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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离婚女人日记-第21章

小说: 离婚女人日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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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先爱祖国,再去爱世界吧!”    
     “谁说我不爱国?”    
     “那你还想做日本人?”    
     “日本人好啊,男人可以坐着,女人必须跪着,过瘾!”    
     “你这么大男子主义?真没发现!”    
     “哪个男人不大男子主义啊?哪个男人不想他的女人永远跪在他的脚边?他们是不敢表白罢了!”    
     “有什么不敢表白的?你不是也表白了吗?”    
     “我是因为勇敢!现在我们中国的男人哪敢表白呀?中国女人受封建传统压迫了这么久,一旦翻身,男人还想有好日子过呀?你说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凶呢?”    
     “我凶吗?”我问。    
     “所以我喜欢你呀,你很女人!”    
     “我怎么没看到女人有凶的呢?”    
     “你是‘头发长见识短’!现在的女人大多数都很凶!要么在事业上和男人一比高低;要么在家里和男人一争上下;打架时也要和男人一决雌雄!”    
     “哈哈……”我笑弯了腰。    
     “你笑什么?不对吗?”    
     “男人和女人还用决‘雌雄’吗?”    
     “真的!好可怕!所以,做日本男人多好,日本女人很服帖。”他故意气我。    
     “你也不用做日本男人,你只要娶个日本女人就行了,就怕你娶回来的日本女人也想和你决‘雌雄’。”我不再看他,低头喝饮料。    
     “生气了?逗你玩呢,还真吃醋?你比日本女人好。”    
     我噗嗤笑了:“说说你的专辑吧。谁帮你做的?”    
     “李一凡。听说过吧?”    
     “他?就是最红那首《失误》的作者?”    
     “对啦!我这本专辑就是他亲手打造的。”    
     “那一定很好了?”    
     “当然!我已经试唱了,太有感觉了,你知道吗?那才叫音乐!棒透了!”    
     “他呢?对你还满意吗?”    
     “当然!试唱过后,他还夸我很有潜质,决定包装我。”    
     “那不是一定会红?”我忧心地说。    
     “当然了!还用问?怎么了宝贝,我红了,你不开心吗?”    
     我撅着嘴点点头:“不开心!你红了,会有好多漂亮女孩追你,崇拜你,我又老又丑,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怎么能呢?别乱想,我喜欢你。我又不是没见过漂亮女孩!我没红,喜欢我的漂亮女孩也不少啊,我对他们没感觉。你哪里又老又丑?我喜欢你这样成熟的。”    
     “你红了,成熟的女人也有很多呀?”    
     “别胡思乱想,不会的。”    
     我点点头,勉强相信,可心里仍旧空空的。    
     “怎么了?不说话?”迦亮用手拖起我的下巴。    
     我被迫抬头看他,他迷人的眼睛闪着光芒,似乎有好多话要说,又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我被他的眼光迷惑了,久久地看他……    
     “你是我的。”他悠悠地说。    
     我闭上眼睛,心里在说:我想永远是你的。    
     “和我结婚吧,我可以养得起你了。”    
     我点头。    
     当晚,我搬到了迦亮的家,开始了我的同居生活。    
     这篇日记也是我离婚后和一个男人同居的第一篇日记。我的日记还会有什么新的事情发生?一个离了婚的女人的日记里,还会有多少故事?    
    每一段故事都有它开始的理由,也都有它高潮的激动,也一定会有或好或坏的结局。    
     我搬到迦亮这里来,并不是我所愿,只是,他的请求很真实,我不能拒绝。其实,我心里更想在他面前保留一些自己的东西,保留一些他所不了解,也永远了解不到的东西。因为,我认为,两个人在一起,自己要有一份空间是别人无法涉足的。两个人本身就是两个圆,两个圆永远无法重合,只能有部分交集。男人和女人,魅力有时在于了解,而有时却在于不了解。走入婚姻的两个人之所以会乏味,是因为太了解。包括脂粉下掩盖的黄脸或领带下掩藏的邋遢。其实,人的惰性会让一个人失去长久以来保持的警惕性。而当你精心设计展示的东西一朝被人发现那么有欺骗性,欣赏和崇拜就消失了,而爱大多数时候是由欣赏和崇拜组成的。    
     其实,我很怕看到迦亮的一些我不想看到的东西;我更怕被他看到一些我身上连我自己都不想看到的东西。    
     距离产生美,这是一句真理!    
    


第五章2001年11月15日   雪

    我在晚上回去找东西的时候,看到雨情,我推开门的时候,她正脱光了衣服要进浴室,我的眼光自然落到了她的小腹上,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稍稍隆起,显得丰满而有光泽,把还很稚嫩的雨情衬托得有了成熟感。室内柔和的黄晕的光洒落在她的小腹上,温馨而神秘。那里面是个生命,一个正在发育的生命,而雨情就要成为一个母亲!一个母亲,对于一个女人是多么幸福和骄傲的事情!    
    我在带楚楚的时候是那么充满了幻想与期待!他会是什么样子?是男孩还是女孩?长得会更像谁?每个阶段会变化成什么样?鹏飞更是好奇与欣喜,他每天都要趴在我腹部,用手抚摩着说着傻话,曾经因为他不停地叫“儿子”,我还好生气,后来他屈服跟着我叫“女儿”。那是一段多么温馨的日子!每个母亲都不会忘记孕育一个生命的快乐和自豪!也不会忘记和丈夫分享爱情结晶的幸福!    
    鹏飞!楚楚!我们三个人曾经是一个整体,因为我和鹏飞的爱情有了楚楚,因为楚楚身体里流着我们共同的血液,我和鹏飞又有了一份亲情,我们三人围成一个家,这个家本应该谁也离不开谁,可我们三个人把紧拉着的手松开了,于是家没了,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也发生了变化,可那种血脉相连的本质会变吗?一个女人给一个男人生了孩子,想一辈子把那个男人忘记都不可能了,因为这个世界有一个生命是你给予的,而这个生命又是一个男人给予你的。    
    天啊!我感到可怕!    
    我眼前这个女孩就是为了在她生命中留住一个男人的影子,她孕育了一个生命,而她明明知道和他不能有明天,而她明明知道这个生命可能给她带来很多难以解决的麻烦,但她还是勇敢地去承受了,为什么?爱一个人!就因为她爱一个人,她爱一个她得不到的男人,除了这样做她还能做什么?    
     我终于懂得了我一直都难以懂得的道理,也终于理解了我一直不能理解的感情。我花了那么久去想,可当我看到这个孕育了生命的小腹,我竟然醍醐灌顶、豁然开朗!我这样爱过一个人吗?我会为了鹏飞或迦亮做这么大的牺牲吗?我不能!所以,我比不上雨情。    
     “表姐?你干吗去了?这样看我干吗?”    
     我看到雨情稚嫩的脸,心里竟一阵酸楚。    
     “雨情,这几天还好吗?有没有反应?吃得下东西吗?”    
     “表姐——”雨情愣了一下,突然扑过来,搂着我哭了起来。    
     我抱着她抽动的肩,泪水也不由地流了出来。女人在世上生存,永远改变不了脆弱的本质。她们永远是要别人关怀的群体。迦亮说的不对,女人不是凶,那是外强中干的表现,是女人太脆弱,她需要一种假象来保护自己,就像动物有保护色,有刺,有毒液!不是他们要伤害别人,而是怕别人伤害他们自己。没有自我保护就不能生存,这是个基本道理。    
     “不哭,有什么事和表姐说好吗?”我拍拍雨情瘦弱的肩。    
     雨情渐渐稳定下来,我们靠在床头,她一点一点给我讲她的故事,她有时开心地笑,有时流泪,我不知道一个小女孩会有那样复杂的经历,我现在写日记,我无法把她的故事完整地复述下来,可她的故事打动了我,而且让我明白,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每个人都会有他的难言之隐,每个人也都会有他的理由,不管他做得对还是错,也许,我们需要给别人的是充分的理解。    
     夜已经深了,雨情累得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珠。迦亮打电话过来,问我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去,我告诉他,我今晚要陪雨情,我怕她一觉醒来会觉得孤独。迦亮说他也很孤独要我陪,我说雨情更需要我。放了电话,我一夜未睡,我无法从愁绪中走出来。我把音响打开,把它放到最小的声音,我坐在地板上,靠在沙发的一端,听着从仿佛从地狱里传出的爱情的悲伤:    
    过完整个夏天,忧伤并没有好一些    
    开车行驶在公路无际无边,要离开自己的感觉    
    唱不完一首歌,疲倦还剩下黑眼圈    
    感情的世界伤害在所难免,黄昏再美终要黑夜    
    依然记得从你口中说出再见坚决如铁    
    暗昏中有种烈日灼身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划出一句离别,爱情进入永夜    
    依然记得从你眼中滑落的泪伤心欲绝,    
    昏暗中有种热泪烧伤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割断幸福喜悦,相爱已经幻灭。    
     我们都在为爱情而生存,我们都是为了营造一份刻骨铭心的感情而努力,我说的爱情是广义的,它包括男女之爱,包括亲情之爱,我们要享受的天伦无非是美满的感情,没有感情的世界该是一片灰暗的。可我们想获得一份真情又是那么不容易,也许要付出很多的代价,有时这种代价甚至是惨重的,就像雨情。


第五章2001年11月16日  晴

    哈尔滨的冬天是美丽的,放眼望去,一片银装素裹,清新而纯洁!欧式建筑安静地享受着冰雪的温柔抚摩,带着欧洲的历史和风情在寒风中傲然挺立着,沉默地看着过往的人群,看着身边发生的悲欢离合。    
     我每次走在中央大街上,都会想:历史给了我们什么?除了教训仍旧是教训!而最可怕的是我们知道那是教训却从不吸取教训!    
     我在中央大街上走着,一边看风景,一边想自己的心事。人们都穿得美丽而华贵,哈尔滨的男人和女人都很注重外表,他们宁可饿肚子,也要把自己包装得精美。在哈尔滨你会经常看到女人穿着裘皮挤公共汽车,或是披金带银骑着单车,在穿着上你永远不会准确地判断出他们真正的经济状况。有更多的女孩子可能夜里都没处安身,或者下顿饭还没有着落,但她仍旧会把腰包里仅有的一点点钱送到一些卖服装的老板的手里,而且毫不后悔!也许南方人会对此不理解,就如同北方人不会理解南方人干吗一天花那么多工夫和金钱满足肚子一样。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都无可厚非!    
     我欣赏着男人女人精美的时装,我在这些精美中看到一个更精美的,鹏飞!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貂皮衣,长度刚好盖过臀部,立领,他高大的身材配上这件衣服很气派;头上戴着一顶同样颜色的貂皮帽,称着干净的脸庞;一条灰色笔直的西裤;一双高档皮鞋。他仍旧那么洁净和风度!我心里莫名地涌起一阵失落,失落这个曾经属于我的人不再属于我。他站在一个胡同口,微笑着朝里看,不知看什么。我停住脚步,看他。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留下来,鹏飞的一切对我已经是过去时,我不该有什么牵挂和留恋。我没有恨他,或许开始的时候恨,可现在不恨了,时间已经让我的伤口愈合,而且时间让我经历了太多的东西,已经不会去恨了,鹏飞就像我的一个旧友,我对他充满了眷恋,看到他我会很安心很舒服,可我呢?我在他心里变了吗?    
     鹏飞突然跑进胡同,我正惊奇之际,他抱着哭着的楚楚走了出来,我的心一紧,冲了过去。    
     鹏飞看到我,明显有些惊喜。    
     “楚楚!怎么了?”我伸手去抱楚楚。楚楚正用小胖手揉她的眼睛,听到我的声音,她立刻停止哭泣,开心地把两只小胖胳膊伸向我,我把她抱过来,她的小脸已经被泪水和脏脏的小手弄成个花蝴蝶,而这个花蝴蝶此时笑得很灿烂。    
     “告诉妈妈,怎么哭了?”    
     “是爸爸不好好看我,我滑了一个大跟头。”楚楚愤然地看她爸爸。    
     “哎?你怎么能恶人先告状?是你非要在那溜冰,我不让你溜,怕你摔倒,你还说我‘杞人忧天’,说摔倒你自己负责,你说说,你是不是这样说的?”    
     楚楚不停地咽口水,这是她说谎后没理的表现。我想笑,于是给她个台阶:    
     “楚楚怎么还知道‘杞人忧天’这个成语?真行!”    
     “她岂止只知道这个成语,她知道的多着呢!那天,厨房里有只蟑螂,我向蟑螂喷药,她在后面也拿着一瓶药冲我喷,还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有,她答应我说我请她吃寿司她就让我搂她睡,可吃完了,回来就不理我了,说‘男女授受不亲’;更可恶的是,到了星期日,她在家,我被她指使得晕头转向,她坐在沙发上自夸‘指挥若定’!”    
     “哈哈……”我要笑死了,我把楚楚搂在怀里,她在坏笑。    
     “告诉妈妈,和谁学的?”    
     “电视呗!妈妈,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这地方就许你来?”我把她放下。    
     “真是母女啊!”鹏飞感慨。    
     “什么意思?”    
     “我是说楚楚说话太像你了,得理不让人,没理辩三分。”    
     “你是说我和楚楚都不讲道理了?”我反问。    
     “你是说我和妈妈都无理取闹了?”楚楚学我的口吻。    
     “你们两个女人要干吗?”鹏飞看看我看看楚楚,“不能以多欺少!”    
     “宰相肚里能撑船,懒得理你!楚楚我们走!”    
     “大人不计小人过,懒得理你!妈妈我们走!”    
     我和楚楚手牵着手向前走。    
     “喂,你们去哪?你们等等我!”    
     我和楚楚跑了起来,楚楚兴奋地笑着,我也被感染,也大声地笑起来,冰天雪地里响彻着我们清脆的笑声。    
     “你们哪里跑,跑不过我如来的手心。”鹏飞几步跑到我们前面,挡住我们的路,伸开双臂把刹不住闸的我们两个拥在怀里……    
     我今天感受到从前没有感受过的幸福,或许,因为曾经感受得太多,已经麻木,不知那原本是一种幸福了。天伦之乐永远是人类不衰的乐趣,应该说是动物群中其他乐趣永远无法媲美的乐趣。我想,在覆盖着冰雪的哈尔滨的街头,我,鹏飞,楚楚,应该是一幅很美的风景画,没有人会认为笑得开心的我们实际上已经分崩离析,有一刻,我自己都处于一种幻觉状态,好象我们从来就没有分开过……    
    


第五章2001年11月20日   雪(1)

    刘总几天来拉长了脸看我,我不知我错在哪里。我也懒得理他,你拉你的,我做我的。可今天我实在忍无可忍,因为他今天在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竟然没有理我,而且有同事在旁边,弄得我很没面子。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越想越气,决定去他办公室评理。    
     走到他办公室门口,小陈推了推眼镜摇头示意我不要进去,我没听,直闯进去。门被推开了,刘总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一个艳丽的女人站在他旁边,弯着腰,嗲声嗲气地和刘总说着什么,沉沉的双乳透过低领袒露无遗。因为我突然推门进来,女人便急忙直起腰,用疑惑、挑战和充满敌意的眼光打量我,那眼光就像一头母狮子发现另一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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