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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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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样,都只是一种工具,轻轻的,柔柔的,做这个,做那个,爱情永远都只是一次赌博,现在她看着我,我想我又摸到了这种爱情在神经里的反应,隐晦,微小,轻轻地爬着。    
    她这么看着我。我没有脱裤子。那不是我的冲动,我一直都知道我离不开她。    
    因为有时我自己根本决定不了我自己。我得听任一件事情本身的规律,尽管这个规律不可能服务我一个人。但我没有真正背叛什么,我生活在她们的外边,无论鲁英,还是小霞,我都在外边,我很自然,尽管内心压力无处释放,但我一直活着。    
    抱我起来吧,她说。    
    我已不敢去想她的本来,假如她永远都装着他呢。那么她最终会重到什么程度。    
    她在我抱她时,吻我的脖子,我让了让。    
    把她放到床上。    
    她说,他睡了。    
    让他睡去吧,没事的,我在呢。    
    如此的沉重只因为精神上疯狂的要求,并不由于身体的负担,她的说话和举止都表明她一直在活动。    
    她看着我,也许我的温顺和一种发自内心的不安使她悟到了什么,至少我存在着,我没有反对过她。    
    她的手指,两根,从身体中间插进去,速度很快,牢牢地搅在里边。    
    动作轻而有力。    
    来吧,她说。    
    不,我行的,我说。    
    她说,亲爱的,别忍了,我知道你,知道你的精子,都承担了怎样的责任,你都为了我做了些什么。    
    我靠近些。    
    脱了吧。    
    我就在脱。    
    她的手指使她的阴部紫红紫红的。粘液向外滋着,两腿平着叉开,完全摊在床单上。双乳直直地立着。    
    她歪着头,看我。


《女疼》 第四部分梭

    她看着我的身体,眼神充满某种复杂的东西。我双手在边上支着它,如果我不支住它,相反它会收缩。因为在我的意识中,我觉得她根本就没有在意它。它处于一种不能对应的孤独中,它在思想的末端承受着命运的压力。假如它曾经对着这个身体的射精还能在回忆中照亮什么的话,那一定是它在迷茫中的精神上的选择。它选择了它们,还有与王涛有关的一切。她的手指始终活动在身体中,柔〓,翻着,嘴中发出呢喃,沉重的身体在此时已无限地灵活起来。乳房也要向上顶出来,还有乳腺,似乎也在滋生奶水。在沉默中的一切都可以浮出肉体。我的孤独是特别而暂时的,我知道在目睹这种场景时,我的心灵和她一样得到了安慰。我的生殖器也长到我自己的头脑中,它往回吸着,空气不再那么热了。一切都会缓和下来的。    
    别捏着它,她说。    
    我觉得它会缩的。    
    缩了也没关系,她说。    
    但我想让它在外边,在你的运动中,感受你,它喜欢你,我说。    
    不,它应该喜欢王涛。    
    我无法对答。也许身体有身体的反应。    
    怎么样?她问。    
    什么怎么样?    
    你的感受。    
    我觉得一个人活到这个份上也就行了,能看到她在眼前,能这样地平静,能如此真实地自慰,那还有什么隐暗中的黑暗呢?黑暗就是黑暗,造就造,造吧,反正神经还很敏锐。    
    她在走着。    
    走在她自己的路上。    
    我站在她面前,身体挂着,它偏在那儿,没有什么生气,但我的心里活动非常剧烈。我还在渴望,但我知道她不会让它进去,现在我们都是他的围观者,我们试图把他看得更清楚一些。他需要我们的保护。    
    过来,她张嘴说。    
    她的脸已经红了。    
    来吧,她一边说,我一边靠近。她包住了身体。唇儿裹着它。    
    它柔软地塞在她口中。她灵活地包着,退着,吸,轻轻地触它。它再大了一些,但它一直没有特别的坚硬,似乎它在听她说话,听她的心跳。    
    它们都在她体内。    
    我双手叉着腰,由于她嘴唇的力量,我的身体便往前倾,我怕倒下去使劲往后仰,那是一种特殊的感觉,好像自己的身体变成了橡皮,永远往前拉着。我发现她的手指和她的嘴唇一样,都在配合,磨着,动着。    
    这根橡皮不知能被拉多远。但它这次是在鲁英的身体上得到了最细致的体会,那有力轻柔的嘴唇适应了身体,好象早就结合在一起,阴茎美好的弹力和愿望都在嘴唇中实现,我看着它,心里慢慢地甩着。    
    我感到那是永远的身体,不会死去与消失,也不曾脱离我,和我能终生感受的另一只巨大身体一样,它们都具有意念上的吸引力,因为在实际上,它们也没有和你有过真正的接触,而嘴唇,这纪念与声音的场地,在吸吮的动作中恢复了身体本身的尊严,它在冲动和努力中,保持了身体的原状,我们在凝聚。而这是她,是她在回应,在身体在手指的拉动中丰富地积累快感时,嘴唇像说话那样疯狂的吮动身体,而这时,我知道王涛在沉睡,至少沉睡是肯定的,这是自由而独立的身体,在想象中,她决定了它,决定了它的反应、兴奋、构成,以及它的主人。    
    我的身体和我本人都是在他的后面存在。    
    我摸着她的头。她的头那样的倔强。我想,精子只是一种说法,其实精子只是白色的颗粒,假如他形成了王涛,那我宁愿自己是参与在这场纪念活动中的游戏分子。他的肉体是子宫,就是子宫,那肥厚的壁不就是一副活动的肉么?    
    我听到她的腿抽起来的声音,两腿合开,腹部抬起。    
    嘴唇有力地梭过来。    
    那精液汹涌地射在口腔中。我觉得橡皮有一股咸味,它拉在远处,好久都没有收回来。    
    她歪过头,吐出了那些白色的东西。    
    我看见她的唇,那是朱红的唇,活动之后的唇,眼睛望着我,我的身体被我捂住,我在往一个没有方向的地方退。    
    精液吐在被单上,立即就潮了。    
    它们是血的味道,她说。    
    你闻过血么?我问。    
    闻过,她说,他死时,在公路上,许多的血。    
    是冲出来的,她说。    
    血冲了出来,她又说。    
    身体软在那儿。她的腿并得很紧,身子完全侧着向下压,双乳挤在一起。    
    这是真实的味道,他在里边会明白的,她说。    
    你们在一起体会,我问。    
    你这怎么说的,他就在,他比我还清楚。


《女疼》 第四部分特殊的悲伤(1)

    鲁英在床上一直躺着,基本上不下床。有时,她也可以稍稍在屋子里走动,而她似乎始终都护着小腹那儿。按吴总的意思,她身边总得有个人。所以我抽很多时间来陪她。我觉得她对精液的看法已经定型,她甚至可以吃下它们,只要她愿意,她什么都可以理解。南京的八月份,阴雨连绵,空气相当沉闷,吴总为了美乳院的事情整日奔波。我时常看着她的脸,我已经清楚我和她之间的爱情已绝对不是我们自己的事了,它从一开始就被别人所决定。    
    那个下午,天空又黑又低,整个南京都沉浸在一种昏暗的气氛里。推开窗户,街上的行人都在看报纸,空气中飘着小雨,一些时髦的人也已阴郁。此时,我的下身已经安息,它失去了知觉,或许是疲劳,或许因为一种致命的迷茫。邢医生来了。这是她刮胎之后,第一次被我们两一起撞着,邢医生没有料到我会在,她就显得很急促,但鲁英表示,没有关系的,反正大家都相互熟悉了。邢医生问她,吴总胆子真的这么小?    
    其实,吴总有吴总的看法,陈军却不一样,他是真实的,她说。    
    我真实地存在,邢医生也相信这一条。今天她的妆化得很浓,嘴唇是紫色的。    
    为什么化这么紫的妆?鲁英问邢医生。    
    邢医生的嘴唇抿了抿,她说,也许你会喜欢。    
    而邢医生喜欢鲁英,我是接受的,没有什么比别人喜欢自己所喜欢的东西更让人觉得自然的事情了。    
    我溜到客厅坐着,她俩在卧室里很友好地说着话儿。    
    我摸一摸你吧,邢医生说。    
    我没有够头去看,让她摸吧。    
    他,我怎么说呢?邢医生在叹气。    
    你摸到心跳了么?鲁英问。    
    也许,你可以想一想,他为什么在心跳?    
    可能是爱情,是非常铁的爱情,我想。但我不能把这种荒谬的意思传达给她们。她们在里边,根本不理会我在外边的存在。    
    他在听着呢,鲁英忽然很高兴地说。    
    邢医生一定是弯下了腰,她俩贴得很近。    
    还想吗?邢医生问。    
    想,她说。    
    我拼命地吸烟,无论她多想,现在却不能感染我,我觉得自己已越过了某种实质性的行动,我完全可以很坦然地轻柔地触一下我自己的精液,甚至它们在恍惚中都构成了生命,而生命也就无限惆怅地汪着,等待着。爱情的秘密已只存在记忆之中,即使是现在正在发生的一切也马上变成了一种神经质般的回忆。现实的发展如此迅速,作为一个人,你已听不到自己的心跳,而现在,只有他,我得承认,一切的思想都只因为他,因为他大胆的返回,在我们的精神世界里游行。    
    制不住了,鲁英说。    
    邢医生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什么,也许是卫生纸之类的,她们要干什么。    
    那就慢慢的来,你要知道,女人的事情都是一生的,邢医生说。    
    邢医生说到女人,我决定仔细听一听,邢医生的口红象征了什么,也许她能感染鲁英。    
    邢医生明确地存在,她有语言,力量,另外她有妇科技术,她知道怎样去安慰别人,我说过,她的身体是蒙蔽的。    
    也许她们可以紧紧地相拥在一起的。    
    倒杯水来,好吗?陈军。邢医生在里边喊我。    
    我进去时,她和邢医生都靠在床头,邢医生的拖鞋歪在地上,她搂着鲁英的肩膀。她的口红比刚才掉了些,我看了看鲁英的脸,她用手挡着。    
    我没有退出去,很自卑地看着她们,我所无数次怀疑的爱情现在表现在一切可能的地方。    
    一床毛巾被盖住她腹部以下。    
    邢医生的手把她搂得很紧,此时,她修长而丰满的身躯在邢医生的安慰下,像一帖细面的纸,冷冷地挂着。我觉得我身上什么也没长,我什么也想不出。    
    邢医生耐心地看着我,眼神中有一种特殊的悲伤。我想我必须懂她的意思。让他睡在那儿吧,没有事的,让他想怎样就怎样吧。    
    邢医生的衣服很薄,我从外边看见她戴着蓝色的乳罩,她的圆领上衣也是一种蓝色,十分协调。她的乳房抵在鲁英的肩头。    
    邢医生说,止不住,也没事,只是从今以后,你得轻轻地飘起来,不能让他寂寞地虚度时光,你懂吗?    
    我会的,她说。    
    带他到一切地方去,邢医生说。    
    但他会走的,鲁英说。


《女疼》 第四部分特殊的悲伤(2)

    不论以怎样的方式承受着痛苦,但总得走,不停地走,总得不停地生活。要快活,你说呢?    
    鲁英的唇上闪着殷裕的光,很隐暗,我看着她,她在床上看着我。    
    我回到客厅。    
    邢医生摸她,她的声音很小,但很确切。她没有用最大的力,也许在检查,也许在共同保护那个生命。还有她们的舌头,她们所说的话,她们都绑在了一起,无论是处于什么目的,她们和我一样,都无法反对他的存在。    
    摸到他动着的头么?    
    邢医生一定不是躺着的,她的姿势可能很难受,她缓慢地说,他晃啊,晃的。    
    我喜欢这样的子宫,厚厚的,漂漂亮亮的。    
    那是他的地方。    
    我再次进去时,邢医生在洗手。她回头看了我。    
    鲁英背过身去。    
    我都听见了,我说。    
    鲁英从床上坐起来,你都听见什么了?    
    我望着邢医生。    
    邢医生说,你什么都知道,因为你一直都在。    
    她们这么讲,好象我在她心里。    
    我在你心里吗?我问。    
    在啊,她说。    
    是的,在对方的心里,因为我和她的心都是人为的东西,随便怎么说吧。    
    邢医生的丝袜皱了些,她细心地把它弄平了。    
    鲁英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的头。邢医生的视线也被吸引过来。我的手举起来,不知道放在哪儿。我看着她,她则看着我的头。而我所有的想法都被她决定,也许早就被决定,其实,我也没有后悔。    
    事情并不坏,就是她有了他,永远都有了他,邢医生说她会一直来查,来摸,但摸谁呢?    
    当然,我们有时摸到了死者。    
    而这是一个过程,我想摸是一个过程,在心中,我们都在用力。    
    我送邢医生下楼时,邢医生一直用那根细长的食指摸她的下唇,向下拉着,她的韵味溢着,漫着,有一股味道。    
    我喜欢她,她说。    
    她很美,她又说。    
    怎么办?我问。    
    她说,什么办法也没有,让她长吧。    
    长什么呢?    
    她说,让子宫长吧,可以长出身体以外,可以长出来,充实,有力,柔软而亲切,不要紧的,长吧。她扭过头去。


《女疼》 第四部分一块很厚的很黏的泥巴

    小霞在离开南京回阜阳之前,要我亲自再带她去一趟梅花山。南京的雨季已经过去,酷暑的八月底,天气似乎有转凉的迹象。由于鲁英整天闷在家里,我的心情也非常压抑。不知道小霞离开了南京又会怎样,如果我从此陷在南京,我想我和王涛已没有什么差别,我们都在特制的子宫中飘游,有时,我发现我们相互在打赌,看谁最后能看到真正的人体以外东西。小霞的睡眠特别好,对于我和鲁英,她也看得更开了,不再向我追问,相反,每逢空闲独自的时间,她就在沉思默想,显然,我们都在为死者付出沉重的代价。    
    有时,我真的反感了,不是对死者,而是对活着的人。她的身体有些〓持,已经快到四十岁的人,体型还如此细削,令人感劝。再看她的脸,仿佛朝里无限地凹陷,我看不出她真正对抗的东西是什么。在她的面前,我从不承认鲁英是我的情人,我觉得她俩之间是相互独立的,就像两个属于同一个国家而又相互无所谓的公民。即使在身体上思维上,也不存在任何沟通的可能。自从那次在饭桌上有过认识之后,她们便相互隔开了,唯一联系在她们中间的便是我。以前我认为我的身体可以从这个身体中拨出来,便插入另一个身体,但最近我发现她们都很活跃,她们都没有主动的要求,除非我自己那样去做。也许,死者让大家心烦。鲁英沉重的身体也把一部分阴影负担到我的身上。    
    小霞在南京的活动由朋友们安排,我又要陪鲁英,又要分管美乳中心的事情,特别的疲倦。可我无怨无悔,我想也许有一天,小霞再也不会到南京来了,而鲁英也可能成功地在意志中分娩一个孩子。那时,也许我们会轻松一些。但我觉得我喜欢在这种夹缝中生存,这种感受相当的自然。我可能对她们身体和身体的理解有些错误,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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