫伟放开莫晓军,来到莫玉茹面前,朝着表情仍在惊讶中的莫玉茹,一个蹲身跪了下去。

“伟伟,快起来快起来,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哟!总算把你盼回来了啊!” 任是性格坚毅的莫玉茹,此时也止不住老泪横流起来。

一旁的莫巧芸也陪着哭了,惟有莫晓军在傻乎乎地看大家。

沙发上,莫玉茹接过莫伟递来的纸巾,擦着泪眼道:“兰子呢,兰子咋不一起回来。”

莫伟道:“其实误一天班也没啥,据说她们老主任很关照她,只是王兰觉得刚到新单位,怕影响不好,下午下班再回来看妈妈。”

“只可惜兰子她们老主任两口子碰巧前两天去昆明大女儿家度假了,要不然你们也该见见面,好好拜谢拜谢他。说到兰子的工作,军儿的转学,还有你们那么宽大的新住房,一切的一切,快得让人没法想,好得让人没法说。用兰子的话说,是老天爷、我说你俩呀,都爱天呀地的,唉,我都让你们的‘天地’弄糊涂了。”

莫伟转对莫巧芸道:“巧妹,明年你就高中毕业了,一定是报考音乐学院吧。”

莫巧芸仍然面含羞涩道:“不,我要读文科。”

“你不是最爱音乐吗?为啥不……”

莫玉茹道:“伟伟,你巧巧妹妹志向高得很啰。”

莫巧芸半撒着娇道:“妈妈,我求求你,别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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