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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只要你 by 沈夜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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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维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一阵铃声把他吵醒,他立刻从床上跳起来,伸出手拿过手机。是早晨的闹铃,不是来电。廖维信长出口气,颓然地将手机扔到一边,双手用力搓了把脸,下床洗漱。
      到第三天,仍然没有电话。廖维信开始胡思乱想。难道是路上出事了,没有赶到H市?还是既明的家人。。。。。。又或者临时遇到什么状况?他的心悬在半空,一点着落都没有。夜里睡觉半梦半醒,总是觉得自己听到那阵手机铃声,睁开眼睛看去,原来是幻觉。
      廖维信有些后悔,那天晚上就看出白既明不对劲,为什么当时不问问他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让他很为难?
      第四天,廖维信终于忍不住打给在奥运会测试赛时,认识的赵鹤男。可惜,就连白既明的同事,也不知道他老家的电话和地址。白既明这个人太低调,从来不和别人谈论自己的事情。问了一圈,只知道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说回家有点事,再提供不了更多的信息。
      廖维信打给杜子成,这个老同学也不知道。白既明很少和同学聚会,在大学的时候,也从不曾请同学去他家里玩。
      〃怎么,你们吵架了?他不会是回娘家哭诉去了吧。〃杜子成打趣。廖维信心情正不好,皱着眉不出声。杜子成听他不接口,知道问题有些严重,咳了一声说:〃没事的,别担心,他这么大人了。。。。。。〃杜子成还要说下去,却被程向雨一把抢过电话,大声喊:〃廖维信,你敢欺负白既明,我和你没完!〃廖维信隐忍的怒气爆发到极点,冷着声音说道:〃你闭嘴,让杜子成接电话!〃
      程向雨还要嚷嚷,杜子成连忙夺过来,只听廖维信的话生硬得像金刚石:〃杜子成,你要是再管不住你媳妇的嘴,我和你绝交!〃杜子成吓得脸色发白,慌忙挂断电话。
      廖维信将手机扔到床上,无力地摊坐在沙发里。一会自责没有问过白既明老家的电话;一会担心他真的出了什么状况,孤立无援;一会又想,是不是他要和自己分手,故意避开不见?将这几天在一起的生活翻来覆去想过好几遍,没什么不妥的地方,按道理是不太可能。但是那个人是白既明,说断就断,说分就分,半点留恋都不会有的白既明。
      廖维信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要不是罗娜的电话,他非得亲自去H市看看不可。
      相对于廖维信的焦头烂额,罗娜这个局外人明显冷静许多。她首先问:〃廖哥,你有什么急事找小白吗?〃
      廖维信这才想起,他和白既明的关系,并不是人人皆知。廖维信稳住心神,缓缓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测试赛的账目我们双方有点没对上。当时签单的是白既明,唐林处长让我找他商量一下。〃
      罗娜是很懂得分寸的女孩子,一听到是公事,又是和钱有关,就不往下问了。只说:〃廖哥你别着急,小白只是回家陪父母。他一个假期没回去,就多待几天。〃
      〃哦。〃廖维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自然,〃我以为他家有急事呢,还想问问用不用帮忙。〃
      〃没有。〃罗娜笑,〃廖哥真是热心肠。不过他挺好的,我一个同学回H市,还在路上遇到他了呢,那时他正和他妈妈在一起逛市场。〃
      廖维信心脏咚地一跳,问道:〃那你的同学知道既明家里电话或者住址吗?〃
      罗娜皱眉:〃不知道啊,他也只见过小白一面,彼此不太熟,能在另一个城市里碰见也算挺有缘。廖哥你放心,小白过几天肯定回来。他只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这都过去四五天了。再不回来,你干我们学校还不干呢。〃然后是略带歉意和善意的笑。
      〃哦,谢谢。〃廖维信低声说了一句,慢慢挂断电话。
      知道他没事,廖维信放下心。可随之而来的,是满腔的愤怒和郁闷。过了这么多天,他竟然连个电话都不肯打过来,让自己白白的牵肠挂肚担心忧虑。甚至他最近的情况,居然还是在别人嘴里听到的。
      白既明,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这两天,廖维信一直沉着脸,很少说话。他虽然还不至于幼稚到迁怒给自己下属,但就算最迟钝的人,也看出老总心情不好,事要多做,沉默是金。
      杜子成教训了一番程向雨,也不问廖维信具体是怎么回事,只拉着他去喝酒。一晚上打发掉无数过来搭讪的男男女女,喝进去一瓶XO,啤酒不计其数。
      闷酒很容易醉人,廖维信打车回到小区里,觉得自己一阵阵头晕。不过这样正好,至少可以安稳睡个觉,不至于睁眼到天明。
      他从电梯里出来,借着楼道顶上感应灯光,看到门前站着的,熟悉的身影。
      廖维信闭上眼睛,晃晃头,又睁开。
      没错,是他,白既明,脚边地上还有个小小的旅行包。
      白既明看见廖维信,眼里露出欣喜的光,似乎还有些难为情。他咬咬唇,笑着说:〃我租的房子到期了,想搬到你这里,不反对吧?〃
      廖维信没有出声,目光冰冷而漠然,看着白既明,就像看一个毫不认识的陌生人。
      白既明脸上期盼而热烈的神情慢慢淡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诧异。就在这时,感应灯灭了。楼道里一片漆黑,两个人都不出声,也没有动,彼此对峙。
      最先说话的,是白既明。淡淡的,在黑暗中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对不起,可能是我误会了,再见。〃他咬住牙,弯腰提起那个小小的旅行包,转身向电梯走去。
      他刚迈出两步,猛然被人紧紧拉住手臂,还没等反应过来,〃咚〃地一声,整个人被撞到墙上,感应灯立刻亮了起来。白既明后背一阵钝痛,闷哼一声,抬头看见廖维信眼底一片赤红,面孔因为怒意而有些扭曲。
      这样的廖维信,是他没有见过的。白既明微微有些害怕,张开嘴刚要说话,却被廖维信低头狠狠吻住,牢牢按在墙上。
      廖维信吻得很用力,不知谁的唇破了,彼此都尝到一点血腥味。廖维信毫不理会,双手撕扯白既明的衣服。
      他的力气极大,白既明又紧张又害怕,断断续续地说:〃别这样,维信,你别这样。〃廖维信完全没听见,撕开白既明脖颈下的衣服,低头啃咬。
      这一下刺痛让白既明轻喊出来,他用尽全力猛地推开廖维信,叫道:〃你他妈的干什么?!〃
      两个人对视着,安静的楼道里只听到此起彼落的粗重的呼吸声。廖维信的衣服有些凌乱,样子很狼狈,白既明更不用说。
      白既明胆战心惊地看见廖维信眼底赤裸裸的掠夺的欲望,他尝试着安抚对方的情绪:〃维信,你听我说,你。。。。。。〃就在这时,感应灯又灭了。廖维信在那漆黑的一瞬间,豹一样扑了上去。拉过白既明甩到门边,不等他挣扎就用力压住他。
      白既明背朝廖维信,被紧紧按在门板上,双手徒劳地胡乱抓了几下,廖维信炽热的呼吸直喷到他耳边。感觉到廖维信在自己的后脖颈处不停地啃咬,一阵阵酥麻和刺痛让他微微瑟缩。白既明轻轻扭动,想要躲避,却突然发觉廖维信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到裤子里,随即插入臀缝中向前一顶。
      这一下让白既明惊喘一声,兔子一样差点跳起来,全身顿时软了。廖维信却不肯放过他,手掌绕到前面,握住他的脆弱不停地玩弄。
      白既明脑袋里轰地一声,快感的瞬间侵袭,简直让他毫无抵抗的余地。耳边温热的舔吮,欲望前端不断地摸挲,还有后臀处的摩擦,这样的刺激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廖维信一只手不停地挑逗白既明,另一只手摸出钥匙打开门。他揽过爱人的身子,防止他因房门打开而摔倒,却在一进屋,便将他按在地上。
      白既明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只觉得下身一凉,已被廖维信扯下了裤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廖维信一个挺身,深深刺入他紧密的后|穴中。
      突然的刺痛让两个人不约而同低吼出声,廖维信停下动作,含住白既明的|乳尖,在他下身抚慰。等他适应过来,这才慢慢开始律动。
      这时的廖维信,几乎就是纯粹的在占有,在掠夺,在侵犯。他牢牢钳制住身下的人,一下一下的撞击,强而有力,每一次都想要直刺到灵魂里。第一次白既明还能迎合,他紧紧夹住廖维信的欲望,感受那火热的跳动。两个人一起达到高潮,廖维信直射到白既明身体里,那种灼热让白既明浑身打颤。
      结果,那只是刚刚开始。廖维信不肯放过他,将白既明从地上抱起来,按在沙发里不断撩拨。直到白既明的欲望再次挺立,廖维信让他跪在沙发上,站在身后刺了进去。
      白既明再也控制不了身体的战栗,他将头埋在沙发靠垫里,死死咬住唇,却在廖维信伸手撸动自己欲望的前端时呻吟出声。廖维信太熟悉他的身体,每一个刺激都能让他的快感冲到极致,却又停下动作,等稍稍平复之后再次挑弄。
      几次三番,白既明终于受不了,小声求饶,嘴里说出平时无论如何不可能出口的令人羞耻的字眼。他感到廖维信将手臂伸到自己身下,用力狠狠地揽在怀里,像是要揉搓到身体里面去。
      〃坏蛋,你这个小坏蛋。〃他听到廖维信这样咬着牙低低的轻唤。每一句都伴随着身下有力的撞击。
      第三次时,白既明的神智已说不上是清醒了,微张的口中只能吐出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连求饶都做不到。等到再一次射了出去精疲力竭,廖维信却还不肯放过时,白既明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廖维信牢牢压住身下人的双腿,挺立的欲望仍在他后|穴中缓慢地抽插。他居高临下紧紧盯着白既明蓄满泪水的眼睛,大滴大滴的汗落在他脸上。
      廖维信低下头,在白既明耳边一字一字地问:〃说,以后还敢不敢不给我打电话?〃
      〃不敢了不敢了。。。。。。〃白既明声音弱而沙哑,抽抽噎噎的。
      〃以后还敢不敢不打招呼就走?〃廖维信对于那次的突然失去,仍是心有余悸。
      〃不敢了不敢了。。。。。。〃白既明现在只想让他放过自己,无论什么一律附和。
      廖维信的手指插在白既明湿漉漉的头发中,嘴唇直贴在他耳边:〃白既明,你给我听好了,再有下一次,我他妈的干死你!〃说完,下身一阵快速的抽插,瞬间释放了出去。
      白既明闭上眼睛,好半天才平复身体的颤抖。他感觉到廖维信轻轻地吻去自己脸上的泪水,然后是耳边低低的声音:〃坏蛋,小坏蛋。〃白既明向前拱了拱,紧紧贴在那个温暖的身上,沉沉地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很想虐小白呀,因为他欠虐,哈哈
      再一次重申,本文是清水文,(还算是吧?)
      无助
      两厢情愿的幸福
      有什么错误
      有情人不能眷属
      人世间那么多无助
      胡彦斌《蝴蝶》
      廖维信悄悄起身,拿着手机下床到客厅里。打了几个电话交代一些事情,又打给楼下粥铺要了早点,这才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
      打开门才看见白既明已经醒了,半睁着眼睛望向他。廖维信鼻子里哼了一声,掀开被子躺进去,揽过白既明的头,说:〃这么多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不是写字条了嘛。〃白既明的回答有气无力,懒洋洋的。
      〃你想要一张字条管几天哪?〃廖维信开始瞪眼睛,〃真是胡闹,就顾着自己,也不想想我在这边多担心。来个电话报平安也算你有良心,我说你到底记不记着我。当面亲亲热热的,转脸就不是你了。〃
      〃明明是你瞎操心,我一个大男人还能走丢了?以前也没向谁报备过,不还是过了二十多年。。。。。。〃白既明嘟嘟囔囔,看见廖维信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知不觉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闭上嘴。
      廖维信不去理他,侧身拿过床头柜上的一个手机和小灵通,噼里啪啦开始输电话号码。白既明从被子里探出脑袋:〃你干吗?〃
      〃以后不许用小灵通,给你准备三块电池,不许没电不许停机不许不接电话。〃白既明看廖维信一直沉着脸,知道他是真生气了。白既明一向是极淡漠的人,独来独往惯了,就算是父母,也常常半个月不打一次电话。他没想到廖维信反应会怎么强烈,心里未免有些愧疚,有些感动,又觉得有些温暖。
      白既明慢慢蹭到廖维信身边,张开手臂抱住他的腰,头枕在他胸前。嗫嚅了半晌,对不起三个字还是没说出来,只轻声说了句:〃下次记得给你打电话还不行?〃
      廖维信将手机放回去,叹口气:〃既明你公平一点好不好?我什么都和你说,你却总是把事情闷在心里。你是不是还想着离开我呢?〃
      白既明摇摇头,听出廖维信是被自己伤到了,内疚的感觉更强烈。他不是那种直抒情绪的人,想了半天,说:〃没什么机会给你打电话。。。。。。我回去和父母说了。。。。。。〃
      〃说了?什么?〃廖维信一惊,不会是。。。。。。
      〃说我是同性恋。〃白既明的声音闷闷的。
      果然!
      廖维信连忙追问:〃那他们怎么说?〃
      〃爸爸还行,妈妈不知道。爸爸要自己和她说,让我先回来。〃
      廖维信当然明白白既明为什么会这么做,这个小情人,有时候理智得可怕,有时候又冲动得可恨。他一点退路也不给自己留,完全表明了一种态度他要和廖维信在一起,行动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廖维信真不知道是该把这个小坏蛋吊起来打一顿,还是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他总是有本事让自己措手不及,左右为难。这实在太超出廖维信的预料了,父母这一关是最难过的,尤其像白既明这样保守的家庭。按廖维信的本意,是要先将两个人的感情稳固下来,然后慢慢向两位老人透露。他倒不是怕别的,就怕事情太突然,矛盾过于激化,会让白既明受伤害。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廖维信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事情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轻轻拥住怀里的爱人,放缓声音:〃好了,没事的,他们会理解的。〃
      白既明没出声,显然是心里也很忐忑,好半晌说了句:〃关键是妈妈,她会被吓坏的。〃
      廖维信知道他有点后悔,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吻了吻白既明的额头,笑着说:〃没事没事,反正无论她说什么,你都听着就是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毕竟是亲生儿子,还能杀了你?〃
      白既明听他说得轻松,心里好过了些,笑道:〃爸妈肯定不能杀我,就怕他们杀你。〃
      〃呵呵,是啊,哪来的臭混蛋,带坏了我们家又懂事又乖巧的小既明,捅个几十刀都不解恨。〃白既明挑起眼睛:〃那我替他们捅吧。〃挺起上身,张开手指,向廖维信扑去。
      廖维信慌忙躲开,龇牙:〃小坏蛋,还反天了你!〃一个翻身就把白既明按在身子底下。
      两个人在床上打打闹闹,到底还是白既明先没了力气,被廖维信咬了好几口,这才听见门铃响。廖维信套上睡衣去开门,接过外卖先放到茶几上。
      白既明困意又上来,闭着眼睛打盹。廖维信凑上前:〃先吃点饭吧,一会粥都凉了。〃白既明拉过被子裹在身上:〃我困了,要睡觉。〃
      〃乖,先吃饭,吃完了再睡。〃
      白既明把头缩到被子里,只露出个后脑勺。
      〃你不上厕所啊。〃廖维信不依不饶。
      白既明索性将脑袋全蒙在被子里。
      廖维信悄悄走上前,掀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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