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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黄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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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讲我们会尽力满足捐赠者的要求,比如在媒体公开表示感谢。事实上我们与许多国家的传媒都保持有良好的合作关系。如果贵公司的捐赠额达到七位数的话,我们会考虑在媒体替阁下本人做一个宣传,例如,纽约。不用担心时间问题,水先生,我们知道您很忙,所以并不需要您亲自到场,我们已有足够的资料,其实就算资料并不充足也没关系,只要达到目的就可以了。您说采用什么标题比较好?‘APHON公司新任总裁有性暴力倾向’?或者是‘新总裁的爱好——强暴同性’?哪个会更吸引读者呢?”
不仅水荣,连同孔怀德额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
“您不觉得这是讹诈?”水荣的笑容僵硬。
“我还以为您会为我没有在捐款到手以后再公布您的卑劣丑恶行径表示感谢呢。”吉娜?芬德尔犀利地笑,“顺便说一句,如果我们没有在合适的时间收到合适的钱数,我们将保留‘宣传’您的权力,并且,如果阁下觉得我们是在毁谤,我们不介意与您对簿公堂扩大知名度。”
“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如果贵方按时按数收到捐款,您就不会动用您所说的那种权力?”到这份儿上水荣反而恢复了常态,爷爷说过识时务者为俊杰。
“当然,如果届时您不再认识‘沙漠之舟’的话,我们同样很高兴将您遗忘。再见,水先生。”

“做什么?脸色这么难看?”来到阳光下水荣揶揄孔怀德。
“你真叫人吃惊,被人直斥为变态居然还笑得出。我都不知在她眼里我是否也是帮凶。你当真对施毅做过那样的事?”孔怀德青着面孔说到。
“是想做来着,可惜我打不过他。不过现在我已经改变主意了。”跟着水荣嘴角上勾玩味地沉思道,“我还真是小看他了。” 
“谁?施毅?”孔怀德慢慢平静下来,“你是说这都是他一手策划的?”真是人不可貌像。
“不是吗?从医院的拉法德大夫那里他得知‘沙漠之舟’的性质与能量便想法设法前去充当义工,以他的手段要想短期内获得别人的同情帮助简直轻而易举,阿德你该深有体会才对。”
“并且‘沙漠之舟’也并未白帮他,这笔捐款来得不费吹灰之力。”
“是,简直是我们送上门去的。”
这样的心机如果用于恶意真不知会有怎样的结果,孔怀德一时完全忘记施毅真正不得不去“沙漠之舟”求助的外因。
“说来水华小丫头还真是有点眼光。”水荣语气有点意犹未尽。
孔怀德十分明白他的心思,在他的威逼镇压下施毅不仅全身而退并且还利用别人杀了个漂亮的回马枪,这般人材如果是真心对待水华,也不算辱没她了。
只是他是真心对待水华吗?经过与水荣的较量之后他又是否还愿意继续维系与水家的关系?
“他会与水华保持联络的。”仿佛明了孔怀德的疑虑水荣又说,“其实他有企图并不可怕,这世上谁又没点贪图,问题是水华不可以受到伤害。”
“你打算继续调查他的身世?”
“当然,有时一个人的过去能说明很多问题。”

三年以后,纽约长岛。

“一个人躲在这里干嘛?丹尼尔到处找你。”
“还有什么事?他不是已经认识凯西了,我只答应帮他介绍,可没答应帮他追求。真是烦人。”
“原来丹尼尔不是你的男伴?”
“男伴?我?那个花花公子?大哥,我的品味有这么差吗?”水华一面孔不耐烦,事实上从放暑假回来的第一天她便显得很焦躁。
“怎么回事?是谁惹了我们的小公主?说出来大哥帮你出气。”其实水荣心里已经有点数,三年来这个小妹所有结交的男友都没有交往超过一个月的,近半年更是转性般深居简出,人也变得有些孤僻,家里已经开始后悔不该送她去读尼姑学校。
“大哥,你很闲的话不如去帮帮妈妈吧?她就快累垮了,几百人的招待会呢,只剩不到10天时间了。”
“那么你做什么?专心在这里祈祷老天赐你一个男伴?要知道爷爷可是90大寿,早就念叨着要见见你的男友呢,缺了这份寿礼他老人家一定不开心。”
“还不是你害的!若不是你刁难别人,何至于我今天连个男伴都没有?我这就去向爷爷告状。”水华显得气急败坏,作势起身眼圈鼻头红兮兮。
水荣从未见小妹这般不识闹立时停止作弄她:“等等小华,算我怕了你好不好。你说如果我去负荆请罪他会不会改变主意过来参加聚会?”
“我不知道。”水华十分懊恼,“他给我的理由是工作走不开。”
小孩把戏,水荣一哂:“他从未跟你抱怨过我当日故意整他?”
水华翻了大哥一眼:“大哥,水家直系子侄在外的行事你以为能有多少逃得过爷爷的法眼?”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没有替他出头?”没告状?好,算你有种,幸亏当日在卫生间就他们两个人,而孔怀德与他私交笃厚,更主要的是那家伙自己也并非什么正人君子,所以虽然对他的所作所为很不以为然但在见识过施毅的心机手段以后便也再未置词,要不然水华一定不肯干休。
“你以为我不想?!是施毅阻止我,他的原话是‘如果我连你大哥这一关都无法通过,将来登门提亲怕不立刻被狗咬出来。’”
还真是深谋远虑。“原来你们已经谈婚论嫁了?”水荣继续套妹妹的话。
水华摇头,神情怅惘:“施毅说大家都还小,应该再往前走走看,而且他的当务之急是适应自己的新身份,男人如果连安身立命都做不到,还谈什么养妻活子。”
“别老施毅施毅的,你自己怎么想?我可不记得水家人会被别人拖着鼻子走。”水荣见妹妹情绪十分消极便出言相激,心里倒颇为欣赏施毅的这番言行,至今来看他的确有这个能力。
“被他拖着鼻子走?哼!”到底年轻,水华立刻上钩,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如果不是他能从容面对失忆打击,如果不是他身处困境还能庄敬自强,如果他不是依靠自己的能力与机智远走高飞你以为我会在他身上浪费时间精力弄得整个人无精打采?!”
“但是,你又怎样肯定不是你一厢情愿?”水荣又逼了她一句。
“我年轻漂亮不蠢笨,不娇不纵不任性,有钱有势有背景,大哥你以为有男人抗拒得了?”说这话时水华气质中的高贵与自信光华流转,“只有一种情况会导致意外,他以前有一个各方面条件足以与我抗衡的亲密爱人。但是大哥,就算那是真的,我也是他失去记忆后的第一个女人,如果有一天他恢复了记忆我也必定会是他难以忘怀需要慎重抉择的对象,真要那样的话我自信还有能力一战。”
“不,他以前没有亲密爱人。”原来小丫头还下了这一番心思精神,倒也不枉费他这几年钻研此事花去的时间金钱。
“大哥?”水华惊喜交加。
“但是人们对他有一个共同评价。”
“是什么?”
“冷心冷血,无情无义。”
“那即是说他为人理性,不受感情左右?”
“没错,并且心志坚强,很难被蒙蔽裹胁。”水荣很满意水华的思维结论,其实维系婚姻和谐长久的最重要因素并非单一的情感,而是许多因素的综合与平衡,尤其是身处波谲复杂物欲横流的名利场内,没有足够的理性与意志怎样做到?
“大哥你什么时候查出来的?”
“不久之前,报告尚未完成,稍后我会拿给你看。”
“这下好了,他知道的话一定会过来。我这就去通知他。”
“等等,我想我还是亲自走一趟比较快。”
“大哥,你该不会是想出动保镖绑他过来吧?”水华狐疑。
“小华,这可是对我智慧的绝大侮辱。去!帮老妈干活去!好吃懒做自然成天胡思乱想。”
“我哪有?!”一扫许久以来的灰涩,水华笑得十分璀璨,“还有,可否让阿德哥陪你去?”
“当然,若那小子有意扁我一顿泄愤我一个人可不是对手。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他在哪里?”
“你不知道?”水华一脸不相信。
“我说的是具体地址,你知道不就得了,我干么要花那个心思。”水荣不耐烦,他知道施毅当日持摩洛哥护照去了澳洲,甚至连施毅的护照号码他都知道,不过这几年他的精力主要还是集中在调查过去上,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切均已水落石出。
“澳大利亚,珀斯,地址是……”
“他现在做什么?”
“同我一样,念书,西澳大学冶金专业。”
“谁负担他学费生活费?”
“当日‘沙漠之舟’介绍他跟随一个澳洲矿业投资考察团去刚果工作,‘沙漠之舟’的关系加上本人工作出色他不久就被推荐并获资助担保前往澳洲学习。资助虽然不多但他很快拿到了全奖,又一直有打工,所以生活不成问题。大哥,这若换成我们水家兄弟,不是我说,除了你以外肯定没有一个捱得住。”
“真武断!人的潜力无限,到什么时候再说什么话吧。好了我走了,还有些事需要安排。你真的不想跟我们一起去?”水荣忍到最后终是问出口。
“不了,这时候我想还是让他一个人比较好,反正很快就可以见面的,女人跟得太贴容易被轻厌。一路平安,大哥。”水华笃定地挥挥手,转身离去。



这一天施毅象往常一样,上午去学校上课,下午赶去一间冶金技术研究所打工,晚上到图书馆查论文资料直到10点多方才返回租住的公寓,一进屋便看见两个室友正与水荣孔怀德聊得热火朝天,一天一地的啤酒空瓶,两个白人室友已经有些口齿不清,看见他大声打着招呼,兴高采烈。施毅叹口气,东方人的心机鬼佬还真不是个儿。水华有通知他水荣会来,但他没想到他们来得这样快。想必他这几年的生活细节那两位老兄已经统统汇报出去了。
从施毅一进屋孔怀德便开始细细打亮他,三年没见施毅很有些变化,首先是肤色深了好几度,衬得原本就深刻的五官更加鲜明,体格也壮健了些,然而变得有些粗糙野性的外表并没带给他洋人那样刀斫斧劈的夸张效果,属于东方人的细致仍然让他看起来举止斯文锋芒内蕴。
“施毅,你本名卢若铭,今年21岁。想知道其它详细内容就随我们去纽约。给你两天准备时间。这是我们的旅馆电话。”水荣一句废话没有,说完便拉了孔怀德告辞离去。
“你就那么肯定他会随你走?”回旅馆的路上,孔怀德责怪水荣态度太过强硬,惹人反感。
“他不会计较的。”
“在想什么?”见水荣若有所思,孔怀德忍不住发问。
“他的变化。”水荣答得心不在焉。
“是,他此刻模样不似以前那么中性。”或者应该说他现在比较更有男人的刚强味道,孔怀德回忆起三年前那个无助倔强惹人关爱的男孩子。
“哦?你也注意到了?”水荣目光闪烁,脸上有种孔怀德从未见过的神情,“他那时在我眼里就似只小猫,因为有点爪牙烈性所以颇为诱人。”
“小猫?”孔怀德忍不住笑,“抱歉,阿荣,我没你那种恶趣味,所以从没拿他同动物比较。那么现在呢,他在你眼里象什么?”
“豹,一只静若处子动如脱兔的豹子。”
“拜托,阿荣,不要乱用成语,我消化不了。”孔怀德打着哈哈,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安。
“那是因为你不曾见过他动手打人的模样。”仿佛察觉到孔怀德探询的眼光,水荣有些生硬地换了个话题,“对了,阿德,中国大陆的矿产开采政策有松动迹象,许多国际大公司已经闻风而动,你对此怎么看?”
“兴趣当然有,但恐怕得实际考察一下。即便做我也倾向先搞一个投资性企业。”知他有意回避,孔怀德也没再深究。
“这事交给你怎么样?”
“好吧,我先想办法做些接触交流。”

事实证明水荣判断得不错,施毅第二天晚上便通知他们已做好动身准备,并于第三天一早如约出现在宾馆大堂,随身一只旅行背囊。
因为早已通过关系交割清楚所有手续所以他们在悉尼只逗留了半日便替施毅拿到了去美国的签证,一番颠簸抵达纽约,水荣自说自话地将施毅载到他在城里的一处公寓内,一路上施毅沉默的时候居多,除非必要他一般不开口。进得屋门略做交代安顿水荣便将厚厚一摞卷宗交到他手里,自己则随孔怀德一同离去,言明次日早上来接他。
直至后半夜施毅方才将载有自己过去的所有资料细细读完,他呷口咖啡掩卷沉思。
虽然细节很多但若概括起来他短短一生并不算太复杂。

他本名卢若铭,现年21岁,父亲卢崇裕在马来西亚颇有财势,大致说来也可算是富甲一方,主要经营锡矿和橡胶种植园。
卢崇裕一生结过两次婚,第一位太太在帮他闯过重重难关将原先的作坊式家业发扬光大后便留下一儿一女抱病而逝,两年后他再次结婚,对象是橡胶大王纳兹里巴达维的独生女梅吉娅巴达维,该次联姻不仅再为他带来一儿两女,而且还令他得到机会大展拳脚,经过数次成功的商业合作他很快便入主岳家,自此风顺水顺飞黄腾达。
然而象大多数财阀一样,卢崇裕的个人生活并不检点。尽管他很注意维护婚姻的稳定性从不让外面的女人抛头露面,但是对于子嗣他却极为重视,除非不知道,否则势必接回身边抚养,且男女不论,因此除去合法婚生的两儿三女,他统共还领回来三男一女,在这所有九个子女中卢若铭排行最小。
按照报告的说法卢若铭出生在英国,母亲莉莎是个货腰为生的欢场女子,卢崇裕某次去英伦公干,偶然的寻欢中与她结识,不知什么原因对她颇为着迷,很是在她身边流连了一阵子,直到那次公务活动结束卢崇裕返回马来西亚这段露水姻缘方告中止。然后大约六年以后卢崇裕得知当初那段不到半年的交往令他多了个儿子。开始他并不相信,因为当日他防护做得十分严密,所以直到亲子鉴定证实了血缘关系卢崇裕才决定认回这个孩子。
初见父亲时他是个名叫托尼的5岁男童,生母已于两年前自杀身亡。
母亲死后,3岁的小托尼被同为风尘出身的外祖母玛丽收养过一阵子,之后这位不到40岁的外祖母便因为经济原因将外孙卖去了一家专营儿童Se情的机构,她本以为赚钱甩累赘占了个大便宜,却不料没过多久就因为贩卖虐待儿童被警方拘捕起诉,而整件事东窗事发是她年纪还不足5岁的外孙报警引出的。
为了躲避牢狱之灾玛丽尝试向外孙的亲身父亲卢崇裕求助,接下来的事情的确如她所愿,卢崇裕一得知自己还有个儿子流落在外便立刻派了人来处理,不仅延请优秀律师替她抹平了官司而且动用财势在新闻界及官方将与儿子有关联的人事痕迹降至了最低,而玛丽也就是小托尼的外祖母在此事了结后的两个月则因为吸毒过量死亡,至此小托尼所有母系有关人员连同托尼这个名字便烟消云散。
这便是卢若铭的来历。

“施毅你让学校把证书寄往纽约,我们一起走。”听见大哥沉声下令,水华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股浓重的不安,她用力攥紧施毅的手臂,一脸的惶急。爷爷这根定海神针一旦倒下势必引发滔天巨浪,她的确想施毅陪在身边,可是想起大哥下午的那个眼神她忽然没了主意。
施毅没有立即表态,他当然明白水荣是想趁着眼前的兵荒马乱控制住他的毕业证书,因为清楚他涉世未深资源单薄须得花费许多时间精力方能摆脱这一肘制。无论是否在水氏发展施毅都不想陷入这样的被动。
瞧出他的犹豫邵忆萱发话:“证书施毅后天就能拿到,再急也不在乎这三天。我们几个先走就是。”
看见施毅暗暗松口气,水荣十分恼怒,老妈一向精明偏偏这会子犯起糊涂来,撇开他的私心杂念不谈,要想将施毅控留在水家这可是一个大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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