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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034.江山美色-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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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何解?”
    “布衣这招算是引蛇出洞吧。”裴蓓沉吟道:“今日很明显,他见不到圣上是因为陈宣华和宇文述在搞鬼。现在布衣和宇文述地矛盾可以说是不可调和,一战在所难免。宇文述两人筹划地时间越长,多半圈套也就越周密稳妥,布衣正好利用这个机会,逼宇文述心浮气躁出招,他更有把握应对。这当然只是一个目地,布衣可能还有敲山震虎的目的,他向旁人展示实力和压迫,宇文述当然不会屈服,可却能让朝中的一些中间派向布衣靠拢,积极的向圣上施压。”
    “引蛇出洞,敲山震虎?”萧大鹏一拍桌案,大声道:“儿媳妇果然高明,这都想的到,怪不得布衣对你颇为倾心。”
    裴蓓又有些脸红,只是道:“伯父说笑了,这些不过是肤浅的分析。”
    萧大鹏见到裴蓓不反感自己的称呼,不由洋洋得意,心道布衣是敲山震虎,我这招也是敲山震虎。当初小胡子贝变成美女贝差点吓死胖槐,没事就在自己耳边说什么裴蓓以后绝对是个母老虎,可女娃在我面前,还不是乖巧可爱,聪明伶俐,这都是爱的力量呀。
    当然爱地是萧布衣,和自己无关,不过嘛,爱屋及乌也是如此。
    萧大鹏听到裴蓓地分析,多少有些心安,转瞬又想到了什么,“你说布衣还有深意?”
    “从更积极的方面来考虑,布衣此举也是试探在圣上心目中,自己还有多重的地位,顺便看看陈宣华的出招。”裴蓓微笑道:“宇文士及虽然是驸马,可不过是个驸马,圣上其实对子女的情意很薄,和宇文述联姻只是看在他劳苦功高地面子上。对死去地元德太子,现在的齐王,圣上都不满意,这个驸马伤了,也是可有可无地事情。再说众目睽睽之下,都知道伤人的是侍卫,布衣亲手除凶。说不准不但无过,反倒有功呢。”
    “还有功劳?”萧大鹏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裴蓓点头道:“表面上最少如此,如果他没有过失的话。那缉凶当然有功。伯父。你放心。布衣绝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你担忧害怕地同时,他说不准早就开始了行动。不过我们的确也要有离开东都的准备,布衣和我说过,东都呆不了多久了。他如果再离开,太仆府地人尽量都要离开,以免惹上杀身之祸。”
    “这小子娶了媳妇忘了爹,这等机密地事情也不话于我知。”萧大鹏假装不满问,“儿媳妇。他和你说什么时候娶你了吗?”
    裴蓓满脸通红。终于道:“伯父,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萧大鹏却在她身后嚷嚷道:“儿媳妇,你放心,有我给你撑腰。布衣要是敢不娶你。我不会让他好看。”
    裴蓓早就走地不见踪影,萧大鹏却是笑的眼睛一条缝般。只是又过了片刻,突然重重的叹口气,喃喃道:“难道真的要走了吗?”
    **
    萧布衣和黄仆江一路到了崇德殿,气定神闲。
    黄仆江也琢磨不透圣上的心思,却只是安慰萧布衣,牵扯进来虽然不幸,可说什么大伙都是明镜般,此事已经由大理寺少卿赵河东接管,赵河东向来公正严明,应当能秉公处理。
    萧布衣心道,李浑那案子明里也是赵河东管理,结果如何?求人不如求己,他心中想的和裴蓓分析的仿佛,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已经开始慢慢转变,由以往的隐忍渐渐到了主动出击。
    隐忍当然也是实力不济地缘故,一个太仆少卿毕竟没有和宇文述叫板地能力,可自从雁门之围后,情形已然不同,他萧布衣也是身为卫府大将军,已有和宇文述平起平坐的资格。
    宇文述出招,他已经接下,现在由他出招,不知道宇文述如何化解?
    在崇德殿没有等上太久,杨广已经来到,身后跟着一帮大臣,宇文述宇文化及悉数在场,还有个人面色黝黑,铁板一样,萧布衣和那人并无深交,却知道那人是大理寺少卿赵河东。
    南阳公主哭的和泪人一样,跟在杨广身后,不停的说,“父皇,你要给女儿做主呀。”
    萧布衣心道,杨广就算是本事滔天,有些事情还是无能为力。
    杨广看不出喜怒,只是望了萧布衣一眼,坐到龙椅上。
    宫人却在他身旁安排个凤椅,片刻后,环佩叮当,一女子带着面纱,款款从萧布衣身边走过,到凤椅上坐了下来。
    幽香暗传,女人路过萧布衣身边的时候,回眸望了萧布衣一眼,含义万千。
    女人颀长苗条,虽是让人看不到容貌,可步履轻盈,飘然若仙,一身素白,让人并不怀疑她姿容地出色。
    崇德殿因她而来显得素雅幽静,她坐在以往萧皇后地位置上,淡然自若。
    这多半就是那个还阳的陈宣华,萧布衣暗自琢磨,心中凛然。不叫地狗最咬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女人都不简单,南阳公主和她一比,当丫环都不够资格。
    “萧将军,到底怎么回事?”杨广声音有些慵懒,并没有太多的震怒。
    的功夫,只是挽着陈宣华的手,满是柔情。
    萧布衣将发生的事情叙说一遍,南阳公主却是泼妇一样的喊,“你在说谎,是你伤的驸马!”
    萧布衣对此保持沉默,知道和泼妇对喊如同和白痴说话一样无用,群臣也是默然,如今是萧布衣和宇文述交锋,形势不明的时候,谁都不想搅入这趟浑水。
    如果是以前,他们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宇文述,可现在萧布衣锋芒正劲,一年多来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发展,谁都搞不懂,萧布衣和宇文述谁输谁赢。
    “赵少卿,你的看法呢?”杨广打了个哈欠。
    赵河东上前,“回圣上,微臣在事发第一时间赶到,不过萧将军已走。微臣询问了侍卫,宫人和宫女,得到的结论和萧将军所说完全吻合。萧将军亲手诛杀凶徒,保卫宫中安宁,可说是大功一件。”
    “你撒谎!”南阳公主怒声道:“你有没有问过我,你问过宇文化及没有?我们也在场。你为什么不问?”
    赵河东脸色不变,“当时公主很是伤心难过,微臣不好叨扰。好在众目睽睽。少公主一份证词应该无关大局。”
    见到南阳公主被气的发胖。赵河东咳嗽声。“虽然没有询问公主,可我问了在场的宇文化及。”
    “他说的话你不信?”南阳公主大声道。
    “当然信。”赵河东毫不犹豫。
    “那你还不把萧布衣抓起来!”南阳公主大喜道。
    赵河东脸上露出古怪之色,“公主,宇文化及说的和萧将军所言完全相符,我如何能抓萧将军?”
    南阳公主怔住,突然向宇文化及冲过去,“宇文化及,你不是男人!你弟弟被人害了,你竟然帮助凶手?”
    宇文化及满是尴尬。挡不得打不得。却只说道:“赵少卿说的并不虚言,我只是,哎呦……”
    他叫了一声,脸上已经多了五道血痕,南阳公主抓破他的脸皮。还想再抓。宇文化及不敢厮打,只能倒退到老子身后。
    宇文述咳嗽一声。
    沉声道:“公主!”
    南阳公主怒道:“你儿子受伤,难道你也……”
    “够了。”杨广一拍桌案,不悦道:“大殿之上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杨广发怒,南阳公主马上收敛,甚至有了畏惧,杨广却是望向陈宣华道:“宣华,你的意思呢?”
    众臣面面相觑,心道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女人做主?
    陈宣华轻笑道:“圣上,久闻大理寺少卿赵河东公正严明,萧将军一心为国,又有宇文化及作证,事实就在眼前,如果依妾身来看,萧将军不但无过,反倒有功。”
    杨广哈哈大笑,“宣华就是明白事理,所言正合朕地心意。既然如此,就给萧将军加俸一年,以示擒贼奖赏。至于凶徒,却已伏诛,这件事,到此为止,莫要再提。”
    **
    宇文述出了崇德殿的时候,脸色木然。宇文化及也是跟在他身后,噤若寒蝉。
    回转府邸后,宇文述回手就给儿子一记耳光,勃然大怒道:“化及,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你不是萧布衣的对手,让你隐忍,你为什么还要去惹萧布衣?”
    宇文化及捂着脸,敬畏道:“爹,这次不是我去惹萧布衣,是公主地主意,我也劝了,可她不听。”
    “这个丧门星,败家地祸水,宇文家差点毁在他手上。”宇文述怒骂道:“你弟弟现在怎么样?”
    “他伤地很重,以后只怕,只怕不能人道。”宇文化及战战兢兢道。
    宇文述握紧了拳头,恨声道:“萧布衣,你若是落在我手,我不把你千刀万剐,誓不为人!”
    宇文化及不解道:“爹,你这么恨萧布衣,为什么不让我在殿中……”
    “你懂得什么,小不忍则乱大谋。”宇文述沉声道:“你就算一口咬定萧布衣伤的士及又能如何?萧布衣现在如日中天,圣上对他颇为器重,既然让大理寺少卿审理此事,那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我们若是不知进退,不过是自取其辱!”
    “可是我们还有陈宣华……”
    “住口。”宇文述厉喝一声,四下望了眼,发现无人在场,长舒了一口气,“化及,你如今年纪也是不小,可怎么就和萧布衣相差如此之远?”
    宇文化及满是羞愧之意,“爹,那我们可以和萧布衣和好吗?”
    宇文述怒声道:“你怎么这么问?我们两家势同水火,绝对没有和好的可能!”
    宇文化及懦弱道:“爹,你年纪也大了,如今七十有余,如果斗不过萧布衣,反倒被他气个好歹,实在不值得。”
    宇文述听到儿子居然为自己考虑,多少有些感动,半晌才道:“化及,我知道你最近屡次受到萧布衣的打击,难免心灰意懒。可无论如何,你总是我的儿子,士及,智及也是一样。萧布衣使阴招算计了你弟弟,这笔帐我们都记得清清楚楚,迟早要算,可你以为我们只有萧布衣一个敌人?”
    宇文化及不解道:“爹,你是说?”
    宇文述坐下来,很是皱眉,心道枉自己一世英名,怎么生出这三个不成器的儿子。
    “萧布衣不过是裴阀对付我们的一步棋子,我们真正的敌人却是裴阀。陈宣华这招棋现在下的十分好,可要利用在最关键地时候。公主那个泼妇不知轻重,险些坏了我地大事。今日你和陈宣华口径一致,不过是麻痹下萧布衣,你切记隐忍,只要萧布衣骄傲的时候,我们的机会就会到来。”
    “爹,你是说陈宣华也在爹的授意下说的那些话?”宇文化及诧异道。
    宇文述多少得意道:“不错,正是如此。可裴茗翠那贱人早到了东都,却甚少出现,想必也在破解我地妙棋,我们不得不防。”
    宇文化及想到裴茗翠地时候,就打了个寒颤,“爹,我们还等多久?”
    宇文述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化及,你放心,我们不需等上太久,他们最得意地时候,也就是他们覆灭的那一天!” 
                  二二零节 祸水良方
    林苑,御花园。醉露书院
    雪花纷飞,如同柳絮起舞,飘飘荡荡。初始雪下的还缓,北风一吹,慢慢的紧起来。
    柳絮化作了鹅毛,纷纷扬扬的撒下来,宫顶,墙头,枝梢无不白皑皑的一片。
    玉树琼枝,银装素裹,大雪妆点出大自然壮美的景色。
    和铺天盖地的大雪一比,那些人工点缀的红花绿叶显的微不足道,甚至还有些滑稽可笑。
    杨广头顶没有了黄罗盖伞,在御花园中孩子一般的奔跑,让漫天的雪花肆无忌惮的落在身上,头顶却是冒着蒸蒸的热气,看起来兴趣正浓。
    他身边飞舞着弱不禁风的陈宣华,白衣胜雪,时不时孩童般的掬起一捧雪来,向杨广泼去,杨广并不躲闪,只是追逐着陈宣华。
    搂住陈宣华的时候,杨广重重的吻下去,惬意的长舒一口气,放开陈宣华,继续玩着这种追逐游戏,并无厌倦。
    萧布衣见到杨广聊发少年狂的时候,没什么表情。
    杨广还没有厌倦,他却已经厌倦。他厌倦的不是游戏,而是杨广的反复无常。
    他的出招被宇文述接下来后,京都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祥和安宁,可这背后隐藏着浓重的杀机,萧布衣心知肚明。
    身边传来轻轻的咳,萧布衣扭头望过去,见到裴茗翠双颊通红,暗自心惊。
    “风大雪大,裴小姐回去休息吧。”
    裴茗翠望着园中追逐的二人,突然问,“这个陈宣华看起来很天真。”
    萧布衣明白她的意思,“和以前的陈夫人不一样吗?”
    “外表一模一样。”
    萧布衣皱眉道:“难道她真的无懈可击?”
    “就是一模一样才奇怪。”裴茗翠冷笑道:“以前的姨娘虽是天真,可是识得大体,她劝圣上以节俭为重,以天下为重,但眼下看来,她恨不得圣上成天陪她玩乐才好。”
    “或许她想弥补以往的遗憾吧。”萧布衣说了一句。
    裴茗翠知道萧布衣的敷衍。有些期待问,“萧兄素有急智,不知有什么办法揭穿她的真相?”
    “现在都知道陈宣华是假。圣上不笨。他只是不想相信。他宁可做梦也不愿清醒。打破幻想最终的结果你也应该清楚。裴小姐,你以往都是精明冷静,只是这次为什么如此执着?”
    裴茗翠黯然道:“有些事情,知道结果也要去做。”
    **
    “茗翠,你和萧将军谈论什么,如此投机?”杨广终于携陈宣华地手走过来,笑意盎然。
    陈宣华秋波横斜,从二人身边漫过,突然掩嘴笑道:“圣上。你不觉得萧将军和茗翠是很般配的一对?”
    裴茗翠变了脸色。杨广并没有留意,只是笑道:“茗翠未嫁,萧将军未娶,若是……”
    “不知圣上找茗翠来此何事?”裴茗翠截断杨广的下文。
    杨广不以为忤,也终于见到了裴茗翠脸上地不悦。心中蓦地一软。
    无论如何。裴茗翠对他素来忠心耿耿,也是个性情中人。李玄霸虽死。可在她心目中,显然念念不忘。想到自己在陈宣华死后地悲痛欲绝,杨广轻叹了口气,“茗翠,我也很久没有见你了。”
    裴茗翠抬头望过去,双眸含泪,“谢圣上挂念。”
    陈宣华目光闪烁,轻声道:“茗翠,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你了。”
    “陈夫人还是如此年轻,倒让人意料不到。”
    裴茗翠不经意地提醒杨广,陈宣华死了十年,还能如同往昔,这就很有问题。
    杨广哈哈一笑,“茗翠,你怎么生分起来,以往你都是称呼姨母,今日怎么叫起陈夫人来?”
    “因为我知道,今日的陈夫人……”
    裴茗翠听及杨广的念旧,一时间热血上涌,才要不顾一切的喝醒杨广。萧布衣轻咳道:“今日的陈夫人死而复生,想必早就看透生死,称呼多半早就不放在心上。醉露书院”
    裴茗翠吁了一口气道:“萧将军说话大有禅机,倒是和我想的仿佛。”
    杨广笑道:“萧将军说的也合朕意,自从宣华归来后,朕就在想,这贵贱苦乐多有循环定数,很多事情都是因果注定,不能强求。”
    萧布衣见到杨广突然间变得哲人般,不由大为诧异。
    陈宣华却是抿嘴笑道:“圣上,你最近怎么说的和高僧一样。只是圣上很多事情想开了,倒让妾身大为喜悦。妾身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想,多半是妾身前生做错了什么,这才惹得妾身和圣上分离。若是想和圣上再不分开,想必以后要多行善事才好。”
    杨广搂住了陈宣华,大为恩爱道:“宣华,你这样的可人,又会做错什么。真地有什么过错地话,也由我来承担就好。”
    陈宣华摇头,“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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