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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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话的是李成舟李狗官,他摆出一副兄长的模样,满脸亲近的打着哈哈说道:“贤弟好久不见了,趁着这几日年假,我们两兄弟要多多亲近亲近才是。快请入内。”
还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见这李狗官居然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还敢对我称兄道弟,我便有些忍不住要挥刀把他大卸八块的冲动。
“下官吏部侍郎李怀祖,见过侯爷。”这李怀祖很是察言观色的第三个站出,挡住了我看向李狗官杀人般的目光。
迎上李怀祖无惧无畏的镇定眼神,我才勉强压下了心头的盈盈杀机。
我还算对他客气的微一拱手,面无表情。李家三代很有默契的分开两旁让我通行,我也丝毫不谦让迈着八字步缓步入厅。
不待李老财相请,我便一屁股坐在了正堂的左手首座之上,李家三代人见此脸色都不由微微变了变。按照这时代的礼节,我是客人,他们以示对我的尊敬,我最多能坐于右手上座,而我现在坐的位置理应是李老财这位一家之主的主人所坐的。我如此表现明显的是喧宾夺主了。
李老财不以为意似的,干干一笑后,很是自然般的坐在了右手座位。
李老财摆出了一家之主的派头,向着在墙角处时候的使女喝声道:“快给侯爷上茶!”
接着他便看向自家家人,和声道:“你们都各自归座吧。”
别看李老财身无功名,而李怀祖和李成舟都官职在身,但在家中显然他们都很是信服李老财,听他如此说,都各自按照辈分长幼乖乖入了座。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103章 反客为主
世伯,今次也没什么好东西带给你,这副堪称传世之飘零图》就当是给你的拜年礼吧。”
我大咧咧的把手中画轴递给了李老财。
李老财接过后,便当即在手中展开仔细端看了起来。
“好,果然是上佳之作,看这笔法着墨跟上次那副鸳鸯图很是相似,这作画之人想必就是贤侄府中的那位丫环吧,还真是位奇女子也!呵呵,贤侄你这份礼可真是够贵重的。”
李老财说的虽诚挚,但在我听来还是不无讥讽之意,让我心里很是有点不爽。我立马装出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点头说道:“这画没有十年以上的功底是画不出来的,如果拿出去卖的话,非千两以上之数我是不出售的。”
我这话一出,让几位正在喝茶的李家老小差点把茶都给一口喷将出来。
“哈哈,贤侄还真是风趣。”李老财放下正欲举起的茶盏,我正想再调侃几句时,却见他突然肃色道:“贤侄,听我二弟怀祖说,今次皇上派给你的傅相,很有可能是八王爷一党,到时他必将多方与你做对,贤侄还是早作准备为好啊。”
“这事千真万确!”坐于下首的李怀祖接口道,“此子姓杨名轩,字存瑞,幽州人士,幼年丧父靠母教养,勤奋攻读,聪明过人,少时就很有诗名,二十岁时就已传书立著,被当地士林称颂一时。后经八王爷亲自举荐入朝,受当今皇上赏识供鸿文馆。现被皇上派任毛县县令兼十里候傅相一职。”
还真不愧是担任吏部侍郎一职的,这扬轩杨存瑞的人事材料他倒也记得详细。
看着这兄弟两人一唱一和地。我哪还不知道他们心里打地鬼主意?将欲取之。必先与之。他们对我有所求,现下当然要对我故作关心的先讨点人情。
我对他们的“关心”当然毫不领情,当即微微一哂。冷笑道:“若是此人不来惹我最好,若是主动来挑惹我地话,我堂堂一位侯爷兼钦差身份,我还会怕他一个小小县令吗?我就是对他来个先斩后奏,想必陛下也是能体谅我的。”
李家老小一听我这句肆无忌惮杀意十足的话,都是齐齐的怔住了。厅中一时安静非常。
好一会儿,李老财率先回过神来,哈哈笑道:“贤侄还真是霸气十足。如此,老夫就放心许多了!这杨存瑞往后若是故意刁难于贤侄的话,依老夫看他完全是自找苦吃。”
对他这句有拍马屁嫌疑的话我自动过滤,自顾自地说道“对了,世伯,我刚才因为急着往你家赶。晚饭还没来得及吃,肚子正饿着呢。你看我是不是先在你这里吃顿便饭后,再叙家常?”
我这话一出李家老小又是齐齐的呆愣住了。估计都是被我不拿他们当“外人”看的态势给弄傻了。
李老财这位李家家主的表面功夫果然是炉火纯青,马上又恢复了正常。一脸诚恳和理所当然的忙点头道:“贤侄不说老夫还差点忘了,其实老夫一早就让下人准备了。这便让他们布桌上菜。”
李老财正要招呼站于厅门口的李全,我抢先开口说道:“对了,你侄孙女在府中吧?她烧的菜很合我的口味,若是方便地话,就让她炒几个下酒菜。”
李成舟见机忙代答道:“贤弟,你还真是有口福的很。老哥我记得上次小女的厨艺让贤弟你大加赞赏,所以今次就特意还让她掌勺。”说完他便向早已待命的李全示意性地摆了摆手,后者马上识机的快步出厅而去。
听到狗官这一说,我心里还是十分高兴地,他的那个刁蛮女儿虽说百无是处,但其厨艺实在是让我心折不已,想起上次记忆犹新的绝美菜肴,当下更觉有点饥肠辘辘,急不可待了。
李老财举杯泯了一口茶,不无自豪的说道:“老夫这位侄孙女别的本事寥寥,但她的厨艺可说是首屈一指,上次不是连五王爷也吃的赞不绝口吗?呵呵,谁将来要是娶了她可是有口福了。”
“以前小女顽劣与贤弟之间还有点误会,好在贤弟你宽宏大量不与计较。今次,
我这个做爹的要她下厨烧几个拿手菜招待贤弟,原本以为会费些口舌,却不想她竟一口答应了。呵呵,看来小女对贤弟已经是冰释前嫌了。”
我看着这伯侄俩一唱一和,话题的中心都指向李燕这个刁蛮女,心下不由暗觉奇怪,当下只好闷头喝茶。
小李子—
的手脚还是挺麻利的,没有让我等太久,就指挥着几中摆置好了大餐桌,随后几名丫环也各自端着各色菜肴陆续上桌。
我也不待主人家招呼,当仁不让的又坐在了主位之上,拿过筷子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看着李家老小或吃惊或鄙夷或假笑的各种表情,我心下不禁大悦。想当初,我对着他们哪一个都陪着小心,受够了窝囊气,现如今是终于可以翻身了,让他们受我的气。
我嘴里一边塞着各色美味菜肴,一边如主人招呼客人般,招呼李家老小:“大家别客气,都坐下一起吃吧。”
李老财干干的笑着,附和道:“大家都入座吧。再晚点可尝不到小燕子的手艺了。”
众人这才各自起身入座,那神情还真有做“客人”的觉悟,谁都没有动筷与我争食。而我却没有做为“主人”的觉悟,自顾自自己拼命扫荡桌面上的一切菜肴。
等一起上来的六盘菜都被我吃了个七零八落所剩无几之后,我才停下了筷子,忙热情的招呼道:“大家都别看着呀!快趁热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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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话一出李家老中青三代都是一副如吃了苍蝇般的腻味表情,其中上次跟“恶人薛”争婚的李成贵对我的敌意尤为明显,狠狠的瞪着我,一副极力在压制自己怒火的样子。
我故作不觉的摸了摸脸,一本正经似的看向他问道:“成贵兄,你瞪着我干吗?我脸上有污吗?”
而李成贵却是答非所问的说道:“谢兄,听说你与顺兴成衣铺的汪老板早已私定终身,可有此事?”想必他这这句话已经憋了许久,很是顺溜的一口气就说了出来。
众人包括我在内都是齐齐一惊,李老财当即斥道:“贵儿,你在胡说什么?安平即使真与汪老板私定终身那也不关你的事,为父早就劝过你了,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我惊诧之余稍一思量就明白了李成贵有此一问的原因,肯定是这小子去骚扰汪美人的时候,汪美人或者汪府“知情人”打发他的时候,拿我的名号挡驾,想让这小子死心。
李成贵对他老爸的话显然不怎么入耳,依旧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盯着我。
我毫不示弱的回瞪了过去,一时有些盛气凌人的反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李成贵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一张还算白净的脸蛋霎时涨得通红。
知子莫若父,李老财马上看出了自己儿子的不妥,忙警告道:“贵儿,不许胡闹!你先给我回房去。”
“砰!”的一声,李成贵发泄似的一手狠拍了一下桌面,愤然站起,狠狠的盯了我一眼后,头也不回的离席而去。
李老财此时的脸色再也无法保持先前的常态,很有点怒其不争的样子,勉强向我陪笑道:“贤侄,犬子桀骜不逊,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平时疏于管教之故,还请你别与他一般见识才是。”
我冷冷一笑,便不回答,场面不由随之一冷。
李怀祖适机出场,开口缓和气氛道:“下官在京城之时,听闻顺平郡王曾联络朝中显贵,希望能让皇上回转心意,尽早迎回五王爷,不知侯爷你回来之时可有什么确切消息了?”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懒洋洋的说道:“确切的消息嘛倒是没有,不过,我看五王爷的归其不远了。”
听我这一说之后,李怀祖的表情有点古怪,除了感到惊奇之外我还明锐的察觉到了他眼神中的一丝慌乱,不由让我心下一阵臆测。
“那就好!那就好!”李怀祖马上装出惊喜的样子,“自从五王爷出使之后,我们这些门人就少了主心骨,一直惶惶不可终日。五王爷回来就好了。我们这些人也终于有了些盼头。”
“五王爷回程的时候,想必还要在我们家中逗留,看来我们也得尽早做些妥善准备才是。”李老财脸上的欢喜表情倒不像是装的,一个劲的捋着胡须,“这还多亏了贤侄你的提醒,不然到时候,王爷突然驾到,我们手忙脚乱,招待不周就不好了。”
这时,几个丫环又各自端着一盘菜上来,我也懒得跟他们这些人多啰唆,先吃饱了再说。
“哈哈,瞧贤侄你这副谗样,看来是被我家小燕子的厨艺给彻底折服了吧?”李老财像是完全忘记了刚才的那点不愉快,宛如慈祥的长辈般,打趣着我。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104章 挑明
头,当即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一本正经的夸赞道:头别的本事我不晓得,但若说这烧菜的手艺嘛我看放眼天下能与她比肩的也没有几人,就她这水平完全可以入宫当御厨给皇上烧菜。”
“呵呵,贤弟谬赞了。”李狗官干干的笑着,“自古以来皇宫中就没有女御厨的先例,小女这水平,还不够资格呢。”
对这狗官我当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当即冷冷一笑便不接他的话,自顾举筷消灭着桌面上的各色菜肴。而李狗官虽有些变色,但脸上还是保持着自以为亲切的笑容。
眼看刚端上的几盘菜被我吃掉了大半,李老财率先忍受不住口腹之欲加入了争食,随之李家老小也不再与我谦让,各个如饿死鬼投胎,运箸如飞,只几分钟的功夫,菜盘皆空。
在最后端上来的三道菜也被大伙一扫而空之后,李燕这妮子让端菜的丫环宣布停勺,今天到此为止。
我勉强算是吃了个六分饱,颇有点意犹未尽。不过,却也不敢再勉强让李燕这丫头再给我烧菜吃,毕竟今天她总共已经烧了不下十几道菜,若惹得她生气,下次再想让她动勺,可就有点困难了。
我举袖抹抹嘴,又摸了摸肚子,这才心满意足的站起身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再耽误你们一家团聚了,这便告辞。”
我这吃干抹净立马走人的作风显然大出李家老小的预料,一个个目瞪口呆地望着我,一时忘了反应。
等我离席向着厅口走出几步之后。李老财才醒过神。慌忙叫道:“贤侄留步!”说着李老财忙站起身快步向我走来,“实不相瞒,今次老夫有事相求贤侄。还请贤侄在此多待片刻。”
“哦!居然有事相求于我?”我故作惊奇地回头看着他,“你们李家可是本地望族,朝中显贵,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自家解决不了的吗?”
我这话明显的把李老财噎了一噎,他干干笑了笑,便不直接向我回话。而是转向李家老小威严地说道:“怀祖、嘉言,你们随我一起去书房与安平一叙,其他人都各自退下吧。”
李家老小纷纷站起离席,不一会儿,厅中就只剩下我们三人。
由于上次李狗官暗中阴险的给我下绊子要置我于死地的缘故,今次我来李府本就做好了与他们一家子彻底决裂的打算,何况老李家这位看似最大的官儿和靠山,虽说也是个有些胆色和担当的人物。但据我观察他实在算不上是个什么特别厉害地角色,这层唯一的顾虑一打消,我心下更是大松,刚才在拼命吃菜的时候。我就在心里一个劲的琢磨从明天开始怎么斗跨老李家,是用硬手段还是软刀子。反复衡量着两者之间的得失利弊。
硬手段当然就是采取暴利行为,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率领我的护卫队精英扮演山贼把他们老李家一家老小统统杀掉,斩草除根,毁尸灭迹,永绝后患,这方法是最简单最迅速最直接的,但同时也是最血腥最有失道义的,也可能事后会给自己招来大麻烦;而软刀子呢就是对老李家采取各种打压手段,一是从官场上利用我钦差地身份和五王府的关系,对李狗官和李怀祖进行政治打压,让他们官位难保;二就是采用经济打压,他老李家的两大财源不是十里客栈和飘香酒铺吗?那我也造客栈开酒铺,总之他们做什么生意我也跟着做什么,与他们打对台,让他们在十里集没生意可做,混不下去。当然,为了让他们早一步陷入绝境,我还可以找几个心腹扮成盗贼,对他们老李家进行盗窃、绑票、敲诈、勒索等手段,榨干他们以前所积累的财富。这样几个方面下来,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们老李家要么被迫离开十里集,要么就等着家破人亡。
这两种手段,我还是比较倾向于后者地,谁叫我心肠软呢?把他们全家上下灭门虽最便捷和有效,但我还是狠不下心的,毕竟除了李狗官外,我和他们家地其余人还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而且从本质上来说我是个彻彻底底的好人,做为好人的我,当然不会做出如此人神共愤的野蛮行径。
我稍稍犹豫着要不要与他们撕破脸皮,当场走人。李老财却又对我一脸诚恳的说道:“安平,
道你与我们李家有点误会,请给老夫一个向你解释的
误会?我心下冷笑一声,老子差点被你的侄儿给害死了,若是简单一句误会就能让我一笑泯恩仇,那老子也太好欺负了点。
“我看就不必了吧。”心火上来我当场就冷下了脸,到此我也不用对他们一直挂着假面具了,“我实话跟你说了,你侄儿当初既然敢阴我,那他就要给我付出应有的代价。”
李家三人的脸色一时变得煞是精彩:李老财先是震惊然后变得阴沉,李怀祖则是除了震惊和阴沉外多了一种疑虑,而李狗官这位当事人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来回变换,就像是川剧大变脸。
“李成舟,当初你向皇上密告的时候,想必没有料到我今天会有如此风光吧。”我冷冷一笑,一脸杀机的看向他。
李狗官当即十分畏惧的后退了一步,苍白着脸,对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辩解道:“贤……弟,我看你是误会了,其实……其实老哥我一早就猜到你身上还藏有多余天币,虽有告密之嫌,不过这……这也是完全为了你好呀!你看如今皇上多器重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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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不禁有些佩服这李狗官的灵活脑子,如此的境况下还能想出这么一个冠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