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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醉若成欢 by 尘色-第1章

小说: 醉若成欢 by 尘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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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若成欢     
 
  作 者:尘色    类别:耽美…耽美
作品关键字:醉若成欢;尘色
皇帝受,虐心文,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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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第40章 第41章 第42章 
第43章 第44章 番外 夫妻相性100问 
番外 石榴记 番外.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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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若成欢 正文 第1章
章节字数:5219 更新时间:07…12…30 18:19
    房间里烟丝缭绕,窗边一张松木支的床,被褥乱了一地,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半抱著膝盖蹲坐在床上,只穿著一条水蓝色绸裤,赤裸著上身,细致得如同陶瓷娃娃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半眯著眼看著眼前人忙里忙外。

    半晌,那个一直弯著腰看著丹炉的人终於站直身来,一手抄起旁边桌子上搁著的绸带,走到床边。

    少年温顺地低下头,让他把自己一头散落的头发束起,露出背上骇人的鞭伤。

    “照炉下的手,还是国舅爷下的手?”

    少年理所当然地应了一声:“当然是舅舅亲自动手,照炉敢麽?”

    “为什麽要打?”

    少年眉毛动了一下:“昨天练武被师傅打晕过去了三个时辰,舅舅说哥哥在京里受苦,我还敢偷懒,不能不罚。”

    “哦。”

    少年似乎也不在乎对方的应答,看著他又回身去翻柜子里的东西,便微摇著身子,看著打在床上的影子变化,好一阵,见那人从柜子里翻出一个青瓷药瓶,才忍不住道:“秦泊,你不能换一个药麽?这个用的时候没什麽,第二天起来要痛死人的。”

    被唤作秦泊的青年回头白了他一眼,轻抛一下药瓶,走回床边:“反正你也忍得住。国舅爷的鞭子上有倒钩,钩上还有药粉,不用这个药,你今晚就知道什麽叫死去活来了。”他一边说著,一边将少年的身子扳过来,看著那细致的背上密布的伤痕,挑了眉,拧过一块湿布,洗过了伤口再慢慢沾上药。

    那少年脸上早就血色全无,只是握紧了拳藏在脚弯之间,脸上却波澜不兴。

    “痛你就叫出来。”秦泊看著少年犹带著稚气的脸上始终褪不去的倔强,忍不住叹了口气。

    “谁痛了!”少年飞快地回了一句。

    秦泊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手上加重了力度,看著少年额上慢慢渗出冷汗来,表情却还是丝毫不变。

    半盏茶的时间长如度日,上好了药,秦泊松了口气,把药瓶往少年怀里一丢,又转回身去做他的药。

    少年看著秦泊忙碌的背影,突然忍不住低低地问:“呐,秦泊,你想你的小松鼠麽?”

    秦泊连头都没回,只是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应道:“想,当然想,老子他妈地想,那又怎麽样?等哪天你把皇帝的位儿抢回来了,我就能把小松鼠接回家了。”

    少年抿了唇不说话了。

    他没见过秦泊的“小松鼠”,只是常常听秦泊念叨,回去问过了人,人家说,是个长得很结实的少年,总之怎麽都跟“小松鼠”这三个字拉不上边。小松鼠当然不叫小松鼠,叫雁琉云,是秦泊捡回来的,後来没几年,又被秦泊送出去了。

    送去盛京,在某位皇子身边做事,等到需要的时候,成为犀利的一著。

    “怎麽?”听不到身後有回应,秦泊回过头,“你想谁了麽?”

    “嗯……”少年含糊地应了,“我想哥哥。”

    秦泊停了手,转过身,看著床上少年略带苍白的脸,半晌道:“你恨我把他放弃了麽?”

    少年迟疑了一下,摇头:“哥哥有心疾,那时候日子艰难,就算留下他,也救不了。送去盛京,遇上了适合的人,才能真正救了哥哥的命。何况,多一个人在那儿,以後的事总是能更顺利一点。”

    秦泊揉了揉他的头,像是在安慰一个小孩子,却什麽话都没有说。

    如果不是伪帝杀太子夺位,现在坐在沧澜皇位上的,该是这个孩子的父亲。而这孩子也该是个受尽宠爱的皇子,而不是现在坐在自己的床上满身伤痕的倔强小鬼。

    少年嫌恶地拍开秦泊的手,跳下床,走到柜子边翻了起来,半晌翻出几个瓶子,揣在手里:“秦泊,你多准备点伤药,还有止痛的,等我回来好派上用场。”

    秦泊一惊:“你想干什麽?”

    “我想去盛京。”少年低了眼。“舅舅总说哥哥是为了我在受苦,我想去看看。”

    “不是因为想他麽?”秦泊恬著脸戳穿他。

    少年一扬手扔过去一个药瓶,被秦泊接在手里,才怏怏地道:“谁想他了。”

    “拿著吧,上好的止痛药。免得你明天晕在马背上。”秦泊把药抛回去,随即转过身不再看他,“快去快回,别闯出大祸来。鞭伤还能给你治一下,国舅爷要是一气之下把你剁了,老子可不是神仙。”

    少年接过药,犹豫了一阵,终於问:“哥哥真的是在三皇子那里麽?真的……过得很不好麽?”

    秦泊本想笑话他两句,一回头看到少年脸上的惊惶,终究有点不忍心,道:“是在三王府里,那个三皇子对他还是很不错的,只是你知道,他身体不好,偏偏现在既要应付著不让人发现自己的身份,又一边算计著联络京中的人,专挑费神的事做,自然不会活得畅快了。前些天京里来了信,好象说他要不行了,不知那位三皇子用的什麽办法,才勉强救了回来。你要是见著了,说他两句,让他别太操心,他总不至於不听的。”

    “我只是去偷偷看一下。”少年的脸色更难看了,说话时连声音都有点抖了。

    秦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走到少年身边,替他穿上,淡淡地道:“世子记著,终究有一天,沧澜是你的,不只沧澜,这天下也会是你的。到时候,就不能够因为别人的一句话,露出害怕来,不能因为一个人,乱了自己的心神。”

    少年缓慢地呼吸著,慢慢定下心来:“我记著。”

    “世子一路小心。”

    少年走到门边,听到这句话又停了下来,道:“秦泊,你就不能叫叫我的名字麽?”

    “凤殇?”

    少年眼中一黯,哼笑一声,转头就走:“罢了。”

    天下三分,五国并立,东北有沧澜,西有凤临,南有碧瑕、红莲、白夜三色国联盟,要说强盛,莫过於凤临,而能跟凤临一争高下的,也就只有沧澜了。

    作为沧澜的皇都,盛京自然也有它的气度,三月春尽,京中繁花依旧,路上行人春衣而过,便胜了别处节庆时三分。

    盛京北郊,沧澜第三皇子的府邸中,自然更是极尽奢华。

    夜色初降,凤殇隐匿在树上,看著三王府中四处灯火通明,悬了十多天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一点,却忍不住一股恨意直透入心。

    如此奢华,如此景致,本该是他的。

    成王败寇,没有谁比他更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谁都可以夺那皇位,而如今坐在龙椅之上的,却是他父母最信任的胞弟。

    凤殇背紧贴著树干,借著摩挲背上未愈合的伤口传来的阵阵疼痛让自己冷静下来。

    总有一天,他会夺回来的。

    树下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凤殇敏锐地闻到一丝药香,心神顿时收敛起来,往树下看去,便看到两个丫头模样的少女,一人手上捧著梳洗的器具,一人手上捧著一个装有清粥和药的托盘,细声说著什麽往一边去了。

    看著两个丫头走远,等了一阵,凤殇才一提气,悄无声息地跟著两人走的方向走去。

    穿过重重院落,栖身在池中假山的石洞里,凤殇一探头,便看到刚才那两个丫头进了一座小院,不一会又两手空空地退了出来。

    心里没来由地紧张起来,凤殇闭著眼,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站了半晌,等到一队巡逻的护院走过,才一闪身,往那小院疾飞而去。

    轻巧地落在房间窗外的树上,凤殇无声地舒出口气,转眼向屋里看去。

    说来幸运,小院主屋里只开了半扇纸窗,便是向著凤殇所在的那一扇。

    就著烛光看去,屋内陈设华贵,却算不上豪奢,只是每一处都恰倒好处,足以显示主人花了多少心思下去。

    靠墙的一张床上,罗帐半垂,软褥间躺著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眉目精致到了极处,只是半合著眼躺在那儿,便足以夺人心魂。

    只是少年脸上苍白如霜,是掩不住的憔悴,唇上只有一抹粉色,更显得他的脆弱。半陷在软褥上,身上覆著羽被,便如一个毁坏的人偶,美丽而孱弱。

    凤殇死死地捂著自己的嘴,才没有哼出声来,眼中慢慢染上一抹心痛,指甲几乎嵌到了皮肤里去。

    明明是一样的面容,那眉那眼,鼻尖唇上,跟自己没有任何不同,一墙之隔,屋里的那个人脸上却没有半分生气。

    小时候在一起时,也还有分不清哥哥弟弟的人,到如今,谁还会把屋里屋外的两人看作双生兄弟?

    凤殇蜷在树上,指甲抠出一阵阵疼痛,背上的伤也像是被蹭出了血,这些疼痛却还是比不上心里的痛。

    “好了。”

    房间里蓦然响起一个温厚的男声,低回婉转,凤殇一敛心神,下意识往树枝深处缩了一下,便看到有人影在纸窗上慢慢移近床边,最後那一扇窗间,多了一个锦衣男子,捧著药站在床前。

    凤殇警惕地打量著那个男子,上庭饱满,剑眉星目,一笑间就已经带著不可忽视的清贵,想来,大概便是这三王府的主人,当今皇帝最疼爱的三皇子素和毓臻了。

    “臻……”像是印证了凤殇的猜测一般,床上的少年低低地唤了一声。

    毓臻把药搁在床头的矮架上,宠溺一笑,软声道:“吃过了粥,该吃药了。”

    少年像是极不愿意,只是闭上了眼微微转过一边去。

    毓臻无奈地笑骂一声:“听话!”

    少年微微抿了唇,半睁开眼瞅了毓臻一下。

    “你啊!”毓臻连连摇头,伸过手去,轻柔地将人扶了起来,半搂在怀里,一边拉过被子依旧严严实实地盖在少年身上,一边探了探他额上的温度,又顺手抚了一下少年的头,才取过搁在一旁的药,舀起一汤勺送到少年唇边。

    少年只是皱著眉抿著唇不肯喝。

    窗外树上,凤殇的心早被吊到了半空上去,恨不得下去帮著毓臻把自家哥哥的嘴给撬开好喂进药去。哥哥从来怕药苦,每次病起来只是往床上躲著不肯吃药,不知这三皇子用的什麽办法,能把药给灌进去了。

    毓臻看著少年的小动作,脸上又怜又气,只是耐著性子哄他:“不吃药好不起来,你自己难受,我看著也难受,只恨不能替你生病,替你分担一下苦痛,你就忍心看著我难受麽?”见少年脸上隐约有些松懈了,把汤勺送了送,连声道,“来,怜儿听话。”

    一声声哄下来,凤殇的心都软了,听他叫一声“怜儿”,才恍惚回过神来。对了,因为哥哥身体不好,舅舅不许他做继承人,连名字都不肯取,後来送到京城,被三皇子捡了回去,取了个名字,叫“怜更”,他也曾经听秦泊说过的。

    哥哥现在有名字了,叫怜更,是眼前这个温柔的三皇子取的。

    如此想著,不知为什麽,凤殇心里禁不住有些羡慕了,看著屋子里怜更靠在毓臻怀里,紧闭著眼咽下一口药,毓臻便笑著轻轻拍他的头,无限宠溺。

    “苦……”大概是病得厉害,怜更说话有气无力,只是低低嚷了一声,眉毛眼睛都皱到一块去了。

    “哪有那麽苦!你啊,就是爱撒娇。”毓臻无奈地笑著,抬手含了一口药。

    凤殇在窗外看著,愣了一下,便看到毓臻又低下头去,竟是正正覆上了怜更的唇。

    屋里屋外,一时都静无声息。

    不知过了多久,毓臻才放开了怜更,轻声逗他:“怜儿最爱这样吃药了。”

    怜更苍白的脸上染起一抹绯红,久久没说出话来。毓臻又含了一口药,照旧喂了下去。

    如此喂药,间或两人低低地说笑两句,好不容易一碗药吃下去了,怜更脸上也多了一分倦意。毓臻放下空碗,只是拥著他,轻柔地扫他的背:“好好休息吧,醒过来身体也好了,好好的,怜儿好好的……”

    怜更也似乎习惯了,往毓臻怀里缩了缩,靠著便合上眼,慢慢地睡沈了。

    毓臻只是小心翼翼地打灭了蜡烛,依旧抱著怀里纤细的身躯,没有放下。

    凤殇在窗外看得痴了,久久缓不过来。直到听到不远处传来巡逻队伍的脚步声,他才猛地回过神来,依依不舍地又往屋子里的两人看了一眼,纵身跃了出去。

    很久很久以後才知道,那时心中分明是嫉妒。

    哥哥付出再多,那些时光,他总是在一个人的宠溺呵护中度过的。

    那些温柔低语,那些轻柔安抚,那些珍重到极致的拥抱,那些细碎缠绵的吻。

    在很难受的时候,也偶尔会幻想,在他怀里的那个人,面容依旧,只少了那几分病弱憔悴,也偶尔会小心翼翼地想,让他也如此抱我一次。温柔宠溺,珍重到极致。

    只是这些年少时的臆想,到後来,便连埋葬,也没个去处了。

    沧澜平武伪帝杀兄弟,挟亲父,踞帝位十八年,终,先太子世子素和凤殇顺应天意,重夺帝位,十八年的伪帝统治结束,史书上改平武年号为和影。

    和影十八年春,先太子世子素和凤殇即位,定年号真明。

    真明元年春,三色国秘密称臣,沧澜边境动乱,真明帝素和凤殇谴双生兄长珞王怜更出使凤临议和,求两国相安。一个半月後,前伪帝第九皇子,真明帝亲封涟王素和毓弋秘密得旨,轻兵潜入凤临,於凤临王都定城城门之下射杀珞王,凤临失去人质,无以抵抗,半日开城投降。

    至此,天下一统,并入沧澜,天下三分之局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史书上不过如此冰冷数字,将那多少年里的痴怨缠绵都掩了下去,谁都不曾提起。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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