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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浪荡江湖之药师+番外-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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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呵呵!运气不错,刚出谷就看到这样一个大美人,
虽然凶了点,不过没关系,人美就好,
可是,大大大美人居然是……男的?!
而且,身中剧毒、命垂旦夕。
哎哎!遇上我这来自神仙谷的超级神医,真是运气好!
正所谓能救的一定要救,医得活就别放过,
中毒的大美人当然是一定要救,
但,是哪个阴损家伙制的毒,里面居然还调了春药,
医生是治病的,不是用来医…这个的……
医人医上床已经是师门不幸,
但下毒的人,竟然就是他千里迢迢、不辞辛劳来寻的大师兄?!
难怪师父提起大师兄时那样忧心,
看来,想劝大师兄回谷不是那么简单了!

 

 

第一章

月明星稀,今儿个是师父不知几岁的寿辰,谷里头还留着的几个师兄弟替师父祝了寿,喝得东倒西歪地。

天冷,大厅里抱着睡歪了的几个,庭外耍剑舞得风声赫赫的几个,他赵小春是那几人中唯一清醒的,因为自己是唯一不被允许喝酒的那个。

其实今年都十八了,师父还不让他喝酒真是有些说不过去,于是他偷偷拿走一坛被搁在桌边的陈年桃花酿,打算揽回房去喝个精光,反正酒喝完坛子再扔回厅里,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抱着桃花酿乐颠颠地走,哪知太得意了却在师父窗外跌了一跤,摔倒在花圃当中,淋得一身全是酒。

“谁?”屋里头的人耳力好,些微的小声音都听得见。

小春赶忙摒住气息,被发现偷酒喝可不得了。

窗被缓缓推了开来,小春眯着眼见着二师兄探出了颗头,四处巡了一会儿后关上窗。讲话声从房里头幽幽传来,是师父虚弱的音调:“风声吧!”

小春心里窃笑,幸好没被发现,不知师父师兄偷偷讲些什么,便继续听了下去。

“唉……”师父叹了口气。

“今日您生辰,别想那么多了。”

小春听这两人的语气不是太开心,不晓得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好的日子唉声叹气,也不怕叹一口气少一盏茶的命。

“你大师兄才出去几年,怎么就弄了这么多事出来。”师父的语气很无奈。“要不是小五和小六回谷把那些事说出来,我还不知道外头竟然乱成那副模样。”

二师兄说:“师父您想叫大师兄回来吗?如果您肯出谷劝劝他的话……”

“他那性子谁劝得了。”师父黯然地说。

“师父您一直都很担心大师兄。”

“唉……我只怕那孩子到后头,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亲手养大的……总是……早知如此当年就不应该让他出谷……”师父说话断断续续地,气息紊乱,兴许是今日生辰为了陪他们这些弟子折腾了一天,该也累了。

窗外的小春揽着坛子,陈年桃花酿酒气扑鼻,醺得他头又昏又重。

原本是偷偷在外头听的,听着听着,师父和二师兄从出谷的事情讲到外界纷乱,再绕回大师兄出身神仙谷的事若被知晓,这百年间遗世独立不问世事的神仙谷不知还能平静多久。

抬着坛子仰头灌了几口,看着天上的月亮变成两个、再变成四个,他嘴角弯起,勾了个大大的笑。

酒才落喉,就让人东倒西歪,师父这坛桃花酿实在太厉害了。

抱着剩下那半坛酒笑得灿烂,小春歪歪斜斜地爬出花圃,小心翼翼不发出太大声音,免得房里的人发现他在外头偷听。

“你们都大了,师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所有师兄弟中就你大师兄和你八师弟还要我担心……石头我怕是管不着了……小春没定性容易惹事……在谷里还好……”

当他渐行渐远,离开厢房外,师父和二师兄那宛若叹息般的语调,仍幽幽跟着他:

“若是出了谷啊……”

一直在外头没回来过的大师兄,师父不停叹气是因为他吧!

外头……为何大师兄出去了,就没回来呢?

他这些年在谷里待闷了,也很想出去闯闯,师兄肯定也是觉得这里闷,才留在外头的花花世界不舍得回来吧!

溜回房里,慢慢尝着那些桃花酿,一张算是俊美潇洒的脸庞,因为醉意而染上绯红,傻傻地笑着,朦胧胧的桃花眼眯成线,望着如勾新月。

师父叹气是为了大师兄,只要他把大师兄带回来不就好了?

自己入谷以来也没为这里做过什么事,既然二师兄叫不动大师兄,那就换他去试试吧!如此,一来可以当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二来趁机看看外头的花花草草也好。

“就这么决定!”站起身来将酒摆到一旁,小春摊开布巾放了些衣物、药瓶、元宝、碎银有的没的,想得到的通通放上去,跟着卷好背到背上,灭了房里油灯拉开门就要离开。

“啊,差点忘了!”又回来把那坛喝剩的桃花酿装进水袋里,往腰间系好,跟着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

院子里舞剑舞累的师兄们睡死了,小春一路走出去,没半个醒着的看见他,当然也就不会有任何人拦他。

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甚至运起轻功在荒烟漫漫的山野草岭间飞奔。待明日众人醒来找不到他,不知会不会鸡飞狗跳。

酒醉的他,一路跑,一路为这样的想法笑个不停。

☆☆☆

似乎下了场雨。

而周围,似乎并不那么宁静。

小春睡得正好,却被一阵刀枪金戈之声吵醒,睁开眼,眼前蒙蒙眬眬地看不太真切,放眼望去一片陌生景象,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是在哪个山野间的破庙中,雨从庙顶年久失修的破瓦间滴落布满一层厚灰的供神桌上,扬起些微灰尘。

“这里是哪里……”小春呐呐地问着自己,有些茫然,完全不晓得怎么会身处破庙之中,之前不是才为师父祝寿,和师兄们一起大伙儿吃着饭吗?

拉了拉身上的衣裳,发现已是半干,外袍上又是泥又是干草的,怎么像在地上滚了一圈似的。忽而脑中片段一闪而过,他大大“啊”了声,想起用完了膳,趁大伙儿醉得东倒西歪时,偷了坛桃花酿喝……喝着喝着……跟着……什么也不记得了……

该不会就这么跑出神仙谷了吧?小春呆了呆。

周围的打斗声越来越近,似乎来到了破庙外头。

小春把行囊背好,也顾不得自己一身脏乱风风火火地冲到外面去看热闹。

双脚一瞪轻轻跃到树上,踏着密林枝干前行,轻盈的步伐偶尔弄落一两片叶,身影动作之迅速,如风一般。

雾蒙蒙的弦月挂梢头,天边还飘了点小雨,藉着微弱的月光与极好的目力,小春看见了底下混乱的景象。

十来个黑衣人隐匿在月色中,无数把兵器举着低着,上头沾了血,血是既红又黑的。

黑衣人围起的无形墙中困住了一个人,白色的身影衣袂飘飘,衫子却染了血,血色红中泛黑,唯有白衣人手中那柄银白色的剑没有染到一丝血,即使穿透黑衣人的胸膛,仍是未沾到任何血迹,干净得太过了。

从那些血,小春知道白衣人中了毒。他摸了摸下巴,白衣人再这么打下去,没先因血气运行过速毒气攻心而亡,也会因为失血过度去见阎王。

思忖救不救之间,白衣人发现了小春的气息,那人抬起头来,晶亮冰冷的眸子对上小春的眼,小春眨了眨眸子,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美人!好一个倾国倾城的漂亮美人啊!眉似青山黛,眼似水波横,一剑一舞若凌波,剑锋过处却又似千军万马,凌厉气势浑然天成。

美人、美人啊!美到他下巴掉了合不起来,口水像那滔滔江水不停流。

只是,俄顷小春一愣,那双眸子美虽美,却少了份柔软多了份轻蔑,目光所及一片冷冽寂寥,像是了无情感的枯槁之人。

“东方云倾,别再挣扎了,束手就擒吧!教主说过死活不论,你不会有机会逃脱了。”为首的黑衣人阴阴笑着。

“哼!”美人有骨气,只回一个字。

小春见美人收摄心神,只看了他一眼便不再有兴趣,将注意力放回黑衣人身上继续挥剑缠斗,然而却只消那么一眼,轻轻的那一眼,小春便决定了。

他怎能任如斯美人香消玉殒,此人死不得。

小春拿出怀中的药瓶洒下,清风朗月刚刚好,细微的粉末被风一吹,吹到了黑衣人阵势当中,小春口里喃喃念着:“一、二、三……”

黑衣人发现了他的存在,大喝:“何方鼠辈!”

“四、五、六、七!”小春继续念,直至七声以后,十几个黑衣人乒乒砰砰地一个接一个倒得乱七八糟,只有中间的美人儿还能勉强以剑撑地支持,没有往泥地上贴去。

小春笑了一声,从树梢上利落跃下,踢了踢黑衣人首领,惹得那人白他一眼。

“你是谁,胆敢与我乌衣教作对。”

“我是你爷爷,我怎么不能和你那什么衣什么教作对。”小春摇摇翠绿小药瓶,笑得那一个叫得意。赵小春特制“七步一定倒糊里糊涂药”,一出场就得了个满堂彩,十九个倒了十八个,而美人儿似乎功力比黑衣人深厚了些,一时半刻倒不了。

“你!”黑衣人气结,差些说不出话来。

美人儿一双冰眸冷冷看着他,小春收起药瓶往美人儿走去,他伸出手想扶一把这个叫作东方云倾的美人,没想到对方却举剑一击袭来,招式快狠直逼他要害。

小春吓了一大跳,好在对方内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这招没多大杀伤力,他侧身弹指震飞那把剑,反手顺势扣住对方脉门。

命门被扣动弹不得,云倾冷然的神情中一抹嫌恶闪过。

云倾见眼前这人披头散发、浑身又湿又臭还沾满污泥烂草,不知是哪里来的乞丐,但却偏又有一身功夫和诡异迷|药。被这样的脏东西碰到,他浑身不自在地起了鸡皮疙瘩。

“放开。”云倾直欲作呕。

探了探对方的脉象,又察觉对方脸色有异,小春随即笑着表达善意,并且松手往后退开一步。

云倾这时再也抵挡不住七步倒的药力,跌落地上。

当脸贴到雨后泥泞地面,云倾又是一阵皱眉。

脏死了。灰尘、树叶、泥土、水洼,和一地斑驳血迹。

“姑娘,你身中剧毒。”小春蹲在云倾身前不远处没和他靠太近,望着对方的眼说着:“而且还伤得很重。”

姑娘?这称呼令云倾不悦到极点,他伸手探入怀中而后手腕一动,几枚如牛毛般细小的梅花针破空往小春方向发去。

小春吓了一跳急忙闪躲,但仍有几枚针射入他手臂之中。

“唉呀,好疼好疼!”小春痛得哀哀叫。“你做什么!”

最后的气力用尽,迷|药完全发作了,云倾甚至连话也答不出来,他只是看着小春,冷淡的眸子里有着敌意。

小春立即会意,哭丧着张脸开口:“我是想救你,没恶意的!”

月色温润,银色柔白光芒缓缓洒落林间,云倾仍是不发一语地看着小春,那种空洞无情的眼神,望得小春发毛。

云倾不相信小春的话。林间一个素未谋面的生人,不值得他信。

这时方才与黑衣人厮杀时强行运功压制住的毒猛烈地反扑而上,顿时血气上涌,喉头一甜,一口血由云倾嘴中喷了出来。由心口开始,刀削刻骨的疼迅速蔓延四肢百骸,剧痛令他再也握不住手中剑柄,剑松脱在地,他整个人蜷曲痉挛,停不了的痛苦令他浑身颤抖难以控制。

小春见况向前连点云倾周身要|穴,却也无法止住来势汹汹的毒发之势。

他连忙解下行囊放在泥地之上,挖出红色药瓶倒了颗赤红药丸出来,捏着云倾下颚让他张口吞下,再倒了些水袋里的桃花酿,以酒送服。

“你撑不了多久。”小春神色仓皇地将行囊背在胸前,拉起逐渐昏迷的云倾背到背上。

“先离开这里再说。你的仇家在场应该就这些而已了吧,我应该没漏掉什么人吧!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如果等会儿又来个一群黑衣人就不好了,我先带你走。”小春迳自叽哩咕噜地讲个不停。

“……为什么……”带着强烈血腥味的药丸入口,剧痛竟平缓了些。云倾昏沉间开口。他被弄糊涂了,这个小乞丐真想救他,在他对他发了那淬毒的梅花针后?

“如果我是你,我会先运功护住心脉。反正我想救你,你就乖乖让我救就成了。还有,麻烦别再偷袭我,我保证会治好你的伤,不让这些人找到你。你那个暗器……”小春抹了把泪:“他奶奶的疼啊……”

谷里头的人都知道,他赵小春什么都吃,就苦不能吃,什么都捱,就痛不能捱。身娇肉贵这词,大抵是前人想出来形容他的,十成十贴切。哪知出谷后第一仗,就遇到个美人不长眼的,好心搭救,却折腾了自己的皮肉。

“杀……杀了他们……”云倾几乎陷入昏迷,却仍记得那些和他缠斗三天三夜的乌衣教黑衣弟子。

小春回头望了那些黑衣人一眼,愣了愣,方道:“姑娘你的要求也太多了,我不杀人的。”

“杀……”那些人,留不得。

“不杀!”小春毅然决然转头,潇洒踏步离去。

☆☆☆

小春背着昏得不省人事的云倾往北狂奔数十里后,见他怎么摇也摇不醒了,才稍稍停歇将云倾放下。

翻开行囊,拿出自己调配的金创药,而后看了沉睡中的美人一眼。

“姑娘,虽然你听不见,但我还是要说说。等会儿我掀开你的衣裳替你上药,完全只是想救人,没轻薄你的意思,你醒来后可别再喂我暗器,我皮薄肉嫩,怕疼的。”

说完,小春吞了口唾沫,先替对方手上臂上的伤口上药,对方肌肤白里透红,摸起来滑不溜丢的,真是要命。

“不行不行,把持住!”

小春摇了摇头,将绮想晃到脑后,迅速为云倾的伤口粗浅上药,跟着用手指掀了掀对方被血染红的衣襟,脸颊一阵发红。

“虽然是个美人,可人家姑娘血流这么多,虽没伤到心脉但也颇为严重……救人要紧救人要紧……赵小春你这浑小子别胡乱想……”

小春缓缓拉开对方的衣襟,露出亵衣,然而却很奇怪地没发现该有的东西,他呆了呆,脑中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又看了眼对方平坦的胸口,而后再呆了呆。

“男的……”

小春眼前发黑,险些往后倒去。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小春无法承受,这么一个出尘脱俗的天仙美人居然是男的!

好不容易一口气回了过来,他黯然地盯着那两块长得精实的男子胸肌,木然地胡乱洒上药粉,最后随随便便将白衣盖上,背起了人再度上路。

“奶奶个熊……男人长成这样不是专来骗人的吗……”亏他第一眼见到这东方云倾时,十八年来从未动过的春心还小小荡漾了一下,这下白荡了真是!

凌乱思绪在小春脑海只是如浮烟掠过,一开始专心赶路以后,便被他抛到了脑后尽数遗忘。

黑衣人说过不论死活都要将云倾抓回去,想来云倾这人定是和对方有什么杀父杀母的深仇大恨,那些人不会轻易罢休,如今还是保住彼此的小命重要。迷|药他下得重,要清醒也得好些时候,这期间里他得有多远跑多远。

第二天傍晚日落西山繁星未升之前,小春赶着城门关的那刻有惊无险地冲进了城。他真是累惨了,这涵扬城距神仙谷也不知道多远,想来是喝酒发酒疯时便已在山林间跑了几天几夜,跟着遇上黑衣人又逃了几天几夜,现下才会疲乏得像千年老乌龟似的,背上的人活像龟壳往下盖,重得他走一步路脚就抖个十来下,浑身更酸得像被浸在醋里头似的举步维艰。

小春好不容易找到间客栈,才刚踏进去,店小二见小春衣着邋遢脏污,抬眼,再见他背着的那个白裳上血迹斑驳、也不知道是否还有呼吸的“东西”,一个白眼立刻飘了过去。

“投宿。”小春有气无力地说着。

“全满了,客官。”小二慢慢走了过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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