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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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里有什么?
小霞又喝了一杯。讲话速度就慢了下来,她对鲁英说,我就想看看你。
不知为何,我觉得小霞仿佛是通过鲁英看到了她的王涛,我很担心这样的意思。
看到了吗?我问。
我这么说话,李佳在桌上伸过筷子,敲了敲我的碗,问,你怎么讲话的,你?
鲁英说,吃菜吧。
丰满而充满诱惑的鲁英贴着我。她的重量在我的幻觉中加大,似乎带着一个真实的死者,凝聚在我旁边。
小霞的眼睛里闪着光。
太过份了,李佳说。
《女疼》 第四部分我需要谈谈乳房
吴总进来,我们马上就觉得轻松了。肥胖的吴总一坐下来,就喝了一大杯。他在我斜着的位置上问我,不介绍这位清如净水的小姐?
我说,这是我妻子,小霞。
吴总的脸软极了,他认真地看了看小霞,很轻地说,很高兴见到你。
小霞看见了吴总。
她的头很低,李佳想帮她,中间又隔着仲政和一个女人。
吴总跟鲁英说,那边的事还紧呢,要早点回去。
在吃饭时,吴总一直看着我妻子,意味深长。特别是她的衣服,她淡青的收缩,一直轻柔地保持那种姿态,她可能感动了在座的所有人。但我无法说明我对她的爱。
王涛始终没有从鲁英的身体里跑出来。
她们互相很少看对方了。
吴总肥胖的身躯晃动着,那晚我们喝了很多酒,吴总不知出于什么心意,硬要亲自陪小霞喝了三杯,小霞两次只抿一小口。他很关心她。我想,也许他知道小霞凄冷的现状。
有一种特殊的吸附的力使我近近地挨着鲁英。
她很懂的。
吴总说着有意思的故事。都在听着。
我说,我现在恐怕得找你。
吴总扭过头来,凑近一些,只管说。
我需要谈谈乳房。
别人都低下了头。
鲁英吃得很少。腿始终贴着我。我在桌子上拉住小霞的手,我问她,你还行吗?
她说,行。
我再摸摸她的额头,很凉。你怎么了。
我环顾四周,人们都望着她,我再次问她,你想到什么了?
小霞推开我的手。鲁英看着她。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就是我的生活态度,吴总说。
鲁英忽然站起来,走出了包间。这时,吴总看了看我。他对我说,你出去跟着她。她最近老是不对劲。
我冲了出去,李佳红着眼望着我。
她站在楼梯上。从我这儿看去,短裙往里一点就是双腿交叉的地方,有一股幽黑的影儿,令我迷醉的东西仍然固定着我,我没有走上去,只是看着她。她回过头来,我看见她眼神中有一种特有的愤恨,征服并统一了我。我伸出手,却什么也不能表达。她个子很高,那长的袖衣盖住了手,双腿饱满。我的身体马上硬了,也许我不该把小霞带到她面前来。但到底谁与死者更近呢。
她很累,因为她负担着他。他没有坠落。
好长时间,我才走过去,不知背后的人怎么看我,但我还是走过去,她的脸有一股黑红,很殷诚地束着,长发披开来,眼角也抖动着。
看见什么了?我问。
我这么问话是无意的,只能这么问。
她的眼睛,她说。
鲁英看见了小霞的眼睛,还是她眼睛里的东西。
他在里边,你要爱他,他还很小,她说。
不该见她,她又说。
但这都是可能的,我说。
我搂着她,看了看后边,包房里的人一定在看着小霞。
我想把她扶回来,她的手儿搭在我肩上。身子缓慢地张开。我的身体向外顶着裤子,我怀疑极了,我又想了?
《女疼》 第四部分我试图强调婚姻
我和小霞按照李佳的安排住在他现在公司边上的那套房子里,房子的主人据说是离婚之后去了广州。房间中的许多东西都是李佳新置的,平时,他偶尔和翠儿住在这。我和小霞回到房间后,我很担心她的身体,明明是热天,但她的额头冰凉的。我们坐在沙发上,她的脸比在酒桌上显得更冷清了。李佳和仲政在临走时一再向我强调,一定要让小霞这一次在南京吃好,玩好,可她能玩什么?她的目的,不能说自己绝对清楚,但至少她不爱玩,她也不会玩。我们都正在经历的游戏,对她来说,她就完全被动了。
我们到院子里走一走吧,我说。
我不太愿意,我们才住到这,公司里边的房间还有值班的人,我们闲逛什么呀?
小霞很生气,她似乎想了解南京。
天空很低沉,南京的夜晚霓虹灯并不多,城市的大部分地方都是黑的。
我们在楼下的空处走着。
我想,她终于看见鲁英了。
我看不清楚她,小霞说。
也许她看不清楚她,无关紧要,因为鲁英本来就是另一种人。
处在我们婚姻之外,我试图强调婚姻。但不管我说什么,她都要接受最简单的事实,那就是我无法离开鲁英。
这是事实,双方处于这种被决定了的现状中。
但什么东西决定了这个呢?
我要在南京工作,我在阜阳的公司垮了,你知道的,我要在这工作。
她没有反对。
吴总这个人还不错。
但他没有用,她说。
她讲这话令我费解,不过她是对的,跟吴总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在搞乳房事业。我说。
《女疼》 第四部分他生活着(1)
我不是有意要把小霞带来的,我说。
她叫什么?
小霞啊。
哦,鲁英看了看我。
你身上有她的味吗?她问。我把鼻子向脖子那块靠了靠,这姿势丑陋至极,我闻了闻,说,没有,但她是我妻子。
你妻子?她问。
鲁英,你要这么说,我可没有办法再弄下去了,我说。
你弄什么了?她问。腹部向前挺了一下。
我弄了一切。我觉得我真的都弄了,能弄的都弄了。
她穿过地毯,把门的防盗销插上。背对门,看着我。她很重。但我无法表述这种重量上的变化。
现在的关键是人在里边,她说。
他必须把我们带到一个暗处。也许我不厌恶。
想我么?她问。
想的,我说。
我很想,也许生活哪一天不无聊,我也还是想,几乎没有办法来改变这一点。
他要你了吗?我问。
谁?
我往里靠了靠。
吴总。
别说他。他没用。
都说他没用。可他存在着,有时我在恍惚中觉得你把她射得好远。
她怎么射?仅仅是感觉。
至少他站在外边。
他站在身体的外边。
她说,他不是你能估计的那种人,他会害怕的,因为他知道他跟他没有关系。
跟一个死者没有关系才是正常的。
不,不能这么看,其实他不敢在外边站太久。她说。
我们都以为,至少我和鲁英都以为身体是特殊的无限的,它的甜蜜从空处的空中传过,永生,朝前,由于她喜欢,喜欢被做,那么她就一直在收取外边的东西,它们将放在阴道中,弥补它的空虚,以证明那种空虚,而神经之所以存在,不过是反映了她的一种心态,使她看见了事物在黑暗中的光芒,照亮了身体的壁,她收下了它们的影响,所以每一件身体外的东西都决定着她的思维。
也许,他不太看重里边。
那谁看重?我问。
你,她说。
我认为我看重她里边,是因为我把这个过程当成一种真实的体验,并且我没有绝对完善地完成它,至今,我仍感到我的身体没有全部我本人的意义,很多次,我觉得它不过是捅了进去,更重要的是,我们拥有以前的声音,而这声音还没有来得及发扬爱情,就同时地引向了死者,所以,倾听、回味与猜疑,便成为身体的处境。
我承认我看重里边,就这么做的。
她不去讲王涛的心跳,形状,生长和忧伤,她只是说他在里边,他有一双眼睛,他有他的感受,一句话,她再也不能单独地敞开。只要一敞开,就会有一只头颅,即使无限的小,也会趴在子宫中向外张望。
谁还能射?
射什么呢?
但我要进去。无论我的妻子如何约束我,也不论精神上要经历什么样的危险,我都要进去,我必须到里边去。刮胎有些日子了,根据医疗常识,现在可以做爱。再说,我那奇妙的感情也诱发我的心理使我进去。我得进去。
你要这样?她问我。
我坐着,没有倒下去。
脱下了裙子,穿着丝袜。
我把她推倒。她倒下去时,我想以前我想到过盐,在阜阳时。
她侧着,臀部很丰满,丝袜裹着它。肉体很多,真不知怎么穿进去。
你想么?我问。
她说,想。
我想亲她,她让开了,显然,她在想问题。
她没有握我的身体。可我们分开有几十天了,我说。
但我们分开过近十年,她说。
是的,这是。但那段时间,我们维持着声音的秘密,那时,他已经死了。
现在就不再秘密了?她问。
我说,你说过他活了。
不仅仅是活,她说。
那是什么。
《女疼》 第四部分他生活着(2)
是存在着。她说。
他存在着,无论在哪儿,我实际的行动都不受损害。
现在,我把身体掏出来。猛然,我强迫自己静止下来,为什么我这样的激动?强制?难道是时间要求我这样?或者我要感受到身体里的什么?
这仍然是她的身体。
她侧着,用左胳膊支着脸,看着我。
我重新动起来,把身体抵在丝袜上。顿时,它麻麻的,丝袜的纹路很细密,弹性也足,从外边触上去,觉得她是清晰地等待着我的。而我不可能到她的思想里去,我永远在外边。
让我进去吧,我说。
你忍不住了,她问,可有什么呢,难道你在哪不一样呢?
这时我想到了她的自慰。
但我们都是有思想的动物,我们还有感情,我想,我有一种无法说出来的爱。
你要明白,他在里边。
那是不是说,我再不能伸进去了。
这也不是,让他睡吧,她摸了摸她的腹部。
可我会让你幸福的,我说。
她看着我,用拇指和食指捏在身体的头部,拇指在正面最敏感的部份用力,它就反顶着。她把我往上拉,我跪在床上。到床头那儿,悬挂的睾丸颤悠悠的。她用手托了托,把身子翻过来,她把身体捉到她眉毛那儿,再经中间,用身体的头部触她双眼之间的空处,那凹凹的地方粘着它。
抵劲呀,她说。
我并不难受。身体里有一种统一的血一样汹涌的情绪压在密紧的套子中,滚着。总之,我的一切都在外边,而且还是我,因为我这么近,我在观念上接受死者,最早听到那样的声音,参与了这一场特殊的纪念。
身体到处滋着水儿。
放进去吧,我向她说。
她还是用手握住。这次是一下子握住,几乎全握住了。身体就在反着抵。
他会看见的。
看见以后的一切。她说。
什么以后,我问。
就是他后边的东西。
我永远都在他后边?我问,
难道不是吗?她说。
是的,我当然在后边,这是一种怀念,他永远在前边,现在重生也还是在前边,因为是我们在行动,做爱、游戏,我们在遗忘,并加速地离开他。
你我不会离开他,她说。
他有什么呢?我问。
他是人,她说。
他会一直看着的,我粗鲁地说。我掰开她的手,收回身体,跳下床,站到床头另一端,有一副画儿在我背后。她躺在那,支开双手,很开,把双手甩在头的往上的两边,长发撒在被面上,眉毛细长,浓郁,双腿也略微地叉开。我终于忍不住告诉她,你比以前重了。她好奇地问,你真的感到了?
我想,是的。
他在里边,能不重么?但我仍很灵活,我只知道我有他,我仍是自己的,亲爱的,来吧。
我来干什么?我问。
她看看我的下身。
难道永远让某种迷惑压抑着我们?事实上,她没有迷惑,这是一种很确定的东西。
她的腿再叉开一些。
这时,我想到了盐。这种意象是我故意呈现在心中的,它使我在靠近她时提到了小霞。
我说,小霞看不清楚你。
小霞?她疑惑地问,并叫了一声。
我要进去,我得进去,我想我和他这么近,是越来越近,排除了实际的肉体,我们差不多在同一个地方。假如子宫就挂在外边。它不是乒乓球,我说。
什么?
我说,子宫不是乒乓球,它没事。
一种欢欣滚动在我们中间。我发现自己没有仇恨,只是沉重地陷入一个本来可以远离的地方。
我的身体贴着腿儿。她用手指,抵在阴茎前边的眼儿上,她用了点力,有一种疼痛钻心而过。
你在干什么?
她坐了起来。我吸住她的乳头。
再没有奶了,她说。
但他喝过了,行了,都过去了,我说。不没有结束,她顶看我。
《女疼》 第四部分有一道口子
你太主观了,鲁英说。
她的手摆在大腿内侧。这时,我的身体软了下来,口的地方,有点粘液。我低下头,抽出一枝烟,吸起来。吐点烟雾在她头顶,她摇了摇头,咳嗽。这是真的,她说。我觉得也只能是真的,我不会反对他,我没有见过他。
他过见你?她问。
我受到了惊吓,他见过我?
这是你的精子,是实际上的血、精子和力,不只使我快活,是在里边,在黑暗的地方,有了瞬间的强烈的光,之后,他开始了生活,不是怀念他,而是有了他,所以他能见不到你?
这就叫命运,她说。
我还是不能反对。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我要为他而激动,她说,再次倒了下去。双腿尽量叉开,一只手放到阴道处。另一只手在被单上擦了擦,之后,她掰开了什么,哼了几声,便把手指伸了进去。
我看着她。
左手的中指抵在外边,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够进去。
她说,我要摸到他的头。
摸得到的。
手指一直在屈伸,并向上抠,抵住,再弹着,双腿一绞一合,我掐灭了烟。不论她思想里有什么,我都无法毁灭我相对于她的存在。我从侧面抓住她的肩,我吻住她。她的舌头疯狂地绞,在我心中转着。她的头部在动,身体暗暗地凶狠地搏动。
我喊她,亲爱的,在里边。
可我的身体柔软地抵在她腰上。
看见了什么不?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