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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5524-剩男剩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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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子、车子、对方的职业、健康等非纯粹爱情因素成为婚姻是否安全的重要考量指标。所以,如果我们承认婚姻是一种交易行为,而任何交易都是存在风险的,就有了这样人们都耳熟能详的投资理论,“不能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蓝子里”。但婚姻的制度约束及婚姻的性质决定了婚姻只允许有唯一的赌注,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客观地说,现代生活中的婚姻涉及到许多现实问题,不再单一得只剩下感情。这也不是太离谱的事情。西方智者蒙田说:“在婚姻中,联亲、财产的分量与风韵、容貌同等重要,甚至更重。”想让婚姻变成温馨和谐的共同生活,就必须让其中融进无数次相互间的有益而实在的帮助和责任。允许对方挖掘即将存在的婚姻中的可利用资源,通俗地说,允许对方看中你一点什么,这种宽容可能还反倒是是维系婚姻恒长的心理基础。    
    那就宽容一点吧,时代无论怎样沉重,我们还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也许我们能做的,也就是这一点了。


《剩男剩女》第二部分六、是玫瑰色的春梦(1)

    还是性竞争的丛林    
    ——相亲路上风景一片    
    “当单身汉像一只掉了脑袋的鸡到处乱钻追逐异性时,单身女子容易做上玫瑰梦。在这个崇尚交流的世纪,男人和女人却碰不到一块儿。有时他们在同一道频率对上了,交换的信息却充满谎言、幻想和不理解。有的人显出内心一片空白,有的人在炉子上放着好几块烙饼,忙得不可开交。”    
    ——摘自《纽约时报》一篇专栏文章    
    婚恋史上的原始社会时期仿佛亚当和夏娃的伊甸园。处在母系氏族社会的华夏族人,尚无宗法来约束男女情事,穹庐做帐,草木为床,原始的激情在旷野上回旋。今天,生活在泸沽湖畔的摩梭人还保持着走婚的风俗,一年一度的三月对歌节是阿哥阿妹们的集体相亲礼。当然,更令人惊奇且极为吸引眼球的是,相亲这种形式在人类进入21世纪后竟然有着野火燎原的蓬勃之势。    
    这一代看着琼瑶、三毛长大,曾经无比憧憬浪漫的自由恋爱的7、80年代人而言,竟然还有这么多的人需要相亲?    
    “我宁愿相信这是一种无奈的选择,”有一位情感专家这样表示。他说在当代中国的已婚的人群中,通过相亲成婚的比例应当在70%以上,所以相亲一直是中国婚姻的主流。而自由恋爱虽是绝大多数人可能有过的人经历,但成功比率却相对比较低。    
    在相亲之前,事中人大多会有“成不了恋人也可以做朋友”之类的说词,这是一种留有退路的说法。可是,大多数的相亲都搞得很正式,成了一种目的性很强的认识,所谓的第一印象也只不过是看对方的外在形象,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是很难再有第二次见面的。这样的相亲,也就是把不认识的两个人放在一起展览一翻罢了。    
    相亲的目的性强,导致相亲的第一眼多半会失败。一个人的才华在很短的时间内是不可能完全展现的,因此多一点时间与对方相处,是给他人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的一次机会。一位婚恋专家指出,剩男剩女们普遍存在一种浮躁心态:很多人对爱情缺乏耐心,希望能尽早作出判断,不愿“浪费时间”。遇到异性,第一眼没有感觉就过滤掉了,而不多给对方时间。他们甚至希望,不说话就能做出判断,或打个招呼就能作出判断,认为这样效率最高。“但往往生活中最好的朋友、最信任的人,都不是在相识的最初几分钟发现的,而是在以后的交往中不断发掘的。”    
    他建议可以反过来尝试一下:照着镜子面对自己,看看自己认为最值得珍惜的部分,能不能在相识的一刹那,尽快让对方感受出来。    
    但尽管有很多人为相亲的事热心地动着脑筋,但局内人却大多不能适应这一方式。不少剩男剩女们都说,为了结婚而去恋爱就是件悲哀的事情。这种方式不能称之为“恋爱”。34岁的张斌对相亲这事也感觉就很无奈。他曾经是一个北漂青年,现在一个人在北京稳定了下来,有车有房有好工作,就是没时间找老婆。迫于远在外地的父母的压力,他自称几年来已经“相过10次亲”。但是自己社交圈子小,生活节奏快,结婚压力大,所以不得不在相亲的道路上“屡败屡战”。    
    我们对他说,由此看来,与亲戚朋友介绍的异性见面,扩大交际圈,对你们这样的人来说是就更是需要的了,相亲不仅提供了更多接触异性的机会,而且目的直接、双方条件相当,可以提高效率。但张斌说,其实自己不是很接受相亲这种形式,总感觉是“把自己放在超市里让人拣”。张斌甚至还琢磨出了一套“相亲宝典”。他总是把与女方初次见面的地点订在朋友开的一家茶坊里。遇到看起来还顺眼的,就点一壶茶,酌情续水,细品慢饮,增进了解。如果一瞧就不中意,就来杯咖啡,喝完就走。如果来者实在“惨不忍睹”,张斌就向朋友发求救信号,让朋友拨打他的手机,他就会佯装有事,立即离开。    
    与之类似,电脑工程师戴先生也好像仅仅是一个“相亲票友”。他说,我个人是不怎么喜欢相亲的,但亲朋好友给你介绍对象,那是关心你,自己也就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就有了一次次的相亲。这时候,因为积极性不高,多少有点敷衍的意思,每次相亲都只能无疾而终。第一次是一个朋友的女友为了介绍她的女伴。我因为有事去晚了,对方挺不高兴。我对那女孩没什么感觉,聊了几句散了散步就分开了。当时就是觉得好玩,根本没想什么相亲不相亲的。有点好奇有点应付的感觉。    
    当然戴先生也认为,相亲并不是爱情最理想的途径,但对婚姻来说,还是适用的。虽然有些做作,但无疑是适合中国人的一种方式。相亲也许并不俗气,只是有的红娘的花言巧语让相亲变得俗气了。不过他比较不能接受的一点是,红娘给双方介绍时说的都是优点,相亲的两个人用挑剔的眼光,看到的只是缺点。这样就产生了一种错位的尴尬。    
    现年28岁的某开发区服务公司经理曾益说:现如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已一去不复返,父母又不能主动上前去问:“你要不要我们家女儿(或儿子)?”“先友后婚”就在这样的背景下产生了,仅仅是权宜之计。如果谈得还行就结婚,否则好聚好散,也无所谓“失恋”。于是乎他们忙着去见一个又一个的所谓的优秀男人和女人,时间也在无聊的请客吃饭中消逝,而钱包也在缩水,虽说男士爱面子一般第一次见面不会AA,但礼尚往来,也就只好在回请中一次又一次的结束“友情”,却始终无法达到结婚的境界。而且,每次都得父母谢着介绍人,小心的陪着笑脸,说着“那再留意一下别的吧”,想想也觉得心酸,在别人眼里她们有个不错的儿子或女儿,却是有苦说不出啊,每天都得在别人羡慕的眼神里强颜欢笑,在众人面前还得维护儿女;自己呢,不想让父母失望,只好又准备着下一次赴约!在父母眼中,如若相亲无果,必将哀伤终老……以致于不少人都说出这样的“激愤之言”:真想回到古代啊,干脆“媒妁之言”得了,不需要思想,只知揭开盖头时见到的就是自己三餐一宿,与之终老的伴侣……


《剩男剩女》第二部分六、是玫瑰色的春梦(2)

    不过就我们采访的情况来说,大部分人还是倾向于认为,相亲应该成功率比较高;因为相亲是大家在基本情况都知道或者符合的情况下见面的;反正是相亲;大家都可以谈条件的;符合要求就去看看;不行就不去。而自己认识的就不一样了,哪怕和心中原先设想的要求不符合,也不会那么苛求,因为有感情了,但这样往往难以一直维系下去。    
    方艺和徐坤是我们在最近约见到的两位受访者,两个人都是北京女孩、大学学历,家里的独生女,分别是31岁和29岁。她俩一个在一家律师事务所上班,一个在一家公司做销售主管。两个人的身高都在1米65以上,月收入也都很可观。    
    方艺在向记者讲述她的择偶经历时说,前几年还好一些,这两年她的婚姻几乎成了家里的头等大事,父母差不多动员了所有的亲属、同事为她找对象。有时候一个星期内不断被家长拉着去“相亲”。见过面的男士在外人看有的条件也确实不错,像什么名牌大学的博士、律师等等,每次一谈不成,父母就会怨她眼高、傲气。    
    方艺为此感到很委屈。她说,其实每次我都是特别认真地去见面。对男方的要求也就是学历相当、外貌差不多,双方见面能有好感,但是就是这样的要求也很难达到。有的学历很高但是性格特别内向,见面时从不会主动和你说些什么,害怕冷场我就得不断挑起话头儿,嘴里跟他说着这个,心里还得想着下面该说什么,与其说是约会,还不如说是受罪,心里特别累。还有的见面时晚半个小时,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要不,就是身高实在令人难以接受。当然我也不是特在乎外貌,如果是在自然交往中男方的哪一方面特别吸引我,我可能就会不顾其他了,但是这种被别人介绍见面,第一印象就不好,如果对方再显得很矜持,您说还怎么继续交往?    
    说到择偶的条件,二人都很明确地表示对方的经济条件并不是她们考虑的主要因素,关键是看双方能否“谈得来”。方艺说,一提到介绍,很多人自然会提到收入、外貌、房子、车子……婚姻决非条件与利益的交换。两个人大多数条件相差无几,只是某女年龄大了点儿,某男有点儿结巴。两者一抵消,就完全般配了——这叫什么事?“我对这种把婚姻作为条件交换的行为表示不能理解。婚姻不是菜市场,可以依据产品的优劣任意讨价还价。”    
    徐坤的想法和境况与方艺差不多。她说其实我们要是实际一点,30岁之前把自己嫁出去并不难。比如,她现在身边就有一个男孩,人很优秀,就是个子比她矮半头。徐坤还在犹豫。    
    方艺和徐坤看上去还是比较从容豁达,但她们的父母却已经焦虑不已。方艺说前些日子北京有个公园搞相亲活动,两个人的家长均倾巢出动,这让她们感到很不快。“我们的适应能力比老年人想像的强得多,和父母在认识上的差距也非常大。找与不找,找什么样的都有很大分歧。因此两代之间的跨度相当大,通常自己喜欢的父母不喜欢,父母喜欢的自己又无法忍受。而且父母代替我们去相亲,很多情况是看条件又不是看人。很多子女被耽误掉,父母是很大的不利因素,他们老是鼓吹门当户对或者荣华富贵。国外的子女和父母之间的关系没有这么亲密,自己过自己的生活,所以父母对子女的配偶不会干涉太多。在中国这不是两个人的问题,基本是两家人的问题。”    
    我们聊着聊着,彼此熟悉了,话题也就越扯越远。方艺忽然很感慨,她说像我们这样大的女性,是生活在传统和现代之间的一代人。我们对爱情和婚姻不像上一代人那样嫁个丈夫就为了穿衣吃饭,而是对爱情赋予了更多的理想因素,更注重双方感情的交融,能“谈得来”。我们也不像现在20岁左右的年轻人,对爱情和婚姻比较开放和随意,只管“曾经拥有”不管是不是天长地久。我们比较在意家庭的稳定,所以看到社会上离婚率这样高,不少男性择偶者要求女性“在外进得了厅堂,在家进得了厨房”,总觉得好过份。社会竞争对男女一样残酷,所以有时对婚姻还真有一种恐惧感。    
    我们也对集体相亲的各种形式进行了简单考察。    
    的确,把两个不认识的人为了结婚的目的放在一起,总是会有一点小小的尴尬。但是如果搞一次聚会,趁机介绍两个人认识,那就自然多了。不知从哪一天起,相亲遽然演变成了一项集体运动。现在,北京的公园里有晨练的父母带着自己儿女的照片,替忙碌的孩子们物色合适的对象;上海一些高级写字楼的物业开始替朝九晚五的业主们在黄浦江的游轮上举办了一期期的“玫瑰之约”;广州一些对外服务公司也在定期地组织这之类的联谊活动。为相亲而举办的各类活动规模越来越大,参与人数越来越多,活动时间也越拉越长。    
    在这种情况下,SpeedDating(快速约会)的出现,按照某媒体的评价——简直是“犹如天赐”。这种新相亲方式源于加拿大,如今也正在欧美方兴未艾。在美国最热门的电视剧《欲望都市》中,人们观摩过原汁原味的SpeedDating,一般以10男10女、20男20女的形式出现,喝下午茶或吃晚餐,最终目的是——在最短的时间里,认识最多的异性。


《剩男剩女》第二部分六、是玫瑰色的春梦(3)

    这的确是全世界的剩男剩女们积极向上、奋起自救的一种表现。没过多久,这股风潮也旋即侵袭了北京、上海等这些剩男剩女集中的中国大城市。SpeedDating中文的翻译千姿百态:“8分钟交友”、“快速约会”、“集体约会”……但核心词汇只有两个:“约会”和“快速”——帮助人们“约会得聪明些,而非更久些”。同时这项现代人的新发明,据说集中了自由恋爱、“包办”婚姻和离婚自由这三种模式的所有好处,既创造了机会,还掌握着自己的决定权,又有抽身而去的自由。难怪,在美国的“8分钟约会”网站上,会打出这样的广告语:“快速、有趣、没有压力,8分钟之内,一切都可以发生!”而中国的某位知名专栏作家也特别赞同这种新生事物,认为“更自然,更有品味,更幽默,更符合人性。”    
    北京大学的一位学者有一个有趣的观点:自由恋爱,一切靠自己,但事实上很多人的最大困难,不是决定跟谁不跟谁,而是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候选人如果你没有能力展示自己、交换信息、吸引注意,你也就不可能“猎取”足够的候选人。不管是从社会性还是动物性来说,性竞争的本性,都决定了总是少数人占有性优势,而多数人不拥有这种优势,所以自由状态下的恋爱,实际上等于在感情上重新回到弱肉强食的“丛林原则”,有的人总是有性伙伴过剩的倾向,另一些人则肯定是失缺。在这个意义上,他也高度认同“8分钟约会”的民主化平等化的色彩。    
    2003年底,在一个叫做“浓情巧克力”的俱乐部的组织下,一批剩男剩女们勇敢地开始了自己的速配约会。李莎从朋友那里知道了这个消息。经过了短暂的迟疑,在一个周四的晚上,她走进了“8分钟约会”活动的现场。    
    李莎后来给朋友们描述,现场是一个气氛雅致的酒吧。8位女士分别坐在8张桌子的后面,8位男士按抽签序号坐在每位女士的对面。约会的主持人摇响了开始的铃声,大家就开始了随意而散漫的交谈。随着每隔8分钟一次的铃响,男士就得彬彬有礼地向对面的女士道别,和另一位还完全陌生的“她”开始新一轮交流。一个小时后,每个他(她)与其他8个她(他)都相识了。    
    李莎的运气看来不错。她第一个面对的,是一位热情开朗的男士,工作是软件工程师。不过他27岁的年龄让李莎有些遗憾。“8分钟是一个恰到好处的时间,对于那些没有感觉的人,8分钟会很快过去,不至于令人觉得难堪。”看来组织者确实是煞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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