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无毒-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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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挥手便独自坐了下来。
这个情景让许言觉得恶心,尤其是程小凤那一脸做作的笑容更让人觉得像吃了苍蝇一样。这世界上太多的无奈了,讨厌她,还偏偏需要她;憎恨她,偏偏还离不开她。
许言走上前去,叫了声:“小凤!”
程小凤头也没抬,翻了一下眼睛说:“坐吧!”
“有什么办法能帮我呢?”许言急迫地问。
“急什么啊?!来!先喝杯水。”
“小凤,虽然不知道今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但是我还是对你抱很大的希望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亏你还是男人呢,就这点事看把你急的?再说也不是你老爸,你猴急个啥啊?”
“虽然不是我爸,可那是杨晨的爸爸,我爱杨晨,我不想让她受苦更不想让她失去她唯一的亲人。”
“哟哟哟,承认爱她了吧?想当初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时候,瞧你整天看人家那眼神,像个谗猫似的!爱情的力量也真伟大,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能为爱情去牺牲的人。”
“我没有牺牲什么,就算是朋友我也会尽力而助,更何况我爱她,更没有理由不去帮她了。”
“是不是啊?我也很爱你,你怎么就不睬我呢?说说看,我哪里不如杨晨?”程小凤带着一幅不屑的模样问。
“爱情不能凭人的优缺点而加以评判比较的,即使她有很多的缺点,但是只要爱她,那缺点也变成优点了。”
“呵呵,说话还真有一套,你们啊还需要考验,爱情不能当面包吃,人还是现实一点。自从我和你们分开后,我就明白一个道理:爱情就像天上的月亮,远不可及,天天看着它很漂亮,一不能当饭吃,二不能当衣穿,有什么用?只能是一个空想。还不如手里有块大饼,饿了还能充饥。”
“小凤,不谈这个了好吗?我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帮我?”
“好啊,我问你,你怕穷吗?”
“怕穷?这话什么意思?我从来没有富裕过,一直在贫穷中度过怎么会怕呢?”许言不解地问。
“你没领会我的意思,我是说你希望自己变的富有吗?”
“看你问的,只要不是傻瓜,估计全天下人都希望自己富有。”
“那就对了,有没有想过怎样尽快让自己变成大款?不再为金钱发愁呢?”
“当然想过,有什么用啊?难道你现在不为金钱发愁了吗?”
“我有一个办法,能让你很快就能挣到钱,解决你的近期之忧。”
“什么办法?”
“其实也很简单,就怕你不敢做。”
“不是抢银行吧?”许言不解地问。
“当然不是,抢银行的风险太大了点。”
“别绕湾了,那是什么?快直说吧。”
程小凤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许言,说:“你自己看吧,这可是机会。”
许言接过,细细看了一遍,一脸诧异地问:“你让我贩毒?”
“嘘,小声点。”程小凤看了看四周,不耐烦地说:“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真不像个爷们,这点屁事惊的像天塌了一样,就这点出息还想脱贫啊!”
“程小凤,算我看错你了,你太过分了!本以为你是来帮我的,真不想到你……你太让我失望了。”许言愤愤地说。
“哟!我可是诚心帮你。许言,我告诉你:这可是机会!有人想做还找不到门路呢,我看你是朋友才拉你一把。好心当成驴肝肺,狗咬吕洞宾!”程小凤也来火了。
“拉我一把?真可笑!你这不明显把我往火坑里推嘛!”
“好了好了,不领情就算了,是我自己多情好不好?我算看透你了,还想充英雄救人呢?你呀也只配在家抱孩子做饭,什么大事也做不来,这辈子你算完了!再说,我也不是故意让你永远做这个,你现在缺钱先做一把,等挣到钱后,该干啥就干啥去,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这是个跳板,做一次就洗手的人多了。不和你罗嗦了,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考虑清楚了给我电话,我走了。”程小提起包转身就走,刚迈出几步又走了过来,叫道:“服务员,买单。”回头又白了许言一眼:“就知道你穷的单也买不起,还称英雄呢!男人啊,手里没钱别指望抬着头走路,窝囊废!”,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程小凤的声音像皮鞭一样抽在许言的心头:该怎么办?躺在医院里垂危的病人、还有杨晨那痛苦不堪的神情,仿佛都要刺透许言的心脏。如果放弃了这次机会就等于放弃了一个人的生命。可是,一旦自己走上了这条道路,这是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啊。
从A酒吧到市医院步行半个多小时的路程,许言竟走了一个多小时。徘徊在医院大门口,他怎么也没有勇气走进去。身心的负担压的他窒息,他不停地问自己“你爱杨晨吗?你愿意为杨晨牺牲自己的生命吗?”回答:“愿意。”“既然愿意还顾虑什么呢?去做吧,就这一次,算是为了你心爱的人做一件冒险的事情。”
这样的一问一答,不知道在许言心里重复了多少遍。最后狠了狠心,又重新拨通了程小凤的电话。。。。。。
第二十七章
电话响了很长一阵子,程小凤才在朦胧之中接听了电话:“谁啊,也不看看几点了?你不睡觉我还要打盹呢。”
“小凤,是我,我考虑好了,我愿意做。”
“做什么啊?”
许言有点不耐烦地说:“我是许言啊,我是说今天晚上我们谈的事情啊。”
“哟,我还以为什么重要的事呢?就这事值得你三更半夜的骚扰吗?好了,我知道了,明天上午我去医院找你,顺便去看一下杨晨的老爸。具体情况明天见到你再谈,就这样了,以后别动不动就打电话,尤其是半夜。”
“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
还没等许言把话说完,那头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靠!若不是有事情求你,我早把你丢到后山了。”许言愤愤地说。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许言和杨晨正在为老爸换洗枕套,程小凤踩着有节奏的皮鞋声走了进来。
“哎呀杨晨,老叔的病情咋样了?好点了吗?”
“程小凤?你怎么来了?”杨晨显然有点意外。
“听许言说老叔病了,才急急忙忙过来看看,病情好转了吗?”
“都昏迷一个星期了,还没有醒来。”
“啥病啊这么严重?医生怎么说?”
“脑瘤,医生说只有开刀才有希望。”
“哟,是要开刀,那就快开啊,还等什么?”
“这……”杨晨看了看程小凤,说:“是因为钱还没有凑够。”
“得多少钱啊?”
“5、6万。”
“哟,对于你来说是不少。哎,都怪我现在最近做了点生意,把钱都压进去了,要不,我也能帮你一把。”
“你能有这份心,我已经很感激了。”
“来!我这里给叔叔买了些营养品,等他醒来给他喝了,这些补品在咱们这里可是买不到的,我是特意托朋友从外地买来的。”
“小凤,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又让你花费真不好意思。”
“哎,别这么说,这不是买给你的,是买给老叔的。等他醒来了我再过来,还要和他老人家唠嗑呢,哈哈!”
“谢谢你。”
“好了,我还有别的事情先走一步。有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电话。”
“好的,我们送送你吧。”
“不用不用,许言一个人送我就可以了,你在这里守着,走不开的。”
“那好,让许言送你吧,慢点走,再见。”
“再见。”
许言跟着程小凤匆匆从医院里走出来。
“你想通了?”程小凤问。
“想通了。”许言很忧郁地说。
“哎!想通了还绷着脸?像谁欠你多少狗肉钱一样?先说好,我可没有逼你,别以后闹出点小毛病就往我身上推。”程小凤不屑地说。
“不会的,是我自愿的。”许言无奈地说。
“扑哧”程小凤笑了出来,然后照许言肩上打了一拳,说:“这才是爷们!”
“我该怎么做?”许言问。
“我只是一个介绍人,其他事情我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具体情况他会安排你的。”
“你给我看的那张纸上不是说让我把东西卖掉就行了吗?”
“你真是286,我那是让你明白要你做这行,并没有那么简单的把东西卖掉就OK了,要是那么容易我早就发财了,还用我每天这么辛苦啊?好了,不给你说了,晚上给我电话。”
“还没说地点呢。”
“笨蛋!晚上电话里说。拜拜!”程小凤拦了辆的士,迅速钻了进去。
许言回到病房,杨晨问:“你什么时候见到小凤了?”
“是前两天在街上碰到的。”许言回答。
“你向她借钱了?”
“哦,没有!”许言慌忙否定说:“她问最近忙什么,我就把你爸的情况给讲了。”
看着许言那双不自在的眼睛,杨晨没有多问。
晚上,许言先给程小凤通了个电话,两人约好晚上10点在H饭店701房间见。放下电话,许言匆忙帮杨晨买好晚饭,又叮嘱了几句就急忙离开。
许言来到H饭店已经是10点一刻了,当他敲开701房间的时候,开门的不是程小凤而是一名30岁出头的男人。许言以为自己找错了房间,抬头又重新看了看门牌号:没错啊,就是701房间。他疑惑地看着那个男人,还没等自己来得及开口,那男人先说话了:“你是许言吧?”
“嗯。”许言回答说。
“进来吧,很高兴认识你。”那人说着和许言握了一下手。
“请问你是?”许言有点迷惑地问。
“我姓吴名奎,唤我‘奎哥’好了,大家都这么叫我。”
“你好奎哥,请问程小凤在哪里?她怎么没有来?”
“她不来了,你今天要见的人是我,她来了也没用的啦。哎,别站着,快坐啦。”奎哥抬了抬手,示意许言坐下。
“谢谢奎哥。”许言坐了下来。
“别客气嘛,以后啊大家都是朋友了,听说你和小凤是很好的朋友?”
“是的。”
“你家在江蓠?”
“嗯,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听小凤说的,我和她认识。”
“奎哥,听您话音不像本地人。”
“哈哈,我是南方人,来这里不到半年。我经常给小凤说,让她帮我多介绍几个这里的朋友,我这人喜欢交朋友,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我最喜欢交啦。在这里没有朋友很不自在的啦。”
“那是,多个朋友多个道嘛!”
“晚饭吃了吗?”
“吃过了。”
“哦,哈哈,走,再一起吃点去,我还没有吃呢。”
“奎哥,我吃过了。”
“哎,没关系啦,陪奎哥喝杯酒总可以吧,我一个人吃饭也没劲的,哎!走啦。”
“奎哥,程小凤告诉我来这里有事情要交代,不知道……”
“哎,别管什么事情的啦,先填饱肚子再说了,饿着肚子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的啦。”
许言稀里糊涂地跟着奎哥来到一楼餐厅,心里一直在打鼓,弄不明白这个奎哥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更不知道为什么程小凤让自己来这里,而她偏偏不来?眼前的奎哥似乎不是什么坏人,但也不像一个好人。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莫不是这个奎哥看不上我?可又为什么拉我下来吃饭呢?许言一头雾水。
饭桌上,奎哥对所谓“生意”上的事情只字不提。谈了一些完全不照边的话题,问了许言的家境,说了些他刚到这里的所见所闻,又聊了些自己去过的一些城市。说的最多的是奎哥在香港的经历,他说他在香港呆了10年,刚去香港的时候很苦,自己什么都不会,靠捡废品生活,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一下从“奴隶”变成了“将军”,具体什么机会奎哥却没有说。他说他喜欢香港,那里简直就是天堂,奎哥问许言有没有去过香港。许言说:没有,只是在电影里看到香港是个很美丽的城市。奎哥说:是啊,等你有了钱就去那里定居,那里的生活质量比这里好上百倍。许言说:想去,但是没有钱。奎哥说:钱是什么?钱是王八蛋,没了再去赚,赚钱要讲究效率、方法,等到自己老的不能动了还要钱做啥?趁年轻闯一把。许言说:奎哥说的极是,但是自己没有挣钱方法。奎哥拍拍许言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我看你人不错,等吃完饭我带你去个地方,教给你一些挣钱的方法。
奎哥等酒菜完全下肚后,立马叫了辆车子,带着许言在城里转来转去,大约兜了半个多小时后,车子驶向郊外。
“我们这是去哪里?”许言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
“这是郊区了吧?”许言又问。
“一会就到了。”奎哥回答。
车子行驶了近一个小时,路开始颠簸起来,车子的速度也异常的慢,很明显是到了一个荒芜人烟的地方。
“这是哪里?我们去干吗?”许言紧张地问。
“别紧张,这是昌里郊区的一个小山村,别看晚上这么难走,白天这里的风景很漂亮的。”
颠簸了十多分钟后,车子才慢慢地在一片树林前停了下来。
“到了,下车吧。”奎哥说。
“这是哪里?”
“穿过这片树林就到了,这段路难走,我们要下来步行。”
“那司机呢?”
“他在这里等我们,一会啊我们还要回来呢。”
“还回来?”
“是,快点跟上。”
“哦”许言不由高度紧张起来。
这里非常偏僻,几乎和外面完全隔绝了。被夜色笼罩的大地十分难走,天上几个星星费力地闪烁,似乎想挣扎出一丝光辉来照亮这个暮色夜空。四周静的可怕,偶尔传来几声狗叫,也是无比的凄厉。
许言一边走一边不停地问:“奎哥,咱们来这里干吗?”
奎哥嘿嘿一笑:“到了你就明白了。”
步行了十多分钟,终于能看到前面那昏暗昏暗的灯光了。
“奎哥,前面是村落吧?”许言小声地问。
“是的,到了。”
虽然见到了光亮,许言那颗悬着的心还是提在喉咙边不敢放下,时刻警惕着要发生什么事情。
他们来到一处民宅前,奎哥拍了三下手掌,大门开了。
“来了吗?”那开门的人小声问。
“来了。”奎哥低声回答。
“来了就好,快进来吧,老大等很久了。”
“快进来。”奎哥回头对许言说。
“唉,好的。”许言边回答,边回头四处看了看,周围一片漆黑,觉得自己像盗墓者一样。
等许言进去后,那人迅速关上大门,跟着一并进了房间。
房间不大,跟一般农村的四合院落没什么区别。一进门,从里面的房间里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许言一眼看出那男人十分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那男人出来就朝着奎哥发牢骚:“怎么搞的?这么慢。”
“今天事情不大顺利,耽误点时间。”奎哥解释说,然后回头拉了一下许言说:“老大这就是许言。”
那男人“嗯”了一声,不冷不热说:“东西都准备好了,你们去提吧,记着万无一失。”
“放心老大,你就等着好消息吧。”奎哥朝许言使了个眼色说:“跟我过来。”
许言随奎哥进了里屋,房间很小,灯光也比较昏暗,让人觉得喘气都不自由。
“奎哥,我能做点什么?”许言问。
“别急,你要做的事情很重要的。”奎哥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手提箱子说:“你的任务是把这个箱子送到一个人手里。”
“送到谁手里?”许言问。
“你别着急。”奎哥又拿出一部手机递给许言说:“这是给你配的通讯工具,具体地点和接头方式我会临时通知你,这个电话只能接听不要拨出,记住只能接听电话。”
“哦,知道了。”许言摆弄着手机问:“我什么时候送?”
“今晚你先回去,会有人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