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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玉龙行-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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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涵最是紧张,有儿子和徒弟两人参战,再加上中泽的四位年轻殿主和下泽的三位,龙泽一共有九人参战。上泽因为泽主兴趣不浓的缘故,没有一个加入战圈。这也难怪,司马逸云已经退位为长老,心意继任,他死了哥哥、丈夫、儿子,死去活来了几次,要不是上有爷爷、父亲,下有抒怀,只怕已经随了林泠而去了。他们这段婚姻不容易啊,当初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成亲的,婚后,夫妻更是恩爱异常,丈夫葬身于火山之中,生不能再见,死连灰烬都没有留下,心意已经陷入疯狂了,虽然他的外表平静,但是行为却变得异常生冷。他不代表上泽参加,上泽其他三位殿主,谁也不出头。再加上泽主不言不语,所以实力并不比中泽逊色的上泽,没有一人加入。这样一来,龙泽的重任就压在中泽身上了,风涵最怕儿子失手,也怕徒弟伤势刚复原,经不起折腾,所以开赛以后,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比武分成上下场各八个大组,每组各有八个门派,这都是各国派来的精英。龙泽的人被分开到了上下场,为了防止晨旭和宝儿提前操戈,风涵还特别进行了活动,使弟子和儿子被分开。

当然这样做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金魔奴将来参加武林大会,杀明无心,为明亦远报仇的消息,在诸魔统治的四国中流传甚深,只怕不是空穴来风。为了避免让金魔奴最后得到武林盟主之位,也最好将他们俩分成上下场,对这个畜生进行阻击。

一连十六天,风涵和司马逸云的眼睛几乎都没有离开过上下场,死死的扫描每一个可疑分子。拿着手上的名单一个个的对,就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每个可疑的参赛者,都已经把他们的底都打听透了,似乎没有特别的。如果他真的来了,他究竟在哪里呢?

金辰鹰现在根本无法商量,他整天懒懒散散,看擂台的时候,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瞟。甚至是他的宝贝儿子上台了,他也是无动于衷。风涵又气又恼,心知他这是消极怠工,有心想跟他翻脸,看在弟弟的份上,却又不想轻易的挑起风波。

明无心始终用青铜面具遮脸,他倒也还算中规中矩,完全遵守武林大会的规矩。不过,他确实很可怕,八阵下来,没有败绩,而且每场都是十招内即胜。当他战胜了龙泽的西开诚时,风涵的注意终于从金魔奴转向了明无心,看来,这不是好惹的。他又和自己的儿子在同一半场,如果儿子和他相遇,风涵实在没有把握,儿子是否能成功过关。他关注着明无心的一招一式,看来要好好琢磨明无心,否则儿子只怕要刹羽而归。好在,他跟儿子相遇还要过四阵,看来,自己还来得及想好对策。

风涵在这里担心儿子,那箱金辰鹰也在找他的小业障,小业障,你真的来了么?哼哼,想骗我的鹰眼,你还嫩点。咦,这玩意到底冒充了谁来?做父亲的敏锐究竟跟舅舅不一样,看了三阵后,金辰鹰已经把眼睛定格到仙俨教的那位黄瘦的中年长老。这家伙不声不响,非常平凡,胜了三阵,每阵都是胜得勉强。啊哈,想每一仗都胜,而且都胜得不显山不露水,除非有极佳的捏拿本事,否则,怎么能做得到?越看那家伙,越像我的小业障。想起以前龙珠娘亲扮成何大胡的样子。龙都擅长变化,这小玩意儿冒充个仙俨教的长老也是完全可能的。想通了这一层,看这家伙的眼睛自然就多起来。本来想让帕尔顿打听一会,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是小业障也就罢了,万一真是小业障,只怕风涵立即会知道,这不是害了小业障了么?还是静观其变,他到底想做什么,还是明亦远真的是被明无心害的么?金辰鹰心底有个大胆的猜测,他觉得明亦远是毁在儿子手里的。蓝羽芡那个臭八哥,有意无意说的话,都在他脑子里浮着呢?

心中念着小业障,连爱人前来为儿子和徒弟助阵,都没有太多的热情。风凝破例来到武林大会。原因也简单得很,因为林泠出事了,作为师傅,总得关心徒弟吧,否则,外人会怎么说。

外头其实已经传得很难听了,人家都说,上泽主因为不服尊上把位置传给中泽主,所以对中泽主一直耿耿于怀。所以金魔奴其实是受了上泽主的教唆,想要把中泽主除掉,所以一切举动都是针对中泽的。你看,伏魔大战,中泽损失最大吧。中泽的副泽主,亲王爷风攸,还有四位少殿主都被害了,这还不是瘌痢头上的蚤子,明摆着嘛。这种传闻也就罢了,还有人说,上泽主很喜欢金魔奴,其实想把北渊传给金魔奴,可因为下泽主一力坚持,所以不得以才将位置传给上少主。可是实在金泽主一点都不乐意,因此也带着怂恿金魔奴的意思。因此这魔奴才如此大胆,不但敢杀太祖,而且最后跟全天下作对了。

来到武林大会已经三天了,丈夫整天无所事事,看擂台几乎一点精神都没有。这不是鹰的性格,他到底把注意力集中在哪里?作为枕边人,分明听到心底在激动的跳,可眼睛里却似乎什么都没有看见。于情于理都有异。

留心观察夫君的表现,终于发现了有异之处了,你别看他对旁人都漠不关心。可是当仙俨教那位中年长老上台的时候,丈夫的眼睛里,就一下子有了光彩。这样子,好像他又走上了战场,在拼杀血战。坐在他旁边,分明感受到了硝烟味。他,他为什么突然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仙俨教长老感兴趣。大有问题。风凝是抱着问题看的,这一看,门道就出来了,一连六天,只要那位长老参战,丈夫在那个时间里,是充满战意的。这位长老,身份可疑惧。

静静的躺在夫君那结实有力的怀抱中,风凝慢慢的理着自己的思绪,夫君表面上是个冲动狂霸的汉子,底子下却是心细如发,那一点经济一些儿也不比娘亲差。否则以娘亲的英明,何以立夫君为弟子?他表面上懒洋洋的,可偶尔的精光乍现,却有极过从之处。他对仙俨教姓林的长老为何如此兴趣盎然,这可值得好好推究一番了。

清晨,比武大会在轰轰烈烈中开场了。风凝笑眯眯的翻了个身,侧着倩巧美丽的身子,纤声问道:〃 李璟,这仙俨教的林长老,你看如何?〃 李璟缓缓地给主子拉上了被子,小心的遮住了柔软的后背,免得着凉。这金主子也甚是的,如此不知体贴,起了床就着急救火一样看擂台去了。今儿没有龙泽的人参战,也没有值得一看的人物,值得他连小主儿的被子都不盖好了,疯疯癲癲似的就赶过去。

李璟瞪大一双英武的眼睛,诧异道:〃 主儿,这林长老普普通通罢了,从比武大会开始到今天,一直胜得勉勉强强,没有什么大建树,大家伙也不看好他。奴才看来,不过是运气而已,赚着便宜,才混到这一阵上。我看,今儿这阵,他对清心派的虚业道长,必输无异,道长是恒心大师的亲传弟子,自从恒心大师在沧江和咱们家两位老祖一起不幸后,这虚业道长,最有希望继承掌门之位,奴才听闻,这虚业道长回到清心派,就要接任掌门,这一战,道长是必胜的。这林长老,只怕是虚业大师的手下败将?〃 风凝逗起酒窝,沉醉的一笑道,脸上的神情,分明是狐狸逮到了猎物一般,不仅兴奋,而且冲动。这种神情,自从为了平息龙泽泽民的闲言碎语,将下泽权尽数交给旭殿下开始,主子就再也不曾露出过,二年来,这可是第一次。李璟是主子贴了心的奴才,焉有不知之理。见主子脸上露出一种渴望在商场征杀的饥饿的表情,李璟心底也兴奋得直跳,李璟小心问道:〃 主子,您以为如何?莫非主子以为奴才所言不确么?〃 风凝将身边鹰睡过的枕头,随手甩向了床顶,冷冷一笑道:〃 我猜着,林长老必胜。璟哥,咱们打个赌,要是你输了,你可答应我,从此,再也不为你的潮儿偷偷流泪了。〃 〃 潮儿〃 ,李璟心中一窒,眼前都有点晃动了。想起这个死于秋呈,被金魔奴出卖给魔鬼当食物的独生子,做父亲的焉能不哭。好在,总算任海瑛在儿子亡故前已经嫁入李家,才给李家留了个孙子。可是,对着像极了儿子的孙子,做爷爷的,见着了,眼泪就不知不觉往下流。奴才,从来都没有资格向主人提什么。龙泽之主是世界上最厚道的主子,四十八个龙神侍卫,向来都当兄弟来待。主子答应给自己个公道,当然是相信主子了。可想起儿子死得惨况,叫魔活活嚼食了,尸骸无存。这心就在刀尖上磨着,没法不滴血。

风凝轻叹道:〃 璟哥,先师有云,老吾老及人之老,幼吾幼及人之幼。你放心,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这公道,我必还你。〃 李璟慢慢吞下眼泪,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 主儿,奴才问您一句,要是,要是他被抓回来,您真舍得同意施用十大酷刑么?〃 风凝苦笑了一声,用枕着蒙着脸,长长地出了口泪气道:〃 舍不得又如何?我的儿子是儿子,别人的便不是了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一视同仁这四个字,我风凝还是做得到的。〃 李璟红着眼睛道:〃 爷,只怕上泽主不同意呢?鹰陛下掌着龙泽律法,他若不同意,谁能乱判呢?〃 〃 这还由得他么?如今上泽宝儿当家,他若要收回权利,也只怕上泽不服了。更何况,他若死搞不同意,我哥必然发动泽民代表和显贵们公投,如果到时候,过了半数的泽民代表和显贵都同意施刑,鹰也挡不住,不但挡不住,只怕从此后,他将英名尽失啊。唉,民心不可侮啊,可怕啊!〃 李璟默然不语,总不能为了我们这些奴才,就让两位主子不和吧?想到这里,他小心问道:〃 要不,主子问问鹰爷,只怕鹰爷他心里有数呢?〃 风凝冷笑一声,良久才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咱们就隔了一层了。罢了,不必问他。你们当中,谁有本事跟踪羽哥,却又不被他发现?〃 李璟沉声道:〃 主子,人是有,不过奴才觉得这样不妥当。〃 〃 此事事关天下兴亡,我不能再纵放魔头了。一定要彻底解决问题,你赶紧办这事儿。这几天给我紧紧盯住上泽主。不过,不要引起他的注意。〃 风凝无力的趴回到床上,夫妻弄到今天这个地点,他也不想的。但是要挽回鹰的名声,只有自己亲自抓住这个畜生,才能够帮助鹰啊。希望鹰能理解自己爱他的心思。

到了午间,李璟回报,那位林长老又胜了,鹰爷果然情绪好得很,好像自己得胜了一样。风凝心里猜了个十成十,一下就凉透了。鹰哥,你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你知道这个畜生,却一直不采取行动。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你真要看他杀了宝儿,杀了旭儿才甘心么?不,我不能让你犯如此大错,我,我一定要阻止你。想到这里,他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来。这事不能让哥参与进来,要做得完全像鹰做的样子。还有,最好也不要让他们父子起公开的冲突。就,就让宝儿来解决这件事吧,还有旭儿,他们俩联手,解决这个畜生应当不难吧。最好,最好是联手就把他杀了。永绝后患。也省得日后的种种麻烦。想到这里,主意已经定下了。鹰哥,你若真要怪我,你怪就是了,可我这是为了你好。

※※z ※※y ※※b ※※g ※※还有两阵,看来这个业障果然是奔明无心而来,两阵以后,他就要直接对上明无心了。怎么办,如果他杀了明无心,那么风涵一定会猜到,到时候,这业障就危险了。还是劝他走,提前走,别杀什么明无心了。怕什么,明无心总不能公开将旭儿击杀吧,毕竟他现在想跟龙泽示好,如果他杀了旭儿,龙泽岂能善罢甘休。至于宝儿,哼,有我这个爹呢,怕什么。他受了一次伤,我若让他再受一次,枉为人父了。

真的不想看你被抓回龙泽,也真的不想因为你而跟风涵兄弟翻脸,还是把你弄走吧,唉,你能逃多远逃多远,别来没事找事行不行?你还嫌你爹我不够烦,做你的爹和师傅,我容易吗?你,你家伙把我传给你的重宝和那么多庄园都给卖了,这事,我还没有跟你娘亲说呢?你偷偷地从我的钱盒里拿走了五千万两你娘亲给我的票据,我也没敢跟你娘亲提起。你就别再多事了,啊呀,麻烦透了。

下了擂,他在擦汗,金辰鹰缓缓的用同密传音道:〃 阁下,今天午夜,请在红杉林中大空地石台见。〃 没有任何回音,这家伙好像聋了一样,根本不理睬,气得够戗。不过转念一想,这年头,孝子,孝子,都是父亲孝顺儿子,唉,大做小吧。再拔号连接一次,还是不睬。气得要跳起来了,拔打了第三次,还是没有。算了算了,不管了,看他死了算了。

回到行宫,无精打采的就午休了,一会儿,眼前都是这小业障受十大酷刑的惨状,怎么都睡不着了。还是,还是见见吧。

午夜,风凝已经入睡了,鹰轻轻的点了爱人的睡穴,在他美丽到了让人胃口大开的鼻子上轻轻了咬了两口,然后笑着起身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行宫,趁着没有月色,直奔红杉林。还以为自己来早了,结果才发现,小业障居然比他到的还早,已经在林子中间空地石台上坐着了。鹰又是欢喜又是气恼,恨不能将他狠打一顿屁屁,可看到他好好的,又开心得了不得。本来想冲上去把他抓到怀里来好好瞧瞧,可是一想起他这些年来的极度不孝,想起自己为他受的气,就想摆起父亲的架子来。

鹰沉脸道:〃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还敢来?〃 没有回音,小业障只是抬起大眼睛,怔怔的瞧他。眼睛里星光闪动。唉哟,你哑吧了,说个话儿啊。

明珠呆呆地看着父亲,已经快有三年多没见了,上次大草原一战,看到了父亲的龙神真身,也没有见到父亲的容颜。爹,您还好吗?其实不问都知道,父亲一定为自己在承受巨大的压力。父亲为自己承担过错,将上泽的权力交给哥哥,父亲顶住了大家的议论,一直保留自己的泽北渊国籍,甚至连龙泽的泽籍,也是坚持到了舅舅被杀,才不得不退让,答应舅舅开除自己泽民的身份,正式把自己列为龙泽的叛徒的。爹,您为儿子做了那么多事,可是儿子能为您做什么呢?想到这里,真的想扑进父亲的怀里,痛哭一场,然后把所有的真相告诉父亲。求得父亲的原谅和爱护。

他默默的站起来,缓缓向金辰鹰跪下,磕了三个头。便站起来,转身要走。金辰鹰气得发蒙,怒喝道:〃 你站住。什么意思,一句话都不回我,你断了舌头么?你犯了那么大的错,难道还要我这个当爹的来讨好你么?〃 明珠没有回头,他怕这一回头,自己就无法自控,会开口讲话。死死的闭住耳根,把父亲的话排除出动。他管自己往森林深入走。

五,八方封闭困娇龙金辰鹰见他要走,出手如电,已经欺身直上,封锁住了小业障的去路。龙爪手一连八,想要将小业障擒下,问个清楚。可这小业障挡得更快,电光火石间已经挡了八下,八攻八守,一气呵成。要是不被他气得要吐血,儿子那快胜奔雷的回防已经让鹰喝采出来了。

父子俩就这样动起手来。一个是矫若惊鸿,一个是翩若游龙。鹰既吃惊又欢喜,这小业障,什么时候武功已经精进如斯,只怕再过些时日,连自己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了。想到这里,好胜心也大起,出手更是快如闪电,若有旁观者在,即使是风涵也一定被他们父子层出不穷的快招给弄得眼花缭乱。到了三百来招左右,明珠已经无心再和父亲打下去了,准备落个败,然后转身逃走。他已经看出来了,爹根本就没有拿下自己的意思,只是老爹好像好胜心起来了,非得打个胜仗不可。既然这样,不如立即输给他,省得他不依不饶的总缠着自己。

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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