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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黄粱-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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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 


“玟儿,你听见没有?”片刻沈默以後,身後想起了一把儒雅低沈的男声。 


“听见了,王爷。”玟儿的回答前所未有的恭谨温顺。 


“王爷万安。” 


“我等不知王爷在府,还请恕过扰攘僭越之罪。” 


随著众人跪安告罪,卢若铭突然有种大考前夕的兴奋,他会面临一次转机,他确信。 








03 





“不怪你们,是我没叫人声张,都起来吧。玟儿,此事不急,你先琢磨琢磨,过一阵我们再谈。” 


“是的,王爷。” 


“好了,都去吧。铭儿随我进来。”见他双足後转,卢若铭已经开始失望,但最後的这句话又令他喜出望外,悄悄松开汗湿的手掌他从不知自己也会如此紧张。 


进得书房,南王落座後一边接过小厮递上的茶盅一边出言吩咐:“南桓,过一个时辰你叫人去请姑娘过来用午膳,都下去吧,记得别让任何人进来打搅。” 


“是的,王爷。” 


屋里只剩南王啜饮茶水的细微声响时卢若铭自门边惴惴上前俯身跪下:“铭儿见过王爷。” 


“你叫卢若铭?” 


“是的。” 


“你把面纱除下抬起头来。” 


被观察的同时卢若铭也观察著对方,所谓龙生龙凤生凤,想象里南刻南制的父亲也该一般高大威猛,谁知上方的男人却是个身量中等面如冠玉神清骨秀的文士,蓄著修洁的须髯,看来年纪并不是很大,只是眉间深深的川字纹加上微微上飞的眼尾令他显出些微冷淡与严肃。此刻他的眼神是温和的,并且带著丝讶异的恍然。 


“难怪。只是,当真是委屈你了。起来吧。” 


卢若铭起身而俟,微低下头松口气,为了他的和蔼神情也为了他体恤的话语。看来这位王爷对他的事情多少有些耳闻,只不知对自家儿子的暴行他到底了解到怎样的程度,又是本著怎样的态度在对待?想著这些卢若铭暗自揣度直接告状的效果。 


“来,坐这边来。你真的来自生洲?” 


一句话又把卢若铭的心给提了上来,他迟疑著抬头看过去,那样宽广的额头深邃的眼神应该足具智慧吧,或者他可以冒险试一下? 


“不,不是的。” 


“不想告诉我?” 


“不,只是我恐怕您理解不了。” 


“理解不了?”南王微笑起来,并没留意他自称的改变,“你不试一下怎麽知道我理解不了?” 


“我,来自不同的地方。”并非卢若铭故弄玄虚,而是他的确不知如何措辞。 


“哦?怎麽个不同法?”虽是追问,但南王轻扬的声调依然带著丝暖意。 


他的耐心令卢若铭有些怀疑他是否真是那个为国为民日理万机的南王,“时间不同,或许空间也不同。” 


“是,我想你说得对,我的确不能理解。”长时间沈默以後南王的声音颇有点儿石破天惊的味道,卢若铭简直汗透重衣,“可否告诉我,什麽是你具有而我们不具有的能力?” 


微微摇了摇头卢若铭苦苦思索,他还真是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知识吗?或许,但那个的实际价值到底有多大他暂时还无从比对,“事实上我觉著我是来自你们之前的时空。” 


“之前?那是否即是说你们比我们落後蛮荒?”虽然语速有些缓慢,但这位王爷的思维倒是并不慢。 


“不,我们的社会形态比你们先进得多。至少在我们那里不尊重对方意愿而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的行为被称为强Jian,是违反法律要受制裁的,同样我们还规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而奴隶制度更是早已废除。”这许久以来的憋屈令得卢若铭面对这个看来有著很强理解能力的温和男子生出一种直抒胸臆的冲动。 


“是吗?你们真的做到了?” 


没想到对方会问出如此一针见血的问题,卢若铭突然放松下来,这个人比他想象的还要睿智,“不,法律是法律,现实是现实,但我们一直都在往这个方向努力。” 


“呵呵,你其实是想控诉赫儿赦儿他们两个野蛮是吗?但你可知,是你来到了我们这里,入乡就得随俗不是吗?这个问题我们稍後再讨论,你再说说你们那里的情况好吗,跟我们这里区别比较大的那类?” 


难道不断屈膝下跪还不算入乡随俗吗?在他过往17年的生命里哪怕是幼时落在淫窟他也不记得曾经如此卑躬屈膝,更不用说这些个强加在他身上的暴力行径了。然而他们是父子,文化血脉密不可分,就算是知道儿子的行为有所差池,身为人父护短或是干脆赞同的可能性也极大,若他此刻呼天抢地控诉冤屈极有可能会适得其反。如果莽撞行动将事情弄僵了的话再要回旋就难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一定要善加利用谨慎从事。静静心,选择了一下话题方向他决定避重就轻:“我们那里的资源远比你们这里贫乏,但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提倡大家通过自己的智慧尽可能地利用自然发明创造。” 


“比如说?” 


“我们合成各种用於生产生活的化学制剂,比如,药物,颜料,用於农作物的杀虫剂,刺激生长的化学肥料等等;我们还制造种种大型机械设备,可以大大缩减人们用於行路劳作的时间并提高生产效率;还有通讯联络的手段也比你们方便快捷……” 


“但这一切是需要大量的,嗯,你们怎麽说来著,对了,是自然资源做支持的不是吗?所以,随著不断的发明创新你们对可以提供原料能量的矿产需求也越来越大,而随著资源越来越匮乏,你们开始为了争夺生存条件发动战争,彼此残杀终至毁灭。这是不是你们的说话方式,我说的可对?” 


一番话说得卢若铭张口结舌,咽了口吐沫他涩然出声:“你──真的是这里的南王?” 


“哈哈哈,”大抵卢若铭惊讶的神色十分可爱南慎初朗声大笑著弹了弹他的鼻头,“不不不,我不是你的同类,这一切在我们这里的一本叫《佚经》的书中都有提到。” 


涨红了脸卢若铭不耻下问:“容易的易?”虽然对中文知之不详,但易经是本算命的书他还是知道的。 


“不,佚名的佚,散失之意。顾名思义收录的是些史前残留的文明痕迹,作者已不可考,并且文字艰涩,所以很少有人对它发生兴趣,少数读懂的人对它所述内容的真实性也大都持怀疑态度。但如今看来竟然不是杜撰。” 


这个人的结论未免下得太快,难道说他就不可能是在说谎?不过他的轻信对他倒是很起到安慰作用,还有那本《佚经》也很令他感兴趣,“那本书有没有说及这段文明的结果?” 


“结果是毁灭,仿佛是人们一直都在寻求新的能量资源,但在找到之前那个世界就已经湮灭在了所谓生存的战火之中。那一段非常难解,仿佛是一种火器有著天塌地陷的威力,蘑菇状的巨大云朵腾空而起时,死亡便四处流窜,直至世界重归混沌。你是这场毁灭的幸存者吗?怎麽会来到我们这个,这个,你怎麽说来著,时空的?” 





04 





核子战争,或是事故,谁知道,卢若铭牵了牵嘴角直觉满口苦涩,看着南王充满好奇的表情他有些恍惚地开口:“你今年多大?” 


一句话问得南王将前倾的身子退回到了椅子里,纳闷的表情竟有着孩子般的赌气神色,看得卢若铭失笑。 


“笑什么?莫忘了我是此间的南王,有的是办法教你开口,到时看你还敢不敢卖关子?”但是伪装的严厉在精于察言观色的卢若铭面前丝毫不起作用,南王见状只得改变策略重又温言诱供:“说不定我可以想办法让你回去哦?” 


这个诱惑比较大,卢若铭立即不辨真假地乖乖开口:“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在我们那里有一种可以在天上飞行速度很快的交通工具,当日父亲大哥和我正在上面从度假的地方回家,途中发生了意外,那个交通工具在空中解体,我是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失去知觉的,醒来便到了这里。” 


“这里是指哪里?你还能记得具体地点吗?” 


“记得,在乐螽那边的山中。” 


“噢。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如果父亲大哥出事的话就只得继母,还有几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姊姊。”想起以前的景况卢若铭不禁怅惘,“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我应该已经顺利参与家族企业的管理,并且继续完成着学业。” 


“继母?那即是说,你现在回去的话原先的一切也可能已经发生了变化?” 


隐隐觉着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卢若铭下意识地挣扎:“那也好过在这里做个性奴。” 


“性奴?你可知什么才是性奴?他们——”有些戏剧化地挑了挑眉毛南王忽然换了个话题,卢若铭发觉他眉目飞扬时有股子清冽雅淡的倜傥风致,看惯了这里男男女女愚昧野蛮的嘴脸他一时有些适应不来。“你是个聪明孩子,该明白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不满意眼下处境的话就想法子去克服去改善。而且你放心,虽然我认为我的两个儿子眼光不错,但我也不会由得他们欺负你,至少我会让他们更加充分地懂得你除了美丽以外的价值。怎么样,我还算公道吧?” 


他在说什么?应允自己一个展示才华的空间?虽然不是他渴望的直接的自由,而且他也已明确表示不打算放他走,但如果他可以有机会崭露头角也未尝不是条出路,自由是需要基础与条件的,他很明白这个道理,相比较而言争辩自己的男性身份倒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若能够把握住眼前的转机,待他有朝一日拥有了足够的势力,自由也罢身份也好还有什么不是啜手可得的呢。 


见他蹙着眉头轻咬下唇,南慎初有些怜惜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别再多想了,凡事呢,走一步看一步,来,一起去吃饭。” 


不足两个小时的谈话卢若铭初步领略到这个温文和善的男人身上那份充满智慧的强势,虽说事出意外但也令他生出种接下战书的跃跃欲试,第一次对这里的未来他开始有了某种逃避之外的期许。 





普普通通的四菜一汤摆放在圆桌上,卢若铭与孜莱一左一右地陪着南王用餐,很久没见荤腥,而南王又缓解了孜莱予他的压力,卢若铭不由开怀大嚼。 


准备夹第五块或是第六块五花肉时,筷子被孜莱扼住:“太油腻了,你要多吃蔬菜。” 


“太严厉了吧,孜莱,他正在长身体,怎么可以不让吃肉?”见卢若铭停箸,南王立即施以援手。 


“我是大夫,他肠胃受不住。”孜莱一点也不退让,反而连南王一块儿说上了,“您也是,多吃鱼少吃肉,说了多少遍了,鱼头也一样补脑啊,您怎么就是不听?” 


“我们就是爱吃大肉行不行?”南王连着夹了两大块油汪汪的红烧肉放在卢若铭的碗里,自己跟着也夹了块放在口里大嚼,一边还含糊不清地冲卢若铭说道:“不要管她,年纪大不出嫁的女人都是这样古怪的。” 


“喂,王爷啊,我嫁不出去还不是因为您,你们一个个让我省点心行不?”孜莱颇有些恼羞成怒。 


卢若铭瞧在眼里又是惊异又是好笑,一时也忘了吃饭。 


“铭儿,嘴角的油要流到领子上了,快擦一擦。孜莱,我说你这一天到晚的忙忙碌碌图个啥?我早说了,就算每个人都在中饱私囊,我们南家家大业大也不会那么快就完蛋的,你别一天到晚把所有人都当贼一样防备好不好,你不累,我都替你累啊。” 


“再说,再说我就不管了,我倒要瞧瞧您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能里里外外一把抓。铭儿,傻乐什么?小心被人拐去卖了。” 


“好,好,我不说了,你也不用这么吓唬人家小孩吧。来,铭儿喝汤,这个榘萝汤很清爽可以化解油腻。” 


“王爷,其实孜莱姊姊的担心不无道理,正因为家大业大才容易生出内部蛀虫的。”卢若铭听出了点儿争论的头绪,适时插口。 


“是,但也不能象她那样,水清无鱼懂不懂?” 


“浑了会出一团烂帐懂不懂!” 


“那也不用事必躬亲对不对,叫你培养几个臂膀你也不肯,说是不如自己来得可靠,我若是你那还了得。” 


“孜莱姊姊,王爷说得对啊,管这么大头家,你都没有助手吗?”难怪她成日忙得见头不见尾。 


“小孩子懂什么?喝你的汤!” 


“小孩子?他?孜莱我瞧你最好听听他的建议,保证延年益寿。” 


“您——!好啊,铭儿,我从不知道你这样爱笑,来,别光笑,你且说一说你的建议,我洗耳恭听!”孜莱碗筷一放,色若春晓地看向卢若铭。 


卢若铭只觉背脊发凉激灵灵打了个寒噤。 


“孜莱,知不知道你笑得心如蛇蝎啊?想做什么?杀人放火怎的?铭儿别怕,有我在,她不敢拿你怎么样。” 


卢若铭实在想不到这位南王大人私底下竟是这般模样,有点无赖,有点婆妈,有点诙谐,还有点孩子气,却又完全无损于他的斯文与气度。 


不敢看孜莱,但又认为时不我待,卢若铭大着胆子发表见解:“虽说不是人人都会见利忘义,但人的忠诚还是通过制度来保障会比较可靠与持久一些。……” 


这个时空还处在农业社会,对于管理、审计、财务制度这些工业社会的产物自然所知无几,卢若铭虽然算不上专业人士,然而相关常识却还是具备的,一番刻意卖弄的说辞完毕,他得偿所愿地看见孜莱一脸肃穆地同南王交换眼色,而南王则神态轻松地冲她扬起双眉,然后转向卢若铭蔼然道:“吃饱了吗?” 


随两人进入书房内室,卢若铭默然伫立在午后慵懒的阳光中听候判决。 





05 





“我一直想调这里的南桓去外书房,但因为找不到得力的人接手才拖延至今,怎么样,铭儿,世子不在的时候可愿意到内书房里来做事?”南王手捧清茗以问话的方式提出建议。 


“是的,铭儿愿意。” 


“王爷,我看还是调他给我做帮手比较合适。” 


因为正对着光线,卢若铭微眯着眼看不清南王的表情,虽然两份差事于他都只是一个起点,但他的心里却隐隐盼望南王不要同意孜莱的要求。 


“不,孜莱,那样可惜了,你以后会明白的。”放下茶盅南王沉吟道,“只是他的这副模样倒的确是个麻烦——” 


“这个容易,想弄个什么样的?王爷?”孜莱没再坚持自己的意见。 


“铭儿,易容成新面孔,你不会介意吧?你这副模样若是抛头露面的话,本王还真不敢说能不能保得住你。” 


易容?太夸张了吧,但他当然不会说不,“怎样都好,王爷。” 


“那就交给你了,孜莱,眉清目秀就行,不要太显眼。” 





回到后园自己屋中坐了整整一个下午,任由孜莱在自己的脸上拉扯涂抹,而南筇南筠则在一旁打着下手,终于弄好清洗完毕,卢若铭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怪异的感觉倒不是来自那张完全陌生的扁平面孔,而是那种浑若无物细腻通透的舒爽感觉,听闻现代社会的演员多因化妆吃尽苦头,看来这里的材料要人道得多。 


“我可以随意洗脸吗?”卢若铭有些难以置信地细细摩擦着面皮,如果不是他经历了整个过程一定以为自己灵魂移体了。 


“可以,这个一两年内不会坏掉,没有针对的药水手法是洗不去的。要是有什么不舒服随时告诉我,还有在园子里还是记得要戴上面纱。行了,你略休息一下,记得待会儿过去陪王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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