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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兰花豹-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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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杜冷跳下车“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反正没事儿,家里弄来两条爱尔兰猎犬,跟我过去看看?” 



路家声和大多数男人不一样,他们喜欢狗、名车和女人,他不喜欢女人,只喜欢名车和狗:“哪儿弄来的?” 



“从一个狗贩子手里,也是凑巧了,不过我这人没长性,说不定两天就得转手。” 



路家声心里一动,要是能转,倒不如转到自己手里,杜冷就知道他的心思,打开车门:“走吧,先去验验货。” 



路爱声回头交代安绿:“你带阿多去吧,给他买点穿的用的‘‘‘‘‘‘‘‘‘” 



阿多没等他说完就跳了起来:“我不跟他去!” 



路家声看了他一眼:“听话。” 



“大佬!”阿多追着车跑了几步,美国车尾气重,他被呛得咳了几声,只看见一个小小的影子,瞬间就不见了,他心里直发凉,茫然的回过了头,安绿正隔着车窗微笑,仿佛他无意识的举动给他带来了许多娱乐的机会,阿多走过去,步子迈的不大,忽然提起拳头,碰得一声,将车窗砸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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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绿反射性的抱住头,碎玻璃雨点似的砸下来,溅了一身。他猛得抬头瞪向阿多,阿多退了两步,知道自己又闯了祸事,路家声本来也不拿他当个什么,现在更有送他出去的理由了。 



  阿多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说不出的烦闷,仿佛是以前看过的大变活人的魔术,上下部分都分了家,各走各的,疼痛也互不相干,阿多叫了一声,索性又拎起了拳头,在车盖上狠砸了几下。 



  安绿目瞪口呆,以为他是疯了,要不然就是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他刚想下去制止他,阿多却看出了他的意图,转身向小胡同里跑过去,安绿在后面喊他的名字,他根本不想去理会,每个人都是假的、虚的,叫他干什么,明明恨不能他死!路家声一团和气,也不过是哄着他,骗着他,玩个开心,然后就一脚踢得远远的。 



  阿多对着墙踹了几脚,墙壁却完全不为所动,他在它面前显得如此的渺小,不值一提。阿多意识到了这一点,愤怒像火焰似的真冲脑海,他感到自己是一座火山,眼看就要爆发了,却又没有足够的能量,他被滚烫的热度逼灼烧着,想杀人,想咬,想抓住一个人把他撕裂,但他找不到具体的对像,不知道这种痛苦该向谁发泄,只好跟自己过不去,在感到后脑一阵剧痛的时候,他以为那不过是自己冲动的结果,他没有多想,但瞬间天旋地转,他知道事情不大对头了,是遭了人家的暗算,他努力的想回过头,但被身后的人毫不留情的又补了一下。 



  爱尔兰猎犬是一黑一白,让人想起守门的双煞。跟睛极宽阔,给人以楚楚可怜的印象。路家声始终有养狗的愿望,但嫌麻烦。一旦要为某个生命负担责任,就会让他觉得沉重。其实底下都有佣人,可以养得膘肥体壮,完全不用他动手。 



  路家声曾说自己的儿子太多情,成不了大事。路家声以为这样的评价不能算是不公平。也知道父亲但凡有其他的选择,就不会让他坐上这个位子,有些事就像是天寒地冻一样,完全是无可奈何。 



  “还不错吧。”杜冷拍了拍狗头,后者的两腿搭在栏杆上,满脸笑容,狠命的摆头摇尾,舌头乱舔。 



  路家声觉得这两只狗有几分贱相,与人亲密,讨人的喜欢,却没有猎犬的风骨。 



  杜冷被他的话逗笑了:“狗中真名士,你可太能胡掰了,这是人教的,估计也逮不了兔子,留身边解个闷完了。” 



  “那倒不如养博美。” 



  “太娇贵。”杜冷一脚出去,狗在地上打了个滚儿,有些怯生生的望着他,仿佛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主子。 



  路家声忍不住开口:“你好好的踢它干什么?” 



  杜冷笑了笑:“谁叫它是狗呢,仰人鼻息,被踹也是应该的。” 



  路家声知道他话里有话,但不想跟他计较,他比较担心的是这两条狗,杜冷玩心大,没常性,两天也就玩腻了,说不定什么时候 就会送红烧狗腿给他吃:“你快算了吧。” 



  他摸了摸猎犬的耳朵,那小家伙没受过这种待遇,欣喜若狂,把他的手当了玩具,又啃又舔,路家声忽然觉得这两个家伙有点像大眼睛的阿多:“这俩狗你花多少钱弄来的,我如数给你。” 



  杜冷瞄着他微笑,似乎早就料到了是这么个结局,画好了圈子,只等他往里面跳:“我们哥儿两说钱那不就太远了吗?就算我花了一百万,你给我,我能拿得起来?” 



  路家声不言语,杜冷攥了他的手,本来是假戏,倒有些当真了,心里砰然一动:“你让我亲一下,就都归你,怎么样,这可够划算了吧。” 



  路家声明白他那点小把戏,不想跟他纠缠:“那算了,你的东西,我犯不着替你操心。” 



  他站起身想走,杜冷在后面哎了一声:“跟你说笑话的,你还当真哪,别说是两条狗,就是人,我的命,你招呼一声,我能不给?” 



  路家声听得耳朵里直生茧子,倒笑了,事到如今,他对这个人是一点想头都没有了,偶尔斗斗嘴,说两句闲话,倒别有一些风趣:“那好啊,我可说了,我要你的命,你拿来给我。” 



  杜冷一怔,路家声这样的口气风情,他从没见识过,却不知道人越是对自己喜欢的人越放不开,路家声万念俱灰,反而倒谈笑风生了,杜冷被他看得脸上一热,暗暗叫了一声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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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冷经历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他不大挑剔,但对这方面的事也不是很上心,家里有哪个兄弟叔伯为了女人寻死觅活的,他只觉得特别荒唐,他心里看不起女人,所以路家声在他面前摆出予舍予求的姿态的时候,他本能的也看不起他。 



杜冷这样的男人在男性群体中不在少数,他们对肉体关系不屑一顾,更崇尚于精神和力量的吸引,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杜冷比路家声更接近于一个同性恋者,但他自己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似乎从这种明刀暗枪的言辞往来中得到了许多乐趣,浓眉微挑:“双手奉上了,你过来拿。” 



这是公然的挑衅,没什么诚意,路家声笑了一笑:“算了吧,你的命连两条狗都不如,我要它有什么用?” 



杜冷失笑:“好啊,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来骂人了。” 



“不是你自己说给命不给狗。” 



“算了算了。”杜冷挥了挥手,这种口水帐从来都是越打越糊涂“我不跟你计较,狗你带走,命我留下,说不定哪天你还得用得着我是不是?” 



他把用字说得极重,仿佛别有话外之音,路家声只听得微笑,用他的话,都不如用阿多来的方便,真的要到了用这一步,路家声想,怕是他自己都要鄙视自己了。 



爱尔兰猎犬一向不娇贵,路家声回了家里,就交给下人去打点。 



这时天已经黑透了,却还没看见阿多回来,他起先并没有留意,后来安绿不放心,跟他把下午的情形交代了一遍,路家声这才感到不对劲儿。 



“他会跑哪儿去?” 



安绿摇了摇头:“不好说,不过那车上的玻璃是毁了,回来得让他赔。” 



路家声本想说你让他拿什么赔,话到嘴边,却又莫奇妙的咽了回去,心里有点忐忐忑忑的,仿佛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安绿仿佛也被这种气氛感染了,显得有些不安:“他要不回来了,那可就不用赔了‘‘‘‘‘‘‘‘呵呵‘‘‘‘‘‘‘‘”他笑了两声,自以为十分幽默,但声音明来是干的,雕空了的壳子,没什么说服力。 



阿多恍恍惚惚的听到了一些声音,极熟悉,近在眼前,又仿佛远在天边,他觉得头痛,想起了什么似的,记忆仿佛岩浆,瞬间就把他吞没了,他胡乱挥舞着双手,似乎想抓到些支持或者屏障,然而什么都没有,他几乎绝望了,忽然之间他碰到了冰凉的指掌,他迅速的攥住,像章鱼一样缠了上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种冰凉的感觉浸润着他,让他得以平静,他终于渐渐的清醒过来。 



周围是漆黑的,只见墙壁上一点如豆的灯光,阿多发现自己紧紧攥着一个人的手,那人正歪过了头,静静的看着他。 



阿多从没见过这么美的人,他的美是一种妖,几入肌里,遍体生寒,阿多猛然坐了起来:“你干什么?” 



那人拍了拍手,说了一句话,阿多却听不懂。 



听不懂,又觉得十分耳熟,以前在什么地方听到过,阿多紧皱着眉头,那人笑了,艳色直上眉稍,连阿多都吃了一惊。他却探过了手,玉琢一般的,在阿多眼前缓缓的绽开来,指尖处淡绿色的痕迹,很快听引了阿多的注意力。 



那人轻轻的念了一句。 



阿多仿佛被重锤猛击,后脑处的旧伤也发作了,痛不可抑,他双手抱住了头,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惨叫,那人把他搂进了怀里,轻抚着他的肩头,他奇迹般的安静了,打量着那个人,那人笑了一笑,声音略有些古怪:“我们不大像。” 



阿多隐隐约约的记得,从小就不大像。 



“你像妈妈。”那人说这两个字的时候,似乎要把自己的舌尖咬下来,阿多被这种口音触动了,忽然紧紧抱住了他,试探 着叫了一声,极低,几乎听不到。 



他们分开的时候年纪还小,阿多所能记得的不多了,然而这个人是他的亲人,唯一的活在这世上的,与他血脉相连的人,他心里有一种柔软的感觉,水一样的轻轻的荡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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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想问他为什么在这里,但很快发现这个地方他其实来过,天底下的地牢大多都相同,不同的是在牢里的人,会记得很清楚,会分辨其中的细节,阿多猛的推开了他。 



牙生也并不意外,他早等他来问,铺垫好了一切的细节,然而阿多并没有问,牙生攥住他的手,发现他正细微的颤抖着,牙生微微的笑了:“你怕我?” 



“你为什么‘‘‘‘‘‘‘‘会跟李庆后‘‘‘‘‘‘‘‘‘‘” 



“当初你为什么?” 



阿多无言以对,这世上的事,包括自己在内,都不是他们所能掌握的,他们与其说是人,到不如说是一件东西,从这个人手里转过来,再传到那个人手里,李庆后如此,路家声‘‘‘‘‘‘‘‘‘路家声‘‘‘‘‘‘阿多微闭上了眼睛,听牙生近乎喜悦般的说道:“你知道的,他是个虐待狂‘‘‘‘‘‘‘‘” 



阿多微打了个寒战,李庆后的手段他见识的太多了,牙生不比自己,他那么纤细,白,透明一般的,他像一朵花,把男人比做花太牵强了,然而他就是像,任何加诸于他的严厉都会让人想起辣手摧花这四个字。 



“他喜欢折磨我。”牙生的语气很平淡,仿佛是谈论天气或者菜色,太平淡了,让阿多全身的汗毛都悚立起来。忽然牢门咣的一声响,他身子一跳,一把抱住了牙生,瞪大眼睛看着来人,那人却笑了。 



“怎么?这么两天就不认识我了?”他摸了摸阿多的脸“路家声把你养的不错啊,都长膘了,你看看你这副样子,真是惹人怜爱‘‘‘‘‘‘‘‘‘‘” 



他忽然狠拧了下去,阿多惨叫,刚想起身扑倒他,他却把手放在了牙生身上:“不过比起你呢,还是这个美人儿更合我心思‘‘‘‘‘‘‘‘‘‘想不想看我怎么了玩儿他?“ 



阿多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又猛的提高了声音:“有本事你冲我来啊!“ 



“我舍不得。”李庆后微笑“我留着你有其他的用处,一根手指都不舍不得动你‘‘‘‘‘‘‘‘‘”他攥着牙生的手略略向后一折,阿多清楚的听到了,像咬断麻花一样清脆的声音,牙生脸上的表情却平静的让人心寒,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痛到了极处,根本感觉不到痛苦。 



“你放开他‘‘‘‘‘‘‘‘”阿多挣扎了两下,被身后的几个男人迅速的按住“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说‘‘‘‘‘‘‘‘‘‘‘” 



李庆后用刀片紧贴着牙生的脖子,笑容可掬:“你不该不知道吧,这还用说么?”刀刃在牙生后径上绽放了一朵血花,颜色极艳,触目惊心。 



“你跟路家声离得最近,裸身相对,除了了Zuo爱,还有一件最适合在床上做的事”李庆后拖长了声音“我不伤你,回到路家声那里,你不会有任何破绽,但要记住,你唯一的哥哥,亲哥哥‘‘‘‘‘‘‘‘‘就在我手里,相信你会记住对不对?” 



他笑了笑又说:“听说路家声正打算送你出去读书,这读书里面的猫腻儿可就大了,你想想看,他既然送你走,那就是不待见你了,读书‘‘‘‘‘‘‘‘‘‘呵呵‘‘‘‘‘‘‘‘‘” 



阿多微抿了一下唇角,李庆后说的,也正是他自己想说的。有太多的疑问,不能够深思,想多了就像是滔天的水浪,会把自己淹没,也会淹没别人‘‘‘‘‘‘‘‘‘‘ 



“事成之后,我会放你们走,这个你放心‘‘‘‘‘‘‘‘‘‘” 



阿多不放心,他根本不相信李庆后,但是牙生‘‘‘‘‘‘‘‘‘牙生要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难道‘‘‘‘‘‘他对牙生的记忆很淡薄了,但总是有一些,血脉相连,这是不可能磨灭的事‘‘‘‘‘‘‘那么路家声‘‘‘‘‘‘‘‘‘他对他有恩,到目前为止算是好的,以后呢,谁知道 ‘‘‘‘‘‘‘‘‘‘ 



李庆后仿佛是等的不耐烦了,用牙生做消遣,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戳着,他的血比一般人更鲜艳似的,晃得阿多一阵阵的眼晕,他打着哆嗦,终于向李庆后伸出了手:“我去‘‘‘‘‘‘‘‘我听你的话‘‘‘‘‘‘‘‘‘‘去杀人‘‘‘‘‘‘‘” 



李庆后微笑了:“这就对了,男人满地都可以捡得着,哥哥就只有一个‘‘‘‘‘‘‘‘‘” 



阿多两眼发直,听到他的话略微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向牙生走了过去,他抱住了他,像紧抱着一个婴儿,牙生在他怀里显得很柔弱,他似乎总是柔弱的,小时候‘‘‘‘‘‘‘总是生病‘‘‘‘‘‘‘‘母亲为他们所唱的歌谣,那么的清晰,又似乎很遥远‘‘‘‘‘‘‘‘ 



阿多自然而然的哼了两句,牙生也有些恍惚,没想到他会记得‘‘‘‘‘‘‘‘多少年的事情了,连他都记不清楚,阿多的手紧凑有力,他没有被人这样的抱过,他们总是急于扑上来,撕开他的衣服。 



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有一些凉‘‘‘‘‘‘透心之凉‘‘‘‘‘‘‘他看了一眼阿多,不想揭穿他,阿多的手却在抖,终于慢慢的向后退去。 



他退到牢门处,忽然间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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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家声和安绿等了又等,也不见阿多的人影,安绿就有些着急,毕竟人是从他手里走失的,他跟路家声没法交代,平日里说归说归,他不是真的要他死,于是自告奋通去外面找。 



路家声敲着桌面想了想:“我跟你一起去。” 



安绿一怔:“这事儿怎么能劳动大佬,我带几个兄弟去就行了。” 



路家声摇了摇手:“这里头恐怕是大有奥妙。” 



安绿想不透,跟着路家声出了门,车开到李家大宅墙后,路家声让安绿带人下了车:“你们翻墙过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安绿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大佬是疑心‘‘‘‘‘” 



路家声并没有多说,弃了车徒步走到大门前,那看门的人一见是他,顿时大吃了一惊,急急忙忙的跑到屋里去通报,李庆后一听心里就犯了嘀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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