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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邪宝-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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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公白连忙问那王神医要药水涂身,而那王神医则说:“别忙,别忙,我先救了晶晶再说。”张民兵则急急地说:“王神医救我,要多少钱,我给,我给!”

我在看着自己的手,一言不发,坐在那门坎上,看着街上一个个匆匆前往寻宝的人,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惆怅与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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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一切都那么萧条冷落,地上积了很厚的一层尘,看着当初我画的那幅画,竟觉得并不那么可怕,只是表情严肃一点罢了,心想,恐怖还是不恐怖只是人的心理作用罢了,自己不禁苦笑了一下,翻身上床,沉沉睡去,睡梦中,晶晶笑脸如花,向我走来……第二天早上,弄了一点面条当早餐,一边吃一边翻开从信箱里拿回的那堆小广告,报纸,帐单等一张一张地看了起来,突然看到一封十分陈旧的信封,而且还是用很老以前的那种牛皮纸做的,上面用相当漂亮的毛笔字端端正正地写上:周小黑收,并没有写地址,信封已经有一角烂进了信封好多,其它三个角也已经破损,这样的一封信,让我感到惊奇,于是,我打开了那一封信,里面赫然出现一行字:乙酉,岁破,斗牛冲虚,大西国宝,遇……后面的几字已经烂掉了,怎么看也看不清,最后有一个置名,只看到一个李字。

看着这封信,一种从没有过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这封信,会不会是古人寄给我的?因为,这信纸,这信封,都是清代以前的老纸,纸就是那种桑皮纸,已经发黄发脆,而且,这书法的字也出现了胶墨脱落,而且有氧化的表象,发淡,更重要的是,写这种字的人书法随意,一点也没有现代人记得意去把字写好的那种匠气,从书法鉴定的角度,这无疑就是一张清代以前的文物。

再看信的封面上的文字,并没有地址,但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家信箱呢?古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姓名呢?难道,……

(第二卷预告,各位书友,《邪宝》一书的每二卷《大西国宝》内容更加生动剌激,情节更加流畅,场面更加惊险火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请放心阅读,明天暴发,一天三更!)

引子 藏宝图的故事

 藏宝图的故事,情节曲折离奇,一波三折,相当吸引人,所以,藏宝图故事自从民国初年传出以来,几乎家喻户晓,再经后人的不断演绎,分化不各种各样的藏宝图的故事,这些故事,竟还真的有人相信了,并于民国时期成立了挖金公司去挖金,去寻宝!所以说,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真去信的也有。

那么这是一个什么故事呢?原来,民国初年,有一个天津的说书人刘四喜在露天说书摊里说出来的,说的是明末的张献宗为了收集天下的财宝,不惜动用大军攻城掠寨,狂抢滥夺,为了得到更多的财富,他不惜把天府之国的四川人杀光,周边好几个省的金银财物,奇珍异宝,名人字画,各式各样,皆被他掠夺而尽,足足堆起了一座宝山,后来,为了藏这些宝物,足足动用了五十万的兵力,分成一万多车,五千多船从水陆两路运出,把这一批宝物藏于一个深山之中,再把那五千船的宝物藏于水底,为了后来能顺利取出这些宝藏,于是绘制了一张藏宝图,交给他最亲信的孙可望妥为保管。

孙可望死后,把这张藏宝图交给了一个和尚,也是义军的一个将领,为了逃避清兵追杀而不得不落发为僧的和尚,那和尚死后,就再也没有人知道这藏宝图的下落!

直到清咸丰年间,咸丰皇帝为了打击太平军,国库空虚,竟也派人到四川寻这一个宝藏,结果,当然没有寻到,直到民国初年,一个叫胡才的人才把一张藏宝图献出,引发了江湖的一场场的腥风血雨……

刘四喜就凭着说这一个故事,竟然大红大紫,每天来听他说书的人不计其数,看着有利可图,商业嗅觉敏锐的戏院老板花钱包下了他,让他到戏院里说这个藏宝图的故事,最后,北京的最大的那间天京戏城,籍着财雄势大,把刘四喜抢到其旗下,让他到北京说这个故事,一时间,藏宝图的故事风靡一时,这刘四喜交上了好运,从此,天天喝花酒,夜夜温柔乡,过的是比那些戏子更加风光的生活,不过,这日子坚持不了多久,他就被人杀了,是让人用一枝生锈的棺材钉在额头正中上钉死的,死时毫无挣扎迹象,只是瞪大了双眼,看着天花板!

三十年代,居然还有电影公司把他说的那个故事拍成了电影,一时间,全国上下卷进了一股疯狂般的寻宝热潮中,更有好事者在四川成立了公司,专们寻宝!

结果,那是可想而知的,瞎忙活了一断时间后,了无收获,再加上那时日本人侵略中国,人们的兴趣已经转移,生存都成了问题,哪还有什么时间去关心那个什么宝藏?

然而,却有人对这个宝藏感兴趣,那就是日本人川田犬四,这个川田犬四在日本侵略中国期间,从中国抢走了无数的奇珍异宝,而且,他还是一个中国通,对于藏宝图的故事深信不疑,尽管那时四川仍是中国抗战的大后方,但他却化装成商人穿梭于重庆与南京之间,并将四川收刮到的东西卖到了世界各地,大发其财,不过,多行不义必自毙,此位川田犬四在一次进川时,也死了,死时,额上也是钉着一颗生锈的棺材钉!同样,他全无挣扎迹象,死时,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一脸的惊恐。

这件事当时闹得有点大,有人吓得睡不着,各种各样的传闻传了出来,有的说他是让鬼给钉死的,有人说他是让那些仇家寻仇杀死的,也有的说是他们几个同伙分脏不均,互相残杀而死的,各种各样的说法,让这个藏宝图的故事越来越神秘,于是民间更加传闻,如果谁在半夜时出来拉夜尿,就会有鬼拿着棺材钉在门外等他们,那些爱夜里哭的小孩他们的母亲也用这个故事来吓他们:“再哭,小心那些棺材钉!”

一些有闲人仕专们研究起那藏宝图来,其中更不乏专家学者,其中最著名的应该是那个从德国留学回来的地质学者唐玄之!

连唐玄之这样的专家也参与其中,想必事情应该能弄个水落石出吧?

那唐玄之是一个爱国的学者,当时,正是国难深重的时候,他想,如果能把这个宝藏取出,用来购买战斗机及各种武器支援前钱正在抗战的部队,那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啊!怀着这种强烈的报国心,他毅然卖掉了自己家里世代收藏的宋代汝窑瓷——天青釉三足平底盘及明代唐伯虎名画《春宫探秘图》,筹得银元五十万,从德国购进了当时最先进的设备X光机,带上他的几个助手对四川各地进行了为期十多个月的戡探与调查。对四川的各个名山及河流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测,结果,竟一无所获,正当他万念俱灰,想打道回府的时候,却有一个道士给他提供了一些线索,正当他兴冲冲地准备带人去调查的时候,他却死了,仍是一棵生锈的棺材钉钉死的,死时的模样与那刘四喜、川田犬四一个样儿!

考古界也没有闲着,当时,由于社会动荡,民不聊生,但是,乱世却是做古董生意的好时机,不少人为了逃命,纷纷把家里的古董卖给那些古董商,换来真金白银以傍身,而那些古董商则一转手,卖给了那些在中国做文物生意的外国人,利以百倍计!

而当时的所谓考古界,也不过就是这些整天与古董打交道的古董商为主,真正官方的考古人才奇缺,一些动错了脑筋的古董商也打起了这个大西国宝的主意,当时,真的有一张藏宝图被四川的一个小贩子贩到了北京的琉璃厂,当时那里最大的古玩商祖输明得到了这一件宝贵的东西,深信不疑,于是,他也组织起他的团队要挺进四川,他的团队中包括了一名外国人,美国的约翰逊博士!这约翰逊博士是个真真正正的考古学家,而且是一个中国通,他深知这大西国宝的重要,他也动了不少脑,用他的那一套科学的手段进行考古戡查,带领祖输明他们那些人到了四川,按照那藏宝图的标明的位置,悄悄地干了起来。

当时,他们做得很保密,因为他们不想惊动别人,更不想惊动政府,尤其不敢惊动那些日本人,他们刚进川不久,就在在一户农民家的一个猪栏里找到一件铜器,上面刻有大西二字,经那有着十分敏锐鉴别能力的祖输明鉴定后,确认为晚明的器物,那一股高兴劲,使他们个个劲头十足,不过,忙了两个月后,只在一座山中探得一个宋代的古墓,挖开一看,里面什么也没有,都让盗墓者给偷走了,眼看没有办法了,那个约翰逊甚至扬言说根本就不存在这大西国宝藏,这个宝藏不过是一个传说而已,他自己带头离开这个考古队,回国去了,那个祖输明在没有了专业的约翰逊博士的指导下,只好出动了金钱攻势,扬言有人提供线索,他会出一万枚袁大头!

一万枚袁大头是什么概念?那是纯银做出来的银元,是民国时期最坚挺的货币,一枚袁大头可以换上半只猪,一担米!

重奖之下必有勇夫,在这消息放出后不久,一名川西的藏民带来了一张羊皮来找他们,说那张羊皮里面有些古怪的符号,不知道是什么,凭着敏锐的职业敏感,那祖输明断定这是一张很老的美皮,而是很可能就是另一张藏宝图,于是,他付了十枚银圆后,带着这张藏宝图到了成都,去找一个人,正是四川唐门的元老唐兀!

谁知,人还没见到,那祖输明就已经让人杀死了,那张羊皮也不见了踪影,他死时,仍是一枚棺材钉钉在他的额上!

……

搞笑的是,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全国各地掀起了一遍的仿古热潮,各种各样仿制的古代珍玩冲击着市场,这连这藏宝图也变得满地皆是,有牛皮仿的,有羊皮仿的,有宣纸仿的,有的更简单些,从小学生那些单行本上撕张纸下来,画上几笔,拿些浓茶水泡一下,也说是藏宝图!

于是,全国各地越来越多的人声称自己拥有了明张献宗的大西国藏宝图,个别人甚至组织了藏宝图研讨会,请专家鉴定他们拥有的那些藏宝图,更有甚者,真个有人按着那藏宝国标明的地址跑到四川去找。整个收藏界一遍喧哗声!

不过,在下的这一次经历,却是活生生的事实,一个机缘巧合之下,我也走了一趟,其中艰难曲折,实在难忘!

第一章 沐足

 无聊的日子又开始了,由于心中想着那封奇特的信,我天天在神不守舍地画着画,结果,在我的眼里,没有一幅画得好,造型本来是我的强项,但是不知咋搞的,这些天画出的东西都是变形的,与我的标准相距好远。

心中只是感到很郁闷,整箱啤酒买回来,没事就喝,喝着喝着,又在那些画上乱画起来,反正都不是好画,乱画一气又有什么不可?

一天,鸡公白来了,他看了看我画的画,笑了:“喂,哥们,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晶晶啊?要是真的想,就给人家打个电话,反正人家现在有钱得很,看你现在画这些东西,人不象人鬼不像鬼,比以前的差多了。

我懒懒地说:“你哪敢与你比?你是万人迷,现在又搭上了佳佳,况且你又不懂画,与你说了也是白说,没共同语言。”

那鸡公白辩道:“谁说我不懂?上次的那幅画,我不是也看懂了?你的画以前画得很逼真,现在画的就象是一堆垃圾,在垃圾堆里有几个在那里玩的怪人,全身都是垃圾!”说完,他哈哈大笑。

我不理他,拿了一张新画布,又画了起来,那这是我的职业,我靠这个混饭吃,不画画,我还能做什么?

鸡公白见我不开心,忙说:“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其实嘛,抽象也是好的,只是我看不懂。”说完,他又是一阵大笑。

我对他说:“鸡公白,别得意,等我成名的那一天,你就会知道我的厉害!”

“有多厉害啊?”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我回头一看,正是画商陈九日,这家伙,本来是我的同学,半路出家做了画商,多好的画在他的嘴里都成了垃圾,拼命地压价,有时呕心沥血花几个星期画出来的画到了他那里,能多便宜就多便宜,但是他一转手就以好几倍的价钱卖出,这几年,他倒是发了财。

他走了过看,笑嘻嘻地看着我,一脸的市侩相,我看着就讨厌,但是他一手拍在我的肩上,一副十分亲热的样子。

我没好气地说:“陈老板,有什么关照啊?”他并没有做声,而是两眼发直,盯着我画的画。

“喂,做声啊?阿黑叫你呢?”鸡公白在一旁帮腔。

但是那陈九日仍在认真地看我的画,并没有回答他,一会儿走近看,一会儿又走远看,一会儿摇了摇头,一会儿又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忍不住了,说:“喂!九日,有话直说嘛!别在我这里扮高深。”

那陈九日嘿嘿笑了两声说:“哪里敢,哪里敢?这些画怎么卖?”

此小子哪会安着什么好心肠?于是我也只懒懒地说:“我的衣食父母,你看着办吧!”

那陈九日打着哈哈:“你看,你看,又矫情了不是?别太酸了,同学,等一下我出价时,你别再说我出得低就行了。”

那鸡公白没啥耐性,说:“喂!臭老九,爽快点行不行?我还等着你的钱等一下去沐足呢!”

陈九日说:“哪,哪就一千块钱一幅吧,就出这么多了,再多我也出不起啦!”

“一千块?”我好象听错了一样,这家伙平时开价从来没有高于三百块的,怎么今天这么豪爽?

那陈九日见我说了这么一句,忙说:“少了?好好好,别再说,再加一百,没得再加了。”

我一听,知道有戏,不过,在与这班画商的打交道中,我也积累了些经验,如果这班人主动出价,那就说明我的东西有市场价值,如果不出价,在等画家叫价,那他们就会趁机压价,于是我说:“九兄,这几年,我的画也为你赚了不少钱,我现在的这几幅东西画了上个月,是我发挥了潜力的创新之作,牛朋前天来看过了,说可以和莫奈晚年盲了眼时候的东西相比美,当然了,我也不太敢相信,不过,你也是画画的人,应该知道这种意识流后现代的东西不容易画。”我打出了牛朋的名头,他是我们市的美协主席。

那陈九日一个劲地点头:“的确,的确,行家面前不说行外话,这几幅画的确画得不错,算了,我今天出点血,就两千块钱一幅,另外今天请你们去沐足,行了吧?”

“行!掏钱吧!”我一向爽快,其实也正在发钱寒,一时性急,开口答应了。

那陈九日连忙从背上取下他的那个画筒,从里面拿出几张塑胶纸,把我的画一张张地从木框上撬出来,一张张地铺了上去,卷在一起,塞进那画筒,然后才掏钱。

鸡公白在一旁看着我数钱,傻了眼:“这种垃圾东西也能卖个两千块钱一幅?改天帮我画一幅行不行?”

“别扫兴啦,我是阿黑哥的代理商,你别抢我生意。”陈九日笑容满脸,象掏到了宝贝一样,心情很好:“得啦,别小气了,我们去洗脚,去洗脚。”

~

我们三人,到了我们小区街口的那间“爽一爽沐足中心”,阿兰一见我们走到,马上嘻嘻嘻嘻地笑着走了过来:“哎呀,阿白哥,这么久才来,想死我啰!”

那鸡公白兴奋了起来:“阿兰姐,有什么新手艺的介绍一下?”

“当然有了,你阿白哥吩咐的,就请我们的小倩帮你按吧!”

“小倩?好好好,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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