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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花容天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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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浸湿了我的衣衫。 
异常煎熬地僵持了许久,重莲终于说道:“你不愿意动是不是?”我别过头去,脸滚烫到几乎燃烧起来。 
重莲抽出马鞭,指了指汗血马:“那好,让它来动。” 
我的眼睛一下睁得极大,面色变得十分难看。 
“不,不要,会死人的。” 
重莲微笑着看了我一眼,没给我说话的机会,一鞭子抽下去! 
汗血马嘶叫一声,飞驰而去。 
道路相当崎岖,马儿奔跑的速度还在不断增加。 
原本我就不大适应这种姿势,这一来,后|穴中插着硬物,整个身体剧烈颠簸,重莲的分身就一次又一次地在我体内冲 

撞。 
秋风擦着两人吹过。 
在忍受痛苦的同时,还要扯回掩盖身体的披风。 
“停……停下来……” 
重莲抿嘴笑了,又给马加了一鞭子。 
良驹追风,疾驰沿河堤。 
我伸出无力的手,抱住了重莲的腰际,才能让自己不要晃动得太厉害。 
无止境的疼痛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撕裂了。 
心就像是要跳出胸膛,难以负荷。 
我痛怛地抬头看他,有气无力地说:“停下来……快停……我受不住了,痛……太痛了……莲,停下来……” 
重莲的眼神冰冷:“答应本宫,永远不要去那个破林子。” 
柔暖的风,翠绿的竹,清香四溢,美得就像童话一般。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包裹着重莲的身体,鼻子一酸,眼前一片模糊。 
我还有什么资格去那里。 
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我答应你,我……我再也不去……” 
把头埋在了重莲的颈项间,清醒的意识离自己越来越远。 
重莲用力将我推直,迫使我看着他。 
“林宇凰,你又在想什么?” 
四周的景色在不断变换,渐渐的,山脚下出现了些许小房。 
“你先放了我……我受不了了……” 
口干舌燥,汗水依然在不断往外蒸发,疼痛有增无减。 
重莲伸手捏住了我的脸颊,阴森森地看着我:“不准想他,听到没有?” 
我点点头:“听到了,我……不会再想他。” 
话音刚落,内壁渐渐紧缩,我竟然很无耻地释放了出来。 
马蹄落地,腰间的凤翎剑和凰羽刀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凰弟,拥有它们的人,可以得到幸福。的 
凤凰,凤凰。我们原本就该是天生一对。 
最后终于坚持不住,昏死在了重莲的怀中。 
砰! 

我揉了揉眼睛,迷茫地往四周看去,原来自己被摔在了马车坐垫上。 
抬头一看,重莲正站在我面前,轻轻拍了拍手。 
四大护法站在重莲的身后,雪芝在海棠的怀里乱动。 
重莲踢了踢我的腿:“进去。” 
我往旁边缩了一缩,立刻就被剧痛拉得闷哼一声。 

重莲把我往里面推了一把,**在了窗子上。下身就像在用刀刮,我紧咬住牙关,额头上一片湿濡。 
雪芝用肉球似的小手指着我,对重莲道:“爹爹,二爹爹怎么了?” 
重莲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冷笑道:“你二爹爹被爹爹插晕了。” 
我猛地抬起头看着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哆嗦了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砗磲和琉璃两个没什么反应。 
朱砂的脸已经彻底红到了脖子根,海棠也羞得低下了头。 
雪芝道:“爹爹,什么叫插晕?” 

重莲还没来得及接话,我就捂住了他的嘴巴:“你要恶心就一个人恶心去,别把雪芝也教坏了!” 
重莲捉住我的手,把我往他身上拉过去。 
“凰儿,本宫说的是实话,都那么多次了,你还适应不过来?” 
说完,还很变态地笑了出来。 
经他这么一说,我又想起了自己在马上遭受屈辱的样子。 
像是被开水烫了般收回了自己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羞愤得想大哭一场。 
四大护法都上了马车坐在前坐。 
马车倏地飞奔出去,我的下身瞬间仿佛被撕裂了。 

重莲的声音还一直在我脑后飘:“凰儿,你都昏了一天了,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我挪了挪身子,越发觉得憋屈,还是不讲话。 
四大护法此时出奇的安静,就连一向聒噪的朱砂都沉默着。 
突然,一件衣服塞到了我的面前,我低头看了看,脸慢慢胀红。 
“你还假装不开心,你看看,你把本宫的衣服都弄脏了。来,闻闻,香不香?再来一次,就在这里。好不好?” 
我一下扯开了那件衣服,转过身去狠狠朝他甩了一个耳刮子! 

手腕却在半空被他抓住了。 
“啧啧,居然还动手打人,太凶本宫可不喜欢了。” 
他冲我轻佻一笑,手慢慢攀上了我的腰际。 
朱砂小心地转过来,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费力地转过头看着窗外。 
所有的景色就在马车的颠簸中越来越淡,越来越模糊…… 
只要我醒着,就不得不去接受这个事实。 
我闭上眼,希望自己早一点睡着。 
可是满脑子都只有那柔若春风的笑容,绛红色的美人痣。 

一缕孤烟细。 
天际征鸿,遥认行如缀。 
我蜷缩在马车的角落中,寒风彻骨。 

“宇凰啊,你猜猜你轩凤哥在外面找到了什么宝贝?” 
“不知道不知道,你快说你快说。” 
“你看,一提到轩凤你这态度就变这么恶劣。” 
“哎呀,红钉叔叔~” 
“好好,我给你说,是一对武器,韦一昴锻造的,韦一昴你总听过?他打造武器的水平是天下第一……你在笑什么? 

” 
“……” 
“还笑呢,宇凰,你傻掉了?” 
“……” 
“算了算了,小疯子。” 

模模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没在马车上,而是躺在一张床上。 
抬眼看着这间屋子,装潢十分典雅华贵,不大像在客栈。 
太阳|穴里一直像有小锤子在突突敲着,拉得头皮生疼。身体又开始发热了,似乎随时都会烧起来。 

红烛暗,窗外星繁销夜漏。 
外面还有一间屋,门纸上,淡黄|色的烛光倒映出两个人的身影。 
其中一个微微屈着身子。 
另一个正来来回回踱步,即便是影中的侧脸也是完美得让人浮想联翩。 
“本宫不是都给他清理过了,他怎么还发烧?” 
语气焦急,还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情绪。 
另一人的身子弓得更厉害了些,听声音才知道是琉璃:“宫主,刚才的大夫说,林公子不是因为交好才发烧的,是受 

了凉,才会……” 
言犹未毕,只听见“哐当”一声,似乎是器具摔坏在了地上。 
“睁着眼睛说瞎话!在马车上本宫一直抱着他,怎么可能受凉!” 
琉璃小声道:“宫主在马上可有……” 
“不多废话,滚出去。” 
琉璃道:“是。”接着退了两步,迅速走出门去。 

接着我这间房的门被推开了,我赶紧闭上眼。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也扑通扑通得越来越厉害。 
一双微凉的手探到了我的额头上,身边的人咂了咂嘴,又叹了一口气,坐在床沿,将我抱了起来。 
我的浑身都绷直了,靠在他身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重莲用手背拍了拍我的脸,没好气道:“你装睡做甚么,想我喂你吃是不是。” 
我立刻睁开眼睛,尴尬地扫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中的药碗,咕噜咕噜喝了一口,结果被呛得说不出话了。 
“你怎么这么笨?真受不了。” 
重莲皱眉看着我,作势要抢我手中的碗。 
我把手往旁边移了移,轻声道:“我自己来,谢谢莲宫主。” 
话音刚落,重莲的手就在我肩膀上轻轻一点。 
浑身都不能动了,就连话都说不了。 

他接过我手中的碗,垂下长长的睫毛,用勺子在碗里捣了两下,舀起一口药,自己先喝了一口,轻轻皱了皱眉。 
两人的视线瞬间碰在了一起,我立马把目光转移到了别处。 
重莲把碗放在旁边,用手捏住我的双颊,板着脸,将药灌了进去。 

就这样一口一口喂完了所有的药,他才解开我的|穴道。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谢也不是骂也不是,只知道傻坐着。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眼神越来越虚浮,脸慢慢靠了过来,我把脑袋别了过去:“今天小的身体不适,改天罢。” 
虽然知道说了等于没说,可是我真的不想和他做。 
他在我身边僵了很久,甩下一句话走了:“本宫宠幸别人去。” 
我盯着他消失的地方很久,心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清晨。 
一觉睡起来,烧退了,却精神萎靡。 
满院菊花如玉屑,嫩蕊浓香,葳蕤绽放。 
门前不少丫鬟走过,我披着衣服摇摇晃晃下了床,随便找了一个问,才知道现在我们住在玉镖门门主家里。 
该门派的武功以暗器和匕首为武器,门主名叫应卿为。 
刚放丫鬟走,就来了个穿着土黄衣裳的男人,一张棺材脸,一双咪咪眼。 
砗磲。 
我这才发现他的存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宫主叫你去他房里。” 

我扫了一眼庭院里的花,小声道:“说我不在。” 
砗磲道:“限一盏茶的时间。” 
我皱眉不说话,砗磲转身就走。 
“等等。” 
他又机械地转过来:“林公子有何吩咐。” 
想了一会,试探问道:“昨天晚上……他去哪里了?” 
砗磲道:“宫主一直在房里。” 
我的心跳一下变快了不少:“那……有没有人进他的房间?” 
砗磲道:“有。” 
我发现和他说话真是累:“什么人?” 
砗磲道:“少宫主。” 

我一下笑得春花灿烂。 
砗磲走了,我才狠狠拉了拉自己的脸,我在笑什么,我为什么说要去! 
又拍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我真是头猪。” 
身后一个声音传过来:“原来如此。凰儿的身世之谜终于解开了。” 
“什么身世之谜?” 
一边说一边转过头去,重莲正站我后面。我吓得倒退一步,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先说了:“你刚说了什么就是什么。 

” 
我张大嘴,却说不出话来。 
重莲细长的眼朝我扫了过来:“你刚问那些话可有什么含义?” 
我避开了他的视线:“没含义。” 
重莲朝我走了一步,砰的一声将我推在了门上。 
我把脸埋了下去:“我最近不想见你,对不起。” 
说完迅速把门推开,冲了进去,重莲一个踉跄,被我关在了门口。 

“凰儿,出来。” 
秋风吹过,我忍不住打了个冷噤,裹紧了自己的衣服。 
重莲在外面拍了拍门:“凰儿,你再不出来,本宫就直接把门摔了。” 
我跑到床上把头捂着。 
这时,海棠的声音突然响起:“宫主。” 
重莲冷冰冰地说:“把他给我弄出来。” 
海棠道:“林公子在里面?他在闹脾气?” 
重莲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等他出来,本宫要把他拖去强暴一百次。” 
我往床里头缩了缩,翻了个白眼:“流氓。” 

海棠干咳两声:“宫主……想叫他出来做什么?” 
重莲道:“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海棠连忙道:“不不,属下的意思是,如果宫主只是想要开门,大可破门而入。但是如果宫主是不想他生气,恐怕… 

…这方法行不通。” 
重莲道:“他生他的气,关本宫甚么事。” 
海棠道:“那属下就直接开门了?” 
重莲道:“慢着。” 
这“慢着”一出声,外面就一直宁静了。 

我在屋子里待着,一天内硬是没踏出去半步,饿到胃痛,也只是拿手压着肚子。估计感冒好了,胃病要犯了。 
饿肚子也比看到不想看的人好。 
可翌日清晨,我才发现自己的肚子是白饿了。 
“起来。” 
脚被人捅了一下。 
“起来,快点。” 
我翻了个身,把被子罩在脑袋上。 
被子被掀开了。 
揉揉眼睛,才发现重莲正站在我的面前。 
动作这么粗鲁,一定还处于变态期。 

重莲拽起我的手臂,将我拉了起来:“走,陪本……陪我去山上。” 
我甩开他的手,抓了抓自己睡成鸡窝状的脑袋:“一大早的,天还没亮,你闹什么,回去……睡觉……” 
说完扯了被子盖在头上,趴着继续睡。 
双脚被人扯住,硬生生地往床脚拖去,我抓住床栏,死活不肯放手。 
重莲走到我的身边坐下,把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挣扎无用,整个人被他横抱了起来。 
我抬起头,一看到那张美到不行可我看了就心烦的脸,抱怨道:“你放了我好不好,找别人玩去。” 

重莲把我按在床上坐着,把衣服扔到了我的身上:“穿好,出门。” 
我把衣服举起来看了看,又放了下来:“去哪?” 
重莲扯过我的衣服,随便套在我的身上:“山上,采药去。” 
我稍微清醒些了:“采药?” 
“菘蓝。给你治病。”他忙乎了半天,把我的靴子踢了出来,“什么都要我来帮你是不是?自己穿啊。” 
我歪头看着他:“你怎么没有自称‘本宫’了?” 
重莲冰冷地瞥了我一眼,似乎有些生气,很快又长长吁了一口气:“改了。” 
我狐疑道:“海棠姐姐给你说什么了?” 
重莲站起来朝门外走去:“海棠什么都没给我说。” 
我说:“等等,菘蓝是什么玩意,我的病很严重么,需要你亲自去采药?” 
重莲终于受不住,阴森森地说:“你再多一句废话我们今天就在床上过。” 
我打了个寒噤,趿拉着靴子跳下床。 
 刚走出门,就被迎面而来的雪芝给吓得完全失了睡意。 
还是那双大眼睛,还是那张粉嫩嫩的脸,还是那张小巧且尽说难听话的小嘴巴……可是看上去就是有所不同。 
难看了不少,还滑稽了不少。 
寻根究底,终于发现了原因——她的头发。 
亮亮的,黑黑的,半圆的。 
像一个,锅盖。 
我愣了半晌,伸出食指和拇指,拎起了她的一绺头发,强忍笑道:“这,这,雪芝,你……噗嗤……这头发……真像 

马桶盖。” 
雪芝大大的眼睛一弯,笑了:“爹爹说,这是蘑菇头,不是马桶盖。” 
我捂住自己的嘴,很痛苦才说出一句话:“这……这是谁给你剪的?” 
雪芝道:“爹爹给我剪的蘑菇头。” 
她特地强调了“蘑菇头”三字。 
重莲,你是什么欣赏水平…… 
我抬头看了看重莲,重莲抚着下巴点点头:“我剪的。” 

“这明明就是马桶盖。” 
雪芝道:“蘑菇头。” 
“马桶盖!” 
“蘑菇头!!” 
“马桶盖!!!” 
“呜呜……爹爹,你告诉女孩儿脸,这是蘑菇头啦!” 
“你说谁是女孩儿脸?!说了是马桶盖就是马桶盖!” 

重莲一句话敲定:“芝儿,二爹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雪芝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得出了最终结论:“蘑菇头就是马桶盖!马桶盖就是蘑菇头!蘑菇头就是马 

桶盖!马桶盖就是蘑菇头……” 
我看了看重莲,皱眉道:“今天你真的很不一样。” 
重莲笑了笑,没再说话。 
原本以为雪芝只是念一念就好了。 
可我们都走到了大门口,那小鹦鹉还一直没完没了地复读着这句毫无意义的话:“蘑菇头就是马桶盖!马桶盖就是蘑 

菇头!” 
原来,孩子也是要自尊的,也是容易被刺激的。 

万顷青山只一河,水流潺潺,清而不薄,厚而不浊。 
白云飞处,几口猎户人家。 
和重莲一起走到了山脚,叫了一个小舟渡河。 
船夫披着米黄|色的大斗笠,帽檐压得很低,一个铁烟杆含在嘴里,时不时吐出一个白色的圈儿。伸手解开了绳索,指 

了指座位,示意我们下去。 
我看着那清澈见底的河水,想起了两年前炎热的夏季,在燕镜岛。我们三个人一起前去寻找六美,结果一路上遇到了 

许多嗅事。 
我,花大哥,轩凤哥。 

站在依山傍水的地方,天空总是一片纯粹的蓝,即便是在秋季,大雁展翅高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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