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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等我成了武林高手就嫁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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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不适合的!”茹月一说急起来:“二哥是多么天仙般的人,你也见到了,你也希望能配得上他吧?” 
  “不……我只是个徒弟,说什么配不配的……”少艾面色唰地就红起来。 
  茹月叹口气,突然同情起二哥:“二哥如此仙人般的人物,你也有不满意吗?” 
  “不,我怎会不满意。可是,我对师傅,我觉得我对师傅,并不是那种……” 
  茹月眼珠一转,突然扔下衣服,笑着拉起少艾就往外跑:“带你去看样东西!看了你一定会迷恋上二哥的!” 
  少艾被她拉着跑,反应不过来:“什么东西?” 
  “是二哥十八岁时,武当派的画痴谢宿生为他画的一幅画。谢宿生是江湖上出名的画痴,扬言为不武存只为画痴,而且他只画美人。他第一次见到二哥,就深深迷恋上了二哥,并画下了这幅画!” 
  茹月带着少艾一路来到后院的旧仓库,见没什么人,提剑就砍下锁。少艾担心:“你砍坏锁,不要紧吗?” 
  “没事!我经常来这里看那幅画!小心头!”仓库里黑漆漆,少艾只能被茹月拉着走,听她叨个不停:“二哥离开的时候我才七岁,对他的记忆只有他很漂亮,具体是多漂亮也不记得了,直到我发现这幅画。虽然人人对他都无好话,但我心里就是忍不住喜欢上这个离家出走的哥哥。当初爹把家里所有和二哥相关的东西都烧了,是三哥偷偷跟谢宿生要来这幅画,藏在别院的。” 
  茹月停步在一面巨大的布前,拍拍上面的灰,笑着拉起厚布:“没人能抵抗十八岁时的二哥,他真是美得让所有人迷醉。” 
  当双眼适应了昏黑的光线,少艾看到,画中,是一名年轻男子转头的瞬间,不同于现在这般非男非女的装扮,而是真切的男装发束。然而那张美得天地仅有的脸,已然跨过了男女凡人仙子的区别。年轻的他,面上还有几分孩子气,还有几分固执,几分梦想,更有几分倔强,偏偏倔得如此生动,一双薄唇微翘如夜魅,能毒死所有凡人。柔发翻腾,如海似风,眼中全是高傲地笑意。 
  “谢宿生只是画痴,本不擅诗作,但还是为二哥题了一首。”茹月的声音如此遥远,少艾只见得画上写的四行草书: 
  薄唇如蝶百花惭, 
  乌丝胜夜众星暗。 
  人云西施颦笑媚, 
  怎胜仙眸天下醉。 
  少艾看着,看着,看得痴了。 
  那是个如何迷人的男子,哪怕找遍全世界,都再无法遇到第二个他。 
  “这幅其实是谢宿生重画的第二幅。因为当年二哥知道后,狂笑了一番,当夜就偷闯武当派,没任何人发现。可第二天早上,武当派吓得炸开了锅,因为画中人多了一对猫耳朵和猫胡子,旁边写了另一首诗:毒唇刻薄百家气,心肠胜夜黑无底。谁人敢画白皓月,小心发妻把家离。谢宿生见到这首诗才发现真的不见了结婚多年的妻子。原来二哥只是一笑就迷得那女人团团转,把她带回家去钓鱼和烤鱼了。等谢宿生来接他妻子时,他妻子还不舍得走呢。谢宿生却还是太迷恋二哥,偷偷地仍重画了一幅。” 
  画中的男子,唇上全是倔气,笑得不如现在的师傅抚媚成熟,却更有一股年轻的猖狂与傲慢。他本是含着金钥匙出生,又样样天资过人,自是有傲慢与狂盛的本钱。他本也是个对武林有梦想的人,想尽自己所能,学尽天下武学,掺透万般精髓,创出神话。 
  然而,神话是创造了,却伤得体无完肤。一夜之间,他遗臭天下。 
  是怎样的伤痛,让这个如此高傲的男人甘心放弃一切,宁愿窝在那小小的艺楼,只要每天安然睡下笑着起来,便是天下间最大的幸福…… 
  再痛的眼泪,他也只往心里流,将满腹内脏灼得无一完整,他还是笑,开着没心没肝的玩笑,希望大家都幸福。 
  不是他! 
  这张画里的,是白皓月,那个年少轻狂傲视天下的白皓月! 
  不是师傅! 
  不是她喜欢的师傅!那个仙人阁的老板,没有如此年轻,没有如此狂妄,没有傲慢视天下的目光,没有倔得天不怕地不怕的笑。 
  这个白皓月没伤过,没痛过,他不知道什么才是最最灼人的毒,只能独自喝下,毁灭了自己,再笑对天下苍穹。 
  可为什么,当她不由自主伸手触碰上画中那个人,泪水会不自觉淌下?让人整颗心沉浮不起,找不到方向,除了他唇瓣上的笑,什么都没剩下,全是荒芜。 
  是的!天下第一不过是一个笑话! 
  可是,为何她还要渴望呢?她也知道一切都不过是她单方面痴迷不悟,她也知道时间不可倒流,失去的,不会再回来。 
  然而,她不过不想再后悔罢了…… 
  素仙衣站在房门口,正要进屋,发现天上盘旋的白鸟。他微微一笑,手放唇间,没有声音发出,白雕却分毫不差扑下,停在他肩上。 
  他取下雕脚上的油纸,展开看过,心里了然,扬扬手:“帮我谢过你主人!” 
  白雕似有灵性,听罢真的展翅上空,盘旋过离开。 
  素仙衣才抬脚入了屋,后脚一人就跟了进来。素仙衣也不惊,头都不回地道:“记得关上门。”仿佛来人是意料之中。 
  当门合上了,素仙衣才问:“你不是视线不离小猪猪吗?怎么有空闲来我这里?” 
  清岚淡淡道:“她们姑娘家换衣服,我还视线不离吗?” 
  素仙衣转过身,手中油纸扔在桌上,反正想藏也躲不过清岚的眼睛,干脆懒得藏了:“害羞?对哦,差点儿忘记了你在地牢呆了十二年,该不会还没碰过姑娘吧?” 
  清岚已习惯了素仙衣的刻薄,也不介意:“你已经知道了?” 
  “是啊!”素仙衣柳眉微翘,笑道:“你认为我有可能真让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跟着我的小猪猪吗,越天城原继承人?” 
  清岚面不改色:“从第一天见到我,你就已经查过了。” 
  “你确实天资过人,自小就武艺超群,是人人敬爱的未来掌门。但你母亲只是一名小妾,弟弟却是正妻的儿子。正妻为摆倒你这个拌脚石,诬蔑你们母子使巫术、练邪功。母亲惨死后,你被关在地牢最深处,一关就是十二年,若非你确实内力深厚非同一般,早也含怨而死了吧。” 
  清岚没答话,走到窗边,窗外是一片晴空。当年的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他也以为自己已被恨意与疯狂腐蚀了一切,原来,都是假的。 
  一切不过是自己蒙骗自己而已。 
  每个人穷极一生,也不过想得到一份安逸幸福的生活。无论是武林高手还是平凡普通人,无论是扬名万里还是遗臭万年。 
  可幸福在每个人心中,代表的意义也大不相同。 
  他曾以为,神功盖世,威震武林,让越天城成为武林第一,就是幸福。 
  可原来,幸福只是主观性的词,幸福,只是一种个人感受。 
  既是个人感受,又何必一定要牵扯上其他人呢? 
  什么别人幸福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这才是最大的鬼扯! 
  他是被欺骗了二十七年,被耍得团团转,傻傻浪费了二十多年的光阴,走在一个没有出口的迷宫中! 
  正是他欺骗了他自己啊! 
  那个自尊心重,那个自认武功极高,那个自认是越天城最强的自己,自负到愚蠢,天真又肤浅,将自己困在一个井底,还满心欢喜说,天空都在自己头顶上! 
  谁决定的! 
  命运这种东西,究竟是谁决定的? 
  结果,结果,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是他自己一脚跌入深井,还要责怪别人将他推下深渊。 
  井口,就那么大,井,就那么深。 
  只要他想,随时可以离开。 
  但仇恨腐化了心灵,竟连自己眼前的景色都看不到——他有什么资格责怪别人?他应该先一锤狠狠敲醒自己! 
  ——清岚,你可以选择你自己想过的生活。 
  他抬起头,天空映着她的笑,竟是明亮得刺眼。他不禁抬手略为遮挡。 
  他怕光,不仅仅是因为十年来黑暗中的生活。 
  他本来就是一道影,黑暗,无主,分不清存在的目的的方向。他怕光,光会让他消失。 
  可原来,他忘记了,影本来就是要依赖着光而存在的。 
  没有光,又哪能区分出影的位置? 
  ——皇天在上,我秦少艾发誓,绝对不会欺骗、背叛这个人的,否则就任他处置,要杀要打怎么都可以! 
  是她,是她先给出这个绝不违背的誓言。 
  他只是想守护她而已。 
   
  这几天要赶一篇塔罗牌的短篇,大概两三万字,年底机场也比较多事,可能未必能准时写这边,请大家见谅~~亲   
  26。酒会   
  华羽一身疲累,撑着身体,好不容易才步入主屋后厅,摔在椅子上,先倒杯茶水润喉。 
  他终于认清了一件事,就是这白家兄弟都是疯的,他还从没见过如此的待客之道! 
  白敬月!若被他遇到了,他一定要狠狠教训这家伙一顿! 
  “华羽?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华羽才注意到,后厅还有一人。他抬起头,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是谁?这名可爱娇羞的少女…… 
  “少……艾……?” 
  “讨厌!华羽你这呆子!”少艾一辈子都没穿过这样华丽鲜艳的衣服,还扎着两股如此可爱的发辫,乌丝如云飘于肩后,只怕是映得她那张又黑又普通的小脸更难看了。“你不要这样看着人家啦!”她羞得直想找个地洞马上钻进去,偏偏盖不过茹月的固执,硬是被换上这一身粉嫩嫩的清蓝装扮。 
  华羽自小便与少艾一同长大,也没见过她如此女儿家的打扮。当下忘记了自己的疲惫,围着她欣赏了半天,左看看右看看,俏丽地让华羽想马上搂住她,却又怕惊了如此可爱的她。 
  “你不要再看了!讨厌的华羽!”少艾惊呼,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华羽都把她当猴子来看,万一真被师傅见了,岂不是要被师傅笑死了! 
  她想把衣服扯开,可茹月大概早料到了,腰带捆得那么结实,她就是想换也换不了。 
  少艾忙转移华羽的注意力:“对了,华羽,你怎么会一身汗水疲累的?今天一直没见到你,难道你刚去了练武?”可有人练武会练得一头一脸脏灰吗?难道是跑到沙泥坑里去练了? 
  华羽一听就来气:“别提了,都是那个白敬月!” 
  “敬月大哥?” 
  “就是他!他们两兄弟果然都是神经病的!昨天晚上我去休息的时候天太黑还没看仔细,今天一早起来想出门了,才发现他给我安排的破房间居然是个五廊八卦阵!我费了一整天时间才终于破阵出来,我非杀了那个白敬月不可!” 
  少艾只觉头上一阵昏,想起茹月对她三哥的形容,心里寒起来。 
  “那个……华羽你是否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敬月大哥?” 
  少艾心思单纯,自然不明白。华羽心知肚明他们打得就是眼前这天真小丫头的主意,偏又不能在她面前说破。于是摇摇头:“少艾,为了你好,还是换个师傅吧!” 
  “啊?” 
  少艾尚未明白,忽然门后多了一个人影,打断两人对话:“谁敢教唆她换师傅?” 
  那话音本是熟悉地,可当门打开了,他们反而陌生了。那是一位年轻公子,身着白锻长袍,腰系一白玉,五官精雕细刻地完美无缺,高贵似天上的仙人落凡。他面色刚正,唇边带着浅笑,便就是一名如此伟岸俊美的年轻人。 
  华羽刹时没看出来,但凭那张与白敬月有六分相似的面孔,自然认定是这白家人。 
  莫非是白家一直未露面的长子? 
  少艾本也有几分疑惑,可是她看着看着,忽然面前男子的面孔映上了那画中人。她张开丹唇,轻轻地唤:“师傅……?” 
  男子笑得温和,走上前,轻抚过少艾如花小脸,那么温柔,那么近,他身上的男子气息忽地向她侵袭过来。她是如此娇小,他也是差点儿忍不住,想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不再让她离开半刻。 
  突然他笑了,吐吐舌头,调皮如往昔:“不愧是我家小猪猪,没白喂你吃饭!” 
  素仙衣笑得温文尔雅,少艾反倒腼腆起来,低下头。 
  她的脸红红地,就像春天的桃花,淡白之上盛着灿然。 
  素仙衣看得醉了,竟不自觉得伸出手,想捧住那朵最艳丽的花朵。可手旋在半空,他又仿佛被定住般,无法再动半分,脑海中全是八年前那同样灿烂的一声呼唤: 
  ——师傅! 
  彷徨间他忆起,她也是这般,犹胜桃花的双颊,映着羞怯。她可能只是想微笑,却反而敌不过别人的一个笑容,于是两人都沉沦不起,一路下陷。 
  悬在半空的手,明明只距她一个指尖的距离,却被一道透明墙阻隔难近,又似千斤重,他触碰不到她,又无法收起手,只是颤抖不已,竟到了无助的地步。 
  他微皱眉,双目闭上,脑海全是霜儿肆虐的笑容,顷刻间战得他片甲不留。 
  深吸口气,咽喉中全是让人想呕吐的苦味,他也几近艰难,才收回那只手。 
  “怎么了?小猪猪,看到为师太帅,被迷住了?” 
  他自己也意外,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少艾只是看着,唇明明张开了,道不出一个字。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能说什么。 
  华羽吓得差点儿没摔在地上,这名如此伟岸正气的男子真是那个不男不女的素仙衣?他再看看他的少艾,她的眼中似乎除了她师傅,什么都看不进去了。 
  华羽心里暗叫不好,他最好现在马上就写信向少艾的爹提亲,否则再过些时候,少艾的七魂六魄恐怕都要被这俊美无双的男人拐走了! 
  正想冲出外面,却碰上迎面闯过来的茹月,两人一头就栽到一块儿。茹月揉揉自己的头,看清是何人,骂到:“原来是你这呆子,怎么,已经破了五廊八卦阵?” 
  也懒管得这废人了,茹月冲进后厅:“少艾,我找不到二哥……啊!二哥?” 
  她欣喜地大叫,扑上去狠狠搂住素仙衣:“二哥!你好帅哦!不愧是我千挑万选出来最适合二哥的衣服,果然只有二哥才能穿得这么好看!” 
  茹月本就是个直率性子,这下搂住了素仙衣就赖死不走了,缠住不放。素仙衣也不推却,就由得这任性妹子了,看到她如此开心,心里也有几丝宽慰,但嘴中仍是不饶人:“茹月,你就这么光明正大抱着你二哥,也不怕被其他姑娘看见了乱棍打死。” 
  “不怕不怕!”茹月眼中溢满了“红心”:“二哥果然是最帅的!喜欢死二哥了!”活像见了偶像的戏迷。 
  清岚没理会混乱的众人,早已晃回到少艾身后。他告诉自己要沉着,别被少艾这一身净兰秀装迷了心志,却总是忍不住将目光停在她身上,好像这世界除了她,什么都没有。 
  白敬月见人都来齐了,吩咐下人备上酒菜,笑着道:“二哥,昨日过来得急,也没备什么酒菜招待各位。今天敬月做主,大家好好吃一餐,可以尽情地玩。” 
  华羽想起今日被困之事,怒起拉住白敬月:“白公子,你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为什么分配给我的客房有个五廊八卦阵?你知道我费了多少时间才走得出来吗?”咬着白敬月的双眼已然烧起红光。 
  白敬月笑得那般无邪:“杜公子言重了,那八卦阵是为了保护你们的安全而设的,天公子的客房也有一个啊。我本相信杜公子既为秦姑娘与二哥的朋友,应该不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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