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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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六四章 本分
管我嘴上答应了去参加文会,但心里却是没什么底。然已经慨然应诺,也便不想反悔。前怕狼后怕虎,可不是我的性格,大不了老子再做回自己就是,反正我现在已经是侯爷了,又有了自己的一块领地,这富贵荣华也算是可以了,对于这些大才子的“虚名”不要也罢。我在心里对自己进行着自我安慰,无疑算是对明日赴会一举做了最坏的打算。
与顺平郡王爷俩道了晚安之后,我便怀着患得患失的心情走向叠彩轩的住所,阿秀还在那儿等着我给她“续话”,或者说阿秀还在那里等着我对她“坦白”呢。本来因为这次宴会之上我与项阉人、司马承光、以及刁蛮郡主等几位斗智斗勇,暂把这一事给淡忘了。现在却又不得不再次面对,这还真有点让我难以适从。
到底是该“言无不尽”的坦白到底呢?还是就此打住做有所保留的坦白?或者干脆不坦白……
本来前院大厅到叠彩轩只要十来分钟的路程,我硬是走了半个来小时。
站在卧房门外之时,我还是没能下定决心执行哪一个方案。犹豫了好一阵,我才有些举棋不定的举手敲了敲门,在推门入内的同时,我故作若无其事一脸轻松的冲内叫道:“阿秀,为夫回来了。”
室内残灯如豆,光线显得有些昏暗,阿秀原本如雕塑般低头一动不动坐在燃着油灯的桌案旁,一听见我这叫声,才如梦方醒般抬头起身向我迎来。
“夫君。你回来了。”感觉中阿秀有点强颜欢笑的味道。一边说着一边服侍着我落座,给我端茶到水。
我看她现在地神色,虽然看似比刚发现我有“外遇”之时好了一些。但那眼里地一丝凄婉之色依旧保留着,这让我暗感自责的同时,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堵得慌。难道她还从哪里发现了我地不妥之处?若是有的话,我当然要尽早坦白为好,但若是没有的话,我来个不打自招却又有些冤了。我一时有些举棋不定起来。心下暗叹天意弄人。在参加晚宴之前就在这个卧室里,我本已打算了对阿秀坦大船的低部正好有一个大大的凹槽。而由二十多名熟悉水性的最忠心地禁军操纵的神龙,就是暗藏在这里。
每一位禁军战士随身都携带了一个皮革制的小皮囊用以盛装空气用于水下换气。但是皮囊大了会影响水下的操纵,小了却又不能达到将“演出”完美进行完毕。最后,还是参印“夫君,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歇息吧。”
我见阿秀若无其事般劝我上床睡觉,闭口不谈前事。有些意动的同时多少有些意外。
“咳,阿秀,我——我——”虽然见她似乎忘了先前的不愉快,但我还是打算探探她的口风后才来的安心。
“夫君。你现在已经贵为侯爷了,一些事情你尽管可以自己做主。妾身知道自己地本分。”阿秀没等我开口说完,就对我说了这句让我琢磨了半晌的话。
“阿秀,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呢?”我装出满脸疑惑之色的看向她,心里却是有了点不好地预感。
“夫君说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只要夫君还疼惜妾身,妾身就再无所求了。”阿秀有点机械的回答。
我见她又是说这种让我心里有点发怵地话,顿时暗叫不妙。稍稍一犹豫,马上暗下决心。
“阿秀,为夫先前在参加宴会之前还有些话没有对你说清——”
“夫君,不必说了,妾身早已明白。”阿秀又一下子截断了我的话:“夫君以后只要紧急妾身是你的正室就行,至于其他的就凭夫君你决断就是。”
听她明白无误的说出这段话,我这才抬头直视着她。但见她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心下不由暗自叹息了一声。还真是封建礼教害死人呀!阿秀虽然也算是敢爱敢恨一位的优秀女性,但
归根到底还是一位饱受封建礼教“荼毒”的传统女性,最终还是逃不出出嫁从夫的命运,特别是现在我贵为一方侯爷,家财万贯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理由阻止我填房纳妾了。她这一番话无疑表明了,只要我不撼动她的大妇地位,其他的一切都让我自己做主。
不知怎么的,听了她这话,我心中还是忍不住的一阵的暗喜,但同时却也是有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先前她虽然也说过不阻止我纳外面喜欢的女子,但可没这么明确过。她能说出此般话来,显然是经过好一番心理挣扎的。
我一手轻轻握住阿秀的一只柔夷,深情款款的望着她,毫无做作的温柔说道:“阿秀,你是我的妻子,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心中最爱的女人都是你,我爱你。”
尽管这话连我自己都感觉有点肉麻,但我最终还是勉强忍住了,脸部依旧保持一副情圣的模样。毫无疑问,阿秀以前虽然也听过我对她说“我喜欢你”之类的现代情话,但相比较这句赤裸裸的情感表白,还是羞红了脸,一脸的红霞扑面和忸怩之色,慢慢的垂下了头去。
果然女人是感性的动物,若她在羞喜之余能理性分析这肉麻话的话,肯定会明白我这句肉麻话除了能给她巨大的心理作用之外,其实就等于一句白话。我即没有对她同意我填房纳妾的话提出反对,也没有表示欢迎,其实也就说我算是默许了。
不过,幸好此时的阿秀被我这句情话彻底迷晕了,害羞的是像个小姑娘,再也不能保持先前的古井无波状态。
我见今晚能如此这般顺利收场,当下也不敢再做犹豫。马上站起身,打铁趁热的牵着自家老婆的手就往床榻走去。今天应接不暇的发生这么多一连串之事,是该好好松乏一下自己的身心了。
“阿秀,以前都是你帮为夫宽衣解带,今天为夫就投桃报李破例给你宽衣解带。”我一脸淫笑的看着如回到新婚之夜般的阿秀,说着时已经一手撤掉了她系在长裙上的腰带。
阿秀一声轻呼,似喜似嗔的瞟了我一眼后,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任我施为。
一时室内春色无边,令我心血澎湃的美妙声音再次响起……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六五章 大还丹
子老婆热炕头。有时候幸福的标准就是如此简单,把握和珍惜。
当早晨的阳光透射进卧室之时,时候已经有些不早了,我躺在床上抱着自家老婆,看着臂弯她那秀丽而安详的面庞,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了有心而生的满足,或者说是幸福。
有那么一会儿,我差点就想唤醒她,然后告诉她我打算今生只要她一个女人,绝不再填房纳妾。不过,这个念头来得快去的也快,一想到秦三娘那伤心欲绝的面容,以及两人现如今事实上的两性关系,我就自觉这个承诺是很难再成立的了。
所以,直到阿秀醒来后,我还是没有把这个誓言说出口。最后,我只好自我安慰,这时代哪一个身为一侯之尊而只有一个老婆的?我现在既然已经成了古代人,就要入乡随俗的多娶几个老婆,这不禁是生理上的问题,更是身份和面子上的问题。何况阿秀也已经想开了,以后我只要对她更好一点,三妻四妾的也未尝不可,只要在此之前让她把好关就是。她不喜欢的女人我坚决不要,她不同意的即使我心里喜欢包括秦三娘在内我也坚决不娶回家。
在心中定下了填房纳妾的准则之后,我暂时放下了心理包袱,由阿秀服侍着起床梳洗穿衣,温情脉脉的一起吃了顿还算丰盛的早餐。
因为心里还有事惦记着,我也不再与自家老婆多做温存。饭毕,闲聊了几句后。就出了叠彩轩。径自往五王府旁边自家护卫队的住所走去。
刚想出府门,就被闻讯赶来的姚总管姚胖子堵住了。
“侯爷,昨晚皇城发生了一件大案。若您无急事地话,还是先不要随便外出为好。”
我心里一紧,故作吃惊道:“大案!天子脚下,皇城之中,谁敢这么大胆?发生了什么大案?”
“谁说不是呢?这伙凶徒实在是大胆之极。”姚胖子一脸地八卦相,故意压低着声音对我说道:“听说昨晚上宫中的项总管遇害了。”
我故作目瞪口呆状。但心里的欢喜之情却是非笔墨形容,奶奶地,现在除掉了这个阉人,总算是除了一个心腹之患。好一会儿我才有点口吃般的继续问道:“项总管昨晚在我们五王府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遇害了?是什么人干的?”
姚胖子很是满意我的表情,更是八卦起来,极力压低着嗓音,神神秘秘道:“听说项总管就是在离开王府回宫途中,被一伙蒙面人袭击身亡的。据说前后时间不到半刻钟,随护地一百多名皇宫侍卫非死即伤,当场就折损了一半之多,啧啧。这伙人的实力非同小可。事后,等巡逻的官兵闻讯赶到。那伙人早已不见了踪影,真是神出鬼没。现在皇城已经戒严了。”
我从他话中听出无名无情无忌三人想必都是安然无恙,这才算是放下了心。不过,为了不让这姚胖子起疑,我依旧装出津津有味的样子,问道:“这伙人难道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现在皇城戒严了,只要细细搜查想必还是可以逮住那伙凶徒的。”
“嘿嘿,侯爷你是有所不知,这伙人之所以如此大胆,背后的主子肯定来头不小,事先必定经过了详细谋划,怎会留下什么线索?何况这皇城中住的大多都是皇亲国戚,皇上即使震怒非常,也是不敢轻易下令搜查整个皇城的。不管怎么说,项总管虽然得宠,但归根结底都只是一个阉人,是个奴才身份,他活着时我们还得给他点脸色,现在他这一死,我想大多数人都是暗自称快地,毕竟他生前就不怎么得人缘,若陛下为此阉人要遍搜这些皇亲国戚的府邸,不管最后有没有抓住这伙凶徒,都会大失民心,吃力不讨好,依我看陛下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如此做的。”
看着姚胖子一副侃侃而谈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让我怀疑此人就是五王府地掩藏实力之一,这王府总管还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的。
见我脸色有异,姚胖子马上又堆起谦恭地微笑:“嘿嘿,这只是小人的一点片面之词,侯爷你听过就算了。若侯爷你没什么要紧事,在这多事之秋,还是尽量呆在府中为好。”
“我也没要去什么地方,就是去王府旁边看看我的那些属下。”
我如实照说,姚胖子马上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由小人亲自给侯爷你带路。”
对他这要求,我当然也不便拒绝,只好由他。
两人一起出了王府,果然感觉到今天皇城的气氛有点不一样了,大道上的巡逻官军一队接一队的走过,比起上几次所见,更多了几许肃杀紧张之气。还好,姚胖子有点先见之明,我所要去的地方虽然就在王府旁边,但从距离上来说也不是特别的近,至少也要四五百米的路程。途中,遇到了好几拨上前来盘问的官军,都因姚胖子随身携带的王府令牌顺利过关。若先前就我一个人独自出府的话,还真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了。
到了地头不久,老豹、无名等几位领头人物都闻讯出来参见。我见无名毫发无伤的样子,心中的一块大石才算是真正落地。
随口询问了老豹那些赏赐之物是否安全后,就嘱咐他再多派人手看守,并明告众人在离京之前我要把这些黄金存入钱庄,让护卫队全体队员早早做好准备。毕竟,押运着这么多黄金上路是笨人的做法,还是把它们存入钱庄,兑换成宝钞来的轻松和安全。原本这一道手续不用我来走,都是那项阉人故意刁难所致,不过人死为大,入土为安。我也不再与他一般计较。
因为姚胖子自觉身份。留在了客厅外头,并没有跟随我入内,我也少了许多顾忌。见在场当中没有无情无忌两人,我就直接问无名道:“无情、无忌两人呢?”
“无忌微感风寒,无情正在照顾他。”无
中,少有的多了一丝感情波动,要不是我这个熟悉他不容易听得出来。
我知道他这话中地意思。无忌显然是在昨晚地刺杀行动中受了伤,不过想必是轻伤。
“哦,最近天气较前些日是更冷了一些,大伙儿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多多注意。”我漫不经心似的随口瞎扯,换来几位不知内情下属地一片感动之声。
“嗯,这样吧,无名你带我去看看无忌。其他人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我下达了命令后,就独自跟随着无名,来到了专门为无忌辟出来养伤的小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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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刺鼻药味,不由让我皱了皱鼻子。
“这是为了掩盖血腥味。”一旁的无名难得主动给我解释。
我点点头随手推门。却是锁住了。
“谁?”里面传来无情的喝问。
没等无名给我代答,我就开口道:“是我!我来看望无忌了。”
木门打开。只见无情地脸色不是很好看,也没给我行礼,闷声不响的就扭头向床榻走去。我知道他与无忌的感情,心下虽微感不悦,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着他一起来到床榻前。
只见床榻上的无忌正冷巾敷额,双目紧闭,眉头紧皱,一脸的痛苦之状,哪只是无名所说的“微感风寒”?显然是“深染重病”吗。我这才明白无情刚才没有好脸色给我看的原因了。
我有点不满地瞪向无名,问道:“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微感风寒’吗?他的伤到底严不严重?”
“很严重!”无名干净利落的给了我肯定回答。
“你们两个是怎么办事的?不是要你们注意安全吗?”我有点怒火中烧,虽然无忌是三人年纪最轻,武功最差,而且还是个哑巴,但要用他一命换那项阉人一命我也是舍不得地。
“那个太监有武功!很厉害。”无名面无表情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心头不由一惊,暗叫失算。妈地,这个项阉人横看竖看都不像是身怀武功,还真是深藏不露,看走眼了,回忆自己认识的几个太监好像他们都有功夫,难道身怀武功是这些太监的一个必备素质不成?我深呼吸了几次,勉强才压下怒火,心下也明白,无忌这次受伤也不能全怪两人,毕竟三人之中无忌功夫最弱,对敌经验最少,三人又是以寡击众,再加上刺杀对象突然成了武术高手这个变数,难免有照顾不来的时候。
“无忌应该没有什么性命大碍吧?”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虽然我跟这个哑巴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只要是人总是有些感情的。无疑,对于无忌这个哑巴手下我还是十分看重的。何况,从刚才的情形来看,要是无忌就此一命呜呼了,无情说不定会把我当成仇人来看,那真是得不偿失了。
“若是伤口处理不当,外加高烧不退,今日就可能没命了。”回答我的是刚才一直闭口的无情,他脸带恳求之色的看向我,接道:“还请老爷看在我俩兄弟为你死力效命的份上,尽早请个好大夫过来,这样无忌或许还有救。”
我一时有些犯难了,这个风口浪尖的若是去找大夫,八九会暴露出三人行藏,无疑等于自投罗网。但若是见死不救,看着无忌就这么死翘翘,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无情,无忌伤在哪里?”我异常冷静的询问道。
无名还以为我要向大夫叙述伤情,忙详详细细的做了回答:“伤在左肋。是在我们即将撤退之时,被对方一名神箭手射中的,入肉很深,我们只是削断了箭枝,箭头还留在体内,暂时止了血,做了简单包扎。”说着,他轻轻扯开盖在无忌身上的被单,露出其伤口给我看。
只见无忌的受创处正赫然露出拇指长的箭柄,周围洒着一层厚厚的止血药,虽说是暂时止了血,但随着呼吸,还是会从伤口出渗出丝丝鲜红血渍。
我伸手摸摸他的面颊,果是如炭烧一般,烫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