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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爱兽cg-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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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也没想到这个时间还有别人会来洗澡,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红润润的小嘴微张著,眨了眨眼:“花七见过王爷。” 

我一阵头晕,没好气地低喝:“别装了,这又没别人。” 

他又眨眨眼,忽然露出了在七星楼下的花园中露出了调皮笑容:“早说啊,害我吓了一跳。”说著攀住了我的脖子,媚笑著:“是不是等不急明天的约会了?别忘记我的金头大将军哦。” 

这像什麽样子!正在我忍著怒火想推开他时,他却贴著我的耳朵,极轻极轻地道:“有人监视。” 

我一愣,才想起楚悠王是绝对不会放他这麽自在地一个人呆著。又想起初次与他见面时,韩重赤山都说过,他所在的那支队伍中有若干真正的高手潜藏著。 

现在想想这些高手根本就不是为了保护那些从卫城来的祭司,他们真正的目的应该是为了监视这个少年才对。 

我也以极轻微地声音问:“你怎会在这啊?”按理他应该在太子良的床上才是啊。 

小蟋蟀嘴角一动,一副想笑又没笑出来的样子:“太子尿床了,我可忍不了一晚上,只好半夜来洗洗身子。” 

我的心脏又是一跳,他这个似笑非笑的神情真是像极了那只黑心狐狸…… 

第六十九章 那一夜的风情(补) 

为了能好好说话,我将小蟋蟀带回了兆齐的那个房间。汗颜啊,为了把楚悠王的暗探隔绝到一定距离之外,只有借助兆齐的人马了。我就不相信,在上百随从的环卫下,那些监视的人还能闯进来不成? 

宣阳已经睡下了,被我叫起来後,就一言不发地穿衣服。临出门之前,他看著我,眼中尽是鄙夷:“我还当王爷是真心对那个笨蛋寒,没想到……”说著瞄了一眼怯生生站在一边的小蟋蟀。 

我将头转到一边,无言以对。小蟋蟀再漂亮,我却是没有起过心思真的要跟他怎样怎样的,但宣阳我却是已经怎麽怎麽过了,他再讥讽,也只有生受了。谁叫我大意,中招了呢。 

宣阳一走,小蟋蟀立即解除伪装。收了那副任人欺负的小模样,嘻嘻一笑,坐到了床上。我刚想开口,却被他拉得坐到他身边。 

“声音小些,那些人耳朵可灵著呢。”他眨著眼睛,指著屋顶。 

我立即压低声音:“还跟著呢?”不会吧,还真跟到这啦。我竖起耳朵……还是什麽也没听见。 

看到我凝重的样子,小蟋蟀轻笑了几声,拉著我躺下,贴著我轻轻道:“别管他们了,都是些掉尾鬼。打不过,只好让他们跟著了。” 

打不过?那就是打过了?我想起小寒说过,当初他几次来劫人,都是无功而返。现在他只剩下六成功力,又不可能在王宫中大张旗鼓地抢人,这个可就更麻烦了。 

要是变装的话,混出去的可能性又有多大呢?我细细琢磨著各种可行的计划,忽然身上一沈,却是那小蟋蟀坐到我的腿上,低眉顺目地帮我脱衣解裳。 

哇!我一个激灵,也坐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将已经松开的衣服拽紧,“你、你干嘛啊!” 

老天,这身卫国的礼服,一件大氅在跟兆齐亲热时就丢在一边了。我嫌它太重,去浴室前并未穿上。因此身上只一件丝制的衬衣,还是露肩的,只靠胸前的搭扣系著。不过现在已经又被解开了,衣衫大开著。 

下面的裤子是黑色的皮装,幸亏也是紧身的,小蟋蟀来拉扯起来没有那麽轻便,才将我自沈思中惊醒。不然可就要失守了的说~ 

小蟋蟀抚著被我打开的手,幽怨地看著我,浓密地睫毛下韵起了水光。我心中一动,该不会打得太大力了吧。唉,他可是小寒的小宝贝,得罪不起啊我。 

牵起他细伶伶的手腕,白生生的手背上果然红了一块。我歉然地看著他,收回了手:“抱歉……” 

想想他再聪慧机灵也不过是个孩子,又被囚禁在这深宫中多年,还不知道吃过多少苦头。定是我没有把话说清楚,才叫他误会。 

我努力摆出长辈的和悦:“本王是你九叔的朋友,这次是专门救你来的。”在衣衫散乱,而他又压在我身上的情况下,还能笑得那麽不勉强,我的功力也是大进了嘛。 

他低下头,好半晌没有出声。就在我以为他是感动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他却趴到我身上笑了起来。没错,虽然是压抑了音量,但那的确是笑声没错。原本想要拍他的背来安慰的手顿时顿在半空。 

他笑了好一会,才起身──只有上半身抬了起来,屁股还是压在我的腿上。他虽然不重,但这麽压了一会,我的腿还是麻了。真是的,你叔叔压著我的时候都是自己撑住大半体重的说~到底还是小孩子,一点也不体贴。 

他笑眯眯的:“救我?谢谢了哦。不过你知道我的身份,就该知道没可能让你得手了去。”他一挺小胸脯,笑得神气活现:“本少爷是谁?!楚国四大高手中就有两个日夜跟在少爷身边,还有京城第一祭司楼长老随时监控著我的行踪。” 

吐血,这有什麽好骄傲的?!我哭笑不得地看著他手舞足蹈,我知道你厉害,但也不用在我腿上扭来扭去的说,好重啊。 

他笑著戳著自己的小脑袋:“这里哦,有撒满的大巫师下的毒咒。只要踏出王宫超过规定的时日,立即暴体而亡。”他歪著头,笑得万分的可爱,“说起来,本少爷身边的防卫规格可比圣皇陛下的还要高级得多呢。” 

我愣住,他一直有高手看管是我早知道的。但那个大巫师是什麽玩意,听起来就很诡异啊。毒咒是什麽东西,可以靠小寒的功力破除吗…… 

他轻轻笑著抚上我的眉:“干嘛皱得那麽紧啊,难看死了。”他搂上我的脖子,在我的唇上轻轻地吻咬著,“与其担心和自己没关系的事情,还不如及时行乐……” 

我没出声,只是紧紧地搂住了他。 

他被困得难过,不由得挣扎了几下,抬起头瞪著我:“喂,不用抱这麽紧吧……”看到我一直凝视著他的目光,他瞪圆的眼睛突然柔和下来,又轻轻笑了一声:“呵呵,怎麽就哭了呢?人家又不会强迫你。” 

'小连第一次哭哦(不算在兆齐的床上的话)~' 

我才不是因为这个哭的!人家在心疼你啊。我瞪了他一眼,怎麽会有这麽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发觉自己确是抱得太紧了,赶紧松开手。微微动动左肩,还好,不太痛。 

小蟋蟀不已为意地一笑,又贴了上来:“你这人还真怪,叫你放手你就真的放手啊。”他将那只还微微红著的手伸到我面前,“刚才亮给你看,你居然道歉!” 

我被他一打茬,一时找不回刚刚的思路。只好顺著他的意思问道:“不道歉还如何?难道你还要打回来吗?” 

我皱著眉看著他,让他打一下是无所谓啦。但好歹我也是他的长辈(婶婶,还是姑父?),那个、那个,面子上还是有点过不去啦。 

他扑哧一笑,看著我困惑的眼神,竟然又开始大笑,而且越笑声音越大。最後不得不掩住自己的嘴巴,以外力帮忙将声音压下来。 

“呵呵哈哈哈哈,”他喘著气,几乎倒在我身上,“呼呼,真要笑死我了。” 

又过了一会,他终於停了下来,但满面的笑意还是很碍眼。他抓住我的手,搭在自己手上:“一般人,至少也要这样摸上几把吧。” 

他笑眯眯地又拉著我那只手去摸他的腰,“急色一点的,定然就会缠了上来。”我赶紧把手缩回来,谁要摸你啊。小屁孩一个! 

他却没有再去管我那只手,而是直接贴了过来:“要是兆齐,肯定连看都不看就直接拖到床上去了。”说著将手探向我前门大开的裤子。我赶紧将他推开。汗,差点忘记这个小色鬼从刚才就对我不规矩来著…… 

等等。我转过头,疑惑地看著笑眯眯地看著我整理衣服的小蟋蟀:“你叫他兆齐?”要知道兆齐八岁受封郡王,皇帝尊宠无限。谁见了不得尊一声“王爷”,连我也要规规矩矩地叫一声“二哥”,即使在私下也是一样! 

可这个小子居然就这麽满不在乎地叫著他的名字。在我印象中我们那个当皇帝的爹,偶尔会叫他“齐儿”,还真没听谁叫过黑心狐狸的名字呢。 

我看著小蟋蟀:“你跟我二哥很熟吗?”就算很熟,也不该这麽没大没小的,他怎麽也比大上一辈呢。 

“熟,熟著呢。”他不在意地点点头,注意力全在我的裤子上,“我说你穿了又脱,脱了又穿,不麻烦吗?”他笑著拉开我的手,“反正今晚是你把我拉来的,就算你穿得整整齐齐的坐上一晚,也堵不了悠悠众口。” 

我白了他一眼,我这叫自律。不管怎麽说,总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将衬衣下摆掖到裤子里,我翻身躺下:“不管你身上还有什麽禁制,本王也一定将你好好地带回家。”将被子拉到两个人身上,“现在,睡觉。” 

小寒也曾被药物散了功力,还被重手法制住了三分之二的经脉,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我还真不信就救不了这个小滑头了。 

他闻言失笑:“你还真是不死心啊。呵呵,你尽可以去试,不过时间不多就是了。”说著一翻身,背对著我睡了。 

我很想问问他什麽叫时间不多了?是指我们很快要回金轮吗?但被兆齐弄过的身子却是倦极,於是放弃思索,放任自己进入黑甜的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在小蟋蟀的帮忙下打点好自己。睡醒了才知道,昨夜赤山就带著人马来接我。不过听兆齐的侍从说我带了个小祭司回房,他们不敢扰了我的“雅兴”,只好等足了一晚,直到我起身才报了起来。 

有自己人在身边,我的胆气立即壮了。拉著小蟋蟀就要他跟我回鸿雁宫,他却嗤笑著推开我:“只要解不开禁制,去哪里还不是一样?” 

就在我和他在房内拉拉扯扯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花儿……”嗓音清越透明,正是小寒。 

小蟋蟀一震,不再挣扎,眼睛看著我的背後。我拖过他,转身在他背上推了一掌。他一个趔趄,栽到了小寒的怀里。 

那对弯弯的眼睛瞪了我一眼,轻轻一闭,再睁开已经是眼泪汪汪:“……九叔!”一声低呼悲悲切切,两只小手攀上了小寒的肩膀。 

小寒身子立即紧紧将他拥入怀里,轻抚著他的发,晶莹的泪珠成串地掉了下来。 

我看得是目瞪口呆,昨天晚上他就是用这套骗了一屋子的楚国人,现在又来赚我的小寒……这个小骗子! 

心理虽然不爽,却也不好破坏他们叔侄相见的“感人”场面。走出屋子,我拉过赤山一问,才知道兆齐那色狐狸竟然是一夜未归。哼。 

赤山低声道:“王爷,东宫里传出消息,太子殿下身体不适,不能参加今天的游街庆典。您看……” 

我皱了皱眉,小蟋蟀前半夜就跑回来洗澡,被我撞个正著。那时太子应该还是好好的……哦,虽然都十岁了还尿床,比较那个了一点。 

想想自己身为新娘的哥哥,新郎的表哥,怎麽也得表示一下。於是叫人摆好仪仗,准备去东宫探望我那个小表弟。 

本不想惊扰刚见到亲人的小寒,但就在我们临要出发时,他却走出了屋子。我看了眼送他出门的小蟋蟀,眼睛还是红红的。虽然明知道那是装出来的,可还是觉得这景致真个迷人。 

我看向小寒,他一脸的平静无波。於是轻轻问道:“怎麽不多陪他一会?”看到四周只剩下亲卫,我还是将声音压得更低,“现代带他走有多少机会成功?” 

凤目往院子前一扫,小寒淡淡道:“他们人多,闯不出去。而且,他身上的禁制很独特,小寒也没把握能解开,只能以後再做图谋。” 

他看了我一眼,眼光又掉开:“楚国的高手大半都被纳入这皇宫,王爷也须小心了。”说著当先走了出去。 

我心中一暖,快步跟了上去,偷偷拉住了他的手,与他并肩而行。 


'小神兽~郑修~兆绘~俺在呼唤米门~~~~~~~' 

第七十一章 风情万种(上) 

太子真的是病了,软绵绵地趴在被窝里,小脸通红。据说是昨夜风吹得久了,受了凉。 

“表哥……”太子红著脸叫了我一声,眼睛却往我身後瞄去。 

我笑了起来:“别瞅了,花祭司已经回去了,没有跟表哥一起来。”太子哦了一声,更蔫了。我忍不住再次摇头,又是一个小傻瓜。 

我坐到太子身边,伸手摸摸太子的额头。并没有发热,但看他的样子却是异常疲惫。跟他说了一小会话,小太子撑不住了,眼皮直打架。 

我从来就不是不懂眼色的恶客,关怀的意思已经到了,立即起身告辞。可惜我临走错说了一句话──“神兽也要参加今天的庆典游行,表哥也要早些去准备了……” 

话音未落,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太子蹭地跳了起来,赤著脚爬到我身上。“我也要去!我要看神兽!” 

太子殿下的一句话,整个东宫立即为之大乱。看著一群人进进出出,我只觉得头又痛起来。本想先回鸿雁宫休息一下,太子却巴在我身上耍赖,说要跟我一起回去。 

半个时辰过去,太子出行的准备工作终於大功告成。太子坐在车辇中还不时探出头来,皮得像只小猴子。 

楚国在某些方面,是个比金轮要开放的国家。每到大的节庆,主要的城邦都会搞些与民同乐的活动,并组织贵族参加,以拉近上层与平民之间的距离。 

今天的大行游行活动,便是为庆祝金楚联姻。不但在京城的贵族都要参加,连圣皇陛下也要到场观赏。据说後宫也弄了队花车准备亲自出场。 

我原本是对游行没什麽想法的,但兆齐说参加这种活动很能提高人气。而且因为本身只是个娱乐活动,无论表现如何,只要别太出格就不会引发别人的反感。但要小神兽和吉恩出场,却是临时才决定的──楚国典礼司送来邀请函,我总不能当成没看见吧。 

车子停下,我将太子良抱了下来。赤山早就派人先回来一步打点妥当,小神兽和吉恩舒舒服服趴在院子里,一看就是刚吃饱喝足,还打著小呼噜,很是惬意。 

太子远远看到,就开始大呼小叫,非要过去看过清楚。他个头不大,可我只有一只手能用力,抱著还是满吃力的。只好顺著他的挣动,将他放了下来。拉著他的手,向院子中间过去,顺便叫跪伏的众人起身。 

“耶?软软的耶!”太子轻轻摸著吉恩的头。其实吉恩是很不喜欢被人摸脑袋的,而且太子良的气味也是陌生。我抱著它的颈项,顺著纹理梳理著。吉恩哼哼了几声,很给面子地没有挣扎。嘿嘿,站在一边的小寒也是让它乖乖的原因啦~ 

当太子良大了胆子去摸明显比吉恩大了几倍的小神兽时,一向温和的小神兽却咆哮著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它。我一把抓住还想上前的太子,虽然小神兽一向好脾气,但却是很有主张的。小寒可以制服吉恩,却从来没能让小神兽低头过。 

太子良很受伤地看著我:“神兽大人不喜欢我麽?”他眼睛红红地,“是不是我昨晚做的祈祷不够诚心,所以神兽大人才会拒绝我?” 

我脚一滑,差点栽到地上去。对於昨晚的“圣祷”,小蟋蟀没跟我提过半句。我看他精神不错,身体完好,也就没把那回事情放到心上。 

可听小太子话中的意思,难道他们真的有做那个要两个人一起做那个什麽的“圣祷”?! 

我将他揽回到怀里,低声问:“可是有何不妥?”问得战战兢兢,心里很有点不好的预感。 

太子脸一白,又是一白,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半途就晕过去了……”他可怜兮兮地看著我,“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坚持住,大神就不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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