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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倾国ⅱ─情殇 b-第17章

小说: 倾国ⅱ─情殇 b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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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甜美。那么杀掉同样血亲的哥哥……那味道,一定也是如此……宴子桀的唇角,抹出一条凛冽的弧线。   第二日上午,楚康帝草草下了早朝便跑来探望胡璇,见他仍是憔悴,便传来御医为他诊脉开方。  宴子桀一直守在胡璇身边,精神气色倒是好了许多。楚康帝见胡璇甚是疲惫的神色,也不好打扰他休息,便拉上宴子桀吃酒聊天,寻思着亲近下“弟弟”,将来也好跟“哥哥”攀人情。   宴子桀一直伤病在床,身体还虚得很,楚康帝便命人在园中偏殿里摆了丰盛的酒宴,招了些歌姬舞姬助兴,与宴子桀同饮。  楚康帝身边一直随着的御侍荆云,宴子桀知道昨天是他为自己动功疗伤,心中想着若有朝一日自己得了这样的高手相助,真是如虎添翼,言语之间,倒是对荆云颇多了几分亲近。  荆云心里认定了胡璇是个侫幸之辈,打心底对这兄弟两个就没好感。若不是皇帝命他医治,他才懒得理会这种人。再加上平日里他本就性情冷淡,宴子桀几次与他搭话,他碍着皇帝的面子应付了两句,倒让宴子桀拿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酒宴刚布置停当,传事的太监又跑来说矫骑将军雷延武在外头候着,要见皇上。  宴子桀一听,心下大惊。他当年争战杀场,曾与这雷延武数度交阵。双方都是主将,虽然没有正面交锋过,便言传之间,于对方的相貌也是颇有印像,怕他认出自己来,便要向楚王拜退。  楚康帝也是皱着个眉头,满心的不高兴。他做这个皇帝最开心的便是吃喝不愁、银钱无尽,最头痛的就是国家大事、军机谋策,心里度念着这雷延武一来必是要谈什么出征呀、战略呀,心里就闷得发慌。可楚国长年来的边防都是雷延武守着,这个矫骑将军他又得罪不起,怏怏的宣他进见。  一听宴子桀要退下,让他一个人面对这个唠唠叨叨的将军,他当然打心里的不愿意,好说活说的就不让宴子桀退下。便这么说话的工夫,殿门一开,雷延武便由门外走进来。   宴子桀见躲也躲不过,只好心里念着阿弥紽佛求他别认出自己来,硬着头皮坐在席上。  雷延武拜过礼,果然如楚康帝所料,便要讲攻宴的军情,蓦里见边上坐了个俊郎的青年,自己也觉得几分面熟,一边细心的打量宴子桀,边向楚王道:“皇上,臣想向皇上禀的是军机大事,这位公子……”言下之意,便是想让宴子桀退出去。  宴子桀用余光看了看雷延武,也知道他在注意自己,心里巴不得快些退出去,便要向楚王拜退。  楚康帝却笑了笑,分毫也没有要谈国事的样子,向宴子桀摆了摆手,对雷延武道:“他叫王桀,便是昨日将军见过的王旋的弟弟,朕与他们兄弟合缘,设下酒宴,将军不如同席同乐。”言罢,也不等雷延武回话,便对伺候着的太监道:“来人呐,给雷将军赐坐。”   雷延武余光看了宴子桀几眼,竟也没再推就,顺着皇帝的意,坐在了宴子桀对面。  席中楚康帝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向宴子桀打听胡璇的喜好,雷延武则自然是对军情一言不提,旁敲侧击的打听些宴子桀的身世。  宴子桀知道雷延武可能是看着自己眼熟,想打探底细。好在他和胡璇早便通过口风,自然是与胡璇对楚王讲过的经历一个模子扒下来的。  楚康帝自然不爱听雷延武问的这些个内容,在边上跟着宴子桀起起哄,好像自己多么了角兄弟两个的过去一般,草草结束了雷延武的问话,一心就寻思着从宴子桀嘴里多问出点什么来讨胡璇的开心。  宴子桀小心翼翼的挨了两个时辰,便以自己在病初愈、体力不支为由退了席。楚康帝无耐,只得同他一起去厢房探望了胡璇,便同雷延武离开了养心园。     “璇,你好些了么?”坐在胡璇的床边,宴子桀尽量使自己的表现显得温情些,伸出手轻轻抚着胡璇的脸庞:“饿不饿?我叫人给你弄些东西吃。”   胡璇轻轻摇了摇头。  “打起精神来。”宴子桀低下头,凑近他的脸颊,柔声说道:“现在我的伤算好了,体力就要慢慢恢复了。咱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等。你身体没大碍了,咱们就上路,回宴都。报你一家人的仇,手刃了宴子勇那恶贼!”   胡璇这才正过眼来与他对视:“……桀,你知道么?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希望一个人死。”   “我知道。”宴子桀疼爱般的望着他,手停留在胡璇的脸侧:“璇……你恨我么?你会因为这件事恨我么?”   “……”回避宴子桀温情的目光,胡璇转过脸去,没作声。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宴子桀背对着胡璇,坐正了身子,声音中几分悲切的说道:“即便我做什么,在你心中,也弥补不了他的罪是么?因为这样,我们……”   听着宴子桀似乎别有意味的话语,无可否认的,胡璇的心里动摇着。可是仇恨……一家十一条人命的仇恨,这对于胡璇来说,更甚于国土被夺的的仇恨——就算这笔帐不记在宴子桀的头上,难倒就可以还念着自己的一厢情思,希望和他快乐的相处下去么?  爱人,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了。现在,连兄弟也做不成了。只是两个陌路人——当他达成他的目的得到皇位,当自己达成自己的目的,亲眼看着宴子勇死去的时候,这就是最后的结局。  “璇……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贵……”宴子桀似乎有些哽咽的说完这句话,缓缓起身,走出了胡璇的房间。  轻轻关上门,宴子桀皱了皱眉头:好不容易熬到自己伤好了,眼见自己身体恢复个三两天,就可以想办法离开楚国,现在胡璇却一副带死不活的样子,这要挨到什么时候才能走?更危险的是雷延武一定注意到自己了——这样下去太危险,过两天胡璇要是还这幅爬都爬不动的样子,只有想办法自己离开皇宫了……。  房中传来胡璇轻微的哽咽声,宴子桀的心轻轻的纠痛一下:他为自己做的,也实在是太多了。  不过没办法。露出了一个无耐的笑容,宴子桀踱回自己的房间。现在自己还在楚皇宫中,一定要想办法让胡璇的心向着自己,路才是最好走的……   一连过了两天,楚康帝一下了早朝便来探望胡璇。胡璇每日里进食甚少,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皇帝就只得命御医每天诊病开方进补。  皇帝在的时候,胡璇总是喝过药便沉沉睡去,楚康帝坐在边儿上,宴子桀也一同作陪,常是呆得无趣,只得早早回去。  一直到了第三日,楚康帝探看过胡璇便怏怏的回了宫,宴子桀终是按耐不住性子。  他得了天尊丹的药力,又有荆云运功相助,这些日子早已恢复得差不多了。心里担心着楚国的矫骑将军雷延武真的带兵打到宴国,无能的宴子勇怕是要一败涂地,自己辛辛苦苦练就的一支军队群龙无首,怕是也就这样白白的断送在战场上。  即便雷延武攻不下宴国,宴国的兵力也会有所折损,或是真如胡璇告诉自己的那样,胡珂还从旁起兵相攻的话,只怕凶多吉少,那时候自己就算再回去,也回天乏力——左思右想,宴子桀终是觉得不能再拖了。   “璇。”轻轻的叫了一声:“楚王走了。”   胡璇睁开眼,缓缓回过头。宴子桀便坐在他塌边,轻声道:“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这几天想来想去,我们越是拖下去,宴国的情势就越不好控制。怕日子拖得久了,我手下的将士真的以为我死了,归顺了宴子勇,你想报仇……只怕也是渺茫之事了。你打起精神来,咱们这两天就得想办法离开这里上路了。”   “我随时可以走。”胡璇低声道。   宴子桀不由的皱皱眉头:“你现在这样子,别说山高路远,只怕你出了皇宫大门就要倒下去了。”   “爬我也要爬回去。手刃了宴子勇……”胡璇咬着牙,憎恨的表情尽现面色。  “……那皇帝,舍得你走么?”宴子桀低声道:“咱们总得想个理由出宫去。”   “……你……你这话说得……”   “我说的是实话。那色胚皇帝,跟宴子勇一个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他是不肯放你走的。”宴子桀单刀直入的道。  “这事好办。”胡璇淡淡的道:“你一会儿晚一点儿让个宫女跟皇上说一声,便说我晚上睡不下觉,让跟御医求个宁神入睡快的药丸子来,说要用多些天的。”   “然后呢?”宴子桀眉头挑了挑,似乎开始明白胡璇的意思。  “把药研碎了,咱们备好。明天先跟他明着说咱们想离宫,他要是没有放人走的意思,我明天晚上便找他喝酒去,想方设法也给他全灌进去便是。拿了他的令牌信物,咱们马上启程。”胡璇似乎已在心里盘算多时,顺理成章的讲述逃离的计划。  “哪里学来害人的法子?”宴子桀从打心里兴奋,嘻笑着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了捏胡璇的鼻子。只肖明天晚上,就可出了城,想法子改装回了宴都,完成自己的雄心壮志。   “……”胡璇淡然的转过脸去。  “璇……”看到胡璇仍然情貌阴郁,宴子桀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愉悦之色:“……这次又苦了你了……你去终那昏君下药,自己……自己也要小心些。”   胡璇心知肚明,要想给楚康帝喝下研碎了的药,定然是要自己与他独处没有旁人的时候。这个技俩,无非就是利用楚王的情思、加上出卖自己的色相……   “……你知道就好。此去无论我生或死、荣或辱,你都要平安回到宴都,帮我杀了宴子勇……”想起自己家人的惨死,胡璇心痛得闭起眼睛,泪湿了睫毛。  话说到了这种难堪的地步,宴子桀的心也是不由的一震。  看着胡璇憔悴苍白的侧脸,衣领遮掩下露出纤秀的颈子,想着他可能明天又要重蹈艳月楼里卖身求药的旧辙,宴子桀心里涌上一种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酸楚。  “璇。”宴子桀伸出手,扳过他的脸来,双手捧着,自己也欺近了脸去,与那双水莹莹的眸子用情的对视着:“……我宴子桀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若我注定是个败寇就算了,或是上天恩宠,让我得了这江山,我也一定会好好待你。让你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快乐终老……”说着,他又去拉起胡璇的双手,把放在胡璇枕下那块自己送他的玉佩拿了出来,放在他双手的手心,最后自己用双手包在他双手之外,紧紧的拥握着,用情的道:“……我向你发誓,璇!相信我,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   “……”望着宴子桀动情的双目,英气的眉头,俊俏的鼻子……他深爱的人的一切,胡璇强自压抑着翻滚的情绪,故做淡然的道:“嗯。我相信你。”然后,他又转过脸去,不肯与他对视。   这些天来,宴子桀总是对他温言温语,关怀倍置,甚至很多时候让胡璇错觉着他对自己的感情似乎有了回应。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这样,胡璇也不可能像从前那样,就算不能成为爱人,也希望做他最亲的人,能与他朝夕相处、天长地久。  但是有多爱宴子桀,胡璇自己太清楚了。他害怕宴子桀这样的温情,这样会让他不自觉的开始偷偷的幻想,不自觉的想要对他好,情不自禁的游离在仇恨与爱意间,让自己的感情和理智做最痛苦的挣扎。   “……璇……你心里,开始讨厌我了么?”宴子桀索性翻过胡璇的身上,挤进了床里,让他对视着自己。  有点孩子气的表情、还带着点委屈和乞求般的神色,那是胡璇曾熟悉的——那个胡璇最心疼的、心爱的宴子桀……   “……我……”垂下眼帘,想让他快点从自己面前消失,却又不甘心不舍得、这得来不易的、哪怕只是自己会错意的一点点甜蜜,怎么样也对他开不了口,干干脆脆的叫他出去……   “璇……”宴子桀忽然抬起胡璇的下颌,吻上他的唇。  “……嗯……”这个举动似乎应该是宴子桀那些动作和语言之后,顺理成章的,可是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却又让胡璇矛盾的觉得太过意外,他惊得瞪大了眼睛,用极其短暂的一刹那确认宴子桀确实是在吻自己,然后他开始抵抗——尽管他的感情不想抵抗,可是他的理智支撑着他推开宴子桀。  宴子桀被他竭力的一推,闪后了几分。  “你这是做什么……”胡璇挣扎着想翻身下床,宴子桀却从背后将他揽了回来,不容他说完一句话,再度吻上他的双唇。  “……唔……”胡璇用双手去推他的肩、甚至意识慌乱的去扯他的头发,试图逃离他的控制。宴子桀强制的把他压在身下,捉住他反抗的双手,交在右手里固定在他的头顶,左手掐着胡璇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咬紧的牙齿,探入他的口中,吮吻着他柔软的檀舌……   长期伤病,宴子桀已经积压了太久的情欲,面对着胡璇,不由的燃烧了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无可否认的,他心里厌恶胡璇曾被别的男人染指。在自己还没有伤愈的时候,虽然感动他为自己所做的,可是嫌恶却是发自内心最真实的感觉……   但是当自己身体好起来,面对着胡璇的时候,不经意的听到他力虚的声音,看到他轻巧的动作,就不由的开始联想起二个人曾经的床第之欢。胡璇诱人的呻吟声、让人发狂的完玉般的身体,还有他想反抗、却根本无力反抗自己、并且偶尔情难自禁的痴情的望着自己的表情……那些都让宴子桀在籍由他的身体骋欲的时候,得到占有与支配的满足感。  纵情的掠夺他口中的蜜液,再顺着他精巧的下颌,延伸到他纤秀的颈子、精致的锁骨,宴子桀松开他的脸颊,伸手探进他的衣领,急燥的揭开来,揉向他胸前淡淡的樱红……   “……为什么……”胡璇的声音颤抖着:“……为什么还要作贱我……”   性欲遮挡了麻痹了神经,宴子桀听到胡璇的声音,脑海中却呈现不出他说话的意思,径顾着低下头去,吮咬着他另一边柔嫩的樱色凸起。  “……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是不是因为这副身子只值几碗汤药的银钱,所以你就可以随意糟蹋……”   就算是身体无恙,胡璇的体力也远远不是宴子桀的对手,更何况他连日来精神不振,少进水米。   放弃了反抗,胡璇悲伤的闭起双目。  宴子桀终于放开钳制胡璇双手的右手,抬起头来:“璇……你在说什么话……”   “……”微微皱着眉头,紧闭着双目,胡璇不做声,身子却微微的震颤着。  “璇……”宴子桀重新凑近他面前,抚着他的脸颊:“……我不是那个意思……”   “……”眼角落下泪来,终是没能忍住,胡璇睁开眼,责备似的望着宴子桀:“……你恨我的时候轻贱我……如今我……我偿还了这么多……”胡璇撑开宴子桀的身体,试图翻身下床。   “璇。”宴子桀伸手拉他回怀中,扶去他的泪:“……别哭,不是那样的。”   “……我是个男人……”胡璇终于忍不住自己压在心底长久的悲哀,竭力的再度推开他的双手,背对着宴子桀,坐在塌边。  “……我知道。”其实宴子桀有一种被胡璇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感觉。如果让他去想为什么他不爱胡璇,他很轻易的就知道因为他是一个男人。可是更多的时候,在宴都时胡璇侍候他起居也好、自己伤病的时候胡璇忙里忙外也好……更多的时候胡璇对于自己来说更像一个仆人,一个仆人而已,什么男女之分?  当身体有欲望的时候,宴子桀会忽略这件事情。他知道胡璇身体的甜美,在他身上所享受到的满足,让他即便面对胡璇赤裸的身体,也只会有理所当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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