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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哥儿俩好i-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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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儿吗?” 
“没事。” 
“噢。那回见。” 
“给嫂子带好。” 
“你干嘛呢?” 
正当我站院里发呆时,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大喜过望!我的救星——你可回来了! 
傍晚,我拉着他倒出一肚子苦水。那真是义愤添膺、声泪俱下(当然了,两个月的奖金啊)。 
“至于吗?”他大不以为然。 
“当然至于了!”我试图向他阐明事态的严重,“你想,他们这么做简直就是男盗女娼、伤风败俗!” 
“人家两口子领结婚证了。”他纠正。 
“那也不行啊!他们考没考虑到别人的利益?怎么着至少也是个不讲公共道德吧?这要是万一让未成年儿童听着学了坏,那不是扼杀了祖国的花朵!了得吗?” 
“这不没让未成年儿童听着吗。” 
“那也不行啊!天天这样,我纯真幼小的心灵也会受到伤害的!” 
“你就别厚着脸皮往花朵儿堆里扎了成不?我就纳闷,你说你平时睡着连雷都打不动,怎么这个愣能把你吵醒了?”他竟然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不信?今天晚上自己过来听听!”自 
                  由 自 
                  在 
夜晚,我跟他面对面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的干耗着。 
“我觉得咱俩特无聊!”终于,他开始忍不住报怨。 
“这不叫无聊,这是为了发掘事实真相。”我反驳。 
“这个事实有什么好发掘的吗?半夜不睡觉偷听人家两口子亲热,你不怕遭雷劈呀!” 
“谁说是偷听了!咱们这是坐在自己屋里明目张胆的听。啊——开始了!” 
正说着,隔壁例行公式的运动再次开场。渐渐地,喘息、呻吟的声音迭荡起伏,听那声儿叫的……任何人脑子里都能想象出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来。咦?怎么今天好象格外激烈呢?我不禁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果然无聊)。 
不知怎么地,仿佛室内的温度开始一点点升高,我的人也跟着那叫床声热了起来。见鬼!平常自己一人听时也没什么呀。下意识抬眼朝他望过去,见他也是一付尴尬模样。 
现在的具体情况是这个样子的:隔壁正上演少儿不宜的节目,而且我们这边还是现场时况转播,我跟他相对坐在一张床上间距不到半尺…这种感觉怎么好象第一次偷看A片似的—— 
我想我的脸有些红,嗯——可能是天儿热了吧…… 
“确实有点儿扰民。”正当冷场多时,他先开了口。 
“嗯……” 
“那么,你想怎么样?”出人意料的,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的声音听起来低低的,却格外性感。 
我思考着他的问题,我想怎么办呢?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现在冲过去敲门让他们叫小声点儿吧,我还要不要命了!正想着,却没发觉他已凑到了跟前儿。 
“看样子王家老二还挺行的。”他暧昧地笑着,将一只胳膊搭上我的肩膀。 
“差远了!”笑话,这种事怎么能承认别的男人厉害?怎么说我也是“情圣”啊! 
“那这么说你比他强喽?” 
“那当然!我是谁呀?就他那点儿三脚猫的功夫,花钱请我都不教他!你听听——节奏单一、韵律感不强、力度配合也不好,怎么都是三流水平……”我大力发表着自己的评论,完全没在意那只搭在肩膀上的手什么时候滑到了腰。 
“那你想没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呃——” 
“我到有个主意。” 
“什么?”只要能让我好好睡觉不再迟到,有主意你快说啊! 
“不如,来个以其人之道还致其人之身——”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有道理。让他们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可是要怎么做呢?我正琢磨着,忽然觉得腰上有点紧,一看原来自己已被他两只手环在了怀里。 
“干嘛?”我纳闷。自 
                  由 自 
                  在 
“以其人之道还致其人之身呀。”一点一点地,我正被他压着倒下去。 
“那个…可不可以告诉我要怎么还?”保持着被压倒的姿势,我被他的体温包裹着,有点儿热…… 
“简单——你不是说他们俩忒次吗,那你就受累教导一下那两个不懂事儿的,让他们也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本事。” 
“但是——”我扭了扭身子,忽然感觉到一个硬邦邦地东西正顶着我的腿,脑子里空空的,就连隔壁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我相信,你叫的一定比她好听!” 
                  脖子上满是他热热的气息,身上麻麻痒痒的。 
“等——等一下——” 
…………自由自在 
虽然我还不太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但面对大灰狼,小绵羊真的会很惨。相识这么多年,我一直不知道他是只狼。事后我才明白一件事——毛片儿危险!闲人勿近。 
第二天,我连迟到的能力也没有了,对,是彻底的旷工。可是那能怨我吗?我要是能爬的起来床不早就起来了。睁开眼已是中午,他当然是吃干抹净擦嘴走人了,可苦了我一丝不挂还浑身酸疼。 
吃着他一早准备好的爱心午餐,我合计着,这件事之所以发生的根本原因就是隔壁造成的不良影响,所以,我决定了,决不能再听之任之下去!抄起电话,我拨通一个号码。当天下午,看着居委会赵大妈敲开旁边屋的门,我知道,思想品德课正式开堂,嘿嘿,你们受教育去吧。不让我清静你们也甭想消停! 
剩下的就是另一个问题了——要怎样让他赔偿我的肉体损失呢?总之他答应晚上回来做好吃的,但单单这一点是远远不够的。这么简单就能了事吗?门儿都没有!反正我这个月铁定财政赤子了,我决定,这一个月都吃他的、喝他的了(虽然我现在也是在吃他的喝他的),而且还有下个月、下下个月……总之一定要吃到我认为够本为止(不许有反对意见)。 
“铃~~~”电话铃响。原有他忘记带手机了。本来犹豫要不要接,可它却响个没完没了。 
“喂——”我拿起电话。 
“哥!我都外边漂了一个月了。求你了——让我回家吧!”电话那头传来他弟弟凄惨无比的声音,“怎么这回这么长时间?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呀?” 
“我看——你就不用回来了。” 

~ 
                  完 ~ 

(一)麻将、绝症、追悼会 

  他出差已经走了五六天了,周末,我实在闲的无聊,所以组织了点儿娱乐活动。 

  “先打南不输钱。” 
  “再打北,不后悔。” 

  屋子里传出吆五喝六声,是了,这就是我所一手组织的陶冶大众、娱乐身心、又普及率极高的文体活动——麻将是也。 

  正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好容易没人管了,本想借着周末豪赌个通宵,可谁知天不从人愿,才支上桌摸了还没一把,就有人来搅局。 

  “赵大妈?您怎么来了?”开门一瞧,不正是居委会主任赵大妈。 

  “小哥儿几个摆上了——”赵大妈抻着脖子往里瞅了瞅,然后一本正经地拿带着大红箍的胳膊一叉腰,“玩儿玩儿我不管,可先说好了,不准赌博。街道上可有规定,不许聚众围赌。可别说大妈没提醒你们,要是不听话,那没说的,让片儿警带你们几个去派出所蹲个半宿再出来。” 

  “哪能呢——”我连忙陪笑,“我们哥儿几个就是没事儿解解闷儿,不玩钱的。您老人家放心。”小脚侦缉队真不是吃闲饭的,怎么我们前脚才抓上牌这后脚就有上门抓赌的了。 

  送走了主任,弟兄几个合计着,玩钱的是不敢了,怎么着也不能在居委会的管辖范围内小瞧大爷大妈的能力。可是不带点儿彩头多没意思啊,想来想去,还是王家老二出了个主意:把窗户全打开,谁输了就脱件衣裳。虽然天儿渐渐的暖了,但还处在春寒撩翘乍暖还寒时候,这个主意——损啊! 

  赶巧,我那天手气怎么就那么背!四圈牌没开和早脱的就剩小裤衩了。 

  “连长,该你了。”王老二幸灾乐祸地眼看着冻得哆哆嗦嗦的我。刚刚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号叫“炮兵”,但是自打上把我点出一炮三响之后,现在已经晋升为“炮兵连连长”了(我没打会儿,真的,一般得到后半夜过了两点,玩儿升级才开始垫主、打麻将才开始扔会儿)。不过我还挺庆幸的,心里暗自感谢赵大妈了半天,多亏她老人家英明神武刚刚阻止了我们的赌钱行为,不然就算是一二四的现在我也出去好几张儿了。 

  “嗳,再点炮可就得裸奔了。”小狗子坏坏地朝我笑着。瞪他一眼,得意什么,你身上也就比我多个背心罢了。 

  “都几点了还不回家!死外边了!”平空一声乍雷响,王老二的媳妇站院里中气十足地一声叫唤吓得他爷们儿推躺下一溜牌,我打眼一看,好嘛,豪华素七对儿啊!二嫂子真仗义,给兄弟留住条裤衩。 

  当天夜里,我开始一趟一趟和厕所约会,一晚上跑了七八回,到天亮,人已倒在床上作死狗状了。 

  上午十点多,他终于回来了,一进门就看见床上半死不活的我,伸手在我脑门上摸了摸,然后皱着眉一句话“起来,上医院。” 

  托他的福我才没横尸屋内形成新一宗的“密室杀人事件”。从医院回来,大包小包的药拿了一堆,吃了两天却不大见好,他又不知打哪淘换①来几十付中药,天天让对门李奶奶给我熬,八碗水煎成一碗,一天四计,得看着喝下去,要命呀!不过这些天大家伙到都对我好的出奇,连王老二、小狗子他们都过来探了病,特别是他,更可说是千依百顺、要什么给什么。 

  这一天,李奶奶又拿了药盯着我喝完了才端走,在门口正遇见赵大妈。 

  “他赵大妈,你们那边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灵堂都齐备了,就差订日子了。” 
  “唉——你说说,可惜了的——怎么就……唉……” 
  “谁说不是呢?前几天人还好好的,壮实的跟牛犊子似的,谁成想说不行就不行了……” 
  “难为了他们小哥儿几个天天跟着忙活。” 
  “可不是……” 

  声音渐渐远去,我在屋里听着,她们说谁呢?什么灵堂?谁不行了?该不会是给我预备后事呢吧?想到这儿,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连忙爬起来播出病历来看,想知道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可是—— 

  靠!这帮大夫都是哪个学校毕业的?不会写中国字呀!病历本和处方上跟鬼画符似的,明明都是汉字可是一个我也看不懂,非得这样才显得出你们有学问吗?强烈要求医学院增加书法课(偕书!决不能再教他们草书了!)。挑了半天找出张验血单,其中我注意到一项wbe超过正常四倍——血癌!我第一个反映就是这个。虽然我不知道wbe是什么东西,但是绝对是血液病没错了! 

  怪不得这两天大伙都对我这么好,原来我已经没几天活头了。一时间心头一酸,眼泪差点儿掉下来。他们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人儿。转念一想,大家也是为我好吧,既然人家那么费心,我就合作点儿装不知道好了,也别辜负了大伙一片好意。 

  下午,他提前回家,做了几样好菜,都是我爱吃的。其实我一将死之人也没什么胃口,不过为了不让他担心,我还是强颜欢笑地比平时多吃了两碗饭。眼瞅着他高兴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特伟大。 

  “晚上别走了……”看着收拾着碗筷的他,我的声音小的跟个蚊子似的。 

  “什么?” 

  “今儿晚上别走了。”他是真傻还是装傻啊? 

  “今天怎么了?一个星期没做,想了?”他竟然还有心思调侃。 

  “我知道自己的病不好治了,你要是想要,就趁现在吧……”我只是想到自己来日无多,看在他对我这么好的份儿上,我要真死了那他以后不是再没机会了,所以——喂,你那么猴急干嘛!我又跑不了…… 

  结果一连几天,那个不知死活、没同情心的就跟翻本儿似的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事实证明这玩意儿折寿啊~~ 

  我——一个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人。虽然烧是退了,但我知道这不过是回光反照而已。为了不让其他人为我操心,人前我尽量装出一付没心没肺的样子笑着,但是背地里,我还是独自一个人承受着死亡的恐惧。最终,巨大的压力将我彻底击溃,我决定不再坐以待毙,我要主动迎接死亡。 

  没错,挑了个良辰吉日,我决定——自杀。 

  既然要自杀就得选择一种妥善的方法。我不会去摸电门,我怕万一憋了保险丝给一院子的人造成麻烦;我不会去吃耗子药,这年头那东西连老鼠都毒不死更别说是人了;我也不会选择上吊,景山崇祯皇帝上吊那棵树是文物,人家不让用了;我更不会选择割腕,拉啦的绕世界②血还得劳驾别人归置。所以,我最后决定——跳楼。 

  爬到房上,扶着身边儿的一棵老柿子树,我向下张望,选定了一个不错的方向,坐在瓦上,我开始热身。有人说跳楼应该去京广中心,那是最高的大厦,他们错了,越是那样的地方越容易招人注意,所以保卫也严,万一没来得及跳就被逮着了,再想找第二次机会就难了。也有人选择去王府井这样的繁华地带,说白了他们就没想真跳,在那样的地方跟猴儿似的让几百口子人瞧一溜够,纯粹是娱乐大众呢。再或者找一没人的工地,更不行了,那种地方最是刑事案件多发场所,到时候你往下一跳是了事了,可多给人家警察添麻烦,回头警方还以为你是被凶杀的呢,再组织个重案组侦察,没日没夜的折腾个仨俩月抓了一堆嫌疑犯后才发现原来你丫是自杀,不被人恨的想鞭尸才怪。 

  所以,跳楼一定要找安静、安全、不常发生刑事案件的地方。当然,我知道这个高度是矮了点儿,可是我们跳楼也要循序渐近,一下子上个十几二十层会晕高的,咱们先从平房适应起。 

  我正适应着,就看见院里二大伯一个劲儿地朝我招手。唉,还是被人发现了,二大伯是想劝我不要轻生吧,放心,我不会真跳——就算真要跳也不在这儿跳,这个高度顶多崴脚。 

  正当我想开口安慰他老人家的时候,二大伯却先朝我喊了起来“小子!你看看柿子树上那只猫是不是我们家咪咪?找它半天了。” 

  我一愣。二大伯,您真难为我,咱这儿方圆百里的猫都叫咪咪,我哪知道谁是谁家的? 

  “我们家咪咪不会爬树,它下不来。正好你在上头,给大伯把猫抱下来。” 

  “嗳。”我麻利儿地应称着,心里明白,要是不答应,他老人家一定又得拿我六岁那年偷他们家柿子说事儿。于是一只手攀着树干,一只手去够那只笨猫。这年头猫不会爬树、狗不会看家,养的都跟少爷似的,还得人上树去救它们,什么世道! 

  搏斗的鲜血淋漓我才把它抓住(当然都是我的血),抱着那只比加菲还肥的猫好容易爬下来,却看见赵大妈早恭候多时。 

  “我说谁呢——合着是你个倒霉孩子没事儿老上房踩得你李奶奶家的顶子一到夏天就漏雨。废话少说,今年李奶奶家的房你负责给修了!” 

  我冤啊!就这么给抓了壮丁了!何况要真是一“壮丁”也成,现在就我这德行顶多算一“病秧子”,这都剥削!刚要解释,可又住了口。也是,总不能告诉说我是为了自杀做准备上去比量高度吧。 

  “得,先不说这个。”见我不反驳,赵大妈开始发挥她居委会主任的特有威严,“明天早上九点以前记着到居委会来报到。” 
  “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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