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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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腿仍张着,我看了看身体,粘液向外挂着。我觉得它们也像乳汁,她用餐巾纸擦了擦,随手丢在地上。我的下身顶部疼了一下。
抽根烟吧。
我捏了捏下身。它也像一根烟。
火呢?
也许可以点着它。
她侧过身来,脸部晾在另一边,她的美更强烈地要求着我的感情,我吻住她的手,她回过神来。
抽吧,她说。
《女疼》 第三部分你本来是要到这找感情的(1)
我的手指缠在晓芬的身体里,她靠在枕头上,阴道外边的颜色染上了一种浅灰,腿有点松,叉着。毛发浓密地绞着,我和她准备去水里泡泡,由于她住的单室套,卫生间小,浴缸泡不下两个人,所以我认为或许直接把阴部泡在里边就行了。房间的墙上贴着一个穿牛仔裤的女人解裤子的照片。
你在想什么?
我不能对你说,除非你非常想听。
她的腿动了一下,身体外边的水擦到我手上。我摸了一下,她浑身一颤,马上就吻我。
我还是爱她。
鲁英有这么强?她问。
是她毁灭了你的生活!
可现在她遇到了最特殊的问题。我觉得我可能要跟晓芬讲子宫的事情。这个我必须止住。我不会如此不道德。
我说,是这样的,刚才你的下身把我勒得很紧,特别是身体的头部那儿,被你完全吸住了,一放一松,像儿时的游戏,当时,我看见了你的脸,我才发现脸也是松紧做的,我自己的脸的上边,也就是额头那儿,张开了一道口子,一道新的身体似的,裂着,我想也许鲁英的某些东西长到我头上了。
可你本来是要到这找感情的,晓芬说。
但我没有讲明我要到身体里找感情。如果在阴道里找,那么是不是整个身体都要钻进去呢。
这太不现实了,谁能整个钻进去。
这时,我想到只有王涛是这样的。
我的中指,从下边往上,从身体下边,往身体上方,顺着那软软地遮起来的缝,探了一下。她靠紧了我。乳房挤着我。我试着想把乳房切开,里边的乳汁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凝在那儿?
毛发拥挤着,从头那儿往下看,它们伏着,纠在一块儿,盖着在性交时摩擦的骨头,有时只能把身子拱起来,才能避开毛发,只能斜着往里,才能全部体会到肉。毛发有时减缓了速度,它们会很热。
感情是这样的深,我说。
对我呢?
我说,对你也这样,即使你跟了那个男生,我仍觉得你好,因为我没有办法不觉得你好。你想当你的阴部箍紧我时,我的身体它怎么了?
它怎么了?
它偷偷地喜欢了这种方式。
什么方式?
来了就动。没有什么好掩盖的。
那你以为我是谁?她问。
我说,你不会毁我吧。
什么意思?
我说,我宁愿她一个人把我毁了。
她知道我的脾气,没有责怪我,而是抱了起来,咬住舌头。她的口腔中有一股清香。那窝起来的舌头酷似从身体里按照幻觉长出来的东西,神秘地舔在我的上颌上。
她问我,你知道你有什么不同吗?
我问,什么呀?
她说,因为我可以从你那儿感到你珍贵的东西。
什么东西?
在射之前,你的一切。
那种缓慢的跟爱情一样的黑暗的移动,身子,还有悬挂在腿之间的睾丸,它们轻缓地晃动,撞着我的腿,像办公室门前的两个挂饰,同时你的呼吸,那肺里涌出的忧怨气息,喷在我胸上,像准备着射精前的的预计的床,那样的温和,其实鲁英不会明白,你的技术,我晓得这来自于以前的训练。
《女疼》 第三部分你本来是要到这找感情的(2)
在任何地点,任何床上,在任何两腿之前,只要它充上了力,血一般的刚直,就会捅进来。感到是在心里,是穿过了小腹,一下子顶在心上,再也不怕那种痒,因为它在慰平心底不平衡的感知,它照顾每一个地点,当身体亲密地一松一驰时,那会儿,在心里,它已温柔地横下,接收新鲜的回血,灌着,之后,即使在大肠里,也有它渗过去的粗壮的虬结,挤胀着,再没有伤心,就像你有那么多的唾液,一会儿滋生,一会儿含着,都一致地洒在热乎乎的粉色的肉上,它们不像是肉,而是一种吸取的腔管,再传回脑子里,精子游动在睛中,眼睛热得有时要闭上,但精子们扒开瞳孔,瞩望着外边,从视线里看到了你的希望,而不是绝望,它们充满真情,与你自己的联系在丧失,因为你的四肢,阴茎和腹部,都抬升到展览的位置上,公开它们公共的目的,那就是与对方交流,与我交流。我觉得你的精子看到你的爱情,那没有你自己本质上的参与,只有晃动的睾丸,脆弱地衍生精子的链条,遥远,漫长,坚韧,充斥生物的美态,像我们政教处的花名册,连着无限多的符号,历数它们的意义,都安置在体内的记忆中。
我相信她所想的,精子不可能一下子就射到身体里,它总是身体外边的一种粒子,它看见了我的处境。
但我抓住爱情。
这是真的,对她不能说,那是因为爱情是她的,可我在外边能看见它的可贵,而且,最重要的,我在担心她的那个。
没事的,晓芬遮住阴部说,女人不会有事的。
那不是我一个人能说的。我说。
如果你要说那个死人,那么就太不像话了,她说。
这时,我已走出房间。夏初的风吹在我脸上。在黑的街上,树下,到处都有阴道口一般松软的思维的帘子,不断地挑开,却又不断地合上。空气如同一个完整的阴道,在润滑液中,自己流着。
庞大的子宫,装着各种东西。
《女疼》 第三部分深夜的邻座女人,你眼睛里有精子么?
午夜十二点,我在山西路的一家夜市摊点上,和一个打扮入时的小姐并排坐着喝啤酒,裤裆上还粘着刚才射完后留下的点滴精液。小姐喝生力,我喝BECK。不过,我和她无关,这时,鲁英打电话到我手机上。我感到事情有点不妙,她还没有讲话,我耳朵里就有咕咚咕咚的跳动声。
她是躲在卫生间里给我打电话。
我问,怎么了,是不是他逼你。
不,不完全是,她说。
那为什么,不堂堂正正地给我打电话,为什么躲着。
她说,有呼呼声。
我说,刚才我听到了,咕咚咕咚声。
你再仔细听,不是咕咚声,是呼呼声。
什么?
她在里边喘气。
你什么时候想到了这一点。我这样说等于指责她在自己制造声音。她马上否定了我。
她说,是他,在里边,向外看。
太晚了,我有点疲惫。身边的小姐一边喝酒,一边注意我的电话。我给她一个手势,她楞了一下,把小勺子递过来。
他看见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我但愿他看见我自己的手,她说。
她的手能够一直按在身体上,或者可以拉开阴唇,用优异的手去塑造手指在镜头外的形状,它会管理身体外的姿态,那么,他从里边张开双眼,看见了手指。
现在,不是我的手指。
是其他的也可以,我说。
假如是吴总。
他人呢?我问。
她说,他睡着了。
他干什么了?你问。你千万不能同床啊,会弄伤身体的。
不,我不会允许把那些东西淋在他头上。她这么说让我大吃一惊,如果听任她如此限制她的阴部,那么以后我爱情的幻想呢?
她说仅仅不让这个吴总,你可以的。
我问,为什么?
她在电话中颤了一下,接着说,因为你和我是……。
也许,都是爱情的把戏。
我认为你要适应游戏,可以让他歇歇,要我过来吗?
她说,明天,你是一定要见一下吴总,他不可能意识不到你的,你在我这留下了什么?
我说不出来。
也许留下了生者一般的影子。
可能,吴总必须接受这一切。
夜深了,我已喝下两大瓶贝克啤酒,邻座那个小姐又约来三个朋友,他们都沉闷地喝酒。我看见她的腿,美丽极了。我伸过去,没有碰到,她涂满口红的唇向外抿了一下。空气,许多东西都晃了起来。我坚持坐着喝,这时,我相信子宫的大小是任意的,所以死者过于局限在爱情的范畴里,他面对的只有生死,只有某种怨恨,否则,他会看到更多的暖昧的美,那么,顺着刮胎之后的通道,它看见了谁的身体,伸着,或者想伸进去?
吴总的?还是另一个强壮的男人?
枝条上挂着青绿的叶子,枝条的线状仍能看清楚,邻座的人们也可能喝醉了。有一个过来要跟我喝酒。于是,我当场站起来,身体伸得很紧,他们看见了,把一杯啤洒泼在我的裤裆上。
我对一个男人说,里边的呼呼声。
可能,无数人都在通道里过夜,从这个角度看,当然就装扮成孩子,两手枕着头,天真地躺着,呼吸,等在里边。
身体在关闭中,梦。
那个邻座小姐把她的手搭在我肩上,另一只手在下边摸住椅档,她的口红烂漫地润饰着夜色。另两个男人鬼一样地站起来,他们走了。后来,我付了帐。他们自称是我的朋友。
我不知道我的下身在被泼上啤酒之后,有什么反应,反正,女人的皮裙反着青光,带着童话般的美,征服了我。我再打鲁英的手机已经不通了。
我说,晓芬的毛很长。
什么晓芬呀?
我想,晓芬,就是指这样一种女人,既可以成为母亲,也可以成为姐妹,或者成为妻子,但她什么也不是?她倾听非常复杂的爱情的呻吟,可爱情与她无关。
我承认,她说过,精子在眼睛中看见外边的一切。
我问那个深夜的邻座女人,你眼睛中有精子么?
她说,眼睛中没有,只有怀里,她声音哽咽,凄冷惊艳,接着说只有怀里,揉满了精子,精子多得像所有人的眼睛,揉在空处,等待发生生命,等待有钱,有地方,有热情去供养他们,他们来路不明,突然都射在里边,身体收了,现在是肚子的事情,他们本来互不相同,可在里边,像座监狱一样,它们一致地静观生活,没有营养,没有机会,没有动人的亲缘关系,都埋在里边,这才是眼睛,是里边,是各人的精子,据有一个位置,没有故事也没有什么天份。
我想,也许我就能再射进去一粒。
白白的,胶一样的。
好的。我这样想。
《女疼》 第三部分脂肪的气味
吴总的肥胖程度远超出我的估计。当他坐在鲁英办公室往里的那一间房子里时,整个房子都拥挤在脂肪的气味中。鲁英把我引到吴总的办公室之后,就到美乳包间去和顾客们做工作了。我没有怯场,这主要是他的肥胖给了我信心。我一直以为凡是肥胖的人,他的行动一般都会缓于正常的人,更何况,吴总不是普通的胖子,他叼着烟,手里正按着新的一期美容刊物。这间办公室以前我没进来过,墙上挂满了西方绘画,许多是乳房的特写,看得出来,大多为电脑激光仿制品。我有兴趣去揣测他的肉,那种东西很容易下陷,可见他是不太现实的,至少在跟他的斗争上,我以为他不可能强到哪里去,我们之间作了简单的寒喧之后,我觉得我无法主动讲话,因为他差不多在忽略我的存在,这立即改变了我对形势与身体的判断,身体似乎隐退,现在只剩下了相连的思想。那么,我低下头,自己掏出烟来。这时,吴总居然很缓慢地站起来,从大班台里绕出来,专门掏出火机为我点上烟。他的脸近处显得和蔼极了。
他没有回到原来的椅子中。而是在沙发上和我一起坐了下来。
陈先生,以前在南京,后来去了阜阳?他问。
我说,现在我回到了南京,可我就要回阜阳了,不过,也许马上又得回来。
听鲁英讲,你这人很不错的。
我不知他指的是哪方面,总不会张口就提到性吧。
那也难说。反正,现在的人,根据信息,很快会对自身作出调整。
我们都在吸烟。出于无奈,我拿出手机,给一个朋友打电话,吴总丝毫没有生气。认真地等在边上。一会儿,有两个人过来请他签字,他了草地应付之后,把脸转过来,他的手指很短,很粗,手背上的皮很白,使他的脸反而有一种黑红色。
怎么样,你觉得鲁英?
他这么问话,令我吃惊。我说,我们认识时间长了。
那时,我不知在哪呢,吴总说。
吴总,千万不能这么谦虚,虽然我认识她时间长一些,但你知道我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所以恐怕她记你的东西多一些。
哦,你这意思是,我在她心里,他问。
两个男人在此讨论心灵里的位置,是不明智的,但我不知吴总为何如此的亲切。他的腿甩得很开,皮带松垮垮的,讲话时,肚子会抖几下。
你的位置很稳固,这个我看得出来。我讲完这句话,一下子就拉近了和吴总的关系。我这么说,就如同他当场脱掉了裤子。当然,我没有羞辱和欺骗他的意思,我仅仅从他的态度中看出了他与众不同的生存方式。
正在讲话停下时,鲁英走了进来。她的手在我坐着的位置看去,很长,很长地伸着,所有身上的部位好象都是从手上延伸过去的。这手刚刚才从大量的乳房上回来,它含有乳房的经验,轻松,弹性,回访,同时有一种柔软的黑暗。
怎么样,陈军?她问我。
我说,跟吴总说话很有启发。
吴总轻轻地搂着鲁英,手搭在她腰上,他的脸仰起来,鲁英稍稍弯下腰,在她弯腰时,我感到她有丝微的疼痛感。但她马上止住了。笑着,说,吴总,你看,他对乳房有高见呢。
吴总凑近了,怎么,陈先生,对乳房?
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我想鲁英是故意要叉开话题,但我的精神都集中在她的腿根那儿。
我说,不单纯是乳房,我的观念就是乳房作为一种标志,是假想的,就像棉花,我们要到达它的根,也就是阴部,那儿才是重要的起源,只有让阴部湿润,适当的催生神经,才能搞好乳房。
吴总一边点头,一边凶猛地吸烟,问,是不是就要搞疯。
我想搞疯倒未必,但至少必须让它满足下来,无论是身体也好,唇也好,都尽情地在里边通过。我觉得身体是重要的道路,乳房必须依靠它。
陈先生的体会?他问。
鲁英坐下来,和吴总挤在一块儿。外边的秘书把门带上了。我乘到桌上拿卫生纸的机会坐到高椅子上,他俩坐在矮沙发上,我从稍高一点的位置看见他俩的场景,她的短裙张着,我看见了短裤的白尖儿。
比如丝袜,我说。
怎么了?
我想丝袜在身体那儿勒着,当一个女人回味她全部的高潮时,那么丝袜就象征性地丰富了这种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