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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李凉-矛盾天师-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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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弄情看他们不搜了,心下大喜,表面却仍冷冰冰:“五十上下,惯用刀剑,好像昆仑剑法,我只知那么多。” 
  她故意扯向又远又难找的昆仑派,若他们想查也得花上一月半月光阴,她早将事情摆平了。 
  武灵雪冷道:“像吗?用剑高手,你怎会受掌伤,身上一点剑痕都没有!” 
  花弄情怒斥:“老娘厉害,你管得着!” 
  “我看你是有意隐瞒,想岔开我们注意力。” 
  “老娘高兴,你又奈我何?” 
  “你?” 
  武灵雪实在是想起此机会揍她,陆不绝赶忙拦了过来:“二小姐,咱们暂时先四处搜查看看,说不定会另有发现总比耗在这里好。” 
  武灵雪地这才点头斥道:“最好别叫我搜出什么,否则大家看着办!” 
  “若有状况请随时通知我们,告辞了。” 
  陆不绝礼貌拱手,和黑不亮已相偕离去。 
  花弄情等到他们全消失大门,这才嘘喘大气直呼好险,更是武灵雪这混丫头骂个不停,哪天真的要给她好看,方消今日心头之恨。 
  瞧这一身狼狈,她又把怒恨转移毛盾身上,当下四处眺望,但觉人都走光了,始转身进入豪华楼阁。 
  那老道士则躲在花弄情闺房,因为那里算是最隐秘之处,连武子威也一起点晕丢在床上,免得他发出声音而惊动外头。 
  一切似都雨过天晴,他才爬出床底,并把毛盾拖出来,还撕了布条将他捆绑牢靠,心头才算较为安心。 
  花弄情赶了过来,发现老道士躲在自家闺房,倒是觉得好笑:“道士躲入女客房犯不犯忌啊?” 
  “情急管不了那么多。”老道干笑,随又问道:“人都走?” 
  “不然我还敢进来?”花弄情欣笑:“现在如何处置他?” 
  “带回本门,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现在可不能动,他们必定在外头加派人手。” 
  老道士冷笑:“人已在手中,多等几天也没关系。” 
  “恐怕也不能等太久。”花弄情道:“何不现在把他杀了,这样较好处理。” 
  “不行!”老道冷狠道:“我要他的头祭坟!而且还要折磨得他活着比死还痛苦。” 
  花弄情哧哧一笑:“没想到修道人火气也还真不小!” 
  老道士:“你不想啃他的肉?尤其他把你变成白痴。” 
  一想及白痴,花弄情即是满肚子火,怒骂着“揍着玩”,一连数脚已把毛盾给踢醒,还来不及了解身在何方已唉唉痛叫。 
  “还知道痛嘛,老娘打得你水肿!” 
  花弄情揍得更狠,毛盾忍受不了突然尖叫救命啊——准是想把声音传出去。 
  老道士和花弄情闻声简直吓出冷汗,在“救”字方发出之际已双双伸手急封向他嘴巴,硬把毛盾封得喊不出声,毛盾挣扎,老道士数指又将他点晕。 
  两人这才嘘口气,直叫要命。 
  花弄情更急了:“绝不能留他在这里,他随时会醒来而喊叫。” 
  “不会吧,我对我的点穴法甚有把握。” 
  “你不知道他练的是……”花弄情本想说出日月神功,但这关系到自己也是日月神教教徒,只好立即改口:“他练的是一身邪功,好几次都是大意才被他逃走,你还是小心为是。” 
  花弄情也想到留毛盾在身边以逼问日月神功口诀,但情势并不十分有利,她只好暂时放弃机会,先把人送出金武堂再说。 
  老道士稍加思考,说道:“不如今晚就把人送出去如何?” 
  “好是好,可是要如何不被发觉地送出?” 
  “调虎离山或暗渡阵仓。”老道士说道:“我先潜到外头,放出有关毛盾消息,待金武堂上下赶去,你则暗中将人送出。” 
  花弄情但觉这计谋不错,可是话又想回来,自己已受伤不轻,老道士也差不多,再抱个人行动恐怕破绽百出,她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不妥。 
  “你我有伤在身,不论行事或避人都不方便,我看还是先把他安置在此,等你我伤势较稳定再说,至于他是否随时醒来,咱们多花点时间看管就是。”花弄情道:“甚至可以轮流,让他无机可乘。” 
  老道士想及自己伤势,登时也没了意见,轻轻点头:“就这么办吧。”随后拿起手中这面阴阳镜,如获至宝般瞧个不停。 
  花弄情想及被摄魂,心头即是害怕:“把那鬼镜毁了吧,太可怕了。” 
  老道士轻笑:“要是毁得掉,它也不会留传千百年。听说它是阎王爷特地留在人间的宝物。效用足可引魂弄鬼,也就是说,如果知道使用方法,可以将死者弄活过来,就是不知传言是真是假,也没人试过。” 
  花弄情不敢再沾身:“你拿去试,效果如何再告诉我,对了,我儿子的事……” 
  “现在适合吗?”老道士道:“等送走毛盾再说。” 
  花弄情想想也觉得有理,逐不便再强求。当下安顿老道士在隔壁房间休息。 
  老道士似对毛看有血海深仇,硬要把人带过去,花弄情在不愿伤和气之下只好随他意了,将来再逼问他有关日月神功之事也不迟。 
  尤其她自经过白痴这段日子,对这些邪门术士,实在存有跟见鬼般的不安感觉,还是别得罪为妙。 
  老道士己轻轻松松把人带过去。 
  一时间,两人也没多大劲头再想东想西,都盘坐起来,开始运功疗伤。 
  金凤阁已为之沉静。 
  外头却乱哄哄,为搜寻毛盾下落就快翻遍太原城,当然毫无结果。 
  武灵玉尤其紧张,她一直认为毛盾不可能不告而别,若不是有特殊事情,那一定跟花弄情有密切关系。 
  在无法搜得毛盾任何蛛丝马迹之后,她硬拉着姊姊再次探往金凤阁。 
  由于是暗察,两人都从左测浓密竹林中向里头窥探。但觉毫无动静,两人这才小心翼翼攀墙而过,眼前一片梧桐林,再过去即是被震垮的金凤亭。那是战斗场所,两人决定前去找找看有何线索。 
  在附近找了些许多花弄情衣杉碎片,由于她也承认过打斗,故而这不能算是新发现,再人很快找向秘洞,武灵雪一个照面已发现那把断剑。 
  “桃木剑?不就是毛盾施展法术的道剑?” 
  武灵雪已把老道土的桃木剑当成毛盾法术道具,更为断剑所惊心。 
  武灵玉更摸向剑尖,心慌得很,很明显毛盾已在此耍过法术而遭了敌手。 
  “他会跟谁斗法?” 
  武灵雪当然猜不到。两人又搜索一阵。武灵玉突然在碎石中发现血迹,她猛搬开碎石,血迹旁竟然有条铜灰色东西。她惊心动魄抓了过去,猛用力一抽,她愣住了,毛盾随身不离的长鞭竟然掉落此处。 
  武灵玉双手稍抖,嘴唇咬得紧紧,眼眶已含泪。 
  “他的鞭?”武灵雪也知道事情严重性,伸手直摸过去,连兵器都已不在身边,本人准是凶多吉少。 
  武灵玉激动之下已想冲至金凤阁找花弄情问个水落石出。 
  “小玉别冲动!”武灵雪赶忙拉住她:“花弄情贼得很,不久前逼她不出,现在再逼,照样问不出任何名堂,反而会给她警觉。” 
  武灵玉还想挣扎却已急哭了,武灵雪抹去她泪水。说道:“咱们日夜不停盯在这里,只要花弄情有所行动,我们必可逮着并救出毛盾。” 
  眼看武灵雪直拉着自己不放,武灵玉挣扎了一阵未得逞,就没了力气,只顾猛拭泪。 
  武灵雪也帮她擦,然后拉她往回路潜去:“走吧,先退到外头,再回头监视,我不相信找不出她的阴谋!” 
  两人逐双双掠墙而出,为了方便监视,武灵雪决定加派警哨,不但只围住金凤阁,还派出高空监视哨,或而藏身高树之中,或藏于屋顶檐角中,把金凤阁作八卦型包围。不论地面天空,只要一有动静,她们立刻能发现。 
  两姊妹也不肯离去,照样守在附近,随时准备应变。 
  时日匆匆。 
  第一天已过去,只见得花弄情试探性地出来走走。她虽发现守卫增多,却未着见躲着隐秘的其他哨兵。 
  第二天,花弄情叫了一些酒莱,这对她来说已是常事,也没引起武灵雪行动。 
  直到第三天夜晚。 
  果然有动静了。 
  花弄情和老道士伤势已较稳定,两人仍决定要出调虎离山和暗渡陈仓之计。 
  三更方过,黑天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老道士换得一身漆黑夜行衣服,他很快潜探出窗,小心翼翼四下瞧探,但他的举止早被哨兵发现,消息很快传回武灵雪耳中。 
  武灵雪欣喜不已,立即拉着妹妹灵玉掠上树枝中窥探。 
  那老道士只探一下,他似乎不大在意是否被发觉,双足一蹬,人如天马行空往西边方向掠去。 
  武灵雪立即下令第一波人马追拦过去。 
  武灵玉想追。武灵雪却拉住她:“别急,那人是从金凤阁出来,准是花弄情派出来当人家跑腿的,有何好跟?等等看她有何花招。” 
  武灵玉总不善于违背他人,逐又无奈地等待下去。 
  时间分秒必争。 
  又过了半刻钟。那花弄情也换上黑色夜行衣,她准备探头研究外头监视状况,但只探了两下即缩回去。她倒为了老道士故意走出来而未引起骚动感到不解。 
  但这也只是心念一闪,因为也有可能是老道士仍未开始展开计划。 
  算算时间已差不多,她终也展开行动,扛起毛盾身躯掠出窗口,直往东边掠去。 
  暗处武灵雪见状,心下大喜,冷笑道:“人果然在你手中!” 
  赶紧喝向守卫:“拦住她!” 
  自己和武灵玉双双抓出金枪猛截过去。 
  那花弄情急掠至林中,眼看就要翻墙而出,大批人马却拦截过来。 
  武灵雪一马当先封在前头,冷笑道:“花弄情你现在无话可说了吧。” 
  花弄情虽被截,却一脸镇定,怒斥:“走开,老娘要去哪里,无需你来过问!” 
  “把肩上的人留下!” 
  武灵雪直指她肩上那黑布袋套着的毛盾。武灵玉更逼前几步以威胁。 
  花弄情冷笑:“你叫我放人我就放人,那我算什么?让开,否则我不客气!” 
  话声未落,她根本不客气,右掌怒旋,一道猛劲轰得武家姊妹穷于招架,两人被逼退三步,花弄情早借此机会掠墙,逃出了金武堂外围。 
  她正待高兴脱出围困,岂知外头街道早有人在等候,乍见下竟然是陆不绝和黑不亮,她惊心肉跳,还是那句:“让开,不关你们的事!” 
  陆不绝冷道:“二夫人深夜欲往何处?” 
  “你管不着!” 
  “还请夫人将肩上人留下。” 
  “笑话,我扛什么人还要经过你们检查?” 
  从后头赶来的武灵雪登时嗔怒:“别眼她瞎扯,先救下人再说!” 
  只见她金枪一抖即已准确无比刺向花弄情背脊。武灵玉也不甘落后,怕金枪伤了毛盾。改为探爪,腰身一扭,人如苍鹰疾扑,掌指扣准布袋,抓人救人皆可随机应变。 
  花弄情但觉背脊生寒,狂笑没了,怒喝一声,想欺前后甩身自救。可是陆不绝和黑不亮照样逼来,迫得她腹背受敌,情况为之紧急,她当机立断,认为陆不绝不可能对自己下杀手,倒是背后这两女,为了毛盾已心乱意失,准是来硬的。 
  于是旋身甩荡,有若花伞,那袋中人被甩得发直,双脚迫得四人攻势稍顿,花弄情竟然松开顺手,袋中人如箭般穿射武灵雪及武灵玉。 
  两人顿觉惊惶之下,顾不得再攻人,双双伸手托向布袋,花弄情嘿嘿冷笑,趁机斜身吐掌,正中两人腰腹,打得她俩虾米般弹出。 
  “不得伤人!” 
  陆不绝见状已截手砍来,直封花弄情双腕,花弄情伤势未复,对此强劲掌力不敢硬接,只得吐出巧劲逼偏那掌三寸,趁机收手退掠。 
  花弄情恶人先告状怒吼:“老娘带着儿子出游干你们什么事,容得你们如此整我?” 
  一脸怒气,似受尽委屈又想啃人。 
  “你儿子?”陆不绝但觉不妙,赶忙往两姊妹瞧去,两人虽受了一掌,那却是花弄情耍的点心,并无大碍。 
  武灵玉急于想证实自己救对人,一枪划破黑布袋,出现众人眼前竟然是熟睡的武子威。 
  众人同时怔愣。 
  花弄情更狂谑:“怎样,老娘的儿子犯了你们什么,容得你们半夜三更猛抓人?” 
  武灵雪怒不可遏:“说!你到底把毛盾藏在哪里?” 
  花弄情讪笑:“我连儿子都顾不了,还有心情管你们的心上人!” 
  “不好,一定是调虎离山之计!” 
  武灵雪忽然想通,拉着妹妹直叫快走,两人又翻墙入内,追老道士却直往金凤阁掠去。 
  花弄情却笑的更狂:“小丫头也敢跟我斗,还差得远呢! 
  黑不亮最是看不惯,利斧如刀猛切过来,像虎头铡就要铡人头,花弄情顿时狼狈缩头,黑不亮冷笑,已和陆不绝掠入而直冲金凤阁。 
  花弄情怒骂两声不得好死,仍掩不了自己诡计得逞那股快感,笑得好像天下都是她的。抱起武子威也往内墙掠去,好歹看看状况发展的如何? 
  武灵雪冲至金凤阁,那奉命监视追往老道士的于玲已急冲冲赶来:“黑衣人去而复返,从金凤阁抱走一人,往东南方逃去。” 
  “快追!” 
  “我派了弓箭手围堵。” 
  “没有用,他手上有人质!” 
  于玲当然知道可能作用不大,当下甩身即领着两人以及身后一大堆人赶往东南方。 
  老道士果然去而复返而掳得毛盾,避开一行高手,他穿掠出门,直往附近山地掠藏。然而金武堂果然非泛泛之辈,还不到半分钟时间已追掠不及三百丈,回头但瞧黑白人点不断穿掠高墙,更有高手射的比箭还急。 
  老道士心想自己有伤在身,托着人可能逃逸不易,或许该找个地方先藏妥毛盾,然后再来个调虎离山。 
  心念一转,左前方山坡已现一大遍乱葬岗,这岂不是最佳地点,于是弹掠双腿,施展燕子三抄水之绝顶轻功,射了过去。 
  遇有树林,不穿地面,干脆掠向树梢,如蜻蜓点水连点三下,稍微晃,他人已穿射百丈林区,正掉往地面,再百丈即可抵达乱葬岗。 
  岂知左侧射来人影,那人手脚灵活,动作更是优美,有若暗夜中悠游的黑蝙蝠,却带着流星般快捷无声的速度撞向老道人,就快逼近三丈内,老道人方有所觉,一声“不好”已感觉出此人能逼得如此之近才让自己发觉,武功定在自己之上。 
  他先行将毛盾抛向天空,腾出双掌斜斜迎劈过来。只见得那轻影冷笑,右手似柔弱无骨般挥出,却隐含无尽真力,在双方触掌之际,那真力才暴开来,活像炸药,轰得老道士闷哼,双掌生疼,如弹丸弹落地面。 
  他不敢怠慢,滚身又起,刚好接住落身而下的毛盾,直往乱葬岗掠逃过去。 
  “我还以为是谁?功夫那么差!” 
  来者正是阮月仙,她早有耳闻有关毛盾之事,她虽未必有心救出毛盾,但总想了解到底是谁有此能耐制住毛盾。 
  眼看金武堂有了状况,她也就凑热闹地赶来,说是助阵却只在远远掠阵,忽见道士逃出,她也匆匆追来想掂掂这人分量,或许未明白老道士已受伤在身,这一试,觉得他实在不怎样,有心袖手不管。 
  可是,在她发现大群追兵急追而至,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当下冷笑,凌空再拔高三丈,如箭放射追过去,三个掠脚石碑,已然截向老道士前头。 
  “把人放下!”阮月仙平静而笑笑地说。 
  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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