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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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不禁有些佩服这李狗官的灵活脑子,如此的境况下还能想出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说辞。
“照你这么说,我还应该感激你才对了?”我一手按住随身的斩破刀柄,杀气腾腾。
“这……这……”李成舟被我的杀气所慑,虽勉强装出镇定的模样,但双腿还是不由的打着摆子。
“贤侄,且听老夫一言。”李老财一脸正色的挡在了自家侄儿前面,“嘉言在此事上是有不对之处,老夫知晓他做出如此不义之事后就曾对他大加训斥了一番,更是要求他事后向你跪地请罪。现在既然大家都说开了,正好让他向你磕头认错。”
说到这他便一脸严厉的向一副不知所措之状的李成舟喝斥道:“还不向安平磕头请罪!”
李狗官的脸蛋霎时涨得通红,显然经过一番心里挣扎后,他暗一咬牙,噗通一声对我跪了下来,接着便很是干脆的“咚咚咚!”给我磕了三个响头。
抬起头来时,狗官的额头已经微微见红,他昂着头,直视着我说道:“安平,我向陛下密告是我的不对,但我之所以这么做,全是因为当初我请你协助剿灭青龙寨之时,官兵损兵折将,差点全军覆没,而你率领的队伍却是几乎没有伤亡,还全歼了山匪。此事让我赔了一大笔银子不说,还大大削弱了我的官声名望,让那些死难者家属痛恨不说,连那些市井小民都敢在大街之上公然嘲笑我为无能昏官,实引为平生一大耻也!而这都因你当时见死不救之故!我没有冤枉你吧?”
听他这一说,我的脸色不由为之一僵。这还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这狗官暗害于我的原因,居然是因为上次我帮他剿灭青龙寨之时,官兵受伏我没有及时分兵去救援之故,这一饮一啄的因果循环还真是奇妙的很。看着这狗官恨意未消的眼神,以及他那光棍的表情,我本想对这“见死不救”一说加以驳斥,但骨子里被他激起的傲性,却又让我不屑为之了。
“没错!”我慨然点头,应承了此事,“当时我本来可以先率队去救援被围的官兵,然后再去剿灭青龙寨。但考虑到避免自身队伍的损失和贼寨分兵后兵力空虚的原因,我还是选择了避实就虚的掏山贼老窝。事后表明我的这个决定是非常正确的,即使我当时率队去救援官兵,那也是为时已晚了。”
李狗官听我这一说,不由半信半疑了起来,沉吟不语。
李老财忙打圆场道:“好好好!既然你们把话都说开了就好,反正事情都已过去,依老夫看,你们还是冰释前嫌,握手言和吧。安平,你看嘉言他可是很有诚意的。”
我心下暗笑,屁个诚意!这狗官不过是为了自身小命和未来郡守之位考虑,聪明的选择暂时服软罢了。他这能屈能伸的行径,就像以前我和他们老李家的虚与委蛇,现在不过是彼此的位置掉了个个而已。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105章 敲诈
久没有表态,刚才一直像是作壁上观的李怀祖说话了我们同为五王爷门下,本应共荣辱同进退,些许误会解释清楚也就彼此解过了,一切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呀!”
而我之所以没有立即与他们撕破脸皮公开决裂,却也是有着自己一番考虑的。他们老李家在这十里集的势力可谓根深蒂固,要想将他们连根拔起,除了直接运用暴利手段外非一时一力之功。若我现在就完全跟他们决裂的话,必然会让他们早做防范,以后跟他们斗起法打起擂台来可就有点难度了,相反我现在若表现大度一些,甚至“原谅”了李狗官,与他们老李家“重修旧好”,让他们对我放松了警惕心,等我回去准备就绪之后,再对他们老李家进行骤然一击,必将取得非常好的效果。
仔细考虑了一下两者之间的利弊优劣,我马上就有了取舍。痛痛快快的羞辱一番狗官和他们老李家虽能大快人心逞一时威风,但除此之外却好像没有一点实在的好处,反之我故示大方与大度跟他们老李家再亲近一段时日,对我则是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的。就像以前干爷爷常常教导我的——要能忍一时之气,吃小亏占大便宜。而先前我那番猖狂做派,本色演出,显然是跟这一做人原则相违背的,还真有点干爷爷以前常嘲讽那些个体暴发户的“得志便猖狂”的小人行径了。不过,现在改过也为时不晚。
我故作犹豫的看看还在跪地地李狗官,又看看一脸热切地李老财和李怀祖。
李狗官很有眼色。马上便故作内疚与颓然之状的叹气道:“安平。向皇上告密一事,是我李某人亏欠了你,你不能原谅我那也是应当的。”
李老财立马接口道:“贤侄。这事虽说错在嘉言,但你至少也因此因祸得福了不是?你就看在他真心悔过以及你俩往日交情地份上,原谅他这一次吧?”
见此,我哪还不借坡下驴,慨然一叹,故作为难道:“我也不瞒你们。今次我来你们家本就打算向你们兴师问罪的,不过想起往日我和你们李家的情分上,李成舟他暗害于我的事可以再从长计议,但要想我既往不咎,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你们老李家不表示点相当诚意的话,我这口火气是很难平顺下去的。”
我这略作修饰地话等于就是赤裸裸的敲诈了,这李家仨人又齐齐呆愣住了。看来他们还都非常不适应我这种天马行空。不着痕迹的高超谈话方式。
“这……这贤侄的意思是……”李老财不知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一脸求知欲的看着我,要我给出一副合理解释的模样。
我也没让他失望,很快就给出了明确答案:“我看这样吧。为了表示你们老李家的诚意。以及李成舟真心悔过的决心。这第一嘛你们赔我十万两地精神损失费,第二嘛……你就把李燕那丫头借我使唤个一年半载。如此。我才能顺气,不然我心里一直憋着暗火,也不知道以后若是忍受不住了,会做出什么不可预料之事。”
我这答案一给出,李家仨人又是齐齐的怔在了当场。显然他们都对我如此坦诚和直率感到震撼。而我对他们的如此表现,心下很是满意。
见三人好一会儿都没有回应,我装出不耐烦的样子,追问道:“怎么样?我这两个条件可是很为你们考虑了,你们答不答应?”
李老财地老脸略略抽动了一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贤侄,你这什么精神损失费是什么费用,这十万两也……也要的太多了一些吧……还有……”
我很不耐烦地打断道:“当日我觐见皇上之时,皇上突然要我上贡天币,我当时不知其中缘故,被吓得屁滚尿流,狼狈不堪,整个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和伤害。要不是我凑巧还有一枚天币藏身,我几乎人头不保。这精神损失费,就是给我压惊的。”
“原来是压惊费呀!”李老财恍然而悟,接着便装出一副为难之状道,“贤侄当日虽说受了极大的惊吓,但这个十万两要的也太多了吧?你别看我们李家表面风光家大业大,却比不得贤侄你商团的日进斗金呀!其实内里这几年我们一家子虽有些结余,但要想一时拿出这十万两之数实在……实在是有些困难呀!贤侄你看是否可以通融一
少点?”
我皱眉良久不语,正在李老财脸色变得非常之难看时,我才松口道:“好吧!少点就少点,我给你打个八折就八万好了,吉利。”
李老财半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显然我这个数目还不是他的心理承受价。
依旧昭显诚意跪地未起的李狗官这时开口道:“安平,我们李家实在没有这么多的现金呀!你看是不是再少点?就四万两银子怎么样?”
我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不悦道:“四万!?死亡?你是不是觉得当初我没有被你害死,现在还咒我死呀?”
“不不不!”李狗官慌忙摇手否认道,“我怎会还有如此想法呢?我知道上次剿灭青龙寨之时,你当时也是身不由己,是我误会了你,我如今是真心悔过的。只是我们府中一时实在拿不出八万两的银子,你就通融一下,要少点,我看就五万两好了,我们一家子东挪西凑的勉强应该还能凑得齐。”
我这才放松了脸色,“八万已经是我心里的底线价了,难道我谢安平的一条性命还不值这个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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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财忙接口道:“贤侄你现如今的身价怎能用金钱衡量的了呢?老夫知道依你现在的身家这十万八万的还未看在你的眼内,之所以这么要求想必是不如此难以平心头之气。依老夫看,就让嘉言再向你磕三个响头,给你端茶认错,让你多消些心头火气。你解了气,这压惊费嘛,你就适当少收点,这五万两现银实在是我们李府手头能拿出的最多之数了。”
“候爷,我大哥说的完全是实情。”李怀祖插言道,“上次我这侄儿因命奉剿青龙寨损兵折将之后,就大损了好几万两抚恤费,他这些年的所有积蓄赔进去不说,还连带我们全家也被借用去了不少银子。不然的话,今日这八万两压惊费我们也不会如此推诿。”
我又仔细看了看这位由始至终一副局外人镇定模样的吏部侍郎,心里总觉得这老小子有点古怪,但到底古怪在那里却又一时想不出来。
我暗一咬牙,一副痛下决心的模样,微一点头道:“那好,我也不是个完全不会通融之人,五万就五万吧。”
说完之后,我便向旁几步大咧咧的坐在了一张椅子上,故示姿态的瞥向了李狗官。其意思不言自明。
李老财干咳了几声,威严的开口道:“嘉言,你上前给安平再磕三个响头,端茶认错。”
李狗官的脸色这时无疑又难看了几分,虽然他还算掩饰的极好,但他脸上肌肉不自然的微微抽动了几下,还是没有逃过我的火眼金睛。装!你就他娘的一直装孙子好了!看到时候谁讨了便宜,谁得不偿失!我心中暗暗冷笑不已。
李成舟还算麻利的从地上站起,低头几步来到我近前之后,又重新跪了下来,咚咚咚的给我磕了三个响头。李老财端来新沏好的茶递给了他,他接过后双手高举于顶,装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说道:“请安平你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原谅我上次的不当之举。”
我嘴角不由扯出一丝微笑,心头像是六月天喝了冰镇凉茶一样的舒爽。李狗官呀李狗官,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虽知道你能屈能伸忍功了得完全不是真心向我磕头认错,但我还是要夸赞你这装孙子的尽职敬业,让我如今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我故示难堪的让他双手举顶良久,才慢条斯理的接过茶盏,意思性的轻泯了一口。
“李成舟,我虽原谅了你这次的过错,但也实话告诉你,以后我是不可能对你像往日那般交心对待了,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你好自为之吧。”
刚刚抬头张嘴料想再讲几句场面话的李成舟,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的宣告彼此关系决裂,半张着嘴一时忘了如何措词。
“唉!这也怨不得贤侄你如此。”李老财慨叹了一声,“不过,贤侄你和嘉言同为五王爷门人,加上你如今被封为十里候,与我们李家在本地可谓彼此同气连枝,以后嘉言若有需要你照拂的地方,还请你看在他为五王爷尽心办事和我们老李家的情分上,多多照看一二。”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106章 重新审视
李老财还真是会说话的很,见李成舟的苦肉计没从我点好处,马上就改变了策略,竟然以同为五王爷一党的“大义”和本地的氏族势力来压我,话语间柔中带刚,刚中带柔。
不过,显然他这一招对我是没什么用的,如今的我甭说他这一小小的李家我不放在眼内,就是五王府要想让我屈服就范、如臂驱使那也是难办的很。
我嘴角一撇,淡淡一笑道:“李伯父,你可太高看我了,你这个侄儿现在怎么说都是一郡丞了,怎么可能还有要我照拂的地方呢?”
“安平,咱们都是自己人,老夫也不跟你矫情了。”李老财一脸的坦诚之色,“今次嘉言虽算是高升,但其郡丞的实权却是比起当初县令之时还大大不如,在郡府之时如同一小吏,徒有空架势和头衔,实是名不符实。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当今刘郡守故意刁难所致,刘郡守受任广平郡十数年,早已经将郡府经营的铁板一块,水泼不进,郡府上下几乎成了他的一言堂,加上他是八王爷所倚重的老臣子,更是对嘉言这五王爷门下处处打压欺慢,嘉言这些时日在任上可说是饱尝屈辱,一筹莫展。”
李老财说到这时,“挣扎”着从地上站起的李成舟很是配合的露出一脸黯然之色,并发了一声浩然之长叹。
“安平,为了嘉言以后能少受些窝囊气,也为能对八王爷一派还之以颜色,如今正好要借用到你的钦差身份和皇上赋予你的巡查天下民情之权。向圣上进言弹劾广平郡太守刘士坤。其治理地方不力,致使当地百姓颠沛流离,破产者众。几成民变之势。如此与公你可借此大大削弱八王爷一党之势力,并且借机为五王爷谋得广平郡一版图;与私你可凭此大收民心大涨声望,赢得天下口碑,更赢得五王爷之赞赏和看重,何乐而不为呢?”
李老财摆出一副好心为我打算地模样,语气真挚而诚恳。
我心中暗暗冷笑不已。李老财还真是把我当冤大头来看待了。与公老子根本把自己当五王爷一党,与私老子更是不稀罕什么民心名声,一个“谢大善人”就让老子够受地了,再来个为民请命的“包青天”更是吃力不讨好。
“李伯父,不是我不帮你们李家这个忙,问题是此事毕竟不是个小事情,一切都得从长计议。若是没有经过五王爷或顺平郡王准许,我们就擅自行动的话。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而且我这奏折上去了扳不倒刘郡守怎么办?即使有幸将此事办成了,事后八王爷一党对我个人进行打击报复怎么办?实话说了吧,这么件吃力不讨好而且对我一点实质好处都没有地事,我是兴趣缺缺的很?我看你侄儿要是真想上位扶正的话。何不另找他人或者干脆自个儿给陛下上奏弹劾呢?”
我面无表情的说着,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势。
李老财和李成舟此时的脸色已经是不能掩饰了。都变得相当难看。
“此事候爷也算说地中肯。”李怀祖先是实事求是的说了这么一句,但他马上又向我故作疑惑的询问道:“不过,下官倒有一事不明相询候爷,如今八爷一党对我五爷门下欺压甚重,候爷你既然身为局中人,要想置身事外、明哲保身那是谈何容易。据下官推测,此次朝廷派来的毛县县令杨轩就是八爷一党要辖制候爷你的人选,他到任之后必将多方制肘与为难候爷,若是到时候爷你委曲求全、息事宁人倒也罢了,不过下官料定候爷你不是此种窝囊之人,到时你们之间的冲突在所难免。那时,杨轩背有刘士坤这位本地郡守之呼应,远有幽州八王爷所倚仗势,候爷你如何破这个局呢?”
被李怀祖这一提醒,我才意识到我如今好像已经跟八爷党结下梁子了,在京城之时那个公开宣称“不会放过我”的刁蛮郡主,她的祖父是八王爷,加上要是一而再再而三行刺于我地幕后黑手真如顺平郡王所说是八王爷的话,那我跟他更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不过,在未证实顺平郡王的推测属实之前,我当然不会傻到跟八王爷一党公开决裂,当个被别人利用地过河卒子。
见我脸显
色,李怀祖马上趁热打铁道:“候爷,先下手为强,殃。在杨轩未上任并且还未与刘士坤形成默契之前,你向陛下一本参倒这位郡守,并且能换上咱们自己人。到时,反而候爷你与这位自己人可以相互倚持,共同进退,杨轩就是再有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