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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傻子聂露儿-第22章

小说: 傻子聂露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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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有话说放在上面,因为好跑。
嗯,给25字评,送分,多写多送。
本章内容写得很干净,我努力将其掌握在被允许的范围,结果还不错,不影响剧情,还很健康。




第四十一章

  爹爹靠在床头,认真地看书。他披着一件深红色宽松麒麟锦绣长袍,衣襟大敞,露出了里面贴身的雪白云衫。长长的头发用白色发带随意系住,从右肩倾泻而下。他旁边的床头柜上燃着一盏水滴状琉璃灯,灯罩上画着两朵栩栩如生的红牡丹。莹黄色的灯光透过牡丹如烟波般散出来,映在他的脸上,更显得他肤如凝脂,绝代妖娆。
  
  我心脏狂跳,手忙脚乱地撩开珍珠帘,飞奔过去扑到他怀里,搂紧了他的腰。
  
  “爹爹,我又做噩梦了。”
  
  爹爹放下书,温柔地拍着我的背。
  
  闻着爹爹身上令人安心的暖香,我忍不住泪如泉涌,泪珠大滴大滴落在他的白色云衫上。
  
  “爹爹,我梦见你走了,若雨也死了,我被风临关在娘的院子里。后来我被一群野蛮人抓住,一个叫长孙信的野蛮人好坏,他欺负,欺负,欺负我,爹爹,我好难过,爹爹,吓死我了,呜呜呜——”
  
  开心,难过,各种强烈的情绪像滔天巨浪一般朝我压来,砸得我手脚麻木,心跳停滞,呼吸困难。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化成了眼泪,抑制不住地往外汹涌,直哭得天昏地暗,口干舌燥。
  爹爹怜惜地帮我擦着眼泪,整理着我那被泪水浸湿的头发,一语不发。
  
  待我哭累了,再也哭不动了。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与我四眼相对,嘴角勾起了流水般缱绻的笑,深邃的金眸里流转着幽远的光。
  
  望着他的笑容,我惶恐不安的灵魂终于慢慢归于平静。
  
  “爹爹,”我抽噎着,喃喃地乞求,“不要丢下我,我不能没有你,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不丢下我。”
  
  他俯下身,含住了我的唇。
  
  身上一阵化骨般的酥麻,所有烦恼都被他的吻和他的暖香融化。我攀着他的肩,将颤抖的身体缩进他温暖的怀抱,熟练地回应着他。
  
  我好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永远凝结。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娇喝:“你怎么会在我的世界里?”
  
  我一惊,身体一晃,再定神,已站在珍珠帘之外。
  
  “哦,我明白了,是因为那药,怪不得最近我总觉得有人在偷看我。”
  
  我循声望向床,只见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身穿黑色薄纱小衫,媚眼如丝,面若芙蓉,香肩微露,懒洋洋地倚在爹爹怀中。一手描画着爹爹的俊美的脸颊,一手伸进爹爹的衣襟,在爹爹的胸膛上摩挲着。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绝不可能是我。
  
  爹爹与怀中的人深情对望,脸上依然挂着温柔的笑,丝毫没有因换了人感到不妥。
  
  “你怎么不和你爹爹说话了,你不是很委屈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吸了吸鼻子:“他不是我爹爹。”
  
  我早就发现眼前的男人不是爹爹,爹爹听到我被欺负不会这么安静的。可我就是想抱着他,抱着这个和爹爹连味道都一样的男人。
  
  她娇媚地一笑,眼睛瞥向我:“呵呵,他当然不是,这是我的世界,他是倾念的幻象。不过,”她蜷起修长的左腿,缠住了男人的腰,“倾念不在,我碰的是不存在的幻象,你碰的不是下贱的婢女,丑陋的杀手,就是粗鄙的流匪。我的傻子公主,你怎么跟倾念交代?”
  
  我气得浑身发抖,可爹爹说过,喜怒不形于色。于是我长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冷冷地问:“你到底是谁?”
  
  “我?”她仰仰头,笑得更欢,金眸里水雾缭绕,媚意荡漾,“可怜的傻子,我是你的本尊。你不用苦恼,长孙信和你的事,我自有打算。”
  
  “什么本尊?”我不懂。
  
  她移回眼神,双手轻轻褪下男人的衣衫:“你不必明白,以后也不必再看到我,好好过你剩下的日子,不是太多了。”
  
  我的胸口突然一阵涨疼,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胸而出。
  
  “你——”我扶着花架,捂着胸口,恨恨地盯着她,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是你的本尊,自然可以控制你的身体。”说完,她拥着男人倒在床上。不一会儿,让人面红心跳的呻吟声传遍了整间屋子,珍珠帘有节奏地晃动着。
  
  可我没功夫管这些,胸口越来越痛,仿佛被人扎了千万刀子。忽然,骇人的疼痛化成一团气流,往上涌进了我的喉咙。
  
  “呕——”
  
  吐完,身体立刻恢复了正常。喉咙里还残留着一种奇怪的味道,我有印象,是若桃喂我吃的那种药的味道,难道这女人让我把药吐出来了?
  
  我抬头望向她,顿时一个激灵。这不是爹爹的屋子,这是长孙信的屋子,房间里空无一人,我躺在他的竹床上,床边是一滩我刚吐的秽物。
  
  门外,大嫂正歇斯底里地吼着:“我不同意,我绝不同意你娶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傻子!”
  
  “你难道要让我做一个始乱终弃的孬种?男子汉大丈夫,一定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她是好人家的女儿,我睡了她,就要娶她。”听声音,长孙信也很激动。
  
  “你是不是被那金眼妖勾走了魂?竟然想娶一个邪派妖女,后患无穷。”
  
  “放心,我会让她给我生娃,没人知道她在我们山寨。若聂无双斗不过风临,我和她呆在这平平静静过一辈子。若是斗得过,我就不相信聂无双会杀了他亲外甥的父亲,他的姐夫。再说露儿很单纯,只要我对她好,她就能对我死心塌地……”
  
  “不成!”大当家打断了长孙信的话,“你没听别人说过,金眼一族,沾之不祥。”
  
  ……
  
  我被吵得头晕脑胀,起身,穿好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
  
  见我突然出现,屋外的人惊讶万分,表情各异,长孙信则心虚似的往洪烈背后退了退。
  
  我微微一笑:“劳驾,借过。”
  
  堵在门口的赫尼一脸茫然地将路让开。
  
  离开山寨后,我沿着柔美的山脊,走上了平缓的山顶。一夜之间,翠□流的绿毯上开满了星星点点的紫色小花,美得让人心颤。我顿时兴起,撒开双腿在草地上奔跑着,采集那些最美的花。
  
  在爹爹怀中痛快地哭了一场之后,我轻松多了。即使梦中的人不是真正的爹爹,我也不再怕什么,我可是爹爹的露儿宝贝。
  
  不知过了多久,长孙信也上来了,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我身边:“大哥他们已经去宰牛杀羊,昨天还剩一些东西,今天日子也挺好,咱们一会儿就成亲,又省钱又快。”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扭头望着他:“为什么?”
  
  他双眉紧皱,一脸郑重:“我毁了你的贞洁,理应负责。”
  
  我站起身,粉紫披帛的两端在山风的吹拂下,卷着我长长的发丝,横斜着翩翩起舞。
  
  “什么是贞洁?”
  
  他身子一僵,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你不懂?”说到这,他挠挠耳朵,目光闪烁,脸颊上浮起了两片红霞,“贞洁就是清白,如果你丈夫以外的人和你做了那种事,你的贞洁就没了,就像昨天我们做的事情。”
  
  爹爹说过,任何时候都不能让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所以虽然我一想到他对我做过的事就胸口发堵,但我还是尽量挺直腰杆。
  
  “丈夫以外的人,女人算吗?”比如,我和若雨。
  
  “嗯?”他愣了一下, “女人,好像没这个说法。”
  
  我点点头:“哦,明白了,可是话说回来,就算你毁了我的贞洁那又如何?为什么我就得嫁给你,大不了我日后叫者童好好教训你一顿替我出气。反正你把我弄到这来我也是不开心的,昨天的事只是让我更不开心罢了。可我现在没能力找你算账,只好等日后再说喽。”
  
  不知为何,他听完我的话,连眼神都直了,声音急促:“胡说什么,你明不明白,昨晚我占有了你,要是你不想让别人笑话,就嫁给我。”
  
  身上的皮铠甲坚不可摧,额间的雄狮金环威风凛凛。剑眉星目,器宇轩昂。这样一个血性十足的七尺男儿,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
  
  “什么你占有了我,我还是我,不是你的。再说我有相公,不能嫁给你。”我耐心跟他解释。
  
  不料他更加急躁:“这个年头,男人未死就另嫁的女人多了去了。还有,你和别的男人这样,对不起你的男人,不如就跟着我,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这么有担当……”
  
  见他越说越离谱,我无奈的打断了他的话:“是你欺负我,怎么变成我对不起我的男人?”我自信地扬扬下巴,“者童不会怪我的,他只会替我出气。”
  
  他气冲斗牛,迈步上前,搂住我的腰,使劲一拽,将我拽到他胸前,咬牙切齿地问:“你一个女人家,被我那样,为什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我不甘示弱地盯着他的眼睛:“昨晚的事又不是我的错,若我连别人的错也要计较,早就活不下去了。”
  
  山风吹得越来越疾,将他的长发凌乱地吹到两人中间,阻碍了我的视线。
  
  忽然,他弯下腰,用肩顶住我的肚子,一用力,将我扛到肩上,蛮横地说道:“这亲,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你这辈子就别想逃了。”说完,他大步流星地朝山下走去。
  
  我挥动拳头,使劲捶着他的背,但他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我的肚子被他铁一般坚硬的肩膀铬得生疼。折腾了一会儿,我放弃反抗,安慰自己,和他拜堂也没什么,成亲游戏我和风临也玩过。
  
  可转念又想,不行,山寨的婚宴太难吃了。于是我蹬蹬双腿:“我不干,昨天我就没吃饭,今天又吃那些东西,我不吃,我好饿。”
  
  他抬手就给了我的屁股一巴掌:“老实点,成了亲爷们就给你做东西吃。”
  
  我又羞又气,扭头大声吼道:“不要打我屁股,氓流,我才不要和你成亲!”
  
  “由不得你!”
  
 
作者有话要说:露儿是这种反应,我来总结一下原因。一,她是傻子。二,她是聂露儿。三,她是金眼妖。四,她是厉风堂堂主。五,她是聂倾念的女儿。
虐她非我愿啊。瞧一瞧,看一看,写评送分,25字起送,轻松又划算啦。




第四十二章

  简单地拜拜堂,被人塞进洞房。既然反抗不了,我也不想让自己受不必要的折磨,任由长孙信折腾了一晚。
  
  第二天一出门,山寨的人不再叫我姑娘,而改称我为二嫂。
  
  日子没发生多大变化,我仍然每天坐在山顶,看着天上的流云发呆。只是我不再那么迫切地盼望者童的到来,现在我身上每时每刻都沾满了别人的味道,者童闻到会难过,我不想那么早让他难过。就好像小时候闯了什么祸,我总是藏着掖着,希望爹爹晚点察觉一样。
  
  我也很少再想起若雨,说起来真是难过,时间一天天过去,回忆渐渐淡了。那些华丽的往事,包括若雨的音容笑貌,如梦一般,离我越来越远。
  
  不过平静的生活偶尔也会出些小乱子。大嫂想把我变成什么持家好手,经常趁长孙信不在教我做这做那。我从不听她的,可有时被她拖住了也只好硬着头皮听。
  
  “二妹啊,咱们的男人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你这个做女人对男人多上一点心吧。阿信每天拼完命回来,还得给你洗肚兜,你当你自己还是小姐呐。”厨房中,大嫂一边干活,一边苦口婆心地劝道,“别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可我家阿信也不差,人能干,五官又周正,你嘴里吃的身上穿的全是他给你挣的,他有哪点配不上你?我对你要求不高,只需你对他好点……”
  
  我听得耳朵发麻,随手拈起案板上的骨头扔给门口的大黄狗:“二当家,我对你好,快吃骨头。”
  
  “糟蹋粮食受雷劈,”大嫂气得把脸一沉,端起簸箕,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傻子一个,谁都不是伺候人的命,今天你不做饭就不得吃,饿死拉倒。”
  
  我得意地冲她的后背吐了吐舌头,低头看大黄狗啃骨头。
  
  大黄狗用两只爪子捧着骨头,咔咔咔,啃得非常认真,从天亮一直啃到天黑都没停。显然,骨头很好吃,我越看越饿,肚子咕咕直响。
  
  等大黄狗啃完骨头,满意地舔舔嘴巴,摇着尾巴离开。我伸了伸懒腰,抬眼望着门外的星空,想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走到厨房门口,轻声喊道:“露儿,你在里面吗?”
  
  “嗯。”
  
  听见回应,他扶着墙,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怎么不点灯呢,你在哪?”
  
  我懒得再答应。
  
  他摸到烛台边,点燃松油蜡烛,厨房里立刻溢满了黯淡的烛光。
  
  我还是没动,呆呆地望着天。他走到我面前蹲下,拉起我的右手,把什么东西系在了我的手腕上,柔声道:“这不是抢的,这是我今天买的,能保你平安。屋里还有一个惊喜,一会儿你就知道是什么了。我先给你做点东西吃。”
  
  见他起身,我抬手看了看手上的东西,是一根极细的五彩绳,配上我白皙的手腕,很好看。
  
  拜过堂以后,长孙信对我越来越好,晚上端茶倒水,白天做饭洗衣,也不再怕被别人看到。他的脾气也好了许多,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有时还望着天空傻傻地笑。用大嫂的话说,眼里只有傻子婆娘,他自然也变傻了。
  
  将灶火生起,在锅里掺上水以后,他叫我管着火,自己带上火把,背着背篓出门。
  
  我当然不会管火,不过有的木柴在燃烧时,尾部嗤嗤冒水泡的样子很有趣,我守在灶前,看得入了迷。
  
  没多久他背着一背篓青翠的灌木叶回来了。
  
  “今天让你尝尝一样新鲜玩意儿。”
  
  他想煮树叶给我吃?我很好奇,走到他旁边看他操作。
  
  只见他洗净叶子,沥干水珠,将叶子放在开水里一烫,捞起用布包好,使劲挤出绿色的叶汁装在木盆里。然后拿一个碗盛了点水,走到灶头边捣鼓了一下,回来,将碗中的水掺进了叶汁中。
  
  我被他的身体挡住视线,急得左跳右跳:“那是什么东西?” 
  
  他遮遮掩掩地把碗中剩下的东西泼到门外:“碱。”
  
  不一会儿,盆中的叶汁凉了,他捧起木盆扣在菜板上,轻轻一拍,一块木盆形状的晶体落了下来。那晶体绿汪汪的,像一块无瑕的翡翠。我好奇地用手指戳戳,很软,很有弹性。
  
  “这是什么?”
  
  “神豆腐,把手拿开,别切着。”长孙信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菜刀,麻利地将那块晶体切成一片一片的,又切成一条一条的。然后装上一碗,走到作料柜前开始放作料。
  
  我寸步不离地跟在他后面,看他往碗里放葱,姜,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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