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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个acup女人-第3章

小说: 三个acup女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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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摇头。

    「你有没有听过一首歌叫《I  will  wait  for  you  》?」

    「好象有些印象。」

    森拿起砌图块砌图。

    「你不要弄我的砌图。」

    「我最高记录是每星期完成一幅砌图,不过二千块的,我倒是没有砌过。」

    「你有砌图吗?你从来没有告诉我。」我坐在森的大腿上。

    「那时读大学,比较空闲。我总共砌了几十幅。」

    「那些砌图呢?送一幅给我。」

    「全都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你要砌这幅图吗?」

    「嗯。」

    「你有这种耐性?」他用充满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我有的是时间,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等你。」

    「你知道砌图有什么秘诀吗?」

    「什么秘诀?」

    森笑说:「尽量买些简单的,这一幅太复杂了。」

    「我一定可以完成这幅砌图的,你走着瞧吧。」

    「好香啊!楼下又局蛋糕了。」森深呼吸一下。

    「你想吃吧?我去买。」我起来。

    「不。我要上班了。我先送你回去。」

    我用手扫扫森的头发:「你多了很多白头发。」

    「要应付你嘛。」

    「别赖我,你的工作太辛苦了,不能减轻工作吗?」

    「再过几年,想做也没有人请呢。」

    「胡说。」

    「做外汇的人,四十岁已经算老。」

    「你还未到四十岁。」我突然觉得他象个孩子。

    森送我回内衣店,我们在路上手牵着手,他突然甩开我的手说:「你自己回去吧,我再找你。」然后匆匆往相反方向走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突然丢下我,必定是碰到熟悉的人。我看着迎面而来的人,会不会其中一个是他太太?

    我茫茫然走在街上,作为第三者,这是我的下场。

    我在进入内衣店之前抹干眼泪,徐玉正跟珍妮和安娜聊天。

    「你回来了?我正在跟她们讨论如何对付偷胸围的变态客。」徐玉说。

    「你打算怎样对付这个胸围贼?」安娜问徐玉。

    「哼,如果给我抓到他——」

    「用麻包袋套住他的头,痛打他一顿,然后将他阉割,游街示众,五马分尸。」我说。

    「用不着这么严重吧?又不是杀人放火。」徐玉惊讶地望着我。

    我只是想发泄一下我的愤怒。电话响起,我知道是他。

    「我刚才看见她的妹妹。」

    「是吗?她没有看见你吧?」我冷冷地说。

    他沉默了一会。

    「我现在要工作。」我挂了线。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抓变态客!」我跟徐玉说。

    「今天晚上?」

    「你不是说他爱在晚上出没的吗?」

    「但不知道他今天晚上会不会来,而且宇无过今天晚上不在家。」

    「这些事情不用男人帮忙。况且只敢偷内衣的男人,也不会有杀伤力。」

    下班之后,我和徐玉买了外卖到她家里。

    「你准备了鱼饵没有?」我问徐玉。

    「鱼饵?」

    「胸围呀!要找一个比较诱惑的。」

    「有一个。」

    徐玉走进睡房,在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喱士胸围,十分俗艳。

    「你用红色胸围?」我吃了一惊。

    「是很久以前凑兴买的,只穿过一次。」她尴尬地说,「他喜欢偷有颜色的胸围,黑色、紫色、彩色的都偷了,只有白色的不偷。这个红色他一定喜欢。」

    「是的,这个颜色很变态。」我说。

    徐玉把红色胸围挂在阳台上。

    我们把屋里的灯关掉,坐在可以看到阳台的位置。徐玉的家在二楼,我们猜测胸围窃贼可能是附近的住客,沿水渠爬上二楼檐篷来偷窃。

    我坐在摺凳上,问徐玉:「这里有没有攻击性的武器?」

    「地拖算不算?」

    她跑入厨房拿出一个湿漉漉的地拖来:「还没有弄干。」

    「不要用这个,用扫帚吧。」

    「我的地拖就是扫帚。」

    「你用地拖扫地?不可思议!」

    「有了!」徐玉说,「用宇无过的皮带!」

    她从沙发上拿起一条男装皮带挥舞。

    「皮带?我怕他喜欢呢!」

    「那怎么办?」

    「有没有球拍之类?」

    「有羽毛球拍。」

    「可以。」

    我和徐玉从晚上十时开始等候,直至十二时,阳台外依然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他会不会不来?」徐玉说。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来,把我们吓了一跳。

    徐玉接电话。

    「是宇无过。」

    我托着头坐在摺凳上,如果森在这里就好了,我有点害怕。

    阳台外出现一个人影。

    「他来了,快点挂线。」我小声跟徐玉说。

    那人攀上阳台,伸手去偷徐玉的红色胸围,我立刻冲出阳台,手忙脚乱拿起摺凳扔他。摺凳没有扔中他,徐玉拿起球拍扔他,那人慌忙逃走,徐玉又随手拿起一大堆杂物扔他,那个人慌张起来,跌了一交,整个人掉到一楼的檐篷上,再滚到地上。

    我们跑到楼下,那个变态客被几个男人捉住,手上还拿着胸围。出乎我意料之外,他的样子并不猥琐,三十多岁,皮肤白皙,梳陆军装。

    有人报警,警察来了,我和徐玉到警署录口供,那个偷胸围的男人垂头丧气地坐在一角。

    我有点后悔,我没想到这件事会弄到三更半夜,而且如果这个男人刚才掉到地上一命呜呼,我和徐玉便变成杀人凶手,虽然可以说是自卫杀人,但一个人,毕竟不值得为一个胸围丧命。

    「这个胸围是谁的?」当值的男警问我和徐玉。

    「是我的。」徐玉尴尬地回答。

    「这个胸围要留作呈堂证供。」

    「呈堂证供?」我和徐玉面面相觑。

    「这是证物,证实他偷胸围。」警员指指那个变态客。

    「我不控告他了。」徐玉说。

    「不控告他?」警员反问徐玉。

    「是的,我现在可以拿走这个胸围了吧?」

    那个变态客感动得痛哭起来。

    我和徐玉一同离开警署,她把那个红色的胸围丢到垃圾筒里。

    「糟了!那叠原稿纸!」徐玉的脸发青。

    「我刚才是不是用原稿纸掷那个变态客?」徐玉问我。

    「我看不清楚,好象有几张原稿纸。」

    「你为什么不制止我?那是宇无过写好的稿!」徐玉哭丧着脸。

    「你肯定?」

    「那些原稿纸有没有字?」徐玉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没有留意,也许是空白的。」

    「对,也许是空白的。」她舒了一口气。

    我回到家里已是凌晨二时,那个胸围窃贼会痛改前非吗?我想大概不会,恋物狂也是一种执着,如果不可以再偷胸围,他会失去生活的意义。

    我坐在饭桌前砌图,直至凌晨四时,刚好完成了四条边。就在这个时候,徐玉来找我,她手上拿着一叠肮脏的原稿纸,哭得死去活来。

    「那些稿纸不是空白的,是他写了一半的小说,答应了明天交给报馆。」徐玉说。

    「你们吵架了?」

    「我回到家里,宇无过铁青着脸等我,他很愤怒,他说:「我怕你出事,从报馆赶回来,却在大厦门口发现我自己写的小说。这些原稿满地都是,有些掉在坑渠边,有些掉在檐篷上,跟橙皮果屑剩菜粘在一起,还有,大部分原稿都不见了。」我说是我一时错手拿来掷那个变态客,他不肯听我解释。他花了很长时间写这个小说,都是我不好。」

    「那你为什么会走出来?他赶你走?」

    「他没有赶我走,他要走,我不想他走,唯有自己走。他从来没试过向我发这么大脾气,我怕他会离开我。」

    「不会的。」我安慰她。

    「我这一次是很认真的。」徐玉哽咽。

    「我知道。所以你处于下风。」

    「我今天晚上可以留下来吗?」

    「当然可以,你和我一起睡。」我跟徐玉说,「你手上拿着些什么?」

    「我在街上拾到的原稿,你有没有原稿纸?我想替他抄一遍。」

    「我家里怎会有原稿纸?」

    「你去睡吧,不用理我。」

    我坐在摇椅上说:「我明天不用上班。」

    「你在砌图?」她站在我的砌图前面。

    「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砌好。这是我和森的餐厅,我常常担心,当我砌好的时候,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想嫁给他吧?」

    「那是不可能的事,结过一次婚的男人不会结第二次婚。不可能犯同一个错误两次吧?」

    「你有多少青春可以这样虚度?」徐玉问我。

    「哦。没有太多。我只是不会后悔而已。」

    我把睡衣借给徐玉。

    「我们还是头一次睡在一起。」我跟徐玉说,「其实应该说,在这张床上,是头一次,我不是自己一个人睡到天亮。」

    「宇无过一定还在写稿。」徐玉把传呼机放在床边。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不见了徐玉。

    饭桌上有一张字条,是徐玉留下给我的。

    「我惦念着宇无过,我回去了。」

    我早就猜到她是无胆匪类,不敢离家出走。

    电话响起,我以为是徐玉,原来是森。

    「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他问我。

    「你找过我吗?我昨天晚上抓到一个胸围窃贼。」

    「有人偷你的胸围?」

    「不,是徐玉得到垂青。」

    「你没事吧?」

    「如果你在那里就好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

    「没事,他被拉上警察局了,只是在那一刻,我很想你在我身边。」

    「我今天晚上陪你吃饭。」

    从早上等到晚上,真是漫长,我的生活一直是等待,等森找我,等他跟我见面。

    我们在中环一间法国餐厅吃饭,这间餐厅很有法国小餐厅的特色。

    「你为什么会来这间餐厅?」我问森。

    「有同事介绍的。怎么样?」

    「当然比不上我们那一间。」我笑说。

    「答应我,以后别再去捉贼,无论什么贼也不要捉。」森说。

    「你能够一直保护我吗?」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他说。

    「可惜,我不能一直留在你身边。」我说。

    他有点惊愕:「为什么?」

    「你不是说一个女人的青春有限吗?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直到我三十岁。」

    「为什么是三十岁?」

    「因为三十岁前是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岁月。三十岁后,我要为自己打算。」我说。
 


三个ACUP的女人 正文 第二章 雪堡的天空
章节字数:12275 更新时间:07…10…18 16:40
    「我有一件东西送给你。」这天晚上森临走时告诉我。

    「是什么东西?」

    「我今天经过一间精品店看到的。」他从裤袋里掏出一个绒盒,里面有一条K  金项链,链坠是一颗水晶球,水晶球里有一只蝎子。

    「送给天蝎座的你最适合。」

    他为我挂上项链。

    「蝎子是很孤独的。」我说。

    「有我你就不再孤独。」他抱着我说。

    「我舍不得让你走。」我抱紧他,可是我知道他不能不回家。

    「今年你的生日,你会陪我吗?」我问他。

    他点头,我满意地让他离开。

    这天晚上上课,陈定粱患了重感冒,不断流眼泪。

    「你找到那首歌吗?」我问他。

    「找不到。」他说。

    我有点失望。

    「你的项链很漂亮。」他说。

    「谢谢你。」

    「是蝎子吗?」

    「是的。」我转身想走。

    「我只能找到歌词。」他从背囊里拿出一张纸。

    「不过歌词是法文的。」陈定粱说。

    「我不懂法文。」

    「我懂,我可以翻译给你听。」

    「谢谢你。」

    他咳了几下:「可不可以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我想喝一杯很热很热的柠檬蜜糖。」

    「我约了朋友在餐厅等,一起去好吗?」我约了徐玉下课后来找我。

    他想了一想:「也好。」

    在餐厅里,他要了一杯柠檬蜜糖,我热切地期待他为我读歌词,他却拿出手帕施施然抹眼泪和鼻水。

    「怎么样?」我追问他。

    「是重感冒,已经好几天了。」

    他很快便知道自己会错意:「这首歌对你真的很重要?」

    我微笑不语。

    「好吧!」他呷了一口柠檬蜜糖,「听着,歌词大意是这样:

    我会永远等你,

    这几天以来,当你不在的日子,

    我迷失了自己。

    当我再一次听到这首歌,

    我已不能再欺骗自己,

    我们的爱情,难道只是幻象?」

    「就只有这么多?」

    「还有一句,」他流着泪跟我说,「我会永远等你。」

    徐玉站在陈定粱后面,吓得不敢坐下来。

    「我给你介绍,陈定粱,是我的导师;徐玉,是模特儿。他在读歌词给我听。」

    「我还以为你们在谈情。」徐玉说。

    「你怎会有歌词?」我问陈定粱。

    「不知道是有人抄下来给我,还是我抄下来想送给一个人,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给你。」

    「这好象不是你的字迹。」我说。

    「那是别人写给我的了。」他摊在椅上。

    「那个人还在等你吗?」我笑着问他。

    陈定粱用手帕擤鼻涕:「都十几年了,应该嫁人了吧?有谁会永远等一个人?」

    「有些女人可以一直等一个男人。」我说。

    「女人可以,但男人不可以。」

    「男人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男人是男人。」陈定粱冷笑摇头。

    我对于他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很不服气:「你不可以,不代表所有男人都不可以。」

    「有一个男人等你吗?」他反问我。

    「你试过等一个男人吗?」

    「这又有什么关系?」

    「你等一个男人的时候,会不会和另外一些男人上床?」

    「这样就不算是等待了。」徐玉插口。

    「但男人不可能一直等下去而不跟其他女人上床。」陈定粱又拿出手帕擤鼻涕。

    「你不能代表所有男人。」我说。

    「对。但我是男人,所以比你更有代表性,我并没有代表女人说话。」

    「男人真的可以一边等一个女人,一边跟其他女人发生关系吗?」徐玉问陈定粱。

    「甚至结婚也可以,这两件事本身是没有冲突的。」

    「没有冲突?」我冷笑。

    「当然没有冲突,所以男人可以爱两个女人。」

    我一时语塞,或许陈定粱说得对,他是男人,他比我了解男人,因此可以解释森为什么跟一个女人一起生活,而又爱着另一个女人,原来男人觉得这两者之间并无冲突。

    「如果象你这样说,就没有男人会永远等待一个女人了。」徐玉说。

    「那又不是。」陈定粱用手帕抹眼泪。

    「有男人会永远等待一个女人。」陈定粱说。

    「是吗?」我奇怪他为何忽然推翻自己的伟论。

    「因为他找不到别的女人。」他气定神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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