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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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凶,不玩死他狗日,老子就把名字倒过来念。
“小王爷,候爷,你看这名人犯,是不是交给下官来处理。下官保证不出三日,就让她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经过交代的清清楚楚。”那内城西部尉突然也从后面渐散地烟雾中冒出头来,一开口就管我要俘虏。
“不行!”我一口斩钉截铁的就拒绝了对方,“这名女俘,本候还大有用处,要是被你带回去不小心弄死了,怎么办?”
“候爷,你尽管放心地,下官别的没什么本事,但对审讯逼供一道还是甚有心得的……”这西部尉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旁早已不耐的项成文给粗暴的打断了:“哪来这么多废话!我师父说不行就不行,何况这名女俘是我师父抓住的,你还想凭白从我师父手里捞功劳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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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不敢!下官不敢!”项成文一出马,对方果然蔫了下来。
“好了,这次……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打圆场似的看向这貌似谨小慎微的西部尉大人,正式打量起他来:年龄在四十岁左右,不高不矮,身材偏瘦。
“下官名叫程勇……”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带着你的杂牌军给我滚吧,看着你们这群饭桶就来气。”项成文又很是无礼的打断了对方的话,想必经过刚才一连番的打击,这位皇室子弟心里正郁闷非常,不能再保持他以前一贯的良好贵族礼仪,而这可怜的西部尉大人正好给他当了回出气筒。
“这……这,下官……”程勇一脸为难和恳求之状的看向项成文,又看向我。
“怎么还不走吗?难道想让我请你走?”
项成文双目一瞪,还真有那么一副威仪之态,吓得这程勇连称不敢,吞吞吐吐的说道:“下官,只是想……这个……”
看着他这副忸忸怩怩的作态,我立即明白了他还不想走的原因,笑道:“程大人,你只管带人回去。不过,记得顺便把四周的尸首都给清理干净,我没记错的话,其中好多刺客都是被程大人你带队擒杀的吧。”
我这话一说,这程勇立马感激涕零,向我做了九十度的一躬身:“多谢候爷……”又转向一旁脸色不怎么好看的项成文,“也多谢小王爷……”
这程勇感谢完,也不再多说,立马就指挥着他带来的那群杂牌军忙碌了起来。
“师父,你为什么把这份功劳凭白让给他了?”项成文一脸悻悻的问道。
“什么功劳不功劳的?我明天就要走了,这份狗屁功劳不要也罢,你想要的话为师全让给你得了。”其实我也明白,把这些包括胡人尸首上报的话,肯定会引起轰动,彰显自己的勇名。但我深懂“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我这么年轻就被封为有实质领地的十里候,又被元昌老儿冠了个可说人人艳羡的“神厕使”头衔,本来就有些招摇的过分了,若再象骄傲的公鸡把尾巴翘上了天,迟早会给自己带来无妄之灾的。记得以前干爷爷就教导过我闷声发大财的做人道理,我一直是深以为然的。
项成文显然是犹豫了一阵,这才叹气道:“算了吧,现在我们王府正值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能便宜这程老头了!”
我赞赏似的冲他微微一点头,表示孺子可教。现在五王府最要紧的事莫过于尽早接回在鲜卑挨冻的五王爷,这种徒招人眼红和嫉恨的虚名还真是不争也罢。
“师父,你打算怎么‘招待’这女贼?”项成文无疑算得上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马上又把话题转回了现实。目光灼灼的盯着如死物般的女刺客。
“这倒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招待’她。”我附和的冷冷一笑。曾看过不少革命电影和历史小说的我,对用刑逼供也算是“耳濡目染”了。
“子川,这女贼倒别先忙,只是现在看为师这次跟你是去不成文会了。”我意有所指的瞟向略显狼狈的项成文,他的屁股刚刚开了花,实在很难保持儒雅风范,去那文会装那斯文做派。
项成文一听之下久久皱眉不语,好一会儿才咬牙说道:“不行!我这次可是当着众多文社中人,允诺一定带师父你去赴会的,若是临时不去的话,岂不是让他们以为我项子川出尔反尔,怯了场。去,师父,我们必须去!”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七一章 逼供
我还真没想到这小子如此情形还要去参加那个狗屁文会,只好半笑不笑的看着他:“你这模样还怎么去参加文会,不是徒惹人笑话吗?”
“师父,你在这儿稍等片刻,弟子这就回府重新换套衣服和马车,去去就来。”项成文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匆匆交代一声,就拽过一匹原是王府侍卫的乘马,咬着牙上了鞍,被众侍卫簇拥着向皇城飞奔而去。
心底里我不由暗自佩服这小子的毅力和勇气,屁股被戳了一枪了还骑马,真是不知“痛”字怎么写。
反正闲来无事,我随手招过无名和老豹两人,让陈虎留守后,就走进了旁边一座刚刚经过战火洗礼的高楼。说是高楼也就是比起普通民房稍微高那么一点的两层土木建筑,临街的店面原是做为卖绸缎之用的。进去后才知原本此间的主人连带着几名店伙计都被杀死在了店中,正有几名尉府的兵卒在搬运尸体。
我和无名独自进了偏房,让老豹在门外把守。
“无名,她没被你弄死吧?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我有点疑惑的盯着无名手里拎着的女刺客,只见她照旧一动不动,直如死物一般。
“没死!”无名说着就一把扯起了这名女刺客的长发,她还真没死,正用她那快喷出火来的双眼愤恨的瞪着我呢。
我冲着女刺客展现一个自以为很阳光的微笑,话家常似的说道:“你现在既然已经落在我地手里,想必你也做好了等我用刑地心理准备。不过。我事先还是要礼貌的问你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只要你告诉我谁是主谋,我可以保证饶你一命。你看怎么样?”
女刺客显然把我地好意当成了耳旁风,干脆闭上了眼睛。一副老娘就是不甩你的样子。
我也没多废话,转头问无名道:“无名,你有什么办法让她马上把我要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每数十声后就砍断她一个手指,手指砍完了再砍脚趾,若脚趾砍完了她还不说,那再一寸寸的砍她手脚。手脚砍完,她还是不说的话,那就只有直接杀掉了。”无名一本正经的回答。
别说这名女刺客听得这话浑身已经微微颤抖,就是我本人也有点毛骨悚然,直接从心底渗出一股凉气来。暗想以前我所知地“老虎凳”、“辣椒水”比起他这个手段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太过慈善了。
不过,为了配合无名。我还是勉力忍住了这种恶心感,向着女刺客冷笑道:“嘿嘿,想必你也听到了。我看你还是尽早说出来的好,若是等到把你的手指脚趾全砍完你才说出来。你就追悔莫及了,毕竟你的手指脚趾断掉了可不能再生。”
女刺客虽然浑身抖个不停。但还是没有马上屈服,依旧闭着眼不说话。
“我数到三,你若是再不识趣的话,那就别怪我残忍了。”说完,我就开始数数,“1……2……
三声数完,女刺客依旧闭目不言。
我冷冷一笑,狠下心道:“无名动手吧!先从她的左手开始左手割喉的功夫我可是见识过地,从左手开始也是为了防范于未然。
虽然我有点为这女刺客可惜,但谁叫她要来杀我呢?还如此的冥顽不灵,不知好歹。她还真以为我下不了手不成?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个道理我可是一早就懂得地。
无名微点了一下头,先把她放落在地,抓住她的左手一扯一带,咯嘣一声响就把她地手关节给接上了。我知道他如此做的原因,当然是为了待会儿砍她手指之时,让她的痛觉神经更敏感,使她更容易乖乖就范。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还是很佩服无名的,似乎在他的眼里没有男人女人区分,而只有敌人或者战友。
只见她帮这女刺客接上了左手关节后,就拎鸡似的把她拎到桌案前,一手将她的左手按在案上,一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作势就要斩落。
“我说声。
“笃!”的一声匕首差之毫厘的剁在案上,离着她的左手大拇指只有不足一公分的距离,便没有见红。
我心头不免一喜,说实话要真把这么位混血美女弄成“人”,我还真是有点于心不忍的。
“呵呵,幸亏你现在说还不算太晚,不然的话我想你的纤纤玉指已经少了一根了。”我怎么幽默的幽默了一把后,这才进入正题道:“说说,是谁派你们过来杀我的?”
女刺客现在的眼神看起来有点飘忽,让人捉摸不定,不过毫无疑问她已经失去了抵抗到底的勇气。
“我们这一行只听从我们首领的命令,而首领到底听令于谁,我就不知道了。”
我对她给的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倒也不是特别失望,遂接着问道:“那你们的首领到底是谁?现在在哪里?”
女刺客明显的经过一番心里挣扎,这才答道:“我们不知道我们首领的名字,每次见面的时候他都蒙着面纱,只是可以确定的是他是个男人,年龄大概在五十岁上下。这次本来约好了,等计划成功后就返回城外的一处密室会合,若计划失败的话,就各自隐藏,十日后再去会合。”
我听得微微心惊,暗想不会这么倒霉碰上了杀手组织吧。记得以前读过的一些武侠书,这些接受佣金的杀手可是不死不休的,被他们沾上了可是象狗皮膏药一样,想甩都甩不掉,除非把他们一网打尽。不过,要对付这些深通杀人之道的杀手,这件事做起来显然有点难度。
“哦。这么说来你们都是职业杀手了。那你们的这个组织叫什么名字?”我随意似地问道。表面很平静。心里却是担心不已。
“我们都是被从小培养起来地死士,我们这一帮人没有什么特定的称谓。”
女刺客的回答不由让我暗下松了一口气。现在地问题是他们到底是谁培养起来的死士,只要知道了这一点。那以后对付起来可就容易了。不然的话,我在明,对
,难免要吃他们的亏。
“你们平时是怎么个联络法?”我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一脸的殷切之态。只要问出他们地联络方法,到时再引蛇出洞。顺藤摸瓜,必定能找出幕后的真正凶手。
“我们平时没有什么固定的联络方式,每次任务无论成功失败都会到一个特定的地点会合。”女刺客平静非常的回答。
“那你们这次的会合地点在哪里?”我对他们这个地点或者说是密室倒是挺有兴趣的,若找到了此处后,命人守株待兔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女刺客显然也了解我的心思,不急不缓地说道:“这次的会合地点本在外城的一处民宅,但是今次我们任务失败,几乎全军覆没。那处会合地点也就遗弃了。”
我的眉头不由一皱,冷目扫向一脸镇定之色地女刺客,而对方几乎是下意识的回避了一下后,又坦然地与我对视起来。
我淡淡一笑。微一点头道:“很好!不知你怎么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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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刺客犹豫了片刹,就如实作答道:“我从小无名无姓。我的首领给我取了十三的代号。”
我心下暗想没有名字才怪,不过对方不肯说,我也不会在这件小事上为难她。
“那我也叫你十三好了。”我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十三,想必你在你的组织里地位不低,你想想你还有什么可以值得告诉我的。只要你帮我找出你们组织幕后的东家,我保证你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女刺客一时脸色微变,忙说道:“候爷你大概误会了,我在组织里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色,平时接触到的讯息也不多……”
我的脸色马上一凝,冷笑一声道:“很好!很好!我看十三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
***!居然把我当猴子耍,要不是我留了个心眼还真被这蛇蝎女刺客给忽悠过去了。
“我不知候爷你这话的意思,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这名女刺客明显的胆色过人,在如此的情况下居然还“理直气壮”的和我争辩。
“嘿嘿,不说别的。十三你先前用得起那么厉害的烟雾弹,怎会只是组织里的普通角色?还有你说你的组织里平时无固定联络方法,那平时你们那个首领是怎么召集你们,给你们发号施令的,你去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无名,动刑!先给我把她的左手手指全剁了。”我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在这吃人的时代,如果你心不狠还真是只能永远做弱者,被人鱼肉。虽然有点辣手摧花的嫌疑,但相对于她先前要置我于死地来说,我还真是仁慈非常。何况我已经给过她机会了,谁叫她自己不去争取呢,如今也不能怪我心狠手辣。
无名接令正待有所动作,却突听得门外一声惨叫响起,接着就是一片混乱之声。
我抬手阻止无名的动作,向门外喝问道:“老豹,外面是怎么回事?”
“禀候爷,是烟雾弹,好像是这伙刺客的漏网之鱼所为。不过,候爷你不必担心,由我把守这里,谅这刺客也不会……”老豹话说到一半却是突然卡了壳,只听得一阵人体翻滚之声。难道这名刺客攻到这里来了?
正诧异间,“轰!”的一声闷响,室门被一股大力弹开,顿时木屑纷飞。
我本能的向后一退时,“砰”的一声,室内顿时烟雾弥漫。
***!又是烟雾弹!我心下暗骂不已。
“无名,别让人给我救走了。”我大喝一声后,就向着室外抢去。我在室内反而有点碍事,跑出来后,一来自己安全点,二来无名也能放开手脚,三来就是把守住此处室门,除非这名刺客有我如此神力砸墙而遁,不然他就别想出的此门。
“侯爷,你没事吧!”烟雾中传来老豹略微焦急的喊声。
“没事!给我把这门守住。别让这家伙逃了。”我说着时,已经拔出了随身携带的斩破,睁大着眼睛盯着室门。
而老豹答应一声,也瞬时拔出佩刀,窜步站到了门前。我倒不担心他刚才受了伤,这名老猎手原先可是陈家村数一数二的,平时在山林中都能躲过那些猛兽的袭击,何况是人。不过,想是这么想,嘴上的关心还是要的,所以我一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室门,一边还是开口问道:“老豹,你刚才没遭了对方的暗算吧?”
“谢侯爷关心,我只被对方划破了衣裳,没什么大碍。”想来这事让他的老脸有点挂不住,语气中满带着愤恨。
我也没再多说,侧耳倾听室内的动静。
让人感到有点意外的是,室内至今还没有一点打斗的声音,还真是奇了怪了。
足足枯等了五分多钟,室内还是没有半点响动,这还真是让我纳闷不已。难道这刺客没有在室内,或者说已经逃走了?难道这名刺客到这儿来只是为了放烟雾弹不成?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这名刺客还真是吃饱了撑的,脑子有问题。
再等了五分来钟后,浓重的烟雾已经慢慢变得稀薄起来,我终于忍受不住,对着室内的喊道:“无名,放烟雾弹的家伙在不在里面?”
“不在,老爷,小心……”
无名的话音刚落,我就突觉的身后一股杀气袭来,本能的向旁一闪,一把利剑带着几片碎布和着鲜血划过了我的右臂,留下一道森可见骨的伤口。
你娘的!我忍痛发狠的凭着感觉一脚便踹向了身后,快若闪电。对方虽然反应迅速,第一时间就向后飞退,却还是被我堪堪点中了身体一下。
对方闷哼一声,显然也是受了伤。
“砰!嗤!”
又是一颗烟雾弹落地,我转身后的一个侧踢明显踢了个空。
老豹反应过来一个甩手刀就甩了过去。
“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